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阴阳师-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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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慕没有说话,只是咬牙切齿的忍着,被两人抬起,双腿无力;被打了拳肚子,口水流出。
明汐虽然憎恨司徒慕,但现在看到司徒慕的下场,心有不忍,毕竟以前也是师兄妹,而且还是掌座的亲生儿子。
两乞丐丢开司徒慕,司徒慕被挑断脚筋,站不稳,生生摔倒在地,“马上滚开,否则由你好看。”
然而,司徒慕充耳不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眼角有泪,堂堂一个少主,竟然沦落街头乞讨,任人欺负……
“还不肯走是吧?”领头乞丐咬了咬牙,上前一脚踢在司徒慕的腹部,“滚!”
“啊!”司徒慕吃痛,忍不住大叫一声,往前爬,刚挪动身子,领头乞丐又是一脚过去。
明汐深吸了口气,上前拉开乞丐,“你想要了他的命?这里写着你的名字了?”
“哪来的娘们?”领头乞丐被拉开,唯恐在其他两乞丐中怕有失老大面子,“最好少管闲事,否则连女的照打!”
明汐心中一怒,最恨有人说他是娘们了,咬牙切齿,乞丐口中打字才说出,明汐重重一脚踢在乞丐的腹部。
领头乞丐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捂着肚子,浑身无力!
其他两人见状,一乞丐连忙上前扶起,另外一个指着明汐叫道:“竟敢打我们老大,不想混了!”说着,就往明汐扑来。
明汐冷哼了一声,闪身躲过乞丐打来的一拳,一脚踢在乞丐的后背腰,转身狠狠的扇了领头乞丐一巴掌。
“你……”领头乞丐气愤的指着明汐,无奈敢怒不敢言,转身带着两人离开。
“往后谁让我看到欺负他的,我有你们好看!”明汐对三人发出狠话,也不管三人是否听到,上前把司徒慕扶起。
“走开,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司徒慕挣扎开明汐的手,连唯一的破碗都被人踢烂……
明汐双手抱胸,作恶多端遭报应,好心上前帮忙,竟然还振振有词的赶人……“到现在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那你就自重,我也懒得管!”
说完,转身离开,也不管那司徒慕在地上怎么爬动;司徒慕转头看着明汐的背影,咬牙切齿,心中怒极。
某宾馆前,聚集上百人,街道被严重堵塞,最前面带头的,有数十个中年年纪男子。
明汐出现在众人跟前,人山人海,一百多人全是龙虎山的;这些人分布在周围城市工作,灵异处理,虽非国家公开认证,但中间不可透露的信息,从来不给外人公开。
“张泽涛报告明汐师姐,您所需要的人数已经全部聚集,等候师姐命令!”一个而是七八岁的中年男子站出来,与刚出现的明汐说道。
看到这样场景,明汐顿时想起当年与庞康合作的一幕,点了点头,看了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立马赶往江廉县!”
“已经两天了,就算找到千脉大山,也找不到师傅的踪迹!”憨子坐在路边,额头急出冷汗。
就算今天多了唐正徐,也无济于事;胖子拍了拍憨子的肩膀,“放心吧,他应该没事的!”
“按照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看还是想办法要庞广隶的生辰八字!”唐正徐想了想,虽然不想惊扰庞广隶的家人,但这事拖不得。
“对哦,你也是道士,如果有师傅的八字,一定能找得到他的。”憨子顿时提起十二分精神,重重拍了下大腿说道。
胖子赶紧拉着两人,“你们是不是脑袋秀逗了?这样回去跟他家人说,还不把他们急死?憨子,你跟师傅只是师徒关系,要是你师傅的家人受不了打击怎么办?就算找回你师傅,你师傅也要剥你皮拆你骨!”
“可现在我没办法了,已经两天了,就算师傅没死,挨也挨不过来。”憨子仿佛崩溃一般,心彻底的慌了。
唐正徐对胖子的想发不以为然,现在找到或许还有得救,若是迟了,就算找到也是具死尸。“我们可以不惊动他的父母,找他妹妹要,庞广珍应该知道庞广隶的八字;胖子,你觉得怎么样?”
