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到底是谁-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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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医生出了病房之后。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口渴。
都说长时间昏迷的人醒来普遍会口渴。
果然是这样。
我叫我身边的病人帮我灌了一大罐冰冷的凉白开。
我一股脑的全灌进胃里了。
一阵的清凉。顿时让我的脑袋清醒了许多。
我的胃也被灌得咣当咣当直晃。
我需要这种冰凉的温度让自己快些清醒过来,以便能快速的回复思考能力。
大病初愈还不能好好休息。
怎么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呢?
夜深。
皓月当空。
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身边的那个病人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他是真能贫。各种能说,之前还一直吵着让我把苗刀给他看一下。看样子他比谁都兴奋。
思考了半天的我脑子里依然一片纷乱。
我起身,下床。走到了阳台上。
我已经用手机给晓薇拨了四个电话了,无一接通,都提示已关机。
我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又拨通了晓薇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叹了口气,挂掉电话。
我上一次给人这么疯狂打电话,还是表姐失踪的时候。
晓薇到底去了哪里?
她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现在又为什么联系不上呢?
她把苗刀交到我手里是什么意思?
我如同云里雾里,百思不得其解啊。
我心里一阵焦虑,同时隐隐有些不安。
我习惯性的想点一根烟。一掏兜里,发现烟早没了。
这个时候,我好似摸到了另一样东西。
我拿了出来,是警官证和身份证。
粗糙的警官证,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粗糙。
这是我上一次去医院调查表姐的事情的时候为了骗过医生物质化出来的一个警官证。
当时身份证也忘带了,这个身份证也是幻化出来的。
想到表姐,我的心里就一阵的抽搐。
自打凤凰城地下古墓发现之后,表姐就失踪了,之后两次见到表姐。
第一次是那场诡异的大雾,表姐在雾中飘然而过,之后对我莫名一笑,转身不见。
第二次就是昨天,令我瞠目结舌恐惧不已的表姐军团。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表姐现在已经大有问题了。
可是我梦中的那个表姐让我到底地下去发现所谓的真相是怎么回事?
那是个偶然的梦吗?
显然不是。
要不是因为那个梦。我也不会半夜潜入古墓。
也不会发现秀臣的尸体,也同样不会引出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了。
梦中表姐所说的真像到底是什么?
难道就是指的李秀臣已经死掉了吗?
梦中一头黑发目光凛然的表姐和一头白发双瞳猩红的表姐,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表姐到底是在害我还是在帮助我?
还有。
我 晓薇 大汉,以及昨天一并进入研究基地的人里,我是战斗力最弱的一个,按说我应该第一个死,可是我身上几乎连伤痕都没有,这是巧合吗?
我不相信。
我想起了那个把我按在地上的表姐手停在空中犹豫不决的样子。
表姐难道是不想杀我。
·文}最后我把苗刀插入最后一个表姐的心脏。
·人}为什么流出来的是血?
·书}而不是像其他表姐一样化为灰烬?
·屋}无数的问题涌上我的脑中,简直让我的脑袋快炸开了。
我甚至还没有敢细想秀臣已经死掉这个事实。
我怕我真的会猛然间心智崩溃。
我要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消化这眼前的事实。
我真心的,希望这是一个梦。
月光下,我盯着警官证发呆。
突然,警官证化为一堆粉末,然后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我猛然从遐思中返回现实。
我再定睛一看,身份证也逐渐一点点的粉末化,飘在空气中,一点点的散去。
我傻了。
难道我物质化出来的东西都有着使用期限?
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幕很熟悉,似曾相识。
那白发表姐被斩杀的时候,不也是没有见血,而是化为一堆粉尘么?
我脑中精光一闪,好像把握住了什么。
难道说。
昨天那一堆表姐,都是幻化出来的?
表姐也具有着思想实体化的能力?
按照秀臣未完的研究来说。
表姐也吃过太岁?
