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那些事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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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食堂的回忆(上)
有天某牲口在食堂打了两个菜,吃完一个怒了,“靠!我敢说,世界上没有比这更难吃的。”
吃了第二个,他哭了,“还TM的真有啊!”
关于大学食堂的记忆,在我们入学的第一天就开始了。
记得我第一次踏进食堂看到人山人海般的牲口时,硬是楞了好几秒,瞧着从我旁边冲过,脸上写着一副印度阿三的表情,手上则搬着一个超大饭盒还一个劲往前挤的牲口,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电影中监狱里面放风时的情景。
不同的是,男监狱里面是看不到女性的,而我面前,还不时能瞧见几个穿着红绿衣服留着长发看起来像女性的学生,以及在打饭的队伍中如熊猫般稀少,偶尔灵光一现的‘美女’。
忘记了交代一下,我所在的学校是某大学工学部,俺们学校里面‘美女’的标准如下:身高达到1米55,身材基本匀称,五官基本端正,也就是说,只要你鼻子长得是鼻子,嘴长得像嘴,身材不胖不瘦,就算有些‘飞机场’,也能够上我们学校‘美女’的标准了。
而这样的‘美女’,在我们工学部也是憎多粥少,羊少狼多。
你可以想象得到,当我在食堂看到如此稀有的美女就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心情有多激动?
而且我们食堂也不简单,丫就是一藏龙卧虎般的存在,在连续的经历了几天残羹剩菜摧残后,为求温饱不得不和寝室三人组成了一个分工严密携手合作的战斗小组,具体为我占座位,鸭子打饭,小胖则负责打菜。
生物进化论在我们学校食堂得到了完全体现,尤其是中午吃饭那会,呼拉拉赶往食堂的人群,就像家禽饲养员打开珊栏的那一刻,晚一点就只能吃残羹剩菜了。
一般在上午第四节课的后面十分钟最为关键,得计划好随时开溜的准备,为了这个计划,上课的时候我们寝室的几人都是自觉的坐在教室最后排,屁股后面就是教室后门,然后趁老师转身对着黑板写公式时,偷偷的溜出去。
大多数的情况下,我们的开溜计划都能成功的实施,然而有时也会出现意外情况。
某一次上午第四节课的最后十五分钟,上的是微积分,老师是位40多岁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眼镜的中年男人,平时寡言少语显得有些呆板,基本上他的课都是很受欢迎的,主要原因是开溜比较方便。
下课前十五分钟,小胖已经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把课本塞进了外套里面做好了准备,我则和鸭子商量今天是打青椒肉丝还是霉菜扣肉,小胖忽然拉了拉我胳膊,我和鸭子警惕的抬起头,正好看到老师转过身在黑板上写四程方程式的公式,貌似没有一分钟是写不完的,我们歼笑一声,机会来了,拉开凳子准备开溜。
当我们刚迈出四五步时,讲台上的老师忽然肩膀一抖,转了过来,好在我们一向保持着革命队伍小心谨慎的优良传统,跑出去的时候都是后退着进行,此刻瞧见情况不对,在老师即将转过身前的秒内及时的刹车端坐在最近的座位上。
微积分老师估计忘记了公式,又喜欢装有学问,在黑板上写公式的时候都是把书丢在讲台上,这给了我们起死回生的一个机会,虽然小胖这丫在溜回座位的时候动作大了点,拌倒了一个凳子,微积分老师扶着镜框在教室后面观察了一眼后,又丢下课本转了过去。
我们三人见状马上开溜。。。。。。
当时的顺序是这样的,鸭子的位置距离后门最近,所以他排在最前面,然后是胖子,最后才是我,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牺牲精神,加上我一向最为机灵,这个顺序原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这一次,小胖这孙子像是吃错了药,可能把教室当成澡堂了,和平时穿着裤衩出入澡堂的习惯一样,出门的时候,随手往后面一带,门关上了,然后就是我的头和门亲密接触的那一刻。
‘砰’的一声巨响,当时我的脑袋里面还冒着小星星,耳朵里面全是班上同学发出的哄笑声,等我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高数老师已经黑着脸背着手来到了我的面前。
有一句话说得好,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我们的计划之中就包括了各种败露落网后的借口,杂气杂八的有十多条,生死存亡的那一刻,我就感觉‘虎躯一震’,肚子里面发出一阵痛意,习惯性的捂着肚子蹬在地上,“老师。。。。。。我。。。。。。肚子疼,想上厕所。。。。。。撞到门了。”
话刚说完,教室里面又发出一阵哄笑的声音,在大学里面厮混过几年的牲口们,不管公的母的,雄的雌的,谁没有几个应急的计策,而肚子疼则是被用得最为频繁的,譬如平时迟到了,或者早上不想起床翘课了,没有请假就溜号了等等,我话刚出口,那帮牲口们就笑得前倒后仰,然后睁大着眼睛等着瞧我的笑话。
微积分老师俯下身对着我猛瞧了二分钟,我内心七上八下,想着是不是把口袋中还剩下的半包烟掏出来进行下贿赂行动,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急不急?急就快去上厕所,下次注意点别撞到门了。”
如果不是小胖这孙子发羊癫疯,英明神武的我会‘不小心’撞到门吗?
