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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爆炸大王传奇(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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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为什么上级都没有批准,一直没有得到上级下达的作战命令,这使石精忠和指战员们非常着急。

  然而今天团首长已经传达了总部的命令:先遣部队要尽快报摸清情况,要选渡江地点,不管作出多大的牺牲都要确保大部队能顺利突破乌江天险,总攻时间可能就定在今晚。

  可是部队派出的得力侦察员——侦察排长戚天华几天来仍然未与地方党组织接上头。尽管久富侦察经验的戚天华走遍了乌江东岸的高山峻岭,想尽了千方百计,仍然无果而返,敌方的防范实在是太严密了。然而戚天华并未放弃,今天凌晨他又带着侦察兵小扬出去侦察情报了,但是至今仍然未见他们的踪迹,真是急死人了!

  石精忠和陈文礼深深知道,情报是制定战斗方案的重要参考依据,情报准确与否是决定战争胜败面的主要因素,这方面的事例简直不胜枚举。这几天几夜,二人一直守在电话旁边彻夜不眠,为的就是有一个准确的情报,尽量减少不必要的牺牲。

  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情报工作却没有跟上,这不得不使人揪心啊!一个个方案拟定了又否定,否定了又再拟定。

  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疲惫不堪的话务员惊醒,坐在旁边的石精忠和陈文礼为之精神一振。石精忠听完电话,兴奋不已,用手捶了一下陈文礼的肩膀:“老陈,戚天华那个家伙他奶奶的还真行,他今天走了100多里路,终于与南江县、乌隆县党组织派来的联络员接上了头,同时带来了准确情报。你猜,还为我们带来了什么宝贝?”

  陈文礼答道:“莫非,当地党组织还派来了向导?”

  石精忠哈哈一笑:“正是,向导马上就到”

  “报告连长、指导员,戚天华归队!” 陈文礼、石精忠话音未落,应声从门口走进来三个熊腰虎背的壮年汉子,列队向连长、指导员敬礼报到。戚天华向石精忠、陈文礼介绍道:“这两位是党组织派来的向导,这位是南江县联络员‘钻山通’李正,这位是乌隆县联络员‘水里滚’张波。”

  五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久久没有放开。

  石精忠立刻拨通了炮团的电话,向李团长、孙政委报告了这一喜讯。

  解放军三兵团司令部里,夜已很深了,陈司令员和谢政委披着大衣,还在研究渡江作战方案。陈司令员指着军用地图说道:“蒋介石已派蒋经国亲自出马到乌江布防,用重兵把守,目前还没有收到敌军部署的精确情报,不可妄动,特别是在渡江地点的选择上一点也不能马虎。老谢你再次与先遣团联系” 谢政委扶了扶眼镜,神情焦虑地说:“我已多次过问先遣部队,但都没结果呢!”

  “叮咛、叮叮咛”电话铃声骤然响起,两人相视一笑,话务员报告:“陈司令员,您的电话”陈司令员接过话筒;电话里立即传来:“喂、喂,陈司令员吗,我是先遣团李洪层,我军情报人员已带来了地下党送来情报和向导,现在向您汇报,并请示具体渡江时间、暗号。”

  陈司令员右手握着话筒,左手一挥:“这个情报来得太及时了,因蒋介石对我军的大包围、大迂回战略似乎有所察觉,急调重兵到乌江布防并由其公子任专员亲自出马督战,遵照二野首长指示:我们必须尽快渡江,现在既然万事具备,你们可以向先遣连队下达作战命令:今夜渡江,暗号:梢公!”

  李洪层团长答道:“请首长放心,我们是万事俱备,只欠命令了!”

  随即李洪层拨通了石精忠先遣连的电话:“石精忠、陈文礼上级首长命令我们今晚渡江,你们那边情况怎样?”

  石精忠痛快的答应道:“首长你不是不知道,同志们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就想战斗早点打响,他奶奶的,国民党那几个残兵败将是什么荒子(什么东西),他们挨揍的日子到了。”

  李洪层团长在爽朗的笑声里带着几分威严:“爆炸大王你拜先(别急),团部拟派王参谋与你们和向导一起到渡江现场研究战方案,根据具体情况对原作战方案作适当的调整,再及时上报团部批准执行。还需要进一步强调的是,你和战士们又几天没有打仗了,可能打仗的瘾又控制不住了吧,这可不是个好的苗头啊。首先是你不能和稀泥(瞎搅和),千万不能带头骄傲,要知道如果先遣部队稍有闪失,将会挫动我军锐气,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懂吗?”