我感到脑袋块炸掉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晓薇的那把苗刀。
我很清楚的记得,晓薇和那一行人进入地下的时候,腰间是空空的。
哪里有什么苗刀?
这么长的一把刀,即便是藏在衣服里,也藏不下啊。
当时晓薇拔出刀的时候,场面混乱,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我翻身进屋,拿起那把苗刀,又转身返回阳台。
我在月光下死死的盯着那把苗刀。
那把苗刀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妖媚的光芒。
我将苗刀缓缓抽出。
寒光乍现,寒气逼人。
那诡异的苗文和图案一点一点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不禁对做出这把刀的工匠巧夺天工的记忆惊叹不已。
突然,一行小字出现在底下。
那是一个隐藏的非常好的一串字。
几乎和古铜色浑然一体。
如果不是我在月光下这么仔细的看。我还真注意不到。
我把刀侧向月光,伸着脑袋仔细的看着。
当我看清那行小字的时候。
我麻痹沉睡再次放松的神经再一次绷得紧紧的。
那行字是:
医院不安全,速速离开。
我傻了。
面前我手中的苗刀,突然开始一点点的流逝。
化为一堆古铜的粉末。
一点一滴的流逝在空气中。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手中的古铜苗刀一点一点消散在空气中。跟月光的银辉融合为一体。
我想起了阿拉伯的一个民间故事集,叫做天方夜谭。也称为为一千零一夜。
我感到我现在就生活在天方夜谭中。迟早这恐怖的夜晚会凑够一千零一夜。
这刀上的字说明了什么?
连救死扶伤唯一能带给人安全感的医院此刻都不安全了?
我断定这是晓薇刻下的字无疑。文人小说下载
思维缜密如她,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将字刻在苗刀上为我传递信息的。
医院里有什么?
表姐么?
我的身子一阵止不住的哆嗦。
最关键是这把刀,
最后怎么会和物质化出来的物体一个下场,灰飞烟灭?
想想晓薇无中生有出来的这把刀。
我不得出了一个令我震撼的结论。
晓薇也拥有着物质化思想的能力,
而且绝对不再我之下。
我想起了在地下和表姐混战之时晓薇口耳中中鱼贯而出的那堆密密麻麻的虫蛊。
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
晓薇的体内有着那个统领清血蛊,以及蛊中所蕴含的次生蛊。
但是那么多的虫子是哪里来的?
显然不可能是蛊中蛊。那一个个虫子的个头,凑到一起足以把晓薇的身体撑爆。
只有一种解释 那些虫蛊都是晓薇物质化出来的。
我更加坚信了我的断定。
晓薇也吃过太岁?
她是在哪里吃的?
我突然感到我好似陷入了一场大阴谋中。
一场弥天大谎。
所有的人都显得那么陌生那么不可靠。
所有的事情都一片疑云。
我到底该相信谁?不该相信谁?
