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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爆炸大王传奇(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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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相视一笑,匆匆道别。

  国军似乎象铁了心似的,岗楼哨所里,轻重武器喷出一条条火龙,过江解放军被压在江边一条前有江水,后靠悬崖的狭长地带内,使得过江解放军部队前进不得,后退不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白马山炮声隆隆  江石镇人心惶惶
李洪层团长和孙亮政委,焦急地等待着先遣部队的渡江战况报告。当他俩看到过江先遣连队提前请求炮火打击敌军滩头阵地的信号后,羊角溪方向又枪声大作,他们知道,今天石精忠的先遣连队过江后遇到了意外情况。要不然根据石精忠的个性,他是不会作出这个选择的。

  于是俩人几乎同时说道:“立即报告上级首长,对敌滩头阵地实施猛烈炮击。”

  陈司令员和谢政委接到渡江先遣团的请示后,立即命令100门大炮向国军滩头阵地猛烈开火。

  于是乌江边出现千年难遇的景观:电光闪闪赛焰火,炮声隆隆震天响。

  石精忠带着60名精壮干练的战士,沿乌江岸边迅速爬到了白马山悬崖峭壁下。寒风凛冽,黑不溜秋,国军防范十分严密,一向多谋善战的石精忠也不禁觉得这是一道难解的题。只有彻底摧毁白马山山口敌军强大的炮火,解放军部队才能迅速向前推进。

  借着时不时解放军、国军双方炮火照过来的亮光,解放军战士们抬头往上一看,万丈悬崖、江边岩脚被常年的江水冲刷得草木不生,岩石象穿了多年的旧衣服一样被洗得发白。

  再往上看,隐隐约约似乎有些零星的被岩风吹得歪歪斜斜的树木。

  这样的悬崖绝壁不要说攀登上去,恐怕那些有恐高症的人就连多看一阵脚手也会发抖啊!

  也不晓得国军们是不是为了把炮弹打完好交差是不是,他们的炮火吼叫得更加猛烈了。

  解放军这边却见缝插针,盯准空隙,源源不断的渡过了西岸。

  侦察兵急速跑步前来报告:“报告连长,现在解放军大部队已陆续过江,我们先遣连队却被敌人强大的火力压在了白马山岩脚下。”

  与此同时,陈文礼也带着部队来到了石精忠准备攀涯的位置。他大步流星的来到了石精忠跟前,不无焦虑的说道:“老石阿,我们先遣连算是遇到了硬骨头,我们得研究一下打法”。

  石精忠看着猛烈吼叫的炮火,眼里喷出了怒火,猛吼一声:“给俺炸药包,老子就不信,几个狗日的残兵败将比日本鬼子还凶;敢跟俺们老八路对抗。”

  只见他猛地解下皮带,将军装一脱,就要亲自赤膊上阵;准备硬拼了。

  一向温文尔雅的陈文礼被石精忠的这一粗鲁行为所激怒了,他不由得猛喝一声:“石精忠,你还是不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员,仗是你一个人能打胜的吗?蛮干就能解决问题吗?”

  “钻山通”李正推开众人,来到石精忠、陈文礼面前, “报告石连长、陈指导员,把炸药包交给我吧,我熟悉这里的地形,我会把这事处理得干净利落的。”

  副连长秦大山也心急如焚跑过来建议道:“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和李正同志去完成吧!我虽然没你那么英雄,但我自信炸这个火力点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两这么一说使石精忠、陈文礼茅塞顿开,他们还真没有话可以说了,几人不禁哈哈大笑。

  矗立在乌江南岸的白马山,山势颇象一匹蓄势待发的巨马,“马头”、“马身”是草木不生的岩石,是常年伸入乌江之中的山体,这样“马头”、“马身”经过日晒夜露,“马脚”经过江水的日夜冲洗,整个一坐山全都是草木不生的悬崖绝壁,山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故名为白马山。

  白马山山口成为贯通川湘公路的要冲,是连接川东地区与湘、鄂西等地的唯一通道。

  传说在这里修建川湘公路时,第一天炸掉岩石后,第二天又长出了岩石,如此搞得工程承包商非常恼火,眼看工期将满,不得已承包商只好晚上伏地察看动静。正在夜深人静之时,迷迷糊糊之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说:“不怕你千击万击,只怕你狗血点滴”。于是工程承包商得到启示,在施工现场杀了几十条狗,放了一坝狗血,至此才顺利的修通了公路。这当然只不过是一个传说,但从这个传说中足以说明,这里地理位置之险要。