  接着传来政委孙亮的叮嘱声:“你们一文一武;要相得益彰,紧密打好渡江之战,千万不能小看敌人是什么荒子(什么东西)而高看自己啊!他们可是穷凶极恶的荒子(东西),特别要做好事指战员的思想政治工作,一句话在任何时候都绝不能轻敌。”

  这是一个雨雪交加、漆黑的夜晚。

  乌江西岸岗哨密集、火力网遍布,探照灯轮番将江面照射得如同白昼,似乎要用探照灯的强光把每一张树叶、每一只蚂蚁都照射得一清二楚似的,通过严密防守使解放军不敢越雷池半步。

  乌江东岸在党组织派来的向导“钻山通”李正和“水里滚”张波的带领下,渡江先遣部队冒雨向羊角溪渡口进发,后续部队也在江岸沿线铺开。

  子夜,大沱湾怀抱中的羊角溪渡口水流湍急,万籁俱寂,风声鹤唳,波浪撞击石头的声响更增加了几分寂静。十多艘小船从东岸茂密森林中移出,在100米内的江岸同时下水,向西岸缓慢划动,说是小船,不如说是竹筏,上面插着竹叶,船竹一色,谁也没有想到居然解放军会选择在这里渡江。

  乌江西岸的探照灯在继续轮回向东岸照射。忽然,一个名叫张木二的国军排长,是从北方败到南方的老兵油子,他快步跑到哨所里用沙哑的声音向值日连长报告:“李连长,探照灯照射不到斜对面的羊角溪渡口,谨防*从这里渡江哟。”李连长爱理不爱理地看了一眼张木二,十分不快的说道:“你简直是被*吓破了胆,真她妈睁着眼睛说梦话,*会从那里渡江吗?你不知道羊角溪那面是茂密森林,对岸是悬崖绝壁,即使过得河来他们又从那里上岸呢?”

  张木二毫不理会李连长的冷遇,厚着脸皮继续嘟哝道:“连长,你是否知道,*就是靠出其不意取胜的,在渡长江时……”李连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你不要×多于文化哟,假使你如果硬是没事做的话,可以带一排人到前面位置去看一下,老子这边还有事呢!”

  石精忠和战士们,几乎将身子贴在了竹筏上,全身上下被完全淋湿透了,分不清是雨水还是雪水,一个个冷得牙齿哆嗦。尽管船工熟悉的划着竹筏,由于水流湍急,架起小船还是觉得很是吃力。好在江水、雨水声音大过划船声音,不一会前面的小船眼看就要靠岸了,20米、10米、5米……。

  忽然就在不远处传来一束手电筒强光,直往刚才小船下水处的羊角溪渡口来回照射,只要手电筒光再从对面向江面中心移动10来米,那么石精忠他们的先遣连队可能就暴露无遗了。顿时,每一个指战员的心情格外紧张,战士们纷纷把轻重武器拉上膛。特别是最前面也是距离敌军哨所最近的一支小船上的战士们,早已作好最坏的应急打算,准备到必要时边打边跳下刺骨的江水里。可战士们再看看伏在第一支小船最前面的石连长,他好像没有那回事一样,只听传来他轻声而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我的命令,不可轻举妄动,不到必要时,切不可开枪也不能跳水!”正当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恶战不可避免的节骨眼上,手电筒强光只匆匆忙忙照射了几下对岸,就没有继续往江面上照射,江面上又暂时恢复了宁静。

  战士们终于长长的舒了一气,好险啊!再往头上一摸,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把整个头发都浸透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敌人匆匆忙忙的晃悠了几下就溜了呢?这实在令石精忠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那束手电筒强光正是国军排长张木二的杰作。

  张木二本来是连长,因所在部队在渡江战役中被解放军歼灭,编制被取消了,他化装后行讫讨口只身来到国军宋希连部当了一个排长。由于他声音沙哑,人们就给他送了个“鸭公”的外号,又因他身材魁梧高大,因此在他所在的连、营少有不知其大名的。他深知解放军打仗是出其不意,专拣硬骨头啃,所以他断定*的渡江地点多半就选在羊角溪渡口。他心想,长江尚且挡不住*,何况乌江呢?于是他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一是向国军长官报告自己的见解,以显示自己的先见之明和对国军的忠诚;另一方面又不把事情做绝,万一让*捉到了好有个余地。 