总之这件事情后,我被整个班级的同学笑了几个星期,而为了报答微积分老师的的大恩大德,之后每次在微积分课上开溜时,我都很小心再也没有被抓到过。
至于小胖,回去后帮我洗了一个星期的*。
当然,意外情况还不只这一个。
我们有个教*哲学的老师,是个老头,他上课有个特点,贼他娘的能说,从*和恩克思的友谊讲到明星的婚外情,又从婚外情扯到贫穷山区不能接受正规教育的儿童,而且他讲课从来不在黑板上记笔记,每次来教室第一件事就是给茶杯加满水,为随后的长篇大论作好充分的战斗准备,而且讲课声音洪亮,抑扬顿挫,时不时自个儿乐得哈哈笑上半天,让那些准备补个回笼觉的牲口都无可奈何。
从第一次经历过这种噩梦后,之后每次上马哲课,班上同学都自觉的带着MP3,没有MP3的就去学校小卖部买个便宜的收音机,虽然收音机白天的节目远远没有晚上的两性健康讲座精彩,也能凑合着对付四节课,最倒霉的要数坐在前排的班干部,为了随时应付老师的提问,她们是不能开小差的,只能硬顶着上面的轰炸抗过四节课的时间。
被马哲老师害得连连吃了几次残羹剩饭后,班上的男生凑在一起想出了一个对策,“老头你不是口渴了就喝茶补充轰炸燃料吗?我们就给他把燃料提前清空。”
那时候每个班都有自动饮水机,以前觉得饮水机用起来很方便的,从马哲课后,就改变了对它的看法,一下子觉得丫面目可憎成了老头*我们的帮凶。
那次我们趁马哲老师还没有来,把饮水机里面的水拿到厕所全部倒掉了,果然,在老头讲到第三节课的时候,自带茶杯的水已经喝完,随后每隔10分钟老头就习惯性的把茶杯端起来凑到嘴边,等发现里面的水空后又放了回去,如此几番后。。。。。。
我们几个坐在后排偷笑得正欢,心中得意的都升起一个念头,“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到了第四节课,老头的音调明显低了下去,时而停顿片刻用干枯的舌头舔舔嘴唇,我们都以为老头坚持不住,应该会提前下课了,已经做好了进食堂吃顿温饱饭的时候,老头在口袋中摸索半天,掏出一张一元的纸币,塞给了最前面一排的女生,不一会,那女生带着一瓶矿泉水上来了。
下面的人已经瞪大了眼睛,我们三个则面面相虚,半响后,胖子两手捂着肚子悲惨的喊了一声,“我靠!”而我们温饱的小康生活也随之如流水落花般消散了。
更无耻的是,从那以后,老头似乎做好了准备,换了一个比之前容积要大上三四倍的茶杯。
其实除了特别好开溜的微积分课和特别不好开溜的马哲课外,其他课的开溜成功率也只有50%,在无成功可能性的情况下,只能用下下策,那就是瞬间冲刺。
并在冲刺的途中快速完成分工,然后各就各位往食堂奔去,这一条策略也被我们工学院大多数牲口们所采用,有时候就算你已经跑得很快了,由于上课的教室距离食堂远的缘故,等赶到食堂的时候前面已经排好一条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了食堂口的楼道上。
通常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长叹一声去小卖部每人买袋方便面回寝室悲惨的蹬墙角划圈圈去了。 。。
第二章 食堂的回忆(中)
有时候,在星期五的下午或者双休节假日的情况下,食堂经过大幅度的减员后,我们也能享受下部级干部的待遇,悠哉悠哉的徘徊在各个打菜的窗口。
“萝卜白菜?恩,路过,看着就没有胃口。”
“青椒肉丝?这个,今天好像也没有什么胃口,在看看吧!”
