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距离网游-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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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谢谢你。”红袖很感激他继续闭着眼,如果盯着她看,她肯定什么都说不出。
闪电依旧闭着眼,像是睡熟了似的,却又轻轻地答了句,“应该的。”
“他不是我男朋友,应该说是我曾经的男朋友,已经分手三年多了。”红袖将过去娓娓道来,从他们相识到相恋,最后如何分手,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整个过程闪电都没睁开眼,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仿佛一句话都没听到,在她说完之后却睁开了眼,“你准备怎么办?”
红袖轻扯了嘴角,却没能笑出来,“不怎么样?游戏又不是我家开的,难道还不让他玩?”
这句话很有意思,说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游戏她不会离开,但一梦大师与她也没有任何关系,“要不要我帮你?”
帮?杀了他吗?这倒不必了,“如果时间倒流,或许你能帮上忙。”那时候她妈被气得昏倒时,她还真有扑过去揍他一顿的想法。
“有机会的。”闪电听完整个故事后,心里有了计较,一梦大师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红袖不再说什么,安静地闭上眼,任风吹得发梢飘起,心情也放松了不少,阿懒说得对,有些事情说开了,总比捂在心里舒服。
她闭上眼的时候,闪电睁开了眼,看着红袖的侧脸,一时间五味杂陈,在她心里闪电比苏臻更亲近吧,她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闪电,但在苏臻面前却把自己裹得严实,他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两人在湖边坐了很久,朋友们终于陆续上线了,仿佛是早已经商量好的,没有一个人问起那天的事情,可他们眼中的担心却让她看了个真切,感激地向他们回了个笑脸之后,红袖用力地呼了口气,“我们出发吧!”
阿懒的春游活动继续进行,三三两两沿着湖边走着,红袖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的几人都隔得远远的,身边只剩下闪电一人,回头看了看他们,挤眉弄眼地跟在后面,也不知什么事情这么好笑,情人居然夸张地笑得站不稳了。
湖里不知从何处来了一只船,船儿在水中飘着,梢公则拉长着嗓子唱着山歌,船摇到他们面前,梢公跳了下来,朝他们一打揖,“几位可有兴趣湖上一游?”
“游湖?好啊!”梢公的提议得到了几位女同胞的响应,经过了这几天,红袖也不似先前那样对于春游有所反感,轻松些对自己对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
几人跳上船后,梢公手一摊,“谢谢惠顾,承惠五金一人。”
对于钱的问题,在大家眼里都不是问题,只有偿命苦着一张脸,从包袱里不舍地挑出金子,现在他们都不再管钱的事情,要钱的时候手一伸就好,谁让偿命把寻鼎得来的奖励都搜刮去了。
小船穿过荷叶田,掠过芦苇地,缓缓向湖中心荡去,梢公好听的嗓子唱着山歌,曲调谈不上优美,歌词也并不动听,大家心不在焉的,除了闪电。
“梢公,你唱的微山湖上微山岛,到底在什么地方,能带我们去吗?”闪电冷不防冒出一句话。
“客人既然感兴趣,小老儿自会带你们去游一游。”说完又继续唱了起来。
红袖这才留心听了下歌词,“微山湖上微山岛,微山岛上微湖山。”
小船行了一刻钟,一座小岛,不,确切的说这是一座山,立在水中,山上柳树成荫,柳叶儿压弯了树干,垂在了水面上,几人跳上岛后,梢公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把船系柳树上,悠哉悠哉地抽着旱烟。
