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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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验验……验验……”尹路尧又唤着陈验的名字,身下的动作又剧烈了几分,像是要把陈验的五脏六腑都捅出来一样用力。
陈验也热烈地回应着:“再……用力……一点……尧……我爱你……爱你……”
尹路尧禁受不住陈验在情~事中的表白,最后一次深入时滚烫的白浊悉数射在了陈验身体最深处,瘦弱的人儿因脆弱的肠壁被焦灼得一颤,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紧,突来的狠狠一吸让尹路尧还埋在陈验身体里的男~根再次有了反应,陈验也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于是二人就着交合的状态又翻云覆雨了一番。
各种体位,各种怪异的姿势,各种荡~妇一样的尖叫,各种霸主一般的占有……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快要天亮时两人才累得睡了过去,连最起码的清理都没时间没体力也没兴致做了。
“吃饱喝足”的二人沉沉睡去时整栋别墅才恢复了宁静,一众下人这才得了清静可以好好睡上一两个小时,听了整整一夜的活春宫真是折磨死他们了,又苦于不能义正言辞地跑到主卧去吆喝一声叫主人家赶紧停了,他们能感叹的只有自家少爷在床上的持久和勇猛。
已经睡熟的陈验当然不知道昨晚李伯最后一个出去时竟是忘了把门给合上,堪堪留了一条拇指大小的缝隙,两个猴急的人当时也没有注意到房门居然没有严丝合缝地关上,这不,昨晚陈验在床上不要命似的浪~叫在这栋别墅里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陈验睡醒时已经是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了,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睡了一觉醒来才发现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酸痛,想起昨晚的乱来一张俊脸又红透了。
摸摸身边的人发现尹路尧早已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又有些困难,只好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看看现在几点,陈验的手机用的是十二小时制显示时间,当他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六点”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没睡过头,收拾收拾就该起床去上班了,只是尹路尧不知道为何今天起得这么早。陈验一直都不知道尹路尧每天要干些什么,“天齐”这么大一个社团肯定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自处理,或许今天是碰巧有了什么急事他才起得这么早的。
刚掀开被子就看见床上的一团狼藉,这是两人昨晚欢爱之后留下的痕迹,深蓝色的床单上赫然是几团粘稠的白液干涸之后的污浊,陈验红了红脸想下床却在双脚刚接触到地面时就双腿一软整个人摔了下去,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才没有摔痛。
尝试着想要再站起来就很困难了,陈验心想估计又要向铁公鸡死老板请几天假才行了,照他现在这种状况不休息个三五天的别想能够正常走路,更何况他已经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同寻常的热,可能是发烧了。
又摸索到手机想给快餐店里打个电话,一接通陈验就卖起了乖:“老板,我生病了,想再请几天的假。”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两秒立马一通咆哮就扔了过来:“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无故旷工你真是能耐啊你,明天起你不用再来上班了!上次迟到就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没有下次了,没想到你这次居然得寸进尺,一旷就是一整天!这个月的工资你一分钱也别想领到!”
陈验整个人都懵了,手机里传来的已经是盲音了,他却还是保持着刚才举着手机放在耳边的动作,反应了很久才想起再次翻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次他看清楚了,“六点”是没错,不过是“PM”而不是“AM”!
