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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帝君,这剧本不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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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着命格本,屡屡义正言辞的拒绝。

    拒绝的次数多了,这太子看我的眼神就慢慢地变了,变得…甚是凶狠,似是要将我吞噬入腹一般。

    一年后,太子奉旨微服前往西北查询官僚贪污一事,出发的前一天晌午我捉摸着时间也快到了,便一直待在府里没有出去。

    当天晚上冲他进我的府址,将我压在床上眼睛泛红的问我是不是依然钟情于他的莲侧妃,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待他开始撕我的衣服时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那莲侧妃,也就是清华仙子的凡身,正是我这个太子太傅的表妹,忙挣扎着推他甚是惶恐的道,“下官怎敢宵想侧妃娘娘。”

    他不说话,撕开我的里衣后便发狠的在我胸口又啃又咬。

    这凡身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此刻除了痛还是痛。

    太子的啃咬越来越往下。

    本仙子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否则就对不起那一橱柜的话本跟五万年的仙龄了,所以本仙子我很纠结,到底要不要推开他?

    本仙子活了五万年,虽算不上最老的,地位也不是很尊贵,可九重天上那些仙侍仙童以及一些新近散仙大多都要唤我一声姑姑,饶是我活了这么久,也投身过男胎,却还没尝过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强的滋味。

    说实话吧,本仙子一点也不想尝试。

    看这太子此刻的凶猛劲,若真来这么一次,这太傅凡身只有重伤的份。

    可命格本上却写了今日太子会“强'哔——'”太傅。

    若是我挣扎,只怕会受更重的伤,于是我安静下来,太子却依然担心我会逃跑一般一发狠,用那已经被撕开的里衣将我的手跟床柱绑在一起,手指在我的口中搅动了几下,就抽出捅进了我的后面。

    光是手指而已,我就已经疼得眼前发黑。

    我在心里骂了声禽兽,条件反射般的刚想伸脚踹他,那禽兽太子却一把握住了这凡身的命根,在我耳边似是鬼魅一般的低声道,“青太傅怕是还不了解男人的滋味吧,别怕,很快就让你舒服。”

    之后,我只记得那撕心裂肺的痛与空气中弥漫的很淡很淡的血腥味。

    第二天我醒来后,身上已经被打理干净,后面除了被撕裂的痛外还有一种清凉的舒适感,估计是抹了药膏。

    我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顶上似曾相识的朱红色帷帐,心想这箴言帝君平日里看着挺正常,却没想到投身的凡身有如此不为人知的爱好,将我带到太子寝殿来是想玩监'哔——'呢,还是想玩监'哔——'呢,还是想玩监'哔——'呢?

    我在太子的床上躺了三天才能摸索着自己下床。

    三天里,一日三餐,沐浴如厕都有人服侍,日子过得甚是安乐,可当我可以自己行走穿衣想要回府时,却不出意料的被两把亮闪闪的刀给拦住了,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个门神我很忧郁。

    事实证明,我真是被关起来了。

    话说回来,红娘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只要我按着命格走,这剧情是不会偏的吗?可现在剧情早就偏的没影了啊,命格本上可没有软禁这一段。
第十章
    一月后,太子依然在江南,我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又不用干活,门口的两个侍卫也不允许除了伺候的丫鬟外的那些娘娘们来打扰我,故而我被养的圆润了不少。

    这日我正无聊的翻着太子房里的《礼记》,想着这看似走偏的剧情到底要怎么进行下去,忽然那书页白光一闪,闪出几行字来。

    “梁三百五十年,八月,梁帝病重,太子返京,梁三百五十一年,二月,梁帝崩,谥号武德帝,同年三月,太子登基,称箴帝。箴帝在位五年,无子,好龙阳,独宠太傅,梁三百五十六年,五月,群臣进谏,太傅自饮鸩酒,帝悲恸,斩群臣。梁三百五十八年,箴帝崩。”

    这几行字我越看越心惊,特别是看到那用红墨写着的“斩群臣”时,心里没来由的一突。

    正想骂司命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我在地府看命格的时候看到的可不是这样的,斩群臣?尼玛这一斩下去别说历劫了,帝君肯定成魔了!司命果真是想跟我一起上诛仙台吗?

