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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学,请将我遗忘-第24章

小说: 大学,请将我遗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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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东的‘红双喜’”我答。

  “味道还挺醇,比上海那个‘红双喜’好抽。”

  “这当然了。”

  “去吃饭吧,快十一点了。”

  “好,你等等我。”我爬起身准备刷牙洗脸。“妈的,肌肉有点酸痛。”

  “舒展舒展下筋骨就没事了。”张宁说道。 。 想看书来

12    再遇林少
在去学校食堂的路上,我见到了林少,他正骑着摩托,样子更是像骑马。

  “你们去哪里啊?”林少也看见了我,停下摩托车问道。

  “去食堂吃午饭。”

  “食堂啊?那是人吃的吗?他妈的难啃,别去食堂了,咱们到外面饭馆搓一顿,我请客。!”这小子说话也牛逼轰轰了,像个暴发户。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千万不要跟我客气了,咱们是哥们嘛!”

  我们坐上了林少的那部摩托车。

  吃饭的地点也是昨晚我宿舍去吃饭的饭馆,因为这饭馆的菜味道不错,所以备受我们青睐,可是价钱是贵了些。

  两个服务员用一中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操得了,八成以为我是又来发酒疯了,于是她们做起了国民党的“特务”给老板打起小报告。老板迎了过来,脸上堆着笑容说:“这位哥们又来了啊,这回不要喝多酒呀,会伤身的。”不用想都知道他又担心我们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张宁说:“放心啦老板,我们有分寸了。”

  老板说:“有分寸就好,里面的小包厢请吧。”

  我们进入小包厢,然后是服务员沏茶倒水。

  林少从口袋中摸出一包香烟,弹出三根,递给我与张宁一人一根,自己也抽一根。

  我接过烟,一看,是“玉溪”,心想:这小子真暴发户了,不抽几块钱的香烟了。

  “哎,你近来都去哪里了?”我问他。

  “忙着跑业务呀。”林少说。

  跟着他大谈业务经。他说业务就像个蛋糕,跑得勤你分的也越大。我只听过人们把市场比作蛋糕却鲜有把业务比作蛋糕。林少摇摇头,漫不经心说:“都他妈一个样,各人说法爱好不同而已,回头我还要妞们比作蛋糕呢。我问他是不是找到女朋友了,这小子竟然说你指的是哪一个啊!给人感觉全世界的女孩几乎都是他女朋友似的。“那先问问你有几个女朋友。”张宁插嘴说。“有几个吧,要说是固定的,一个也没有。”林少喝了口茶说。我说你还真吃得开呀。“哥们儿,你有所不知道,像我干业务这一行,三头两天就得出去应酬,逢场作戏是免不了的,如果还要弄个固定女朋友在身边你说多碍事,特烦。”“哥们,你那都是借口,严格来说你还没遇到一个你倾心爱慕的人,所以你觉得所谓的女朋友是用来玩的而不是用来守护的。”我说出连我都惊诧的话来,一时间我还怀疑那是不是我呀。

  我问他干吗总是在外面跑都不像个求学的大学生。林少说,反正毕业后也是干业务的,那倒不如提前出来熟悉环境锻炼下,现在很多工作都是要讲工作经验,你有多大文凭都没屁用,读 死书的人永远都是猪脑子。继而他还像个专家那样批评中国教育:中国的大学,说真的,没啥用,都是混文凭,真材实料没多少。大学教育太过封闭了,填鸭式教育,让学生闭门造车,这样毕业出来的学生也是半成品,差的可能就是半白痴。

  我心想:又一愤青在撒野了……

  “哎,哥们,你听我说,你已经被眼前的各种花花绿绿的东西腐化了,至于感情更是滥情。你可千万不要瞪我,哥们,我是把你当哥们才说知心话。”张宁一大师的口吻对张宁说道。

  林少显然没有生气,“花花世界,逢场作戏,哪有爱情在,所以也没什么滥情不滥情的。再说了,哥们,咱们年轻,不风花雪月枉青春呀。”

  “我跟你就不一样了哥们。”张宁表示与林少立场不同。

  “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样的。” 。。

13  关于爱
张宁满脸憧憬的表情说:“我要跟我女朋友认真地谈恋爱,还要好好地*,是身心都投入那种,力求做到水乳交融,达到鱼水之欢的效果。”