他什么时候犯过这种错,他的生物钟一向准到用不着闹钟的,顿时就觉得心都被掏空了一样,他失业了,他唯一引以为豪的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就这样没了,不是没想过再打电话回去给铁公鸡求求情的,但陈验自己也是心知肚明铁公鸡向来是说一不二,再打回去只会是再挨一顿臭骂罢了。
正当陈验趴在床边暗自神伤的时候尹路尧推门进来了,看见陈验光着身子坐在地上一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忙过来把陈验抱回了床上,然后又去浴室里放了满满一缸热水才出来把陈验抱进了浴室。
陈验不知道该怎么和尹路尧说,他曾经那么倔强地说过他不用靠别人养,可现在不正好是对他最大的讽刺吗?男人抱着他时他只能抿紧了唇不说话。
身后的秘处一碰到水就有些刺痛,陈验难受地皱了皱眉,嘴里发出“嘶嘶”的低鸣,尹路尧也知道昨晚做得太过了一点,本来完事之后就该清理的,要不然第二天保准发烧,但许久都没有释放过的他也失了理智了,那么不知节制的索求让他也累得差点虚脱,一沾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不忍心去打扰睡得正香的陈验,所以等到处理完一天的社团事务回来时才有空帮陈验清理。
陈验死死地搂住尹路尧的脖子不肯放手,尹路尧低笑一声:“昨晚你帮我洗澡,今天我也帮你洗洗。”
陈验还是不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尹路尧也觉出了不对劲,耐着性子问:“怎么了?那东西可不能再留在身体里面了,你已经有些发烧了,要赶紧清理清理才行。”
这下陈验才乖乖地松了手,尹路尧笑笑之后轻轻地把陈验放进了浴缸,宽大的手掌模仿着昨晚陈验的样子舀着水往陈验身上浇,陈验浑身上下刺目的青紫痕迹真真切切地反映了昨晚那场激烈的性~爱。
“怎么不说话?”尹路尧一边舀着水一边问。
陈验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尹路尧觉得陈验这样子简直像被强~奸了一样不由觉得好笑:“待会儿喝点燕窝粥,这几天都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陈验一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把抓住尹路尧的手,眼睛对上尹路尧满溢柔情的双眸。
“呵呵,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尹路尧以为陈验是在害羞。
“我……失业了。”陈验松开了尹路尧的手,深深垂下了头。
尹路尧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来,灵巧的指节在陈验脸上来回抚摸着:“我今天起床的时候也是正午了,想着叫你起来也已经迟到了,所以就让你继续睡了。”
“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陈验也知道不应该怪尹路尧,以前总是他比尹路尧早醒,怪只怪自己昨晚太下贱了,扭着身子渴求了那么多次,要不然今天也不会睡到下午才醒。
尹路尧被陈验这幅受了委屈的样子戳中了心脏,便安慰道:“那我去和你的老板谈谈,让他不要炒了你。”
“不要!”陈验立马反对,他可没忘记尹路尧的身份,铁公鸡虽然可恶但毕竟也是他曾经的老板,给了他人生的第一份工作。
尹路尧一点也不生气,还宠溺似的揉了揉陈验软软的黑发:“那就先把身子养好再说,等你好了想工作了我再帮你找一份就是。”
陈验想了想还是点了头,甚至不经意地把头靠在了尹路尧的胸口,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听到男人胸腔里强健的心跳,“砰砰砰”让人很安心。
☆、第十章
持续的发烧一直折磨了陈验一个礼拜,他虽然瘦是瘦了点,但是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却没想到初夜的放纵之后后果是这么严重。
尹路尧每天都要外出处理“天齐”大大小小的事务晚饭时才回家,这一个礼拜都是李伯和其他佣人轮流悉心照料陈验,不知有心还是无意,陈验总是觉得李伯他们在看他时的眼光和以前相比有些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尤其是李伯,老是时不时地就盯着他贼兮兮地笑,搞得陈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这天陈验觉得身体好得差不多了,烧也退了,喝完尹路尧指定每天都要喝的燕窝粥之后就想去花园里坐坐,窝在房间里一个礼拜了,就是上吊也得喘口气。
李伯事先得了尹路尧的指令不敢轻易放陈验出房门一步,无奈陈验坚持他也只好在打电话请示了尹路尧得了允许之后才放陈验去了花园,前提是李伯也得一步不离地跟着。
陈验觉得尹路尧叫人时刻都盯着他有些小题大做了,虽说他很清楚尹路尧这样做是在关心他,但这样也未免太过了一些,他的身体已经将养得差不多了,每天也都按照尹路尧的吩咐只吃一些有营养的流质食物,好几次陈验晚上被尹路尧搂在怀里睡觉时都抗议过白天的“不公平待遇”却每次都被尹路尧一句温柔到让人根本无从抵抗的“我只是关心你”给驳了回来。
