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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魔女霓裳(gl)-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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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咬不知轻重,直到听得耳边蓦地一声闷哼,方知她定是了吃痛,脑中暂时掠过一丝清明,这时才发觉自己竟是噬在了她咽喉之上!

怎么会这样?赶紧忙不迭松口,还来不及心疼查看,练儿却已自己拉开了些距离,她回手一抚,毫不在意地抹过颈间,眼中却愈见亢奋,盯了我奇异一笑,口中道:“好,好极了!这才像话!”

这是什么意思?没办法细想,以这小插曲为中间,那火势非但未弱去半点,反而熊熊升得更高了。这效果在练儿身上似乎尤为明显,以至于前半局的不分胜负,到了后来就渐渐被她占稳了上风,而我这边被各种不讲理的行径逼得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空出双手来掌了树枒稳住自己,彻底失了主导权。

即使如此,烧红了眼的练儿似乎还不肯善罢甘休,当看她喘息着一路攻城略地往下,往下,最后俯身压开双腿径直埋头在那一处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与羞耻无关,不敢相信,是因为这样一件事,三年来练儿从未做过……我平日倒是常对她做,她也不排斥,只是却不会以这种方式反击,所以我便自顾自认定了她是不喜欢不习惯对人这样所以才……可怎么今日……

虽然疑惑,思绪却未能盘旋太久,很快脑中就升起了一片雾气。

练儿虽是初次如此,却全没半点生疏顾虑,甚至毫不参考我过去的小心翼翼,径直沿袭了之前种种霸道行径!过于刺激,当那软烫一下下刮擦在最脆弱的地方,再怎么绷紧身子也止不住持续的过电般的抽搐,颤栗感争先恐后沿脊髓攀上袭卷了全部感官,力道迅速被抽空,腰下仿若化做一滩雪水,唯有手指还剩了些余力来紧扣身旁枝干,无意中压在掌心的几片叶几乎要被攥成绿泥!

“练儿!停……啊!停下!”什么也顾不得了,窜至四肢百骸的电流燃起了难以想象的热,连树冠之上本该有的徐徐凉风也再感受不到!如此下去真有一种会被灼烧殆尽的危险感,这感觉太陌生,于是生平第一次在这种时刻开口叫停。

可好似听不见般,身下如火的侵略却毫不停歇,甚至愈发变本加厉!看不见练儿的神情,只有那羞人的搅动吸吮声传入耳中异常鲜明……最后,终于连这声音也听不到了,身体仿佛凭空漂了起来,双耳幻听般发出微鸣,一切都消失了,淹没了,视线中只有那万顷星河在微微旋转着,而自己仿佛真与这条天河已融为一体。

良久之后,神智一点点归来,灵魂才再次有了重量,从空中忽悠悠而降落到实处,这时候树叶的清香和风的微凉就又一次回到了感官中,而身子也重新找回到了心跳,以及随之而来的乏力和浅浅的痉挛。

有人倾身过来,吻上了眼。

“舒不舒服?”她问道:“喜不喜欢?嗯?”

怔怔转了眼眸看过去,咫尺内练儿正笑得开心,那坦率的笑容中蕴了一丝慑人的邪,平时不觉得,这一刻却清晰可见。

饶是如此……却也动人依旧。

颓然垂手,这经历从未有过,如今就连指尖也没力了,只能倚靠着树干不住喘息,若非躺的位置确实不错恐怕真会无力到掉下树去也不一定……刚刚喘匀了一点气想开口说话,却赫然觉得,某个余潮未退的要点又受到了侵扰。

“练儿……”对着眼前正笑盈盈看了自己的人,实在连皱眉都没办法做到,只得哑着嗓子求道:“停下,别……让我缓一下……你也,不要再像刚刚那样……”

“为什么不?”她却手上不停,只盯了我理直气壮道:“这次才是见到你真正开心,若像以往那般,我都不放心做。”

“什么?”此时此刻,实在无力思考。

练儿却不再即答,而是微微一笑,突然又俯身吻了上来。亲吻游走不定,人却对视依然,那双眸中氤氲着月光,偏还带着属于她的情火,火苗跳跃,颜色温暖。

待吻了个尽兴后,她才舔舔唇角,道:“你以前被碰时可没今日的纵情开心,反而老忍耐什么般,害我不能移开眼,定要一直看着你才能放心做事,今日好不容易不用这般束手束脚了,怎么能停下?”







