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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爆炸大王传奇(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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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哟。”

  这本是茶客之间相互吹牛,以显示自己见闻广,有预见性。在通常情况下,这样的‘见闻’,只要吹完牛后就烟消云散了。

  也该当有事。就在此时,进来一个脚上裹着绑腿、腰里挎枪支、嘴里“啪嗒、啪嗒”吸着叶子烟的官不象官、兵不象兵的人,大家一看就认得是清乡大队部的副官安训成,此人素有结巴的毛病,是有名的江石街上的“结吧朗”,因有一手好枪法,深得历届南、武、道三县联防大队长赏识,成为“三代”清乡大队长的贴身贴身警卫,现在又多了一项“职务”敬大队长的乘龙快婿。这样,他自然就更加飞扬跋扈了。只见他眼睛直盯住李光林,母指和食指用力捏了几下叶子烟,嘴里哼道:“嘿,嘿,你、你小子、你真是反了,你在替谁、谁说话?你、你没听说共产、共妻吗,听说一个妇、妇女在上毛厕遭、遭共产党咬脱了屁、屁、屁股。如果真打打、打过来了,对、对、对你小子、有、有好处吗?”

  李光林心想我难道还怕你个乡巴老不成?只见他,目光直逼安训成骂道:“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吹牛关你屁事,你的那个臭甲板枪送给老子我还闲它碍手碍脚呢,你吓唬那个啊!你睁开眼好生看看我这个东西”说着只听“哗啦” 一声,李光林从兜里摸出一支手枪往桌子上一甩,“这个家伙想必你认得它吧,正宗德国造,老子身上还有一支,你只要给我磕24个响头,我就送你龟儿子一支!”

  安训成这个家伙历来是欺软怕硬,这下他被李光林的气势所震慑,顿时就成了霜打的茄子——烟须了。

  好在正当此时,两个当兵模样的人——敬志谦麾下的两个得力干将——曾兆吉、任昌隆,带着几个乡丁,来到到安训成面前:“安副官,敬大队长请你马上回去,有要事相商。”

  安训成也正好借梯子下楼,就带着几个人灰巴拉几的溜之大吉了。

  顿时,茶馆里传来一阵开心的笑声。

  安训成问曾兆吉、任昌隆:“啥子事、事,两位、仁、仁兄,这样急、急啊,我正准备教训、教训那个兵、兵油子。”

  曾兆吉正色道:“你还洋歪歪的教训他?你知道这个人是他妈是谁吗?他就是敬大队长的外侄,很早就在大地方混,敬大队长要聘请他当高参,今晚上还要在‘袍哥人家’为他接风洗尘呢!哼你个×样子二天可能要遭穿紧鞋了。”

  还未等曾兆吉说完,安训成顿足道:“这下,完、完球了,真是大、大水淹了白鹤梁自家人认不不得自家人、人了。”

  熊雨之、熊志和看着敬志谦的部属安训成的这一幕丑态,两人相视一笑,这不就是情报吗!看来处处留心皆情报,这话也不错哟!

  种种迹象表明,解放军还真的就要打过来了,猫胡子的举动就是个晴雨表。

  白马山前线,由李正引路,石精忠、秦大山带着6名解放军解放军战士,熟练地找到了上次李正自己沿岩而下的路径,解开上次李正留在岩缝的绳索,几下就攀登上了山顶。几人举目一望,在茫茫黑夜中,除了偶尔有野猪、野兔之类的野物子带来的声响外,近处一派寂静。

  远处,山脚下火光一闪一闪的,夹杂着隆隆的枪炮声外。 

  李正借着枪炮带来的光亮,指着山脚下枪炮声响处说道:“石连长,那儿就是白马山口,距离这里还有40分钟路程,那天我对蒋军的布防情况作了详细了解。我建议,我们到了山口附近后,您和其它解放军同志在从正面用火力吸引敌人,我与秦副连长从侧后面绕过去,炸掉敌人的火力网……” 

  李正还没有把话说完,石精忠就把摇头摆手的说道:“这不行,你们说得好轻巧呀,这是打仗呀不是闹着玩的。你就只管当好向导,炸碉堡的事情你就不要和稀泥了,由俺和老秦解决吧!打仗对俺和老秦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俺们从北到南打过多少仗、炸过日寇的多少雕堡、专列,连俺自己都记不清了。如果,你们认为俺在摆谱,那俺就来个倚门卖笑,摆摆俺石精忠苦大仇深的谱吧!”

