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走投无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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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过程中，由于耗子动作幅度过大，监考老师指着我们这一块儿说：“你，你，你，给我站起来。”结果，我、科长还有耗子同时站了起来。

第十一章　表白、考试、欧洲杯（4）
自出道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让人给废了。高手！佩服！但后来的真相让我差点吐血身亡，什么毛高手啊？！那丫原来一口吃！哎！一生英名，就此扫地！我十多年来的金字招牌，那可是黄灿灿的啊！
　　晚上有两场球赛：捷克VS拉脱维亚、荷兰VS德国。
　　学校的电视机房绝不会因为欧洲杯而在深夜对我们开绿灯，要看球那得另谋他路。我们提前十个小时去学校宾馆订房，但还是由于太多狂热者的捷足先登，没房了。接下来我们又屁颠屁颠地踩遍了学校附近所有的宾馆，结果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接受着一个相同的事实——人满为患！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证明足球这一世界最热门的运动在中国越来越受关注了。有这么多志同道合者当然是件让人欣慰的事儿。但同时我也很郁闷，因为这将意味着我得错过两场经典的比赛。四年一次的欧洲杯啊！人生有几个四年？就算错过十次桃花运，我也绝不愿错过今晚的比赛。
　　第一次，我感到国家搞计划生育的势在必行。
　　正当我们垂头丧气地待在宿舍叫天骂地的时候，电话响了。耗子一把捞起话筒，满口火药味：“找谁？”但马上，他转怒为喜激动不已，对着话筒点头哈腰连连叫好。扔了电话，他跟守财奴意外地撞入金库一般两眼放光，语无伦次地号叫：“看，看球了！”原来他老乡认得学校一门卫，门卫通宵值班顺便开了电视让大伙儿一饱眼福。门卫的身影，在我心中从来没有如此高大过。门卫大哥，以前多有冒犯，小弟在此赔过了，望你老海涵。
　　捷克与拉脱维亚的比赛我个人感觉没什么看点。内德维德发挥一般，但捷克还是反败为胜。结束后耗子想去撒尿，我立马告诉他外面可是解剖楼，听说厕所旁边经常闹事儿。
　　耗子闻言浑身一激灵，于是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问耗子：“是不是怕了？”
　　耗子说：“老子长这么大怕过啥？只是两个人去热闹点。”
　　我本来也尿急，但我却偏不去。耗子问遍了所有的人后又来缠我，我问他怕不怕，他矢口否认。那我就愣是憋住不去。最后，在耗子承认他是怕了又答应请我吃夜宵我也实在憋不住了的情况下，我方满脸助人为乐地与他同去。
　　走出门卫室，趁着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我们跑去女厕所撒了泡尿。
　　回来后等着看第二场比赛，第二场比赛场面依然没有想象中的跌宕起伏。不过范尼还是打进了一个比较牛B的球。
　　散场后我在肚子不太饿的情况下逼着耗子兑现了夜宵的承诺。
　　回到宿舍已经五点半了，我们关紧门窗呼呼大睡。
　　考试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了。似乎什么也没留下，能留下啥呢？说白了不就是跟老师玩捉迷藏的游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神龙见首不见尾……唯一感觉与以往不同的是，我会做的题比以前多了。
　　今年，我有幸遭遇了令本校学子闻风丧胆的四大名补之首——生物化学。这可是年年闹生化危机的，搞得整个学校鸡犬不宁。但我应付起来却跟陪美女吃饭一般轻松，这得益于天天陪樱林自习的缘故。
　　放假前一天，为了庆祝我校在国家*本科教学工作评估中荣获优秀，学校摆宴庆功。号称五百桌大宴，排场不小。挺牛B也挺个性的。我想这该是全国首例吧。咱学校虽然很多方面不尽人意，但搞这种独具一格的庆祝我是举双手支持的。至少，它可以成为我与高中同学夸口的资本。
　　庆功宴前，BOSS郑重告诫我们：“谁也不得带马子，扫大家的兴！”他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还没有马子。
　　没了考试、没了作业、没了繁重的课程。哥儿们放下负担敞开肚子把酒像农夫山泉般一杯杯直往肚子里倒。倒够后又将心中的豪情从嘴里喷薄而出，然后抹抹嘴继续为下一次的喷薄而出积蓄资本。
　　这一晚，整个学校成了一巨大的酒窑，或者说是一黑社会的窝巢，无处不充斥着粗声*和腾腾酒气。
　　据第二天新闻报道：某某省某某市啤酒价格一夜之间飙升数倍！具体原因待证。
　　洛阳纸贵！嘿嘿。
　　既然说到了喝酒，就不得不提下耗子。在咱宿舍，耗子喝酒是菜出名儿了的。我们管他叫三杯倒。酒过三杯，如果耗子还稳若泰山的话，那你得赶紧检查下他杯子里装的可是娃哈哈纯净水。
　　古人有云：响狗不恶，恶狗不响。耗子喝酒虽菜，瘾却是最大的一个。每次嚷嚷着去喝酒的准没别人，还扬言不醉不休。这倒是实话，沾酒即醉，当然每次都能不醉不休了。比起耗子，我们三个那得叫不倒翁。不是我吹，有我哥儿仨在，就一李白来也准灌他不省人事。俺们高兴的当儿，酒嘛，水！只要肚子还有个缝儿，就能再喝，无所谓醉与不醉。所以我们很难不醉不休，这也是耗子的优势之处。
　　耗子也有过辉煌经历，他常说：“上次我跟科长喝了八瓶，我七瓶他一瓶。”
　　正当众人惊愕之际，半天没吱声的科长来上一句：“你说反了吧。”
　　众人茅塞顿开。
　　耗子这人特喜欢装牛B。其实牛B不是什么好东东，搞不好甚至会出人命，不信各位看看我一初中同学的光辉往事：
　　这同学平日里特牛，咱们谈到游泳时他说菲尔普斯那动作还不够规范。大伙儿为没机会一睹其非凡身手而备感遗憾。
　　终于有一次，大家相约去郊外的水库游泳。此君平日里牛B吹多了下不了台，此时为了撑点面子，只得风风火火一马当先，赶到水库边立马一秤砣式落水，待我等扑上去欣赏他比菲尔普斯还牛B的动作时，他早已吃饱喝足直呼救命了。
　　为此，他事后受到大伙儿一致谴责：光嘴上功夫了得，压根儿不会游泳。
　　此公情急之下整出一句话，愣是把在场的人都给镇住了：我咋不会游泳？当年我就是从我爸那儿游到我妈那儿的！
　　言归正传。说了耗子那么多坏话，现在来上几句中听的。否则今晚我就得露宿街头了。
　　耗子喝酒是菜了点儿，但特长还是有的。比如他头发就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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