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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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可恶的元帅!
“母帅,您小心身子。”
她一把撩开帐门,冷笑:“不好意思,让元帅大人失望了,属下平安归来。”
司秋听到声音看过了,不敢看她,神色愧疚,她无所谓地笑笑,其实并没有怪司秋,毕竟害自己的人是君莫攸。
躺在床上的元帅看到她,呆了一下,一脸厌恶:“云副将?”
“正是属下。”她深吸口气,要自己淡定,“属下此次前来只是为了告诉大人,属下找了一种新式武器,能瞬间致命。”
“嗯?”元帅咳了几声,却是来了兴致,只要是军人,就对新式武器感兴趣,因为武器有时候就是打战的胜利法宝,更何况此时,奎国气势如日中天,便更需要新式武器压制他们。
“就是大人们口中所谓的‘妖术’!”她可以加重后面两个字,让元帅的脸色有些挂不住,见好就收,“请大人看这个。”
她拿出火铳递给一旁的士兵,士兵将武器递给元帅。
“有什么特别的?”元帅反复察看就觉得是一个铁柱子,将武器交给司秋和君莫攸相互传看。
“不如,让属下的侍者为大人演示一次。”云微指着夜,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她有妖术,当然就要避嫌。
夜接过火铳,对准桌上的水壶,点燃引线:“砰——”
眨眼的功夫,只见火光一闪,水壶瞬间破裂,水漏出留了一地。
所有人都为眼前的景象惊住。
君莫攸觉得不可思议:“比弓箭还快!甚至杀伤力更大。”
“对!因为它速度很快,一般人根本躲不开!”本来火铳什么的都是她的秘密武器,可是,受过挫之后她才知道,英雄主义这种东西会害死人,最重要的是后方补给,如果要打胜仗,她便需要整个军队的支持,对付赫连尚欢那个男人更是如此。
元帅的表情堪称欢喜,本来刚刚还嫌恶她,现在却完全改变了态度:“殿下可否为本帅讲解一下这个东西的原理,然后大量制作,这样的话我军便如虎添翼,打败赫连尚欢那黄口小儿指日可待!”
“只要有材料,便可大量制作。”如果组织一个火铳营,杀伤力绝对不是盖的。
奇“好,莫攸,立刻让人大量制作!”
书“是,元帅!”
网“元帅,希望您答应属下一件事。”虽然云微觉得元帅的态度变化让自己不舒服,但,这也算是好事。
“说,只要是本帅能做到的,必然答应你。”得到新式武器,元帅的心情好了,身体好像也好了很多。
“我希望让剩下的一百六十一个军奴组成火铳队。”
“什么,你说那群卑贱的奴隶?”元帅的脸色冷了下来,态度坚决,“本帅不可能将如此重要的事交给那群没用的东西。”
似乎,元帅对奴隶怀有很深的敌意。
她硬着头皮,决定撒谎:“这个武器很特殊,只有男子使用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元帅思索:“男子的话,本帅可以在城中悬赏,相信所有孔雀王朝的男子都会愿意为保卫边疆献上自己的一份力的。”
“……”云微觉得这事有些棘手了,“何必舍近求远呢……”
“无需再说,云副将与君将军一起下去商量火铳制作事宜吧。”元帅一挥手,送客的意思明显。
云微愤愤不平,君莫攸淡淡瞥她一眼:“以后,在元帅面前,最好不要再提关于奴隶的事情。”
“什么意思?”
“因为,元帅不喜欢。”
“奴隶就不是人了?”云微语气很冲。
君莫攸看着她若有所思:“本将军对你,逐渐改观了。”
“什么?”对哦,以前她们不是都针锋相对的吗?这家伙怎么回事,是不是病了?
“我以为,你像其他的皇女一样,蒙受祖荫其实不过就是草包。”君莫攸大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连自称都省了,“却不想妹妹原来真的是女中豪杰,带领区区十一个人就挫了赫连尚欢那个混蛋的锐气。让姐姐我佩服。”
“啊?”她跟君莫攸不熟,毫不客气地挥开君莫攸的手,“哼哼,将军不是一直希望我死吗?”
