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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鲁班书之血班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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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未希再度冲杀过去,汉子自恃臂力不凡,又欲故伎重演,但江未希吸取教训,每招都不等用老就收势换招,一味与汉子游斗。汉子久战不胜,狂怒之下,像一头看见情敌的公熊,咆哮着向江未希冲去,江未希凭借她多年的经验,知道暴怒的敌人往往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她丝毫不惧,竟躬腰不动,静等猎物近身,很快,汉子冲到了面前,她猛然发力,对着汉子怀中疾冲,尖刀直指他的心窝。这招貌似同归于尽的打法,往往会令敌人惊慌失措而急忙收势,从而让自己取得先机,然而,汉子完全无所顾忌地迎着尖刀冲来,眼见尖刀要插入他心窝时,突然使出擒拿手,将江未希的右手腕一把擒住往她身后一扭。江未希顿时被他反掣,单腿跪在地上。中年汉子并不急于杀她,似乎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抬腿狠狠地踢向江未希臀部。江未希像一架失事的飞机,俯冲出十多米,摔落在地。

苗人们围过去,歇斯底里地喊:“起来!起来!”江未希这一跤摔得不轻,嘴角已流出一丝血来。她强忍疼痛,拼力从地上爬起来。围观苗人见她一个女子竟如此顽强,大声欢呼起来。这时,苗民们分成了两队,一队支持中年汉子,一队竟然支持起江未希来,也许是人类同情弱者的天性使然吧。

江未希转过身,见到汉子正与他的支持者拥抱庆祝,她跨大步冲过去,高高跃起,双腿连击,狠狠地踢在汉子后背上,汉子猝不及防,纵使壮实,也被踢得摔倒在地上。江未希不容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来了个恶狼扑食,跳起身,将尖刀往他身上扎去。汉子惊出一身冷汗,狼狈翻滚,江未希则趴在地上,不停用手中尖刀追杀。汉子的支持者高声喝叫起来:“不要脸,搞偷袭!”边喊边要上去为汉子解围。江未希的支持者急忙冲过来阻挡他们。双方你推我搡,群情激愤,眼见就要上演一场观众大战了。却在这时,汉子左手用力一撑,身体在空中来了几个漂亮的翻滚,成功站立起来。江未希也一跃而起,两人又成对峙之势。观众们眼见窘境已除,也放弃了推搡,重新将目光投入到决斗中来。

两名苗女见两人斗得十分辛苦,分别给他们送来茶水和毛巾。江未希用握刀的右手接过毛巾,慢慢地在脸上抹了一把,似乎要递回毛巾,却借着毛巾的掩护将手中短刀疾射而去。可怜中年汉子正用毛巾抹脸,眼睛看不到,毫无防备,短刀直刺入他的左胸,鲜血汩汩而出。他惊愕地望着江未希,扑通倒在地上。江未希扑过去,先为他止住血,再拔出短刀,又给他上了点药。这一刀并没有刺进心脏,江未希不想取他性命,也是念他之前有相让之心。

苗民们见江未希两次偷袭,原本情绪激愤,准备群殴她,但见她为中年汉子治伤,又克制了下来。不过,自此江未希的支持者再也不为她呐喊助威了。

【四、过天坑】

巫师怒道:“你们两次偷袭,出手狠毒,这一场……”

“喂喂喂!”温子菡高声打断他,“没人规定比赛不能偷袭呀?难道你们想抵赖不算,准备不断出人跟我们打车轮战?”

黑须老人忽地站起身,恼怒地说:“小姑娘胡说什么呢?我李清洪怎会做输了不认账的小人勾当?还有两关呢,你们想要闯过去,嘿嘿,也不容易哪!”

巫师有些生气李清洪抢话,扰了他的安排,他吹吹胡子,大声宣布:“第二关,踩钢刀!”第二关的规则很简单,场上有两根高逾二十米的木桩,桩上插着几十把钢刀,刃口朝上,比赛者须赤脚踩着刀刃爬上桩顶取下红旗,谁快谁取胜。刚才三人已见识过踩钢刀的凶险,苗人们常年练习,轻车熟路,可温、江两人从未踩过,脚板也细嫩,根本经不起钢刀的划割,看来只有让阿朵上场了。阿朵年轻时曾是寨里有名的踩钢刀手,这几十年来,她在山中赤脚行走惯了,脚底已生出厚厚的一层茧,正可以保护脚板。她站了出来。

苗寨派出的却是一位十岁左右的孩童。由于孩童身体轻,体重小,反而更不容易被刀划伤。一通战鼓擂动,声音震耳欲聋,嘭地一声巨响后,鼓声立停,场上一片静寂,比赛正式开始了。孩童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快速向桩顶攀去。阿朵也不示弱,双脚踩在钢刃上如履平地,可她身体要高大许多,动作迟缓,很快便落后了。

情急之下,温子菡对着孩童喊:“喂,小弟弟,你一定作弊了!”