  因此,这里在历次战争中都成为天然的兵家必争之地。

  当然,今天国共两军仍然选中这里作为对垒的平台,国军重兵防守,解放军奋力争夺,与历次在这里爆发的战争都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蒋专员的前线指挥部,就设在白马山山口附近。

  他被一阵激烈的枪炮声惊醒。

  尽管对一个军人来说;这样的炮声对已经司空见惯。但是今晚的枪炮声较以往却是更为密集,特别是枪声好象来自羊角溪方向,哎呀;糟糕;这里不正是国军防御的薄弱环节吗?要是*从这里渡江,那国军又满盘皆输了。

  恰待蒋经国穿戴好衣服,宋希连等国军高级将领匆匆忙忙跑进来,“报告蒋专员,小股*从羊角溪过江,对岸*大部队炮火十分猛烈,请特派员定夺。”

  蒋经国用左手按着太阳夕,在室内来回踱了几圈方步,缓慢说道:“一要充分发挥立体防御优势,加强对羊角溪方向*的火力攻击,全力消灭过江的小股*;二是用强大火力,使用空中力量,打击对岸*;必要时我与空军周司令联系这件事,尽力加强火力打击;三是务必构筑并加强白马山及第二防线的防御。只有据守险要,确保万无一失,明白吗?”

  国军将领们齐声答道:“明白”

  蒋专员来到临时指挥所前地坝一看,江面被照得如白昼一般,炮声震耳欲聋。

  白马山的隆隆炮声,不仅使得乌江、白马山的老百姓惊慌失措。更使与白马山有一隅之隔的江石镇的人们也惶惶不可终日。

  江石集镇地形呈东西长、南北宽的纺锤体形态,南北两面被鬼王山、华耳山、贾角山、挖断山等金佛山山系的余脉揽入怀抱之中。川湘公路沿潮坝地区东西贯通。从南江方向沿川湘公路进入江石镇必须穿越梅垭险关,从乌隆方向进入江石镇又必须穿越九里潮隘口。鱼泉河水象一条彩带环绕江石镇半圈;在江石内河段又名团凼河,河水一路向东日夜奔泻;在合口河与大溪河、龙岩河等河流汇合,浩浩荡荡;注入乌江。

  由于险要的地理位置,这里也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从太平天国农民起义军到民国年间先后发生大小战争几十次,大小军伐都先后在这里屯兵扎营。

  军阀混战,匪去兵来,城头变换大王旗,老百姓早已司空见惯。

  位于老街牌坊的“袍哥人家”客栈,是由镇里的头面人物“德”字号舵把子敬志谦提手开办的,已经经营了多年,接待了不知多少南来北往三教九流的各式各样人物。

  “袍哥人家”客栈是依地形而建成的吊脚楼,与敬家祠堂间隔只有两间铺子。

  临街较大一间门面内摆着十几张大棹子,主营茶水业务,穿过间壁后一间稍小的门面兼营“百货”和日杂用品。沿着茶楼墙边的石梯子往楼下,第一间便是打牌赌博场所,再过一道小门是吸食鸦片烟的场所。不过平时只要客满后,将楼梯口木门放下与楼板保持平整,外界还是很难发现有这样一个去处。楼上还开有棧房,经常有上等客人月租、甚至年租。

  多年来一直生意兴隆,天天客人暴满。

  特别是半年前,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了一个青春年少的美女。白里透红的肌肤、水灵灵的乌黑眼珠、秀丽的长发……勾人心魂。由于她长得俊俏美丽,一些富家子弟从茶馆开张以来,大多时间都泡在“袍哥人家”里,有大钱时可以赌、嫖、吸食鸦片烟,当然对美丽绝伦得无可挑剔的老板娘只能是心里痒痒的,可望而不可及。

  甚至一些山里来的“山哥”也“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们跑几十里路赶场的目的就是只想到这里看看老板娘说话、走路的姿势、赏赏她亲手所泡茶水的香甜,然后留下美好记忆而心满意足的离开。

  当然啰,渴着她亲手泡的茶,很多人都绘声绘色的描述道:“你们注意了吗?这茶的口感硬是不一样”,非要用手指头把干茶叶都要刨进嘴里吞下才走。

  由于这个美女的效应,“袍哥人家”客栈的生意就做得越来越红火。这样就使其它同行的生意一落千丈,象原本生意都还将就的“周记客栈”就因生意不好而停业转产了。

  今天“袍哥人家”客栈,南来北往的客人倍增,络绎不绝,热闹非凡。茶客们,一方面想打探一下时局消息;另一方面得过且过,今天能在这里喝茶,谁知道,明天、后天还能不能继续在这里喝茶消遣呢?