微山岛并不大,但山中有一小镇,镇名正是他们寻找已久的淮理,奇怪的是这镇上竟空无一人,他们穿堂入室,一个人都不见。镇中心有一祠堂,足足占了整个小镇近五分之一的地方,这家祠堂与别家不同,宽大的庭院里,成品字型整整齐齐地竖着石碑。
最靠近大堂的位置,有一块独立的石碑,正面刻着“微湖山人陈近亭”的字样,石碑后面则刻着一幅画,若他们没看错,画中柳树弯弯,柳叶儿垂到了水面,一艘船上坐着位老人,手中拿着一杆烟枪。
梢公摆的造型与这画简直是一模一样,这期间肯定有古怪,再看其他的石碑,每一块的正面都刻了字,全是陈姓家族成员,背面刻着一模一样的画,这地方哪像是个祠堂,像极了墓园。
祠堂正中的大堂更是古怪了,正中的香案上,立着一块空白的石碑,微凉对此很感兴趣,围着香案来回徘徊着,红袖却被香案上的花纹所吸引。
香案的样式很古朴,两端翘中间平,翘起的顶端上各有一块三角型的花纹,红袖伸手碰了下,咦,这花纹是居然是活动的,随意地一扭,只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之后,香案上的石碑突然向旁边移开,露出一张木门。
红袖用力推了推木门,木门没有像她想象中一样打开,而是纹丝不同的紧闭着,她探头再看了看,是不是她开门的方法错了,不向里推会不会是向外拉。
闪电的动作很快,在红袖的头还没能探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红袖的身边,手一伸人已经入了他的怀中,她还不曾叫出声,两人已经退了几步远,“大家都向后退一些。”
“蓬”地一声爆炸声,木门已经碎成了无数的木片,向大家飞来,几人纷纷抬头掩面,与此同时,一个人影藏身在碎片中,手中一把大刀,从空中向力劈下来。
离得最近当属微凉,可本少爷的轻功不愧是天下第一,微凉只感觉到有一股气道朝她卷了过来,她的身子一晃,人已经被本少爷搂着腰向旁边飞了出去。
大刀扑过去的位置没了微凉,却还有情人爱缺,只见他转身蹲了个马步,长枪上举,枪杆与刀锋碰在一起,闪出无数火花,只一瞬间,大刀已经离了枪杆,持刀人也就势翻了个筋斗,落在了香案上。
情人拍了拍已经被震得发麻的手臂,手上的长枪一抖,侧身直指对方,香案上是个白面玉冠的男孩,横握大刀与情人对峙着。
“你是谁?”怎么感觉有些奇怪,这人长相俊美,年级不大,身高只比阿懒高了那么两寸,生嫩生嫩的透着稚气,可他的面部表情很是僵硬,没有笑也没有怒,有的只有冷寂,眼神扫来,仿如冬日里的寒风,让你不由地颤栗。
“淮理侯陈楚淮是也。”
淮理侯啊,年级不大来头不小,可他为什么要袭击他们呢?阿懒在红袖的后背捅了捅,示意她去说话,她心里正疑问着对方为什么袭击他们,也就随口问了出来,“你干嘛要袭击我们?”
“袭击?哼!你们擅闯我侯府祠堂,私入我侯府祖坟,还敢斥我袭击?”
祖坟?谁入他祖坟了?“擅闯祠堂是因为这周周围围根本没一个人,我们不过是误打误撞进来了,再说了这里也没说不让人进来吧?”阿懒从红袖身后探出了脑子顶了句话。
“你父母没教过你,私宅之地,若无主人允许不得入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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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线索不对
第一百三十二章 线索不对
阿懒被他说成没家教,很是恼怒,心中早已经忘记刚刚那雷霆一击,从红袖的身后立到了前头,“就算我没得你允许,可你也没说不许啊!临门一刀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你爹娘又是怎么教的你?”
“这岛上早已被狗皇帝列为禁入区,若非官府之人,又如何知道上岛方法?既然来的是朝庭的走狗,我这刀有何劈不得?”男孩年纪不大,但口气不小,似是非常痛恨燕国的皇帝,口口声声狗皇帝,一脸的愤恨。
“你根本就强辞夺理!你要是派个人守在门口,我们难道会闯进来?分明是你故意设下陷阱,想将我们一网打尽!”阿懒越争越起劲,叉着个腰只差没跳起来了。
“黄口小儿!我陈楚淮光明磊落,何需设陷阱?我淮理镇素来不接待外人,说!你受何人指使?”