  张宁的话不止我想笑,连林少也笑了,“哥们,你要求太高了,我估计连香港的三级女艳星也无法满足你这样的要求,你那要太高境界了。”

  “无真爱的*运动是*行为。”张宁蹦出这样的一句话来,让我丈二摸不着头脑。

  “妈的,性就是享受。”林少说。

  “可享受不能仅是自己呀,要对方也享受才行,哥们你没听过那句歌词吗:‘彼此相爱才能*,做了爱才是*。’”

  “这是什么呀,你胡扯。”

  …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开起性讨论大会,差点让我晕过去。原来他们你一杯我一杯都已经喝了两瓶酒了,我估计那些话是喝高所导致的。

  “哎,是了,你那高中情人现在怎么样了,她成为了女朋友了没啊?”我突然想起这事儿,随口问张宁。

  “她现在在河南上大学。暑假我们还见了面,估计是我女朋友了。”张宁说着就有点高兴了。

  “就估计啊?你怎么都不问清楚一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说。

  “我这不是在加足马力奋斗嘛。”张宁说。

  “你得注意点,河南人口多,特别是男生,所以你要看紧她,若她跟别人跑了你哭都来不及。”我不想看到张宁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悲哀样子。

  “她对我说过了,河南人普遍低矮,她看不上。”

  “哥们,不是我打击你,你跟她没戏的,别操那份心了,哥们回头介绍一妞儿给你。”林少耸着肩说。

  “你的好意心领了,妞儿还是你自己享用吧。”张宁说道。

  “嘿,你不信啊,你与她就像牛郎跟织女相隔一样,现在不仅是搁一条河,是隔两个省呀老兄。再说了,现在世界这么复杂,社会这么功利,没准儿女孩的心说变就变。”林少摆道理说事实似乎要说服张宁。

  张宁脸上闪过一丝的担忧,继而又自信的说:我看她不是那样的人。

  “这就难说了,女人心海底针,谁能摸得透呀!要是我是你的话,那么远的地域早就不把那么多心思放到她身上了。人生眼前美女多的是,莫让自己空吊一大树上死呀。” 张宁把话说得乱七八糟,不过我还是体能听懂他的意思:人生就是要及时行乐。

  张宁看了我,想征询我的意见,我笑笑,说如果我碰到那样情况我要一分为二地看问题作两面分析,就是:你爱不爱她,她爱不爱你?如果把这些疑问都能清晰回答出来,那么答案自然一目了然。

14  听课
我觉得我的话还是相当保守的,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毕竟那是关于人家以后的爱情幸福呀,如果你的一句不理性的话影响到了人家的决定关系到终身幸福,这责任谁担当得起。

  对我这模棱两可的说话,张宁说,你说了等于没说。

  “哎,不说那些了,来喝酒。”林少叫道。

  “我不想喝了。”我担心一喝高又像昨晚一样嚷着要去裸奔。

  “喝一点,难得大家一起出来。”

  “他昨晚就喝醉了。”张宁指着我说。

  林少说,没事儿,啤酒喝不死人,也醉不了几成,放开身心来喝吧。我告诉你们,啤酒对我来说,那简直是白开水,以往我出去外面应酬喝的都是白酒,那才叫醉,醉得胃都抽筋了。

  我认为林少还没喝醉就说着醉话了疯话了,把牛皮当气球一样吹。

  桌上又摆了九瓶啤酒,每人要喝三瓶。林少说,都喝吧,不客气呀,那那边还有花生米。然后他不是拿起酒杯而是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这顿饭一吃就两个小时,可想而知我们都喝到什么程度了,结果是我们醉醺醺回学校。

  吃了这一顿饭后新一学年正式开始了。我告戒自己要以生机勃勃的精神状态来去面对。第一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穿衣、洗漱、吃早餐,然后捧起课本去教室。找了个座位坐下后翻开课本将准备要学的内容浏览一遍,使那些知识内容在脑海中有个大致的认识,这样听起课来就不会处于被动地位。