☆、石莲台



“……姐……”

“竹……姐姐……”

迷迷糊糊间,隐约入耳的是哪家女孩儿的轻言细语声,伴着这声音的还有似打更敲梆子的笃笃笃声……好难受,半夜三更的,这是谁在唤人呢?那打更的点儿怎么也听着有点怪怪的……

“竹姐姐……你起……”

慢着,等一下,这好像不是……

霍地睁眼撑身,紧接着却就是耳中轰然手一软!赶紧头晕眼花地闭目扶住额,努力适应了一下后方重新睁开眼,周遭是熟悉的客栈摆设,满屋子明晃晃的,时候俨然已不早,淡淡日光越了窗户投进来,几乎已经晒到了床头鼻尖。

不过此刻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床榻不远的屏风外侧影影绰绰立了一个人,她正笃笃笃地轻敲着屏风木缘,口中犹自道:“竹姐姐,你起来了么?时辰不早了哦。”

“娉婷?”没时间多想,立即爬起身,好在此时身上还不至于见不得人,外衫鞋袜也悉数就在榻边,也就顾不得浑身酸软,边穿边应道:“你怎么进了来?等一等,我这就出来,是有什么事么?”

“没事没事,你慢些。”那屏风外的人影赶紧摆手道:“一直不见你下楼,是以练姐姐吩咐我来的,她说你有些累着了,昨夜回来后身子就不太舒服,叫我上楼时顺便将饭送来。我本不想扰姐姐你休息,不过这乡下小客栈不比城里,过了饭点便不开灶了,这才进来打扰……竹姐姐你可还好吧?”

“呃……不妨事……只是有些乏,没什么大不了的,有劳娉婷你了。”

但愿这回答听起来没什么不对劲,一想到昨夜,浑身上下每一处骨缝仿佛就都又隐隐酸痛起来……凡事果然仍需要有个底限,再怎么纵容她,以后也绝不能再这么乱来了……

“你没事就好,哪儿有什么有劳?我将碗筷摆开,姐姐你梳洗好了再出来,不急的。”

好在屏风那一端的人看不到我此刻神情。

话是那么说,总不能真让人久等,当即草草几下快速拾掇妥当后就转身绕了出来,外面桌上果然已摆好了一碗白粥三碟小菜,客娉婷正端坐在旁,见人出来便起身施礼,笑道:“正好,还是热的,楼下还有,若姐姐吃了不够我再去添。”

“够了够了,娉婷妹妹你无须这般客气,咱们坐下说话。”若昨日之前对她隐隐揣着几分疏远,那此刻这一声妹妹就是喊得实在了。我叫她别客气,自己也就与她不客气,当下就坐端碗,一边吃着一边与她自然攀谈起来。

客娉婷大约也感觉到了这种变化,显得颇为欢喜,这头说什么她那头便附和什么,话题先在昨日之事上绕了几绕,就被我转开,故意问道:“对了,孩子怎么样了?昨日分开后我一路断后,接着又与练儿汇合去办了点事,回来已经很晚了,也就没顾上问,看你神色如今想必已经无恙了吧?”

其实也是做贼心虚才说了这一番,但客娉婷不疑有他,点头道:“嗯,我们回来后那老大夫当即给孩子诊病开方,连抓药煎药也是亲自去做,如此守了一夜,总算是看着恢复如初了。他说此病不过小疾,只是小儿经不得拖,所以状似凶险,这事说来我还得多谢竹纤姐姐你……若不是……”

“此事你该多谢那老大夫和老掌柜,谢我做甚?难不成我们几个要一个个谢过来?娉婷你太多礼了。”笑着摆摆手,就着菜又吃了几口粥,这白粥香滑适口,说话间不一会儿已吃了个差不多,吃完后我将碗一扣,起身端了盘子道:“好了,大功告成,之后就不劳娉婷你了,我自个儿送下去就好。”

这本是自然而然的事,谁知客娉婷大约以为我在与她客套,坚决不允,讲什么身体不好就该继续歇着,说着就要来抢。我一边啼笑皆非地举着手躲她,一边赶紧道:“这真不是客套话,既起来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不是?再说练儿她们是在楼下用餐吧?我也想去寻她说个话……”

谁知客娉婷盯了那盘子夺,口中却道:“不是啊,我们早吃过了。如今珊瑚姐姐在楼上房中,义父送大夫回家去了,练姐姐也不知道在哪儿,此时下楼去也见不到半个自己人的,姐姐你就……”

“哎?什么?”错愕打断她,我僵道:“那你刚刚怎么说是练儿吩咐你送饭上来的?”