“指使个屁!老娘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就非要来这里怎么着?”小屁孩儿居然说她是黄口小儿?阿懒的蛮劲儿上来了,指着男孩骂了起来。
“放肆!想我陈家忠勇之士,岂容你一个小丫头在这里胡闹,看招!”说完大刀一挥,刀尖带着精光,如一道寒光向阿懒劈下。
一剑自然不会在一旁看热闹,早在阿懒跳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长剑在手,侧立阿懒身旁,对方刀一动,他也动了,错步向前,挡在了阿懒身前,手中剑花一抖,剑尖与刀尖一碰,而后手肘后缩,脚踏莲花步,就势沿着刀侧转了三圈,三圈过后,已经近了对方的身,手上的剑向前一推,直挑对方咽喉。
陈楚淮自然不是等闲之辈,身子一侧躲过一剑的攻击,大刀左右划了半个圈,把一剑连人带剑挡在了刀光之外,趁着对方的剑招已老,身子后仰手中大刀回扫,刀背砸在一剑的手臂上,将他连人带剑给砸退了好几步,而大刀却有如附骨之锥,在陈楚淮手中高速旋转着,直追一剑孤城的面目。
看一剑不能阻挡他的攻击,红袖朝阿懒的肩膀轻轻击了一掌,把她推到了后面,而自己则和闪电一道挥剑朝陈楚淮扑去。
神女剑伴着月华般的光芒,定江山散发着阵阵寒气,两剑各自向目标奔去,红袖一心想着救人,剑光击在了大刀的刀身上,力道虽然不大,但也成功地阻止了刀身的旋转之势,解了一剑孤城的危。
闪电的目的自然是陈楚淮,等他明白过来,定江山已经袭到了他的侧脸,他的身子向前一扑,狼狈地躲开了剑势,却还是被剑气划伤了耳朵,一股鲜血从耳后喷出。
陈楚淮受伤手大刀脱手,让他们几人信心大增,三柄剑在同一时间改了运行的方向,一同刺向了陈楚淮,不同的是,定江山指向他的后脑,神女剑朝着他的前胸,而一剑的冷山魂直挑他的咽喉。
本以为刺伤他是铁定的事实,谁知一柄烟枪从院子里飞了进来,击打在红袖的背心上,吃痛的她身子被力道打得向前冲,朝一剑孤城的手臂扑了过去,撞开了一剑的冷山魂,而闪电一着急,放弃了攻击陈楚淮,脚下一闪已经到了红袖身边,伸手拉起眼看就要倒地的红袖。
“还不退下!”一道灰白的身影已经闪到了陈楚淮的身边,手掌轻轻一推,将人推离了几人的攻击范围,而他自己则站在了几人面前。
本在一旁看热闹的情人,在烟枪飞进来的同时,银松一抖,想将烟枪挑飞,那知这烟枪怪异得很,在他枪杆上绕了一圈,还是打在了红袖的背上,一招不得手,情人脚下一动,人已经立在了三人面前,他刚刚实在是懒得出手,第一招与陈楚淮交手,他能抗住对方的一劈,便知这人并不是三人的对手,等到有人进来,他自然不能再偷懒了。
“几位客人手下留情!”站在他们对面的正是湖中载着他们的梢公,看他们正神情戒备地盯着他,双手一抱拳,“刚刚犬子多有得罪,还请原谅一二。”
“明明是他们擅闯祠堂,为何还要向他们道歉?”陈楚淮似乎并不领中年男子的情,黑着脸大吼着。
男人瞪了他一眼,“你明知这湖上只有我这一艘船,若不是我帮他们,他们能上得了岛?”
“你引来贼人上岛,就不怕列祖列宗怪罪?”两人的关系并不太好,起码儿子很是不满父亲的所为。
“你才是贼!你们全家。。。。。。”阿懒把后面一句话给噎进了肚子里,这全家应该包括这梢公吧,他好像确实帮他们上了岛,把他牵扯进来骂,似乎不太厚道。
“不请而入便是贼!”
“不问动手更是贼!”阿懒双眼里透着兴奋,前倾着身子与陈楚淮吵了起来。
闪电用手肘轻碰了碰红袖,示意她阻止阿懒坏事,红袖知道阿懒正骂得起劲,她如果开口,只怕会把火苗引到自己身上来,可这里只有她能出面,硬着头皮拉了拉阿懒,引开其注意,“一剑好像受了伤呢?”
阿懒顿时收了声,跑到一剑身边,查看他的伤势,也就忘记与陈楚淮吵架之事。
“梢公,对不起,我们确有不当之处,没能得到令公子的允许就进了祠堂。”红袖学着男人也拱手打揖。
陈姓男子摆摆手,“既然我送你们上来,便是允许你们在岛上行走,这岛若没有我的允许,任谁也找不到。”
陈楚淮听到这里不满地冷哼了,转头出了祠堂,红袖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一丝无奈,这种眼神她时常从父亲眼里看到,是不是全天下的父亲都是这般?
“在下陈齐泺,自先祖在微山湖隐居便一直居住在这微山岛上,几年前燕国皇帝曾派重兵围剿,入岛之后却发现此处空无一人,只得下令将此地列为禁地,不知几位寻岛所为何事?”陈齐泺把他们引到祠堂左侧的偏厅坐下。
“不瞒先生,我们为寻微湖山人而来,刚刚在院子里看到有块石碑,刻着的正是微湖山人,不知可是先祖?”
陈齐泺的脸色还是和刚刚一样和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