“红烧鸡腿降价大处理?这个,这个,好像饭卡里面钱不多了,省着点花吧,路过。”
偶尔在我们三人长吁短叹的时候,旁边还能看到几群隔壁寝室的牲口们集体出动,组团路过的情景,往往一群牲口们相拥而来,挤挤烘烘的,快速的瞧了一遍后,闪得比我们还快。
唉,有菜可选择的时候,吃饭也是个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通常都会选择上三楼小抄,可一来二去,上面的老板娘倒是混熟了,账也挂了不少。
“胖子,我们上三楼小抄吧。”
“唉,这个主义不错,不过口袋里面钱不多了。”
“鸭子,你不是和那老板娘很熟吗?这次就交给你了。”我和胖子同时拍拍鸭子的肩膀,羡慕的说道。
鸭子连忙闪得老远,“拜托,上次还欠30几元钱没有还呢,又让我去?”
我和胖子马上上前架着鸭子的肩膀往三楼走去,口中还喊着,“能者多劳嘛!”
“帅哥出马,一个顶俩。”
话说鸭子这丫确实有当小白脸的潜力,他家是武汉本地户口,父母双公务员,小时候家里就不缺什么,基本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种类型,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身上都带有一种优越感,往往对那些深刻体会过生活艰难的师奶级别人物特别有杀伤力。
三楼食堂的老板娘30多岁,鼻子上面有颗大痔,还很有几分姿色,我们第一次偶然见到后,有事情没事就往三楼跑,还有几次偷看的时候被对方发现,那老板娘一点也不害羞,还主动过来和我们答话,就这样认识了。
我和胖子还发现,那老板娘看鸭子的时候眼神明显不对,八成两人是有勾搭的前提条件。
不知道在牺牲了鸭子纯洁的身体后,老板娘会不会网开一面,以后不收我们的饭钱,不过这个愿望一直到毕业都没有实现,鸭子这丫贼精贼精的,每次把他架到门口,就被他借尿遁屎遁溜走。
话说大堂负责打饭的有位大叔,快50岁了,一脸的山东大汉的憨厚模样,平时看着不显山露水的,背地里也是个*人物,这件事情在经过女生寝室N个人试验验证后,渐渐在学校传开了。
我们大一那会,食堂还没有涨价,5毛钱能打半斤饭,看起来还是很多了,有次,一个胖妞排在我们前面,横向跨越幅度比较大的身躯快赶上日本的相扑运动员了,立在前面就像一堵墙。
等到那胖妞把饭盒伸过去的时候,我们看到她刷了5毛钱的卡,可最后不知道怎么地,饭到她盒子里面,居然看上去二两不到的样子,那胖妞看着后面都是注意着自己的人群,强忍不快,狠狠的盯了大叔一眼后姗姗离去。
一般来说,作为大叔同性的我们,刷5毛钱的卡,也能打到四两饭的,而稍微有些姿色的女生就大不一样了,同样是刷5毛钱的卡,乖乖,足有八两的饭,这一纪录,在那次文学院的一个美女到我们食堂吃过一次饭后被打破了。
那次是期中会考,我们工学部的考场往往设置在文学院那边,而她们的考场则设置在我们工学部这边,上午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由于回寝室太远,下午又要赶过来,很多学生就直接在我们食堂吃饭,下午继续考试。
据说那次我们食堂来了一个文学院校花级别的美女,你们猜大叔给她打了多少的饭?乖乖,足足有一斤啊,堆在饭盒里面像座小山,塞都塞不下,那大叔还一个劲的傻傻瞧着美女,往里面加饭,临走前还无耻的说了句,“同学,不够再来啊。”
当我们集体鄙视大叔无耻的时候,他义正严词的讲了个道理,“人的审美观,与学历无关。”
精辟,绝对精辟的点评!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