“哦,这是之前用餐之时她就叮嘱过的,当时练姐姐说若饭点快过了还不见竹姐姐你下来,就让我送个饭上……”

无暇他顾,未待她说完,我倏地将手中东西一放,抽身就奔出了门。

推门而出,在二楼凭栏下望,乡下小店本就不大,一眼扫过,果然下面除了正打呵欠的老掌柜和懒洋洋的小二外再无他人。

见不到人,心中更添了几分急,略一思忖转身就往另一个房间去。身后客娉婷莫名万分地跟上来,我也顾不得对她解释,一把推开铁珊瑚的房门,就见她正倚在床边收拾衣物,见我这般冒冒失失闯进来,惊讶抬头,道:“咦?这般急匆匆,是出什么事了?”

“珊瑚……”正待询问,却在看清了她的动作后目光一滞,改口问道:“好端端的你收拾包袱做什么?”

不错,此时铁珊瑚倚了床边收拾衣物,正是在一件件收拾好了达成包袱,听我这么问她就面露不解道:“怎么了?只是做出发准备而已啊,必定还有东厂的走狗们在寻咱们行踪,此地不宜久留,练姐姐也说没准咱们今夜就能离开,让我没事先收拾好的。”

“这话她是什么时候对你说的?老爷子当时可在她身边?”焦急追问,越发觉得走势不妙。

“就在小半个时辰前吧……当时已用过早饭,爹爹出门送那老大夫归家去了,自然是不在她身边……竹纤姐?莫非出了什么差错?”

说到这里,铁珊瑚也站了起来,我想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否则她和客娉婷也不会不约而同面露忧色看过来,但是……

“没功夫解释了。”最后只得道:“或者只是我杞人忧天,但练儿她此时不在客栈,又说了这样的话,只怕九成九是去武当了……珊瑚你知道我对此事不太放心,想先去寻寻看,免得她那性子横生出什么枝节……你们俩就留在客栈中,若是老爷子回来了就让他赶紧也上武当一趟,算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要我陪你一起去么?”之前我们谈过,铁珊瑚也多少了解我这边的担心,当即问道,转身就欲拿兵器,我手一摆拦下她道:“不必,这里只留客娉婷一个人守着孩子也不太好。何况毕竟不是去寻衅,一窝蜂都上武当也不是个事……总之你们就等老爷子回来,别的不要轻举妄动,也许只是我自己多虑了。”

吩咐完这些,就再不多做停留,回屋拿了随身短剑,一阵风出了客栈,就径直往那座巍峨高山上奔。虽然口里对人家说只是出门寻寻,最好是杞人忧天,但心中其实突突直跳,几乎就要确信了某些预感。

怎么就忘了,昨夜求她允人一道同去武当时,那态度分明是含糊带过了事!

为什么偏要独上山去?真正混账!

心中又急又气,脚下却不敢稍有耽搁。这武当山峰峦重叠,一峰高似一峰,武当派就在那山巅之处,好在虽然路远,但却有一条大道直通,并不怕迷了方向,而那陡峭地势在走惯了华山奇险的自己眼中也不算什么。一路飞身疾行,再抬头远眺,终于能遥望到了山上的飞檐一角,此时天色有些转阴,那原本庄重肃穆的道观在阴霾天幕和重重森绿之下,倒显得有几分沉重压抑。

此刻的心情也是沉重压抑的,不经意间居然升起了一种怯场感,好似那里并非什么名门正派,而是龙潭虎穴鬼门关。

盼只盼最好真是自己料错了,练儿根本没来,或者即使来了也没和武当中人打照面,哪怕她和卓一航单独在一起谈笑风生,我也认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才掠得更近些,突听到那观中响起了洪亮嗡声,竟是钟罄齐呜,声传数里!

即使不明白其中深意,但单听那传来一阵急似一阵的节奏,就知道定没好事!

心中喊了一声糟,正待快马加鞭往那钟罄响处而去,耳中却听到别样声响,山坳处有人影一晃,闪出了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再定睛一看,虽都是做俗家打扮,但所持长剑却与武当弟子所佩相似,所去方向也正与自己一样。

“萼华妹子,你快些!”那男子匆匆而行,口中急道:“黄叶师伯啸声示警,观中又是钟罄长呜,定是有什么强敌来了!咱们可不能再多耽搁!”

那女子却不似他步履轻快,坠在后面喘道:“我刚才练了许久的功,正要歇息,就突然听得这钟罄示警……若这样一口气赶回去,只怕强敌到了面前也举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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