胖子一想也对,毕竟庞德文夫妇年纪大了,或许听到这个消息会受不了,若是发生什么三长两短,怎么跟庞广隶交代?“也好,天快黑了,回去再说吧。”
无可奈何,寻找一天无果,又要空手而回;憨子依然回到租房处,只有胖子与唐正徐回庞广隶家。
“胖子,要不你去问庞广隶的妹妹?”吃过饭后,唐正徐去看过女儿,这才找胖子到门口商量。
胖子诧异的看着唐正徐,站起身走到一边,“别找我,这主意是你出的,我本来就不同意把这件事跟说出来。”
“那你就当是帮你老板做件好事,这人生死不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是?这两天本来没挂的,给你这么一拖,没准不挂也得挂掉了!”唐正徐把话说完,胖子满脸不爽,无奈的摇头阻止正要发怒的胖子,“别尽是跟我动怒,我说的可是事实。”
正欲懊恼的胖子,顿时松懈下来,这话说得的确有理,叹了口气,“那行,明天起来早点,我偷偷问她。”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回去准备一下东西,明天到喜神山附近,用孔明灯找人!”唐正徐笑了笑,转身径直走了回去。
喜神山
喜神山悬崖峭壁,怪石突出,此时,一个上半身被血染红的身影,躺在离山顶十多米下的一个小山洞前……
【18】辟谷奇术
喜神山悬崖峭壁,怪石突出,距喜神山顶下十来米处,一块奇异怪石突出,平面凹凸,奇石根源,便是那米长米宽米深的洞穴。
此时,一个上半身全是血的身影,静静的躺在上面,脸色煞白,许些血迹溅到脸上,他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
唐正徐等人刚离去,躺在怪石上的身影依然一动不动,右手臂血肉模糊,许多血液已经把身后打湿。
一股冰冷的气息,伴随着一团银色的光芒,缠绕在他的周身,胸口有些颤动……
胸口颤动,并不是人已经醒来,而是他背后包中正有一法器颤动,奈何被身体压着。
与此同时,左手臂也发起丝丝红色亮光,仿佛在回应着包中的法器。
忽然,身子飘起,一把原形的刀刃破包而出,此为杀生刃……
原来,庞广隶摔落山崖,并未掉落山底,而是掉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虽然幸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但却昏迷了一天一夜。
杀生刃受到庞广隶的血腥味,深知主人有危险,挣扎了好一会,这才破包而出,落在庞广隶左边。
阴阳双臂,左阳右阴,杀生刃是少有的纯阴法器,本想出现代替右臂,谁知却落在左边。
又颤动了几下,本想以同样的方法腾空而起,但颤动了几下,却没能飞起。
庞广隶失血过多,脸上毫无血丝,如同白纸一般;若有人看到,还以为这是死人。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喜神山悬崖峭壁,有一处正闪着银色亮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犹如黑夜中崔粲耀眼的弯月。
喜神山与千脉大山方圆两里内,荒无人烟,如此奇景,无人观赏。
杀生刃颤动了一阵,飞起无果,往闪着淡红色光芒的左臂一闪而逝,耀眼的银光瞬间消失在喜神山与千脉大山之间,取而代之的是暗红色光芒。
淡红色立即变成暗红色的光芒,闪烁不定,转眼间,喜神山与千脉大山之间,恢复了以往的黑暗。
庞广隶只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灵力,遍布全身,喜神山山脉虽然已经完全被破坏,但地气却完好无损。
此时地气正疯狂涌向庞广隶背心,瞬间转化成灵力,遍布全身,乃至一个手指头。
庞广隶的眼皮动了动,睁开双眼,看着那无尽的黑夜,心中自问,“这是哪?阎罗殿吗?”