    '斩群臣'三个字下面忽然出现一行柳体小楷,上书:

    “木木,呜呜呜,谁知道那结缘绳这么有用,连写好的命格都能变,呜呜呜,你千万千万别让帝君斩群臣啊!!!老头要是知道了会扒了我的皮的,呜呜呜…”

    ……

    尼玛,红娘你丫能再坑一点吗!我就说那红绳看起来甚是不靠谱啊!!

    我想了想,用笔沾了墨,在红娘写的那行小字下写道,“那我现在怎么办,自杀?”

    一阵沉寂后,红娘写的那行小字消失,换成了司命常用的汉隶,“不可不可,仙子若是现在自尽,这满东宫怕是都要遭殃。”

    “那你让我怎么办?”

    汉隶消失,柳体小楷又出现,“干脆陪他一世?”

    那柳体小楷很快被抹掉,汉隶书道,“不可不可,这上面意图让帝君看破世间情爱,断了与清华仙子的情,这一世若是太过圆满只会让帝君深陷红尘不可自拔啊。”

    红娘不愧话本看得多,想了片刻,那汉隶消去,柳体小楷书道,“要不这样,木木你先跟帝君过个两三年,待感情深了,再抽个晚上带壶毒酒去找他,说你一生志在官场,为民为国,却不想空有一身抱负,却被囚在这宫中受辱,不若脱了这躯壳,然后饮下毒酒,那时帝君必会问你对他是否有情,你只要回答恨之入骨便功德圆满了。”

    不一会儿,汉隶书道,“此法可行。”

    紧接着白光一闪,那书页又恢复原状。

    我看着已经恢复原状的书,现在是梁三百五十年的三月,等个两年也就是三百五十二年。

    两年啊,这么想着后/穴不禁隐隐作痛,可转念又想到若是帝君成魔后就算有西王母保我,那看我不顺眼很久的天帝要是给我安个谋逆之类的罪名将我绑上诛仙台的情景,我咬牙合上了书,不就是两年吗,本仙子忍了。

    于是,到了梁国三百五十二年,三月,太子登基为帝后两年,我拿着准备已久的鸩酒壶跑去了箴帝书房。

    守门的守卫见是我,连通报都没通报就让我进去了。

    箴帝见我主动去找他,很是高兴,毕竟这两年为了跟我今天要说的台词对上号,我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若即若离。

    就在他要过来抱住我之前,我添油加醋的将在心里默念了两年的台词说了出来,然后拿起酒壶,将那鸩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是那鸩酒太毒还是我喝的太猛,总之我还没等到他扑过来问我是否爱他,便已经断了气。

    奈何桥边,红娘和司命都不在,只有一位身着蓝色稠衣,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仙君站在那里,看着我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这笑我极为熟悉,跟本仙子五万年来的职业笑容几乎不差分毫,想起那仙界不得干扰凡间的天条,与这一世浮现在那本《礼记》上的命格,我心里一突,上前问道,“敢问仙君,这司命仙君与红娘去了何处?这帝君尚有四世情劫,我还等着司命仙君指点命格呢。”

    “木藤仙子不必担心,司命已将命格笔暂交于本君以防万一,而这剩下的四世司命也早已写好,仙子也只要跟前六世一般不出什么大差错就行。”

    见他避而不答,我也没什么耐心,便直问道,“…司命跟红娘到底去哪了?”

    那蓝衣仙君依然笑着,“仙子是个明白人,司命仙君跟红娘触犯了天条,扰了凡世定数,自要领罚。”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仅压根没照着原先的命格走,还越走越偏,他们若是不出言提示,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帝君入魔?!!”

    那蓝衣仙君笑的意味深长,“一切皆有天道定数。”

    我看着那蓝衣仙君,忽然觉得这四十九次凡劫的背后目的并没有那么单纯。

    “敢问仙君名讳。”

    那仙君闻言,脸上的笑容滞了下,“木藤仙子不识得本君了?”

    我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遍,打量的他脸色越来越黑,我也越来越尴尬,不禁道,“之前遭了劫,失了大概一万多年的记忆。”

    那仙君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缓了缓,却依然带着不悦,“本君号诩(xu)圣,望仙子这回可记清楚了。”

    我一惊,这丫竟然是诩圣真君!