孩童停下脚,无辜地望着温子菡说:“我没有!你乱说!”

“我看见你脚底装了铁块,不然你给我看看。”温子菡继续诬赖他。

小孩没有心计,真的伸出左脚来,自然没有铁块。温子菡又看了右脚底,还是没有,这才说:“奇怪,我看走眼了,你继续吧。”其他苗民见到,心中焦急,拼命催促孩童快爬,不要理会温子菡,但已经晚了。

阿朵已经爬上桩顶,将红旗拿在了手中。苗人虽然不服气,却也无话可说。

巫师见三人奸猾无比,如果再采用这种比赛的方式,还不知她们会使出什么诡计来。他沉思良久,终于想到了一项绝活,于是大声宣布:“第三关,过天坑!”

这项活动是苗人传统的成人仪式,每当年轻小伙子长到十八岁时,只要愿意,就可接受这项考验。一般的做法是在一个大坑上架一根圆木,小伙子两只手臂上各套两个圆环,每个圆环顶部有个略大于蜡烛的小托盘,上面放一支蜡烛。小伙子平举双手后将蜡烛点燃,从圆木上走过去,蜡烛不能掉落。大坑里插着许多竹片制成的尖刀,小伙子一步不慎,掉落下去,将被穿心而死。这还不算,他的亲人,一般是父亲,还要使用铳射击蜡烛,将它们全部击灭才算成功完成,整个过程只要略有偏差,过关者就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十分凶险。铳是湖南民间火器,长约一到二米不等,与清末的洋枪极为类似,每射击一次就须重新上火药,安装子弹,子弹可以是长钉,也可以是小圆砂。这个成人仪式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参加,成功过关的男子才能成长为苗寨的寨主。

阿朵知道它的凶险,站出来说:“我来过!”

巫师嘿嘿一笑,说:“你已比过一场,不能再参加了,这一关必须由温子菡过!”他见温子菡最为古灵精怪,对她十分怨怼,正好借机取了她的性命。

巫师在前面引路,将大家带到寨后一处悬崖旁,悬崖在黑夜中深不见底,对面有一座孤峰,像张家界的石山一样,高挺细长,如同一根石柱矗立在崖前,在暮霭之中,显得虚幻缥缈。孤峰与这边由一根圆木柱相连,长达二十米,直径不过十厘米。温子菡必须双手带着四根蜡烛从圆木上走到对面去。温子菡自幼恐高,何曾面临过这种险境。她才到悬崖旁,就已吓得脸色苍白,全身哆嗦起来。阿朵见状,大声说:“这种关我们不过,走,回家!”拉着温子菡就要往回走。

十多个苗女围拢过来,将她们拦住。巫师说:“进了黑风苗寨,一切都得听我们的,否则,会让你们死得更惨!”

三人现在以少对多,如果硬拼,必输无疑,要是被他们下药蛊,死状将远惨过摔落悬崖。

江未希拉住温子菡说:“你必须过,只要看着前方,不往崖下看,就一定可以走过去的。”

温子菡明白别无选择了,只得双眼一闭,两手一举,在心中默念“勇敢!我会成功!”不断为自己加油打气。两名苗人走过来给她双臂套上了圆环,放上了点燃的蜡烛。可温子菡全身抖颤得越来越厉害,只怕还没开始走,蜡烛就会震落下来。江未希将手搭上她后背,轻轻说:“相信自己!走吧!”说着慢慢用力,温子菡如同一个木偶,被慢慢推到了悬崖边。江未希喊:“睁开眼,上圆木!”

温子菡睁开眼来,只见悬崖就在脚旁,崖底黑糊糊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蠕动,掉落下去必定粉身碎骨。她失声大叫起来。谁知江未希在她后背用力一推,她被迫冲上了圆木。圆木不大,在人力下,有些轻微晃动。温子菡左支右绌,几次欲掉落下去,但此刻生死关头,求生的本能让她努力平衡身体,暂时忘记了恐高。终于,她在圆木上站稳了身体,却不敢往前迈步,一直僵立在圆木上,把阿朵看得心急如焚,大声叫:“快点走过去,待得越久越危险。”

温子菡带着哭腔说:“婶婶,太高了,子菡不敢走!”

