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台荣耀天王(重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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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习的指引下,乐维总算找准了门路,憋闷许久的情绪一经得到痛快发泄的渠道,也来不及多想了,几乎依靠着身体本能来了个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尽管齐习对疼痛早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但当撕裂般的剧痛袭来,他仍然是眼前发黑,金星闪烁,咬着牙关差点儿窒息。一瞬间耳朵里嗡嗡作响,满世界飘荡着大维的气息,香烟,古龙水,挥洒的汗液,和淡淡的血腥味儿。
乐维的家伙又粗又长,一味蛮干着,没有任何技巧,每一下都是拼尽全力地深插|进去。如果不是腰固定在乐维的手里,齐习就要被顶得飞出去了。他□被强行涨满着,边缘火烧一样,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可是心里却一片光明。
这只是个开始,他和他的大维会走到一起,他们互相斗嘴,配合默契,共同向理想进发,无论在公司,在秀场,在床上,都出双入对,他们会有无数个日日夜夜像这样紧密地纠缠在一起。相比之下,这短暂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齐习痴痴凝视着乐维,无数往昔的画面从脑海里飞快闪过。说起来,他的性|欲并不旺盛,起码不如乐维的需要那么频繁。更多的时候,他是被乐维强行“绑架”到床上去,在床上乐维也总是处于主导地位,会花样儿百出地撩拨他,诱惑他。
他还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一边被乐维压在身下操弄,一边静静观察着他的大维。
乐维粗重喘息着,在齐习身下奋力抽|插。一大颗汗珠从乐维额头上滑落,顺着鬓角一路淌到了下颚。齐习见了,小心地伸出手,轻轻一划,帮他抹掉了。
如此专注而笨拙的大维让齐习一阵心疼,如果他可以早点儿出现有多好?在乐维尚未含冤入狱的时候出现,或是在乐爸爸还没意外去世的时候出现,可能他的大维就不用吃那么多的苦了。
像大维那种欢脱又自在的性格,被关在大牢里头整整三年,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劳动和作息时间,吃清汤寡水的饭菜,远离他心爱的模型和艺术世界,该有多辛苦?齐习不敢想象。
但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乐维从来没有一次在家人、朋友面前谈起过自己所遭受的艰辛。
那些难熬的铁窗岁月,都被他当成了茶余饭后逗人发笑的谈资,比如挨罚时被拷在门框上,憋急了求人拿着小盆儿来接尿,比如每天坐在硬板凳上学条例,屁股磨出了两大块黑老茧,又比如集体看电视的时候总能看到某家快餐店的广告,馋得他夜里做梦吃牛排,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盘子,结果盘子没舔够,天就亮了……
齐习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潮气,说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回忆。他蜷起身体,把腰弯到极限,调整方向尽力迎合着乐维,以使乐维动作更加自如一些。
毕竟是第一次,乐维年轻的身体并没坚持多久,就汹涌地释放了出来。□那个浮躁的家伙终于老实了,蔫蔫地瘪了下去,自动从齐习身后滑下来了。
乐维随手撸掉了鼓囊囊的安全套,胡乱甩到旁边,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齐习滚到了大床中央。他胳膊环绕过齐习的腰,脸就埋在齐习颈窝儿里,像是抱着一件最心爱、最宝贝的玩具,完全舍不得放手。一件光荣的使命就算是完成了,虽然过程曲折了一点儿,身心还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齐习也反手抱住了乐维,帮他擦拭着背上的浮汗,又饱含深情地一下一下摩挲着。不知过去多久,乐维在精疲力尽中沉沉睡去,还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齐习也很累,腰像断了似的,每动一下都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至于□的疼痛,早已经麻木了,血和分泌物黏在皮肤上,不透气,糊得难受。他想去简单清洗一下,谁知胳膊撑着刚爬出去几寸,就被乐维囫囵个儿地给圈住扯回了怀里,乐维还半睡半醒地在他耳边嘟囔着:“别动,不许走……”
齐习扬起眉毛,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抚摸着乐维后背哄他入睡。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两人身上的汗都被蒸发掉了,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冷飕飕的。
齐习想帮乐维盖上被子,以免着凉,谁知刚刚扭动了一下肩膀,就又被乐维两条胳膊一扣,死死锁住了。最后只能把身下的毯子卷起来,包春卷似的将两人勉强包裹住。
西山清澈的月色从窗口泻进来,铺洒了满地,水波纹儿一样。齐习闭上眼,依偎在乐维温暖厚实胸膛上。他感觉到阵阵天旋地转,身下这张床仿佛变成了一艘小船,在水面上漂啊,漂啊,不知最终会漂去什么地方……但他一点儿都不在乎,因为此刻在他身边,睡着他的大维!