    这真君常驻北极宫,守着北极门,乃是天帝手下一得力战将。

    怎么这年头武将都能代替司命镇守命格薄了?

    我一面忧心犯了天条的司命与红娘,一面又担心这位看脸色大概是我之前得罪过现在又不记得的武将手持命格笔坐镇看管这命格薄会让我接下来的四世比之前的六世加起来还要凄惨。

    这担忧着担忧着就误了时辰,只觉得后衣领被人一抓,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白光缓过之后,入目的便是漫天飞舞的幽冥一万年一开花的黑色七叶花。

    箴言帝君将我束在他与七叶树之间,黑色的眸定定的看着我,犹如渗着瑶池水一般幽深。

    片刻后,他将头埋入我的颈项,大概是出于某种本能或是潜意识的嗅了嗅。

    我被这莫名的举动搞的愣了下,箴言帝君也怔了一怔。

    我猜想这帝君大致也是有些尴尬的。

    我有些体谅箴言帝君,无论哪个仙家神君在凡间被如此命格折腾个三十几世,大体都会出现些脑抽短路的现象,可以谅解。

    虽说是被迫,但总归是误了清华仙子与箴言帝君这对两情相悦的仙侣,于是本仙子本着些许愧疚的情绪,耐性极好,硬是坚持着让箴言帝君抱了个半盏茶的时间,正想着这帝君短暂的脑抽时间该是缓过去并可以将本仙子推开了,帝君开了口,一向清雅淡然的声音中竟含着丝丝说不出的痛苦,他问我,“你到底是谁?”
第十一章
    他问我,“你到底是谁?”

    我当时觉得吧,这红娘跟司命是该罚一罚,六世情劫加上一根又粗又亮的红线,尼玛这箴言帝君要是移情到本仙子身上该怎么办?不说西王母,就说那青娥神女也定会扒了我的皮。

    早知这箴言帝君意志如此不坚定,就该让月老给他跟青娥神女系根红绳,再让他们两一起下界历个几世情劫,指不定历劫完毕,那箴言帝君就弃了清华,众望所归的爱上青娥神女。

    我牟足了力气抵着箴言帝君的胸膛一推,我本就是武将,此刻恢复仙力,那箴言帝君又正处于迷惘中,本就抱我抱得不紧,这一推便也被我推开了。

    箴言帝君被我推开后一脸懵懂似是不知我为何会这样做的看着我,好看的眉略微蹙起,眼中有丝丝红芒划过,他唤我,“清华?”

    我叹了口气,这坑爹的红线当真害惨了这箴言帝君和被当成替身的我。

    不过,转念一想,此刻他将我混成了清华,我只要断情绝义,断了他对清华仙子的念想不就完成西王母的命令了?

    于是我深吸口气,直视着箴言,一字一字的道,“帝君,您还未看透吗?”

    箴言看着我,似是迷茫又似是痛苦,眼中不时划过红色的星芒,“看透什么?清华你为何唤我帝君?”

    我叹了口气,箴言帝君现在这状态跟他讲红尘枯骨之类的佛理估计无异于对牛弹琴,不如打直球。

    “帝君,清华从未爱过您,”我勾起唇角,努力勾出一个冷魅的笑,“清华此生爱的只有东王公。”虽然这笑容对本仙子稚嫩的仙身来说有些困难,不过意思到了就好。

    我也不知我为何会提起东王公,总之在我脑袋转过来前,话就已经说出了口。

    箴言一怔,忽的一伸手猛地将我拉进怀中,一手紧紧的环住我的腰,那力道竟像是要将它给生生掐断一般。

    箴言帝君历劫的凡身会这么做不稀奇,因为凡人有七情六欲,有时候理智掌控不了情感。

    可现在的箴言帝君可不是那凡身,仙家本就情/欲浅薄,如现在这般控制不了情绪可是入魔的征兆。

    我忙挣扎了起来,却毫无用处。

    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箴言帝君看着我,一双眼中那红芒越来越盛,深沉的如映着曼莎珠华的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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