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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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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用什么试呢?我想了想,就用那个井里的死孩子试试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我们这边的吧!

于是我对他讲:“对了,石哥,你既然知道我俩晚上要来学校,那你应该也已经知道我俩为什么要来了吧。”

石决明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算出来了,那教学楼的后面有脏东西。而且我已经算出来,那是什么了。”

我和老易现在已经不怎么吃惊了,毕竟他是《三清卜算》的传人,能算出那是什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于是我便问他:“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石决明开口对我说:“那是鬼婴。”

鬼婴?他大爷的,这个我知道,要知道鬼婴是很有名的一种凶物,乃是包括人工流产、胎死腹中,或出生不久即夭折的婴儿灵魂。

鬼婴又称为‘婴灵’,或者‘水圣子’。非人非鬼非神非魔,是停留在阴阳界的一种物体,直到其本身阳寿尽后,才能正式列入鬼魂。自古以来,‘杀胎’便是大罪,五逆重罪之中便有记载,五逆重罪分别是与杀父、杀母、杀胎、出佛身血、破和合僧。

可是那楼后的枯井之中怎么会有鬼婴呢?这真是让人不可思议,而且那个死孩子看上去已经八九岁了啊,怎么看都不像什么婴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石决明就开口跟我讲:“可能是我们学校的女生不自爱吧,小产以后不想让人发现,便把婴儿扔进了那井里,真是孽障啊。其实我早就发现那个鬼婴了,只是《三清卜算》中没有降魔伏妖之术,我身为这个大学的老师,却无能为力,真是让人干着急,这下好了,有两位同门在这儿,必能消灭那个鬼婴。”

我和老易苦笑,指望我俩?我俩还不知道指望谁呢,要知道刚才我俩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才会往回走的,不过这样也好,起码知道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明天就是十五了,我就可以请我那强势的九叔出场给我出谋划策,想想真是感慨万千,九叔都已经不知道救过我多少次了,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明天问问那老鬼宝该如何把那个死孩子从井里拉上来,然后我和老易就地就把它拿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明天我和老易要继续摸这石决明的底细,看看他到底是好鸟还是坏鸟。

要知道我俩的命也许就在他手里攥着呢,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找那失踪的女鬼,先把命保住再说别的吧。

于是我便对石决明说:“这是自然,我俩明晚便来收拾那小鬼,石哥,你明天有时间么,现在也不早了,等明天我俩再来告诉你我俩的故事。”

石决明点了点头,和我说:“当然有时间,明天我没有课,你们二位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我和老易便起身告辞了,走出了校园,老易问我:“老崔,你说这个石决明到底靠谱不啊,我听他说的怎么这么玄呢?连什么宝贝都整出来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他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也差不多,因为毕竟是谢必安把咱俩引来的,谢必安没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毕竟那女鬼是从它手里跑掉的,所以这个石决明应该能帮咱俩找到那个鬼娘们儿,只不过咱俩小心些总没错,等明天再好好的探探他的口风吧。”

我抬头望了望这哈尔滨的夜空,想不到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从一个井中的鬼魂,到卜算传人的出现,还有就是我和老易竟然已经看到了希望。如果石决明说的是真的话,那以后我们也许就有脱离这五弊三缺的可能。

只是我那可怜的刘大叔,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这件事我到底该不该告诉刘家呢?真是上火,想想刘家的老太太都一把岁数了,我还是守着这秘密吧,如果老天开眼,日后让我和刘大叔相遇的话,我一定要送他回到碾子山,毕竟都是苦命之人。

我和老易回到了旅店,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我俩因为今晚的事儿,所以都睡不着,各自不说话想着心事儿,老易现在也满是心事的,毕竟他知道了自己注定是命残之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残疾人呢。

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却看的出来,其实他还是蛮在意这件事的,而我心中所想的却是如何才能确认石决明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到底那个抢太岁皮和百人怨的人是不是他。

唉,愁啊,这事儿没想到都赶到一块儿了,我心中苦笑着,还是一件一件的来吧,先把那个鬼婴收拾了再说,剩下的事再一件一件的处理吧。

九叔啊九叔,明天又是请您老人家出面的时候了!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好白菜

其实我最恨两种人,一种是始乱终弃的小白脸,一种就是生孩子不养活的臭娘们儿。既然你能生就要能养啊,虽然我不知道井里的那个死孩子的母亲是谁,但是我真的由衷的想鄙视她,俗话说的好,虎毒不食子,猛虎尚且如此更何况人乎?