  伸手不见五指,就在张木二放松照射江面的瞬间,解放军战士踏上岸边浅滩,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国军最临近羊角溪的哨所跟前。

  排长张木二觉得*即或渡江也没有这样快,该松一口气了,于是摸出香烟吸了起来,其它国军也疲惫不堪,抄手抱着枪、哈欠连天的都想轻松一下。  

  忽然解放军好像神兵天降,石精忠领着战士们出现在哨所门口,发出了低沉而威严的命令:“举起手来,不准动”。这一声命令,恰似晴天霹雳,一个个国军被吓得目瞪口呆,他们还没有反映过来,早已被石精忠带着战士们缴了械,10多个国军乖乖当了俘虏,交代了国军“口令”及西岸国军布防情况。

  被俘的值日排长张木二依旧是原来的装束,“神情专注”的走在最前面,带着已穿上国军服装的石精忠和战士们,大摇大摆的又对下一哨所的布防情况进行“检查”。各哨所内的国军见“口令”相吻合,又是“鸭公”亲自带路,哪有二话可说。

  解放军渡江部队早已蓄势待发。部队沿着石精忠连队撕开的口子,先后又有几十人渡过江来。

  由“鸭公”带路,石精忠带着“国军”继续向前“检查”。忽然,几挺机枪对着解放军“接管”的哨所疯狂扫射、火炮向解放军渡江水面猛烈开火,不时激起10多米高的水柱。

  突然出现的这一异常情况让石精忠十分不解,这到底是敌人在投石问路呢?还是他们发现了我军渡江动向?不管怎么说,应该把情况明确后再说,石精忠想。     

  于是果断果断命令战士们:“暂时拜先(别急暂时不要还击),冷静观察敌情,不到必要时千万不能暴露先遣部队目标”。

  正在这时,解放军战士“小山东”气喘吁吁的跑来,一边用右手抹着眼泪,用左手敬礼报告道。“石连长,当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从国军被俘人群中,跑出一个黑影,等到发现时,这个黑影,几湾几拐,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现在这个俘虏可能跑回敌人岗楼里,我没有履行好职责,我该死,我……”

  石精忠对着 “小山东”猛吼了一声:“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你这个狗日的楞头子,做这么一点事情都没弄好,你看你造成的损失足可以枪毙你10次了……”“小山东”被吓得不知所措。

  这里指导员陈文礼走过来,拍着“小山东”的肩头,轻言细语地说道:“小同志你后悔有什么用,快回去加强防范,避免再出现类似情况。” 陈指导员又向前靠了靠,贴着“小山东”的耳朵细声说道:“你没有看到连长正在火头上吗,等打完仗,你认真作个检讨吧。”

  这时“小山东”才稳定了一下情绪,快步跑回哨所。

  石精忠与陈文礼登高一步,石精忠说道:“狗日的小山东把事情搞砸了,种种迹象表明,敌人已摸清了我军渡江地点及情况,看来不与敌人硬碰硬的交手已不可能了,我们只有利用已经占领的哨所岗楼,用强大火力,吸引敌人,从侧翼牵制敌人,支援大部队渡江。同时想办法迂回到敌人后面摧毁敌人弹药库,配合大部队过江。”

  石精忠与陈文礼相互对望了一下,果断向通讯员下达了命令:“提前向渡江部队发送信号,请求先遣部队首长下令,对敌人滩头阵地实施火力打击。”

  石精忠与陈文礼迅速制定了一个新的作战方案。过江部队化整为零,以陈文礼带领部分解放军战士继续留守羊角溪阵地牵制敌人。石精忠带领部分部队迂回到敌后,摧毁国军最为强大的火力点。

  石精忠在与陈文礼分手时,在人员划分上作出安排:‘水里滚’张波搭配给陈文礼作向导,‘钻山通’李正搭配给石精忠作向导。

  二人相视一笑,匆匆道别。

  国军似乎象铁了心似的,岗楼哨所里,轻重武器喷出一条条火龙,过江解放军被压在江边一条前有江水,后靠悬崖的狭长地带内,使得过江解放军部队前进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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