都说生病的人容易胡思乱想,陈验也不例外,在生病这一个礼拜里面他越发地觉得自己被尹路尧当成了女人在养,他再不济也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就算在床上他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但是被当成女人?终究是有些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的。
当然他也看到了事情朝着好的一面在发展,那就是自从他和尹路尧在一起之后尹路尧就再也没和那些女明星传过绯闻了,每天都按时回家陪他吃晚饭,上床之后搂着他说说窝心的体己话,这样的生活其实甚至可以说是幸福的,他曾经的梦想就是可以过上类似于现在这种好日子,有一个每天都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的爱人,但陈验始终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在花园的长凳上坐了大概半个小时陈验就觉得有些冷了,双臂不自觉地抱着身子收紧了些,还有半个多月就是春节了呢,也难怪天气越发的冷了,香港几乎就没有很明显的冬天,只是在春节前后这段时间会比较冷一些,这倒是和北方大雪纷飞的冬季有着明显的不同,香港是不会下雪的,永远都不可能,可那几天是真的冷,彻骨的冷。
陈验记得院长曾经和他说过他就是春节过后几天被回家过完节准备返回孤儿院的院长在路边捡到的,那个时候他几乎快要被冻死了,是院长抱着他送到了医院抢救之后才保住了一条命,同时医生告诉院长他那个时候出生才不过一个礼拜。换句话说,陈验的生日就是春节前后(具体哪一天不清楚),那个合家团圆的节日他却被亲生母亲给抛弃了。
“陈验少爷,是不是有些冷了?”李伯关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陈验这才回过神来,说来也好笑,自从那夜之后李伯他们打死也不敢再叫他“陈验”了,一定要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上“少爷”二字才行,陈验纠正了好多次终究是无果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确实是有些冻了,刚刚退了烧也着实不能再受凉了,陈验点了点头正准备起身回房就瞥见不远的别墅大门处潘粤和几个长期保护别墅安全的兄弟说着什么,然后就往花园这边来了,还鬼头鬼脑地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什么。
想来也是整整一个礼拜都没见过潘粤了,自从潘粤进了“天齐”陈验就没好好和他说过话,现在看潘粤居然找到这里来了,陈验猜测潘粤应该是来找他的,便转头对李伯说:“我还想再坐一会儿,李伯您去楼上给我拿件外套下来吧。”
李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应声去了,陈验立马从长凳上起身对着潘粤的方向打了一个呼哨,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以潘粤一听循着声音就看见了陈验,笑嘻嘻地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陈验见了潘粤也很高兴,连带着伤春悲秋的坏心情都消散了不少,重新坐下之后又拍拍身边的空座说,“不用做事吗?”
“今天我轮休。”潘粤也不客气,一屁股就挨着陈验坐下了。
“天齐”不同其他黑帮社团手下要二十四小时时刻待命的运作模式,反而更像一般企业集团的经营方式,每个兄弟一个礼拜都有一天的轮休,有事的时候还可以申请换班,和正儿八经的上班族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拿的钱却是普通白领的好几倍,办事办得好还有丰厚的奖励,年底分花红时也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火拼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真是人性化到了极点的帮派组织,也难怪那么多人挤破了头都想进“天齐”了。
陈验也知道这个规矩,于是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道:“阿飞最近怎么样?”
为什么要问阿飞是因为陈验始终还是对那天旷工结果被铁公鸡炒鱿鱼的事情耿耿于怀,阿飞是专门接送他上下班的居然没有及时叫醒他,害得他丢了工作。
潘粤一听陈验问起阿飞就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顿了半晌才开口道:“他最近有些魂不守舍,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那天聚餐送你和老大回来之后又和弟兄们喝了好多酒,最后醉成了一滩烂泥,还是我送他回去的,估计第二天不睡到太阳照屁股是醒不过来的。”言下之意就是潘粤也知道陈验丢了工作这回事,其实他今天来找陈验也是和这件事有些关系。
陈验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正巧眼角的余光瞥见李伯拿着外套过来了便伸手按住了潘粤的大腿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陈验少爷,外套。”李伯双手把外套递上,眼光不着痕迹地在潘粤的身上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