他大爷的,还说老虎吃人老虎狠呢,其实还是人最狠,我现在越来越认识到这个畸形的社会的可怕和冷漠了,对自己的孩子尚且如此,对别人更别说了。

我躺在床上,被老易这没心小王子的呼噜声和隔壁房间男女混合双打的声音吵的无法入睡,我现在发现我好像有点儿神经衰弱了,因为经常做恶梦和睡不好觉的关系,导致了我常年挂着黑眼圈,体重没有变,一直在一百一和一百二只见徘徊,离皮包骨不远了。

你说不管多少年过去了,大学依然是大学,大学旁边的小旅店也还是大学旁边的小旅店,当然了,这不是废话,隔壁的战况很是激烈,仿佛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能浮现出一副繁衍演变图一般。

我看了下表,现在是凌晨五点半,他大爷的,你说隔壁那对野鸳鸯怎么就这么勤快,难道是清早晨练减肥排毒么?

我苦笑了一下,时代变了,但是人的欲望是不变的,欲望滋生爱情,同样也滋生悲剧,那个井中的鬼婴就是欲望的牺牲品,我忽然感觉到它其实也挺可怜的,满怀着希望的投胎到人世,却还没成型就被自己的母亲给堕掉了。只能在满是垃圾的井中等待着遥遥无期的再次投胎。

这便是这和谐社会的必然产物么?他大爷的,为什么会是这样?很显然,几年过去了,那种‘为你不孕不育’的QQ号已经没人再用了,现在的女人好像喜欢什么‘一定要性福’之类的QQ名,他大爷的,还一定要性福,那你直接买一盒蚁力神不就得了!

我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后,便翻了个身扯着嗓子咳嗽了一声,你还别说,就这一嗓子,隔壁的声音马上就消停了。我摇了摇头,然后骂骂咧咧的去和那梦中的女鬼约会了。

快中午的时候,我被老易叫醒了,他跟我说,刚才刘雨迪来电话,她快下课了,让咱俩请她吃饭,我揉了揉眼睛,这小丫头,看来是真赖上我和老易了。

但是没办法啊,既然之前已经答应她请她吃一星期的饭了,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不是么?

于是我洗漱了一番后便和老易又来到了那大学中,给刘雨迪打了个电话,这小丫头早就在校门口等着我俩了,见到我俩来,便笑嘻嘻的上来搭着我俩的肩膀,完全没有女孩子的那份羞涩,显然,她已经把老易当成她的大哥哥了,而我从小就被她欺负惯了,虽然这么多年没联系,但是短短的几天,我们便也不再拘束,该怎么闹就怎么闹了。

我问刘雨迪:“丫头,你还真不装假啊,咱上哪儿吃去?”

刘雨迪笑嘻嘻的拍着我和老易的肩膀,对我说:“跟小非非装什么假啊,咱俩啥关系,我想吃饺子了,中午喜家德吧。”

喜家德?我应该去吃过,好像是一家快餐连锁店吧,死啦贵的,就我和老易这胃口,估计二百块钱都够呛能吃饱,但是没辙啊,既然丫头说了,即使我很穷也得请啊。

别说,这家店店面不大,人还真不少,刚走进门儿门口左右站了俩身穿旗袍的大姑娘,卡一下就给我们三个鞠了个九十度角的躬,弄的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老易更夸张,直接给人家也鞠了个躬,嘴里还说着:“客气啥,客气啥。”

老天爷,怎么就这么尴尬,要是现在我面前有个地洞的话,我真想一头钻进去,这个天然呆,看来是又犯呆病了,人家给你鞠躬是欢迎光临,你干啥还要这么有礼貌的还礼啊,我慌忙一把把他拽了过来,然后很镇定的跟那两个女招待说:“我哥们儿喝多了,你俩别忘心里去。”

把老易拉倒了一张桌子旁,我们三个坐下,刘雨迪捂着小嘴偷乐,估计她是觉得这老易怎么这么有意思,我心里这个郁闷,看来昨晚上老易完全把自己将来的命运当回事儿,要说心大的人可真好,不用想太多,所以才能活的这么快乐。

