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聊斋]破魔-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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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王安旭似乎从未放在心上,与妻子楚慧相处称得上琴瑟和鸣,相当恩爱。
“她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大清早就和岳母大人去西山寺还神去了。如果你是专程来看她呢,可就扑了个空。”王安旭笑容温润,轻松的语气略带调侃。
“是吗,那就好。”史逸明一听这句话,略带担忧的神色显然好了不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这达官显贵密集的京城里头,在史逸明的刻意打听下,了解到表妹前不久的生病竟然是因为玉琼苑内闹鬼,怪事连连,所受到的惊吓。
自从这次山村之行,史逸明对于巫蛊邪术,甚至是这类鬼怪害人的事情深恶痛绝,所以对这次表妹夫家闹鬼的事也就留了几分心。
“表妹夫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为了那恶心的山村破事,都快忙坏了,这不才刚闲下来。”史逸明端起茶盏,牛饮了几口。
人证是他,受害者是他,为官兵带路的是他,搜集罪证的是他,出堂指证的是他,最后监斩居然还有他的事,能不忙得团团转吗?
此刻,顾着喝茶的史逸明没有注意到,在他提到“恶心的山村”几个字眼时,他身边的王安旭面色一僵,微微低垂下头,眼底流露出晦涩又复杂的眼神,在明媚的日光照射下,竟显出几分诡异莫测。
不过史逸明今天不是单单过来拜访的,他还有另一个目的。
“我这趟来,其实是专程来找表妹夫你的。”说着他抬臂做了个拱手礼。
“找我?”王安旭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不知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你的?”
史逸明笑着恭维:“当今,谁不知道你王大人才高八斗,一手画技更是精妙绝伦。上次我虽没赶得及皇宫那场生辰宴,却也私下央求了姑妈好久才见识到那副宝贝似的烟花贺寿图,真可以说是以假乱真,丹青妙手,令在下佩服。”
王安旭谦虚道:“见笑见笑。”
“表妹夫,你就不要过谦了,我这趟来正是向你求画了的。”拍完马屁后,直接开门见山。
“原本倒是没问题,只是这阵子翰林院公务繁忙,皇上又命我负责赶编前朝史书,我怕耽误史兄你时间呐。”王安旭面露难色。
一听这话,史逸明唇角微扬,笑得有些高深莫测,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盏:“表妹夫你就别推脱了,这幅画我不急赶着要。而且我敢保证只要你摸过我手上这张纸,就算哭着喊着求着,也不会再肯让我把纸带回去了,呵呵。”
王安旭愣了愣,哑然失笑:“这么神奇的宝贝,是什么纸张呀?”
史逸明掏出手中的装纸的金丝楠木盒,如抚摸美妾的肌肤般小心翼翼:“这趟我出使西域带回的无数奇珍异宝之中,唯独这纸张可以称得上稀世难求。你见到后,也定然会像我这般爱不释手。”
王安旭显然还不相信,他笑着摇了摇头:“世间最好用的纸都不外天山羚羊的羊皮,出生小牛的牛皮,甚至是洒金箔的宣纸……这些我都用过了,又有什么竟配得上史兄如此高的夸赞?”
史逸明浅笑不语,打开金丝楠木盒,仔细取出里面的卷轴,轻柔地在桌面上将纸张铺展开来。
霎那间,雪白无暇,通透玲珑的质感刺激到了王安旭的双眼,他就像着迷了一般慢慢上前,将惯用握笔的手掌轻轻贴覆了上去。
原本温谦含笑的眼神徒然一凛,再也寻不到一点先前的不以为意。
“这张纸……”王安旭独自喃喃,仿佛陷入了一个诡秘的个人境界,“好像女人的皮肤,幼嫩细滑,如凝脂,如白玉……”
“这张,这张是什么纸啊?”猛然从境界中恢复,王安旭赶紧抓着史逸明略带急切地问道。
“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纸,而是一张……”史逸明身体微微向前倾,附在王安旭耳边吐出两字真相,“人皮。”
“人皮。”王安旭微愣地跟着重复。
“没错,这是我高价从一波斯商人手上买下来的,我想用来画一幅美人图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说着,史逸明眼前朦胧浮现一双极清亮明媚的眼睛,继而是少年脱俗出尘,无法用世间的言语形容得出的绝色相貌。
虽然只是昏迷前的匆匆一瞥,没能深刻看清楚将那不属于凡俗的相貌纂刻进脑海里,但那双眼睛他却是记的再清晰不过。
“怎么可能会有这般相貌的美人呢?还不是个女子,是位少年。”听完史逸明如梦如痴的描述,王安旭忍不住再次摇了摇头。
“我不管,表妹夫,安旭兄,请你务必要帮我完成这副画,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日后叫我去做什么都可以!”史逸明做出发誓状,恳求地说。
“你再想想看,这纸张给人的触感就像是抚摸在少女的肌肤之上,若再配上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画像,那该是何等的精妙绝伦啊!这一定会成为表妹夫你画技上的巅峰之作!”