☆、37章
酒精沉醉了乐维的神经;放纵的性|爱迷醉了乐维的心;这沉醉和迷醉加起来;让乐维一觉睡得浑身舒爽;连小呼噜都美滋滋地透着精气神儿。
仿佛只是一闭眼的功夫,就天光大亮了。
阳光穿过窗帘缝儿;打在乐维的脸上;眼皮里头是一片暖呼呼的橙黄色,再没有比赖床更惬意的差事了。王大美竟然也没跑来拧着耳朵叫起床;乐维侥幸地在心里偷笑。他把怀中抱着的棉被卷儿收了收,撩开一条腿骑了上去,身下的垫子又松又软,果然舒服啊……
等等!不对!被子卷儿为什么是硬邦邦的,还有温度?他伸手向上摸了摸;清晰的锁骨,微尖的下巴,还有细细碎碎的头发,他又朝下探了探,纤瘦的身材,平坦的小肚皮,还有两腿之间垂着的……这是个大活人!而且是个男人!
乐维顿时睡意全消,一扑棱弹了起来,转头一看,他怀里抱着的人竟然是齐老师!乐维大脑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为什么会睡在齐老师床上?难道说是昨晚送了齐老师回家,就赖在人家里没走?还很不客气地蹭上了人家的床?这样一想,脑门儿上汗就冒出来了。
乐维费力定了定神儿,再环顾一圈儿四周围,这显然不是齐老师家,看布置倒更像是酒店。
慢慢地,他有点儿记起来了,昨晚是来参加派对的,还遇见了不少人,又不怎么莫名其妙的,他就被一群珠光宝气的女色狼们给包围了,这个灌一杯,那个忽悠几口,一来二去就彻底歇了菜。
后来……齐老师和“装”主编俩人勾勾搭搭不说,还打算撇下他一起上楼去整幺蛾子,怄得他七窍冒酸水儿,一气之下,直接把人抢回了房间。再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
掀开毯子看看,他是光溜溜的,齐老师也是光溜溜的,衣服、裤子飞得满哪儿都是,皮鞋撅到了梳妆台上,袜子耷拉在电视机屏顶端,他自己的内裤则临时客串了床头桌上的个性灯罩。床边儿地毯上晾着齐老师的手机,不知还能不能用。旁边还有一支用完了的安全套,从安全套的体积来看昨晚上绝对生猛,外皮还残留着淡淡的褐色痕迹……
这简直就是个案发现场啊——无耻禽兽强|暴良家处男,罪孽滔天令人发指!乐维低头看了眼自己蔫耷耷的“小兄弟”,心里一阵阵发毛,感觉下一刻他们兄弟俩就要被拖出去当街正法了。
完了完了,这下哪还有脸面对齐老师?在家明明是设想好了的啊,先表个白,再亲个嘴儿,接着搂搂抱抱倒在床上打个滚儿,结果呢?真是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就这么点事儿,愣给搞砸了!
…
他狠狠挠着头皮,动作太大,连带着床垫儿也颤了几下,倒把齐习给颠醒了。
“大维,”齐老师的声音像用锯子拉出来的,干涩嘶哑,“你睡醒啦?”
乐维赶紧小鸡啄米似地猛点头,可余光偷偷瞄过去,齐老师根本没睁眼,他只好又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喔……醒了。”
齐习从毯子底下抽出了一条胳膊,小臂横在额头上,嘴角微微抿了起来:“那我可以动了吗?”
“啊?”乐维不解地翻着大眼珠儿,隐约想起自己昨晚曾经很霸道地一直不许人动弹,连挪下地方也不行,他当即窘迫得口条儿都不利索了,“我、我、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对你……”
“是啊,凶巴巴的,快把我吓死了。我本想哭着逃跑的,被你给抓回来了。”齐习一本正经地瞎掰着,又撑开眼皮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记。
乐维跪坐在一边,脑子已经不会转个儿了,对齐习的鬼扯竟也信以为真,只管闷下头不吭声,心里既内疚又惭愧,感觉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齐习欣赏了一会儿乐维的精彩表现,实在忍不住,将毯子扯起来盖住脸,躲在底下“噗呲”笑出了声。
听见齐习的笑声,乐维更懵了,别别扭扭跟个小媳妇儿一样用手指头搅着床单:“齐老师,我、我我、我昨晚上真喝多了,细、细节有点儿记不清了……这么大的事儿,咱能别开玩笑吗?”