真是服了他了,我苦笑着叹了口气,然后拿起了菜单开始点菜,你还别说,今天这饺子还真让我开眼了,竟然还有意大利酸菜馅儿的,我心里琢磨着,感情原来意大利人都已经学会擀皮儿了啊,够山寨的了,看这什么喜家德水饺,估计和那什么美国加州牛肉面差不多吧。粘个外国名儿,价钱就翻了一翻,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这社会啊,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看那菜单儿上的饺子价儿我就眼晕,于是就把菜单儿给了刘雨迪,刘雨迪点了几样饺子和小菜,然后又问我:“你俩喝酒不?”

我摇了摇头,十块钱一瓶,够我在袁大叔那儿喝五瓶儿的了,花这冤枉钱干啥?吃点儿饺子喝点儿茶水就得了呗,这种意大利酸菜馅儿的饺子也就骗骗这种好奇的小女学生们还行,我和老易都不怎么感冒。

点完菜,在等饺子上桌的时候,老易跟刘雨迪闲聊着,而我没啥事儿干,就四处的张望着,哎,怎么这么巧,我看见了一个人,挺面熟的,正是昨天想勒索我和老易的那小爷们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叫搞过天吧,没错,就是他,那一脸的青春痘让我太深刻了。

要说命运啊,就像是痔疮,总是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出来恶心你。这话可真是太对了,我望见搞过天这个装逼侠,心里琢磨着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见他,没想到他竟然也这么休闲,跑来吃饺子了,好像是和女朋友一起来的吧,我偷眼望去,想不到坐在他对面的女生还挺漂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是看上去好像有点儿伤心的意思。

他俩好像来的比较早,已经吃完了,只见那搞过天一副大爷的模样,叼着根牙签翘着二郎腿,对着那女生说了一句:“媳妇儿~~算账!”

我靠,让女的掏钱还说的这么理所应当,真是够那啥的了,而那女生竟然也唯唯诺诺的掏出了钱包。

他大爷的,你说我怎么就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呢!!我觉得太震撼了,真不敢相信原来世界上还存在着这种极品。我有点儿看不下去了,而这时,饺子也上来了,我便转头开始吃起了饺子来。

刘雨迪坐在我对面,嘴里边吃饺子边对我说:“那女生真的是太傻了,竟然喜欢上高过天这种败类。”

看来这小丫头也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老易再旁边往嘴里塞饺子时好像烫到嘴了,正在用茶漱口,我苦笑了一下,心里想着,可能这就是老周打黄盖,一个愿打个愿挨。不得不说啊,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的奇怪,好那啥让狗给那啥了。

刘雨迪见我这表情,便问我:“你是不是心里正在想,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哎呀?又被这小丫头给看穿了,可是我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你没有猜对,其实我想的更猥琐更下流。

我边想边咬了一口这他大爷的意大利酸菜馅儿水饺,顿时肠子都悔青了,根本就是普通的酸菜馅儿饺子嘛!竟然敢卖三十五块钱一盘儿。

这顿饭吃的可真是不爽,饺子多数都让刘雨迪给抢走了,弄的我和老易都没吃饱,但是打死也不能在这儿吃了,就是上外面买两碗拉面也比这儿吃的好。于是我们便走出了饺子店,然后往刘雨迪的学校走去。

刘雨迪说有穿近路,就把我俩带到了一个小胡同里,我们正往前走着,忽然就听到了前面好像有一阵女人的哭声。

由于我和老易平时干的是吃阴间饭的活计,一听到女人哭,顿时条件反射的先起了身鸡皮疙瘩。可是我俩马上就意识到了,这大中午的,不可能遇到脏东西,可谁闲着没事儿在小胡同里哭呢?

我们也没管那么多,便继续向前走着,越走那哭声就越近,前面是一栋居民楼,哭声好像就是从那拐角处发出来的。走到了拐角处,因为离得很近,除了哭声我好像还听到了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声音。

怎么听怎么像是那个满脸青春痘的搞过天那副公鸭嗓。

我一听好像是他的声音,于是就转身对这老易和刘雨迪做了一个小声点儿的动作,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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