  石精忠趁夜间行军的当儿,深情地摆着龙门阵:“俺家是鲁西南的一个偏僻山区,父亲是一名善良厚道的私塾老师。当俺娘生下俺时,全家人见俺生得浓眉大眼都非常高兴,母亲问父亲如何给俺起取名时,父亲思考了一个时辰后说‘西方列强欺俺中华之心不死,孩子就叫精忠,让他长大后象岳飞那样精忠报国’吧。后来,诚如俺父亲所料,当俺长到15岁时,小日本已在山东到处为非作歹。一天俺出门拾柴回来,刚走到地坝里,远远就看见几个日本鬼子和汉奸硬要拉着父亲去为皇军当‘翻译’,父亲那里肯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他死活不肯,日本鬼子和汉奸就把俺父亲吊起来一阵猛打,俺父亲被打得死去活来。俺从柴堆里看了良久,认为万一他们请不走父亲就会算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狠毒。看到这一情景,俺肺都气炸了,准备与鬼子汉奸决拼个鱼死网破。俺正准备高声喊叫冲向人群中间时,被俺二叔捂着嘴巴,拖进了竹林里,他非常严厉而又轻声的对俺说:‘孩子,你这个时候跑出去能救得了你父亲吗?你不是白白送死吗?赶快从后山里逃走,去山上找八路军许世友将军的部队,李庄的李洪层、孙庄的孙亮都在那里拖着队伍打鬼子,这里的事情由我来处理。’就这样,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家,心中暗暗为爸爸祈祷。后来听说,俺的爸爸妈妈、一个姐姐、两个兄弟,全家大小五口全死在日寇之手,他们死得真惨啊。俺二叔悲痛欲绝,在晚间悄悄掩埋了他们的尸体。俺参加革命后,还没有去祭祀过他们,每当想到这些,俺就禁不住以泪洗面,对狗日的日本鬼子的残暴行径,恨得咬牙切齿。哎,不说了!”

  石精忠再也说不下去了,在场所有的人都早已听得泣不成声了。

  不知不觉中石精中一行已来到了川湘公路旁,距白马山口火力网不到100米的一个山头后面。

  石精忠一行几人,立即恢复了情绪。

  国军正目不斜视的盯着正前方解放军阵地。机枪、大炮声不绝于耳。

  石精忠观察地形条件之后,迅速制定了作战方案:“趁敌人全部注意力集中向前方我军大部队倾射火力的当儿,俺和副连长秦大山出其不意的趁黑摸到敌人碉堡前,炸掉敌人两个最厉害的火力网。在敌人火力据点被成功爆炸之后,随即李正尽快从敌人那里搞到马和服装,迅速赶往江石镇,与地下党组织联系,让他们做好事扫清江石障碍的准备工作。二排长王大军带领其它人员从侧翼进行佯攻,给敌人造成我军大部队已攀上白马山的假象,从心里上瓦解敌人的意志。”

  “轰隆、轰隆”两声地动山摇的爆炸声,两坐炮楼应声而倒,国军两个机枪手稀里糊涂的去见了阎罗王。

  紧接着,侧翼山头上枪声大作。

  反映机敏的国军士兵见状,立马扯着破锣嗓子大喊:“*从几面冲上来了,快跑呀,跑慢了就没命了!”这一喊还真比他们长官的命令还管用,不一会工夫,国军丢下十几个同伴尸首和众多马匹辎重,争相奔跑;唯恐跑慢了爬不上不远处停着的国军汽车,而当了*的俘虏。

  “突、突、突”几十辆汽车还没等国军上完车就匆匆忙忙撤退了。

  一些没有追上汽车的国军,只好转身举起双手当了俘虏了。

  从俘虏口中得知,其实战斗刚一打响,蒋经国、宋希濂等国军高级将领就知道白马山防线守不住了,他们的车队早就跑了,此时前线司令部可能随车流动到重庆了!