  不过茶客们感觉到;时局已经越来越麻烦了;特别是近两天就更加不对头了,从白马山方向传来接二连三传来的炮声中已经感觉到*快要打过来了。

  正在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炮声,震得客栈的木楼板一阵檀动“吱、吱”的响个不停,茶水湛了满桌子,人们感到好象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些胆小怕事的人内心越来越恐慌了,他们不停的叨念道:“伙计们不要紧倒在街上鬼混,干脆还早点回到家里,在屋里头稳当点。”

  当然也有一些既有色心又有色胆的人在想,你们都跑吧,等你们都跑完了我才好饱一下眼福,把老板娘欣赏个安逸,只要老板娘在,日子过起就滋润,那才不管*过来不过来,管它变不变天呢!

  这种人压根就没怕过,依然在街上吃喝玩乐,你看“袍哥人家”客栈茶馆内不是仍然聚集着很多人吗?

  只见说书的人穿着干净的长衫制服,他似乎对时局毫不在乎,只见他目不斜视,一本正经,抑扬顿挫的讲道:“书接上回,话说: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

  这时只见一群身穿长衫,头戴“瓜皮子”冒的乡绅,围着一个穿着罗斯福卡其布料中山装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问个不停:“李警官,你是在重庆、南京当过大官,见过大事面的,你说说,这次国军与*那一个打得赢呢?”

  这个被称为李巡官的便是在重庆、南京当过巡官,吃败仗后逃回来的李光林。

  此时此刻的他似乎早已置之度外,显得格外冷静,见周围都是一些生面孔,便不冷不热的答道:“你们不是在听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吗?这个问题最好是你们自己猜一猜吧,我也缺牙吧咬跳蚤——咬不准哟!”

  不一时,门口传来一阵阵争吵声,原来是当地担柴买的张小三因昨天在店里馀欠一个大盐巴;今天手里拿着很厚的一叠“金圆券”来付账。可是任凭张小三说破嘴皮子,老板娘始终就是不肯收,说这种“金圆券”自己屋里堆了半间屋,这个东西只有做发火柴用,现在一点没用处,两人谁也不相让。其它一些看热闹的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抱怨“钱不中用”。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从门外进来两个穿着蓝布“汗头”的中年汉子,他们走进人群堆里,摸出一把银元,对着老板说道:“这个总可以了吧”,老板娘抬头一看!咦,这不正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经常到这里玩耍的熊雨之、熊志和两叔侄吗?老板娘一想,这两小子准是找大钱了,还是硬通货呢!于是,马上一脸笑容,咩声咩气的说道“那能让你两叔侄开钱呢。其实要是在平时我还并不那个,将比说今天嘛,谁愿意收那个背时的金圆券什么来着,恐怕兄弟你也不干嘛”。

  熊志和说道:“老板娘,这年月,出门在外能饶人处则饶人,吃亏有亏在,积德有德在,这位兄弟的帐我替他付了吧!”老板娘的险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一边伸手接钱,一边嘴巴上还在说“哪能收你们的钱呢!”

  张小三正准备向两个大恩人磕几个响头,一看他们早已到里面喝茶去了。

  穿着蓝布“汗头”的两个年轻汉子刚好坐上茶卓,就听到一茶客说:“听说蒋专员亲自到白马山督战,与*已经打了三天三夜了,蒋委员长父子都支持不住了,共产党快要打过来了”。另一茶客说道:“*真的打得过来吗?我第一个就不相信,你没有见到沿九里潮、鬼王山、华耳山、贾角山、梅垭垭口上到处都驻扎着国军。那天我看见整整三、四十辆洋车在往白马山方向运送国军的枪炮,那个大炮真是洋牌得狠呢!”

  李光林微微一笑,白了一眼说话的茶客说道:“你说的那些东西嘛,不就是新式武器吗?国民党有,共产党也都有啊,这阵的*和国军都一样的小看不得,都了不起哟。”

  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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