“嗯?”君莫攸愣了一下,想起什么立刻释怀,“妹妹说的是军令状?哎呀,论功行赏,论功行赏,一定给妹妹加俸禄!”
“……”云微黑线了——她看起来像是很缺钱吗?还是说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内线,好,既然如此,她会让君莫攸露出狐狸尾巴的。
她没有精力在这里应付这个女色狼,拍她肩膀想吃她豆腐,面谈!
“夜,把设计图给她,我们走!”她的左手还在隐隐作痛,据说生病的人不能生气,她要淡定淡定!
云微掉头就走,君莫攸拿着图纸,愣了一下,冲着她喊:“妹妹,姐姐今晚请你去倾城阁向你道歉,一切费用姐姐出!”
“……”谁能把那女人的嘴给封起来!
云微本是疾步走着的,忽然全身一阵无力,腿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倒。
夜眼疾手快接住她,手覆上她的额头——果然又开始发热了。
“疼——”她一脸痛苦,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好疼——”
他低下头一看,手上渗出了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而原先郁郁葱葱的绿草,一碰到她的血,瞬间枯萎。
他脸色一变——她的血有毒,那么说,她生病是因为毒发?
他直接抱起她冲出军营,朝着倾城阁而去。
“喂,小子,你不会是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了吧,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秦肃大白天的本来在补眠,不料却被夜一脚踢开房门,从被窝里被拉出来,大眼瞪小眼,“人家才刚刚睡下——”
夜冷着脸:“中毒!”
秦肃打了个哈欠,顺着夜的目光看向床上的云微:“什么中毒?”
秦肃在他的凶狠目光下败下阵来:“你染了她的血都平安无事,她有怎么会是中毒呢。”却是继续装傻。
夜不让他闪躲:“我常年服毒。”
“那,也许是你的毒传染给她了呢?”
“解药。”
秦肃头痛:“小子,你都说些什么呢,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服了解药。”
“你身上的毒,可不比她身上的轻哦。”秦肃凑近他,笑得诡异,“是什么原因,常年服毒呢?”
夜迷了眼,带上杀意:“不关你事!”
秦肃假装胆小地拍拍胸口:“真凶,肯定一辈子嫁不出去!”
“……能解吗?”夜看着床上昏迷的人,掩不住忧心。
秦肃耸耸肩:“你应该知道答案的,既然你身上的毒都无法解,她身上的毒又怎么能解呢!”
“……”
“放心,你死不了,她当然也死不了。”秦肃重新为她包扎了一遍伤口,“其实,我也看不出她是否中毒,是你说她中毒,我才觉得有这个可能。”
“……”便是他的血也不可能让草一瞬间枯萎,所以他才能那么确定,她的毒不是来自自己,可,那么毒的毒,又怎么可能不死?
夜将刚刚云微手上解下来的纱布放入茶水中,等血液溶解开来,将一枚银针插入其中,再拿出时,银针黑得看不清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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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不会丢下你
“哇——”此刻便是秦肃也变了脸,“她竟然还活着,的确是个奇迹。”
夜看着床上毫无舒醒迹象的云微,得出一个结论:“撑不住。”
“大夫诊不出她中毒,那便是说,一般大夫都解不了毒。”秦肃,摊开手很无辜,“所以,我一个卖笑的风尘男子实在是无能为……”
秦肃后面的话因为夜丢出的银子而没有出口,表情立刻就变成了欣喜:“嘿嘿,就知道你是聪明人,早这样不就结了吗?现在,奴家立刻给大人去找‘厉害’的大夫。”
秦肃拿着银子心满意足地离开,只留下夜,沉默地看着床上连睡梦中都不甚安稳的云微。
手移向她的额头,一如所料,热度退去了——这毒实在诡异,毒发竟然像是风寒入侵。
这么瘦弱的身子是怎么承受这么霸道的毒的?
他的手离了额头,却脱离了理智,一点点滑向她的脸——比初见的时候,瘦了好多,他竟然没有发现。
“微……”
铺天盖地而来的无力感深深地压着他的心口,难以喘息——明明在眼前,明明触手可及,可是,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生命一点点沉寂,从来,他能做的就是看着她们一个个离开吗?