  白马山口的枪炮声平息了,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此时,从山头上跃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几大步跳到被炸掉的国军工事前,迅速剥下国军尸体服装,飞快地穿在身上,跃上一匹枣红马,消失在隆隆黑幕之中。

  先遣部队迅速将占领的白马山山口阵地交给了后续部队。

  石精忠登高一步,右手用力一挥:“俺们先遣连必须时时刻刻先遣,同志们不能稍有停顿,俺们马不解甲、人不离鞍,火速向前线进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地下党夜袭得手  国军睡梦中被俘
鬼王山麓的川湘公路旁边有一坐天然的石城——蒿芝堡,老百姓又叫它甑子石。它是很久以前九里潮老岩垮塌后的岩石泥沙堆积而成的山头。虽然山势不是十分雄伟壮观,然而山体独特,四周森林茂密,独路上下,爬上蒿芝堡顶端可以鸟澉江石镇全景。山顶很早就建有石寨,历朝历代这里都驻扎过来往穿梭的军队。前不久,不知是那一位“精明”的国军指挥官认真视察地形之后,仔细一想,即将与解放军开战了,听说与解放军打仗不比与土匪作战,如果在这里安营扎寨,尚若一旦*神兵天降,铁桶般围住甑子石;那可如之奈何?于是国军部队弃此险要而逃跑。

  因此,这里在1个多月前就成为一坐空堡。

  江石区党组织当然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及时占领了这坐空堡,同时向*南江县委汇报了情况并得到批准:将这里作为地下党组织活动的秘密联络点。

  今晚地下党南江县委又将在这里组织召开扩大会议。

  会场设在山顶的石寨内,松油烛时明时暗。教书先生出身的群工部长刘中一,依然象上课一样身穿长衫、讲话依然抑扬顿挫,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同志们,革命形势发展之快实在出人意料,今天我们就要获得解放和新生了,黎明就要过去,光明就在眼前。根据上级指示,当前我们工作的重心是以党员为骨干组织发动进步群众,开展好迎接解放的各项工作。当前国民党军队企图依仗乌江天险负隅顽抗,白马山战斗已打了整整三天仍然未见分晓。但你们的注意到了吗,从昨天开始一批又一批国民党残兵账将已经溃退下来,拼命向重庆方向逃跑,这说明将匪军已经支持不住了。而江石驻军还没有溃退迹象,想死守江石这个弹丸之地。大家想想,如果解放战争被推后一天,不仅在战场上我们会负出很大的代价,而且在国民党统制区的敌人也会更加猖狂杀戮革命志士、破坏城市设施。今晚我们就是着重研究如何配合解放军、拨掉驻扎在江石的国民党驻军,减少革命事业损失的问题。下面请江石镇党组织负责同志先谈谈情况。”

  熊雨之用手扶了扶眼镜,站起来打开地图说道:“据可靠情报,驻扎在江石的部队主要有两部分:驻扎在江石镇东头“雷驹团部”的国民党正规军有一个营,约400多人,营长叫宋渝生,属罗广文部,该部队武器装备较好,但土气低落,每天都有开小差逃跑的现象,目前可能只有350人左右。由于这里地理位置显要,从民国叁拾肆年隶属杨森的雷驹部在这里驻扎起,几易其手,设施设备比较完善。我们已有叁个同志在两年前就混入该部当了火夫,天天为他们挑运煤碳和供给蔬菜,对里面的布防情况摸得也比较清楚。驻扎在镇西头属敬志谦的地方民团约250人,是一个星期前才从驻扎在镇街上中心地段的敬家祠堂移住过去的,虽然装备相对差一些,但也不可小看,敬志谦老谋深算,又聘请了从外地潜回的外侄李光林当高参。特别是两支部队呈倚角之势,可相互策应。据我们观察,敬志谦的小算盘是首先保存实力,坐山观虎斗,看我军与国军的胜负来确定他的方向。在双方情形不明朗之前,老谋深算的敬志谦不会轻举妄动。一旦我们顺利解决了镇东头的宋渝生国军,敬志谦就可能会溜进大山之中。据获悉,今天敬志谦就要在“袍哥人家”茶馆设宴为李光林接风洗尘,这一方面是稳定军心、安抚下属之举;另一方面是以此为借口故意与宋渝生部拉开距离,以避开解放军的锋芒,缓图良策。值得一提的是:“袍哥人家”的那个老板娘绝不是个简单人物,就连敬志谦都怕她三分。也许我的话头多了一些,这就是我能为组织和领导提供的基本情况。” 

  熊志和补充道:“还有这样一种说法,敬志谦‘移驾’是为了将他生平收集来的民脂民膏和枪支弹药,作了非常秘密的隐藏,但详细情况基本无人知道。”

  身穿灰色中山装,腰部扎着皮带,脚上穿着布鞋、扎着绑腿,显得精干老练的军工部长李自力站起来,捏灭叶子烟,微笑着说道:“我们这次拔掉江石据点玩的国军是“空手套白羊”啊,都说老虎屁股摸不甘落后得,我们们就偏要摸他一下子呢!我透露一下我们的‘家底’吧,我们只有还不到60人枪,武器的来源我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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