“那你希望我说什么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逼你负责吗?”齐习实在忍不住又要去逗他,“好吧,大维,你要对我负责。”
乐维抖抖索索下了床,绕到齐习那边可怜巴巴蹲下,两手扒在床沿儿上,信誓旦旦地用力点头:“齐老师,我会负责的,以后我都对你好,让干嘛干嘛,指哪儿打哪儿,反正一门心思,除了大美就是你了,谁也甭想欺负你。”见齐习挑起半边眉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他又加大力气更严肃地点着头,“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齐习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又疲倦地闭上眼睛,嘴角含着笑意,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等了半天,不见有下文,乐维急了:“那你呢?你呢?”
齐习睁开涩涩的眼睑,眼神儿有点发飘:“还有我的台词?那我要说什么?”思索片刻,他认真答道,“大维……我是男的,不能跟你结婚,也不能生孩子,所以你……”
不等他说完,乐维就“腾”一下站起身来,跟受了多大侮辱一样,腮帮子鼓成了个超级大肉包儿:“谁问你这个了!我想问的是……”紧要关头,他又结巴了起来,“我想……我想……齐老师,你别喜欢‘那个人’了,你喜欢我吧!我一定不会比他差!”
那个人?齐习哑然失笑:“怎么大维,你觉得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乐维两条粗眉头疑惑地皱成了小蝌蚪,不断眨动着眼睛,好半天,忽然睁大了双眼高挑起眉毛:“那、那、那意思就是……你也喜欢我喽?”
不等齐习回答,他就兴奋地原地窜起老高,欢天喜地挥舞着拳头,连胯间的“肉锤兄弟”都跟着精神百倍,上下摇动。光是看着,都看得齐习身后生疼。
像这样蹦跶也不足以表达乐维内心的喜悦了,他双手向下一捞,将齐习轻松揽进了怀里,抱着人撒欢儿地揉弄着。美梦成真啊,齐老师真成他的了!
打从清醒之后齐习就一直没敢动,腰已经僵硬了,根本不听使唤,□又有伤,动了很可能会疼。结果忍了好久,还是让不知情的乐维给害惨了。
猝不及防被拎起来那一下,像有把锋利的剪刀从下面刺进去,将身体整个儿豁开了似的,疼痛犹如电流般迅猛地冲击着中枢神经,他“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五官瞬间就扭曲了,硬是咬着牙才没呻|吟出来。
乐维察觉到不对劲儿,赶紧把人放回床上,齐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把脸埋进枕头里,极力忍耐着不发出半点儿声响,身体蜷曲成一团,无法抑制地微微战栗起来。
翻卷起的毯子从齐习身上滑落,乐维看到床单上散落着斑斑点点的血渍,齐习夹起的大腿间也依稀可见风干了的血迹,在齐习的腰上,还有两块醒目的淤青,正好容他手掌一样的大小。
乐维被看到的情形给惊住了,他无论如何不敢想象,这些伤害竟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他本来是想把齐老师当成宝贝一样疼,可怎么这件宝贝才刚刚交到他手里,就被他给摆弄坏了呢。
乐维真恨不得能够代替齐老师受伤,代替齐老师把疼痛扛下来。他直笔笔杵在那儿,手足无措,连大气儿也不敢喘,只知道难受,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就好比是拿着一把钝刀,把他心尖儿上最嫩的肉一片一片剃下来,真心疼啊。
等到疼劲儿过去了,齐习渐渐恢复了一点儿精神,伸手拉住乐维的手,轻轻捏着指尖儿:“没事儿,第一次嘛,吃点点苦头在所难免。也是我比较娇气,受不住疼。咱们慢慢来,以后会好的。”说着,他还朝乐维活泼地眨了眨眼。
但是乐维一丁点儿也笑不出来,不管齐习嘴上怎么说,那都是在安慰他,光是看看齐习惨白的脸色和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也知道,所谓的“苦头”绝不止一点点。再看到齐习强装笑脸地对他眨眼睛,乐维眼圈儿霎时就红了,他紧抿着嘴唇,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对齐习百倍、千倍的好,每天都要让齐习笑,要竭尽所能,让齐习幸福!
乐维跪在床边,试探着用粗糙的指腹帮齐习抹掉冷汗,又轻轻捋顺了额前的碎发:“我怎么做能让你舒服点儿?不然我现在去买药吧?”他把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