史逸明各种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再加上王安旭本人确实对在这张特别的“纸张”上作画,也有着浓厚的兴趣和痴迷,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许诺对方,到时一定会交上一张令他满意的美人图,史逸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玉琼苑。
※※※※
与此同时,某小镇客栈房间内的大床上。
时辰正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被闭眼浅寐的罗睺整个儿圈在怀里,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明明一室阳光明媚,他却不敢偷溜出去,也不敢有丝毫小动作,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房间里的氛围宁静又古怪非常。
“你动了。”罗睺突然睁开眼睛,目露精光,近乎得意的挪动了下腰臀,顶撞了过去,示意某人已经再次触犯了游戏规则,而他将会十分乐意施行这美味的惩罚。
“我没动!这,这不算!”时辰发出一声惊喘,随即大声抗议起来,心里既是惊慌恐惧,又是羞恼愤怒,脸上也跟着红一阵白一阵的。
“为何不能算?”说着,罗睺又顶撞了下。
“嗯啊……”猝不及防之下,时辰口中溢出一声呻。吟,还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脸蛋早已瞬间羞红地跟个番茄似的。
“现在可还算了?”罗睺笑眯着眼,像只舔舌的狐狸,“这下小辰可不能再抵赖了。”
呜呜呜……时辰恨恨地咬着被单,赤红的双目含着热泪,他真的没有动,只是稍微收缩了下j□j。
谁让这变态大哥想出这么个变态的游戏,还长这么巨硕,顶着他敏感的地方,还不让喘口气了?简直丧心病狂!
原来,一。夜。欢。愉后,两人被子下面的重要部位还正紧密结合着,难舍难分。
“大哥,你看这天都大亮了,就饶了我吧,我饿了……”时辰改变战术,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企图勾起大哥单单对他才有的,无限纵容和宠溺之心。
只可惜,他忘记了这招在床上,只有适得其反的功效。
果不其然,下一刻,罗睺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我们说好的,大哥哗。进去抱着你睡,只要小辰不乖,动一下咱们就再来一次!”
被欲。火焚烧理智的大哥完全不听对方说话,立刻从侧面抬起时辰的大腿,挂在肩上又开始大刀阔斧般冲刺起来。
“呜呜呜……我都说了不要了,你又来……变态,变态大哥最讨厌了……”被撞得吐字不清的时辰眼角泛红,泪光闪烁,只能认命的攀住大哥宽阔的肩膀,任由对方无耻的在他体内刺穿摩擦着。
从离开山村后,密林里的大树上、赶路的马车厢内、无人的湖水边、高高的云层之上、沿路的大小客栈……没有一处不被留下两人撒欢后爱的记忆,禁。欲了一段时间的大哥就像发情期到来的野兽,在床上勇猛异常,对这项伟大的原始事业极其热衷。
可时辰苦逼极了,他不来了,他要离家出走,他一定要离家出走!这样下去,早晚被。干。死在床上,精尽人亡,呜呜呜……
真是太凄惨了……
另外,按照这龟速,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走到京城啊?!
作者有话要说:重度拖延症患者
……我拖延过了除夕,大年,又拖延过了情人节+元宵,现在连开学都拖延过来了,果真是放弃治疗了,下面是剩下的最后一个故事一一画皮了,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可以在留言里提一下,二玄会认真做参考的,mua
☆、更新更新
“少爷;我们到京城了。”扮作小厮的涂夷向马车厢内的人报告;声线微微颤抖,几乎是喜极而泣。
一路上,虽说两位大神开始做嗯嗯啊啊十八禁事情的时候;都会记得在周围布下禁音禁影的结界;但当着他面的黏黏腻腻、甜甜蜜蜜的亲亲摸摸的情景依旧不少。
这可苦了他一个孤家寡男;别忘了;以水族子弟的平均年龄计算;他还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啊!