……
但是显然现在不是感慨这些事情的时候。
现在我首要做的是想方设法离开医院。
这个所谓的不安全的地方。
世界之大,何处容我身。
我打心底发出这样的感慨。
现在必须找到晓薇,才能问清楚一切。
自打晓薇昨晚在地下发现了秀臣的尸体之后,她的表现就变得非常可疑。
身上疑点百出。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得离开这个鬼地方。
苗刀上的这一串字,仿佛瞬间就把整个医院的气氛给两极反转了。
那令人安心宁静的医院,瞬间变得那么诡异莫名。
我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力图保持心无杂念。、
直觉告诉我要想全身而退的从医院跑出去,没那么简单。
万一路上再遇到些什么波折。
我要用物质化先将自己的身体武装起来,让自己暂时变得强大。
有备无患。
我力图心如止水,让脑中一片宁静。
我告诉我自己,我很强大,我很健壮,我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体力。
我不断的暗示着自己,给自己这样的心理鼓励。
并且一步一步的发展成催眠。
月光下,我展开双臂,身上的青筋一点点的暴露,肌肉一点一点的在膨胀。
顿时我感觉到衣服很紧,似乎随时都要被肌肉撑破的样子。
我感到一股力量从脑中流出向身体的四肢扩散,就如同汹涌的河水瞬间分流那般。
刹那间我感到我的四肢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力量,整个身子也轻飘飘起来。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一切。
“你在干啥?”一个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了我一哆嗦。
我猛然回头,看到我临铺的那个病友正靠在阳台的门框上看着我。
这种静谧黑暗的情况下,突然有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你背后还猛然说句话,你想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瞬间就萎了,转过身看着他,脑袋有些晕眩。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心脏也跟着节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大晚上你不睡觉,你在这干啥呢?”那病人咧开嘴一笑,满口大黄牙。
他脸色苍白发,瞳孔黑大,月光的照耀下几乎看不到他的白眼仁,满眼的黑瞳。
“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我惊魂未定的说道。手不自觉的拍了拍胸口。
“你刚才看啥呢?”他又问道。
天知道这个家伙呆在我身后看了多久。
“没什么。”我敷衍到。
“哦……”那个病友应了一句,然后就什么都不说了。
然后气氛陷入了沉默。
这种沉默,配上这暗淡的夜色,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按说话说道这份上他就应该自觉的回屋睡觉去了,或者有话没话的找个话茬聊两句,至少不让气氛这么尴尬。
可他就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那种感觉真的很恶心,让人浑身不自觉的发毛。
这种在夜色下和对方注视久了会头皮发麻脊背发凉的。
我想起了一个民间鬼故事。
说清朝有同一县的两个书生相约去京城赶考,一路同行,夜晚,俩人下榻同一农家。
其中一书生由于紧张,半夜起夜,之后在月光下乘凉放松心境。
正当他望着月亮出神之时,不知不觉才发现另一个书生站在他身后忘了好久。
他也是吓了一跳,和身后那书生朋友寒暄几句之后准备回房,但发现那位书生朋友并无意离开,而是一直注视着他。目不转睛。
他顿觉诡异,遂和那个朋友一直对视着,目光交错。
突然,他越盯越觉得慎得慌,越盯着越觉得害怕,正当想收回目光离开之时,他的朋友突然青筋暴突满嘴獠牙化身厉鬼向他扑来。
然后一口将其咬死之后一点一点吃掉。
此后民间就有了夜深月圆之时不能和人久视的说法,说这种情况下和人注视久了会使人产生厉变。
我感觉现在的我就和那书生一样。
我收回了盯着他病友的目光。
气氛还是那么的静谧,
他还是一句话不说,和白天时候臭贫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我顿觉哪里有些不妥,既然他不发话,我也没理由在这傻站着。
我起步向屋里走去。
他的目光好似锁定我一般,一直随着我位置的移动而移动。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我没有看他,但是心里没来由的突然一阵凉。
病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照耀带来的幽暗光线,让着房间里的一切都朦朦胧胧,若隐似现。
最恶心的是这个小号病房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我现在绝对是无心躺在病床上了,我径直穿过病房向门外走去。
我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向外走去。
看到门外灯光的时候,我真的有种一股脑奔跑。把身后一切都甩掉的冲动。
这门外的灯光让我找到了一丝的熟悉感,终于离开那一片月光下的黑暗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着,然而,当我低头不经意间往地上看了一眼的时候。
我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
地上有两个影子。
一个是我的。
我下意识的一回头。
发现那个病友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也跟了出来,走在我的身后。
我才发现我所接触的人都属猫的。走路都没声。
“你干嘛……?”我轻声的问了他一句。
“我不干啥啊……你干啥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答到。
我狐疑的看了他两眼。
“我去厕所去。”我冷冷答了一声。
“哦……我也去。”他冲我咧嘴一笑,一口大黄牙。
我现在对他很是反感,一种阴魂不散的感觉。
进入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