正想转头,谁知才动了一下,全身骨架就快要散了一般,右手更是锥心刺痛……
“会痛?那我不是还没死?”庞广隶尽力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事,一道会转弯的掌心雷轰击旱魃,在最后的关头,跳开掌心雷的爆炸范围,谁知,却跳下悬崖峭壁下……
“我现在在山脚?憨子他们呢?”庞广隶忍痛挣扎着坐起来,额头上见汗,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千脉大山,再低头看了看坐着的石头。
“不对如果是掉落山脚,我怎么可能还活着?”庞广隶感觉到奇怪,爬到石头边上,往下看去,不想却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一幕。
掉到半山腰,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不过庞广隶却庆幸得呆了,没想到有这块大石在当着,否则此命难活。
“我竟然还命不该绝,也对,还有很多恩怨我没解决,就这么死了,我真不甘心!”庞广隶喃喃自语。
转头看了眼右手臂的伤口,依然还有几个血肉模糊的牙齿印,不过血差不多已经凝固了,还有胸口的抓痕。
外表没什么变化,但体内却是灵力充沛,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体内经脉完好无损。隐约之中,还感觉到,许些地气往身体涌进,渐渐缩小吸力,直到完全容不下之时,这才自动停止。
庞广隶打量了半天,却没发现其中的原因,只知道体内灵力爆满,隐约要爆发之势。
一天一夜未进食,五脏六腑成反派,在腹中忽然闹腾起来;现在有伤在身,纵使灵力爆满,也行动不便。
庞广隶想起了古老的辟谷之术,反正现在也没吃的,试试最简单的辟谷之术。
闭上眼睛,运起全身灵力,从下盘丹田开始,灵气运至经脉,直至胃中,利用灵力,适量撑开,一股灵力,保持在胃中。
果然,刚才还在闹革命的五脏六腑安定下来,腹中饱满,没有丝毫饥渴之意;同时,庞广隶也了解到辟谷术。
普通道士使用辟谷术很危险,因为他们掌控不了拿捏不定,灵力虽然只是一股能量气体,但控制不好,就有可能自爆!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用气撑胃,深吸一口气,把吸入的气,强压到胃部。不过这样保持不了多久,有的几秒钟,有的几分钟,有的几个小时;时间多久,还看熟悉情况而定。
很多道士都会用这个招,从而有些道士,饭不吃茶不思,静下心来打坐,这就是常见实用的辟谷术。
而庞广隶所用的,并非用气,而是用灵力,一种能量体;意思就是说,只要这个人没到油灯枯尽之日,腹中永不落空。如此,比那个简单的方法好得多,至少不用以静心打坐来辟谷。
学会了辟谷术,庞广隶异常兴奋,至少知道,以后可要剩下一大笔饭菜钱了。
拿下被血染过的背包,庞广隶在背包里翻找什么,随之抓出一堆黄符,许些黄符已经染上血迹,庞广隶一张一张的找,好像很急似的。
找了许久,天色即将大亮,庞广隶这才在符纸中找出一张非常别致的符纸,头三清符号,下位请神太上……
“在这么高的地方,不用太清赐神丹疗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下山?”看了看天色,庞广隶喃喃自语;太清疗法,实用简单,但却有加钱买不来的昂贵,凡是施用此符者,必定减去五年阳寿。
虽然眼前没有必定要的材料,但有本命符在手,其他的材料几乎可以忽略。
忍痛,右手竖起三清指,左手剑指之间夹着本命符,口中喃喃念叨:“敬请太上老君救渡吾重伤,一颗神丹解百毒、治百病,手握太极一照化灰尘,清清自在,上清上净,上净上清,急急如太上老君敕令!”
念毕,左手符纸忽然冒起淡淡金光,庞广隶见状,把符纸塞进口中……
【19】先礼后兵
天刚大亮,唐正徐与胖子两人洗刷过后,连早餐都没吃,便带好家伙准备再次前去喜神山。
然而,两人还未出门,憨子与藏獒一人一口却急匆匆跑进来。
憨子不是在庞广隶租房处住着吗?怎么现在跑回来了?而且还走得匆忙,这让胖子与唐正徐百思不得其解。
“汪汪汪!”藏獒刚走进门口,汪汪声不绝于耳,对着唐正徐叫了几声,转身跑到门口又叫。
庞广隶家的围墙刚修好不久,唐正徐等人不知道藏獒是什么用意。
胖子上前打量憨子,这两天憨子一直精神不振,怎么今天精神不一?难道是老板回来了?“你那么急,赶着投胎啊?”
憨子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指了指门外,“龙虎……龙虎山的人有来找师傅了,现在正在路上。”
“嗯?”唐正徐眉头皱起,上次龙虎山不是来过一次吗?怎么现在又来?“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废话,还不都是来找老板要剑的?”胖子知道原委,上次司徒慕前来,落个黑人的下场,想想就知道拿不到剑,现在肯定带很多人过来。
这是唐正徐就费点心思去理解了,毕竟当时没在场,不知道庞广隶怎么打发龙虎山的人。
“前辈,您赶紧想想办法吧,现在找不到师傅,我说他们又不信!”憨子也没想过,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跑回来找唐正徐想办法。
这个做法与胖子的差别就打了,至少胖子是打发龙虎山的人离开才回来的,只是被人跟踪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