  上课的时候,我的目光始终跟随着讲台上的老师以及他身后的黑板,我似乎又找到我当初小学时的学习状态了,我感到有点吃惊。这让我体会到世上有些事情不是怕做不到只是怕想不到而已,只要你狠下心来端正态度,几乎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有好几次坐在我左边的张宁与坐在我右边的苏勇都试图与我小声聊天,都被我礼貌地坚决予以拒绝。弄得他们怪没意思的。张宁说我变了,变得如此陌生,他差点儿就认不出我了;赵铭新也说我变了,变得像个勤奋好学的小学生。

  每当此时,我就对他们说:“人的一生,他会做过很多事,但是,每当他回首时,不因碌碌无为而惭愧,不因浑浑噩噩而悔恨,他可以骄傲地说:我的青春年华都毫无保留奉献到探索知识海洋当中……

  可惜,好光景总是不长的。

  一个星期后,我天天向上的蓬勃状态不复存在。这都是拜张宁与苏勇所赐。他们在我旁边一左一右上课经常上课讲话,谈话的内容从中国足球谈到亚洲足球再到世界杯,从大陆女明星谈到港台女明星再到韩日女明星、、、什么都谈,完全忽略我这个认真好学的学生存在。

  聊天这东西好比菜盘上美味佳肴——看着让人眼馋心里想去尝一尝。两天后我不自觉地加入到他们聊天的队伍中了。现在想来导致这样是由于自己意志力不够坚定故而被他们拖下水的。

  因此,我要奉劝廉正官员们一句话:时刻都要保持头脑清醒,保持坚定的毅力,防止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拖下水。 。 想看书来

15  女老师
我们三人在课堂上讲话得到了老师的警告:请后排三位同学注意课堂纪律,不要影响大家听课。她还特别地针对说我前几堂课还能认真听课,现在却居然堕落成这样了,这是学习观发生了腐化。其实她这样说我我并不觉得什么,倒是她说“堕落”这个词语让我颇有微词,我并没有沦为去做“鸭”,“堕落”是不是说得过火了点呢。

  张宁辩解道:“老师,我们并没有讲话,我们是在讨论学习问题。”

  老师严肃地问:“讨论什么问题?”

  张宁回答:“是关于美学。”

  “什么美学?”老师继续追问。

  “是女性美。”张宁壮着胆说,“其实我觉得章子怡比巩俐更具中国古典美。不过她们似乎都是红颜祸水。”

  教室里哄堂大笑。

  老师感觉就像被赵本山对她一样被忽悠了一把,似乎有点气了。“这与我们的课题无关。”

  “有关的。”苏勇不慌不忙地说,“其实我觉得孔老师您比隔壁班的那个孙老师更美丽,美中透着娇艳,堪称气质不俗。”他把话说得有点过了,让我听着有点恶心。

  马屁一拍即中,老师转气为乐,做作得像个害羞的少女,看得我们大跌眼镜。

  赞美是件好事。听到漂亮的话,自己心里哪有不高兴的。老师对于他人对她的赞美表示赞同,自己点了点头。也因此该门课程在学期末成绩单上我们三人统统及格通过,尽管我们不怎么学习这门课程。

  这段日子,我们三人少有旷课。不过不旷课不代表就是听课。我们人坐在教室里却做着自己的事,当然这些事都是自己喜欢的。

  苏勇不聊天的时候就偷偷地趴在桌子上睡觉,一节课下来,他的哈喇子从嘴角流出来漫遍了半张桌子,有时候还一睡就是两节课,让人相当佩服其睡功。

  张宁则忙着抄抄写写,倒不是抄老师讲的课堂内容,而是摘抄歌词或是诗歌写成情信准备寄给远在河南上学的高中情人。我问张宁你这样累不。张宁抄着字,头也不抬说不累这有啥累的,你不知道这多有乐趣,我看你也无法体会到胜利的曙光在眼前的喜悦。

  对此,我无话可说,只有一个字想说:服!

  张宁的固执与韧劲我是不能比拟的,也无法体会他所说等待胜利的喜悦,但我真诚祝福他能美梦成真,虽然随时都有可能变为黄粱一梦。

  说实在话,看到他们一个个都有着自己的感情寄托(除了与网络游戏为伍的谢松外),我心中苦闷,一种无依无托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这时能让我想起的是周娜。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上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我打电话过去听到的回音是:此号码已被注销。我跑去她租的房子找她。我拍了好几次门,可里面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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