他将脸深深埋入自己的掌心,痛苦得无法自拔。
“大叔……”类似呢喃的一声呓语传来。
他猛地抬起头,抓住她没有受伤的右手,很紧:“我在……”好像已经习惯了她这么叫他。
她似乎是处在美梦之中,眉眼嘴角都是笑意:“大叔,布和纸怕什么?”
“……”他抽了抽嘴角,很想笑,“不(布)怕一万只(纸)怕万一。”
“大叔是坏人——”
“唉?”
“我怕……”她打了个寒颤。
他明显感觉到她手的温度突然下降,下一刻,小小的身子已开始瑟瑟发抖。
夜坐在床上,为她裹紧被子,然后连着被子和人一起紧紧抱进怀里。
云微挣扎着乱动,双手从被子里钻出来紧紧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到了他的身上,甚至还蹭了蹭找个好位置睡觉。
到最后,他只能让她紧贴着自己,然后连着自己与她一起裹紧被子。
炎炎夏日,两个人抱在一起还裹着被子,均是一身的热汗,奈何,便是温度转暖了,云微还是不愿意松手,想菟丝花一样紧缠着他不松手。
看着怀中像只餍足的猫咪般柔顺的云微,夜一阵恍惚:“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而秦肃推开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两个人像是连体婴一样抱在一起,不是一般般的暧昧。
“咳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秦肃一脸坏笑,“她现在的身子可是不适合做太剧烈的运动的哦,所以,面瘫脸弟弟你可得忍耐点。”
“……”夜犀利的眼神扫向秦肃。
秦肃摸摸自己的脸蛋,吃惊:“还是说面瘫脸弟弟比较喜欢我?可是,人家只喜欢女人的说——”
“闭嘴!”
“啊,可是,君将军和司秋来找云大人了呢。”
“不见!”夜沉下脸。
“面瘫脸弟弟啊,咱们惹不起呢。”秦肃拉起夜直接往外走,“人家是军人,熟话说民不与官斗不是?”
“……”夜冷冷地瞥他一眼,不动如山。
秦肃倾身凑近他耳边,低语:“京城传来消息,神医说无能为力——”
“什么!”他惊坐而起,猛地拉住秦肃的领口,焦急的样子失了往日的淡定,“你说什么!”
秦肃不在意地笑笑:“十年来,无数的神医为‘她’诊过病,其实,你也应该放弃了……”
“不可能!‘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夜一把甩开他,满脸痛苦的神色,“‘她’答应过,绝对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又何必如此执着,这样只会大家一起痛苦。”秦肃整整自己的衣服,“我想,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
夜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失了分寸:“准备马车,回京!”
“如果,你离开,”秦肃指着床上昏迷的云微,“她也许下一刻就会死!”
“……”夜看了眼床上的云微,别开脸。
“因为,这里每一个人都希望她死。”秦肃意有所指,“而我,对她的死活不关心。”
“……”夜知道他的意思——孔雀王朝与云国向来交恶,便是联姻也是为了彼此利用,军营里的每一个人都巴不得她去死,而她又是一个从来不懂得保护自己的人,如果没有他,也许真的活不过明天。
“貌似说,云国皇女如果死在孔雀王朝,”秦肃笑得不怀好意,“后果,你可以想象。”
“……”
“至于‘她’,那病只要养着不操劳不动情绪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差错。”秦肃拍拍夜的肩膀,“你好自为之,我先下去打发俩女人先。”
云微醒来时,就看见桌前坐了一个人,安静无声地吃着东西。
她眨巴眼,挣扎着起身。
夜看见她,走了过来将她扶起。
“大叔?”她错过他看向桌子上那一盘红艳艳的草莓,“大叔在吃草莓?”
“……”夜沉默不言。
云微诧异:“大叔原来是喜欢吃草莓的吗?”
“……”夜无言以对,只能用沉默来避免她再问下去。
云微看向床头整齐叠放着的蛛丝内衣,猛地低下头看自己,仅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里衣里面甚至啥都没穿,显然是换过衣服了。
她脸一阵火辣辣:“大叔,不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吧?”
“……”夜不说话表示默认。
“你——”她闻到自己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气,像是沐浴过,苦下脸,抱住自己胸口,惊叫,“大叔,你怎么可以乘人之危,人家的清白都没了……”
夜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