这时,江未希从背包中取出一支手枪,对着温子菡左手上的一支蜡烛,砰的一枪,子弹带着高温呼啸而去,一支蜡烛瞬间被打灭了,断裂的蜡烛高高弹起,打在温子菡脸上。她尖声大叫,往前疾冲而去。江未希抓住时机,又连发三枪,枪枪命中蜡烛。激烈的气流嘶鸣声让温子菡心胆俱裂,一脚踩空,嘭地摔在了圆木上。她慌忙抱住圆木,幸亏没有掉下去。阿朵见状,疾飞过去,一把抓住她冲到了对面的孤峰。

巫师冷笑一声,高喊:“来人,将她们抓起来,杀血祭祖!”苗女们蜂拥而上,要来抓捕江未希,江未希回身连发三枪,击中三名苗女的脚踝,她们应声而倒。这时她的子弹已经用完,形势紧迫,没有时间更换弹匣了。江未希被迫跃上圆木,也冲到了孤峰上。苗人们欲紧随其后,阿朵却将圆木往回一抽,圆木脱离对岸,往深崖下跌去,久久不闻回声。

两崖相距二十余米,无人可以飞越。

巫师大声说:“你们所处的山峰笔直挺立,没有攀援的地方,又不能回到这边,你们就等着活活饿死吧!”苗人哈哈大笑,逐渐散去。

这时,一轮圆月转出山顶,皎洁如镜,把孤峰顶部这处不足三米见方的平台映照得银光点点。阿朵忧伤地叹一声:“后天就十五了!”

温子菡伏在阿朵身上说:“是我害了你们,婶婶,只怕你再也不用见神了。”

“傻孩子,对我来说,这是好事。”阿朵苦笑着说。

江未希坐在石上,默默地填装弹匣,似乎毫不担心目前的困境。

【五、冤魂】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凌晨二三点钟,这时是人体睡眠最深的时候。

江未希站起身说:“走吧!”

“走?怎么走?”温子菡疑惑地问。

“那个李寨主跟你提到了巫彭山,这座山里到底有什么,它在什么地方,我们还没有搞清楚,当然要再去问他了。”江未希说完,从背包中取出了登山绳。

原来她早有脱险办法,之前却不说,让两人担忧了半夜。

江未希先将登山绳甩到对岸固定,再利用滑轮滑了过去。温子菡、阿朵紧随其后也到了对岸。她们趁着夜色,往位于苗寨草坪旁的一处大宅摸去,她们猜测这个房子应该是寨主的住宅。

万物都已沉睡,大山深处不时传来打鼾的声音。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三人摸到了房子的后窗,大宅为木结构,通体发黑,在深山中,如同一处阴宅。江未希戳开窗纸,往里看去,这个房间是苗寨的祠堂,黑棺已被移到了这里,它在白色窗纸透进去的月光中反射出幽幽淡淡的阴森光芒。意外惨死的人,在死后的最初几天会充满煞气,这些幽淡的光或许便是死者无形的煞气吧。江未希让阿朵两人在屋后等候,她绕到屋前,用尖刀轻轻撬开祠堂大门上简易的门闩,慢慢走进了房间。这是大宅最中间的房间,两侧各有几间卧房,寨主会住在左侧还是右侧呢?江未希思考着慢慢来到架在长凳上的棺材前。棺材后的窗纸孔洞中,温子菡的眼珠正滴溜溜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突然,右侧卧房传来咳嗽声,接着便是转动门闩的声音。江未希环顾四周,除了棺材底下有空隙外,无处藏身,便倏地钻了进去。这时,李清洪穿着睡衣蹒跚地跨了进来。他走到黑棺前,轻轻摩挲,口中说:“唉——孩子啊,我知道你死得冤,可你为什么要背叛神灵呢?当了落洞仙子是一件很光宗耀祖的好事,可你偏偏要反抗。唉!神让你死,我也没办法,求你不要再托梦给我,让我难受了。”原来那位苗族女子也是落洞仙子,应该是不肯为神守贞,才被处死的。温子菡在窗孔中看着这一切,隐隐看到房内阴影中站着一个暗红色的人影,恍恍惚惚,与那位苗族姑娘很相似。诡谲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红影从背后缓缓向李清洪走来,步履轻细无声,终于,月光照到了她的脸上,苗族姑娘那张苍白无神的脸像一瓢冰凉的水倒进了温子菡的眼中。

江未希在黑棺底下,也突然发现李清洪的脚后跟处多了一双红布鞋,她慢慢探出头来,只见苗族姑娘几乎与李清洪贴身而立。江未希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李清洪说完,又叹了几声,慢慢转过身来,苗族姑娘的白脸正与他相对不足两厘米。李清洪顿时双目圆睁,眼球鼓得几乎掉出来,脸色赤紫,嘴巴大张,却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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