还是说;在两位大神眼中;他的存在感就这么薄弱么……
而现在;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京城,意味着他有了更多被放养和自由支配的时间,不必再杵在这两位大神周围当电灯泡了!
简直是太好了!!涂夷激动地想着。
车厢内传出一个慵懒的哈欠声,还带着些许刚睡醒时的鼻音:“阿涂,我大哥去哪儿了?”
“少爷您忘了吗?之前您突然说想吃上上个镇子的秘制八宝鸭和另一个海边渔家酒楼里的蒜蓉粉丝蒸扇贝,还有不知道哪个镇子上曾吃过的海棠糕,又嫌在下脚程慢,所以只好老爷亲自买去了。算上这一觉的时间,老爷应该也快到京城了吧。”
涂夷边回话,边慢悠悠的赶着车,过了城门。
(由于时辰的恶趣味,在外,涂夷分别改口唤他和罗睺为“少爷”和“老爷”。
罗睺:……?_? )
“哦,我们先找家客栈住下,再等我大哥好了。”帘子里,时辰慢吞吞地从软榻上支起身子,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遍布暧昧的痕迹。
“好的,少爷。”隔着车帘外,涂夷扬响了一鞭,稍稍加快速度。
时辰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软的腰,撇了撇嘴,从车厢里的小柜子里掏出茶具,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默默啜饮着。
要说这变态大哥,除了在床上霸道了点,持久力长了点,对这事太过乐此不疲了点(= =),别的方面,对他真可以说得上百依百顺,宠溺非常了。
如果不是这次在马车里啪啪啪,做的太过分了点,他也不至于心生怨愤,故意说一些路程遥远的吃食,去为难变态大哥。
结果这人二话不说,在服侍他睡着后,竟然真的跑去买了!
反倒惹得时辰有些唏嘘和不好意思起来,说起来在上面要花费的体力应该也不少吧,唉,他下次还是稍微体谅体谅变态大哥好了。
别让人死撑着面子活受罪,都一大把年纪了,再患个腰椎盘突出什么的真心丢面子呐,因此适当的休息还是需要的。
“嘶——!!”
猛然间马车像是被强行勒停,剧烈地上下颠簸了一瞬,时辰脑洞越变越大,正恍恍惚惚地想着变态大哥,一个不慎,被手里头的茶水溅了一身,外面惊慌失措的马儿嘶鸣声不断。
“你这刁民是怎么赶车的?!出门有没有长眼睛?!胆敢在京城大街上横冲直撞,信不信本公子把你送去官府?治你个当街逞凶之罪!”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不管不顾,对着涂夷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趾高气扬的怒骂。
涂夷都快被气笑了,没有想到初到京城,就碰上这种蛮横不讲道理的人,还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自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策马飞奔,突然从转弯口窜出来,能险些撞上他们的马车吗?若是当着老爷的面,惊扰到他家少爷,就算是凡间的帝王在这儿,也得死个几次。
“人要脸树要皮,青天白日的,能睁着眼睛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在下佩服!”涂夷只是冷笑着讥讽道。
“你……!”对面那公子哥骑着马背上,被气堵得一时语塞。
这人长得倒是不错,唇红齿白,眸若圆杏,即使生气涨得双颊绯红,也不难看,反而更添了含怒的风韵。然而这种长相在一个男人身上,怎么看都带着违和感,比起时辰过分精致的长相,更为违和。
“大胆刁民!冲撞了我家公主,啊不,是公子,十个脑袋都不够你砍!”后面赶过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同样骑在马背上,扫了一眼局势,就泼悍地指着涂夷开骂了,倒是十分地衷心护主。
两人身材都较比一般男子纤瘦,可这嗓门却不是一般的尖利,说话的语气更是格外尖酸刻薄。
“呵呵,你当这天下是你家的吗?”涂夷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只是周身的气场却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这一主一仆的嘴脸,忍不住让他想起当初被封印在山村时,那些村民们带给他耻辱时,或贪婪或丑陋可憎的表情,同样的趾高气扬,同样的“无畏无惧”。
一时间,涂夷身上的戾气变得浮躁了起来。
主仆两人听了这话,皆是默不作声,脸上的表情却愈发矜持高傲了起来,对涂夷的话既不承认也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