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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穿越之妖精岁月-第94章

小说: 穿越之妖精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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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地下地泥土比较松散,本来这地宫就是人挖出来地,所以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屁股摔疼了。

我拉拉即墨瑾的袖子,凑近他的耳朵说:“黑炭,你怎么出来了?”

他似乎根本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侧了侧头说:“找你。”

“找我?”我看到子淇和梅新看着我们的眼神明显有了变化,连忙说,“有事吗?”

这家伙怎么比子睿更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刚才出来没来及告诉他,便找来了。

他地目光暗下来,薄薄的唇抿成一条弧线,没有说话。

我只好对梅新和子淇说:“我有事回屋一下,就来。”

梅不冷不热地说:“不用了掌门,我们两个人就可以了。”

不知道又发哪门子的脾气。

子淇也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漂亮的眼睛里熏着水汽。

即墨瑾一直抓着我的手回到屋子,他以前从来不这样,就算是眼睛看不见了,也只是我要去找他的手,他是永远不肯示弱地。

和巴哈决战的时候,气息和身体里地灵气已经微弱成那样了,还是死死的用手撑着地,不让身子倒下来,自己折磨自己。

狐狸说地对,有种人,就是喜欢隐藏自己的,宁可躲起来自己折磨自己,也不想给别人看见。

那是何其骄傲地人,是妖界的王,是翡翠仙子的心上人。

现在他的样子,似乎和以前的我倒了个个儿,记得在翡翠宫那座墨色的大殿里,我曾尴尬的告诉他,我迷路了。

然后他带着我走,他的腿那么长,我在后面努力的跟。

其实,他也不想表面的那么冷漠无情,翡翠宫遭变,他安排那些小妖转移地方,知道狐狸和圣界的关系,他冷冷的叫狐狸去蝴蝶谷。

好像他的心比表情要暖的多,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

对我,也许是因为母亲和银剑的关系,我拔下了银剑,总让他想起那个曾经欺骗过他的人,她说,要真心对他,要他敞开心扉,结果,她这样做,只是别有用心。

所以他知道的那一刻,会很难过吧?

虽然在我的记忆里,他对母亲依然冷冷淡淡的,但心里呢?也许是有感动的吧?当一个人用最真的表情对你说那样的话,谁会没有感动?

而当突然发现那些感动原来都是假的,最美的眼睛便变成了毒药,一颗心也会受伤。

所以他看我的时候,总像是看着另外一个人,他眼中有厌恶,有恨意,也会有偶尔的恍惚和温柔。

我看着他,他坐在床上,脸上平静无波,没有一点杂念。

即墨瑾,如果我自私一点,我是不是会希望你永远是这个样子?依赖我,把我单纯的当做飘飘,从心底愿意接受我,没有芥蒂。

可是,我又是多么希望你回到原来的你,那么不可一世,意气风发,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任谁都会心折。

他的手握住我的手,忽然说:“飘飘的手真冷。”

然后用两只手把我的手裹在里面,轻笑:“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这样已经很好,够了,我在心里说。

我用十指和他相绕,记起我刚刚幻化出手的时候,楚颜也是这样做,他说:“悠悠,真好,这样,我们便可以十指相握了。”

心里忍不住难过起来,好像欠了谁很多很多,怎样还也还不清。

是谁说,人这辈子,最难还的是情债。只是没想到,做了妖也要纠缠在其中。

即墨瑾侧过脸:“飘飘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想到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事。”

“我要知道。”他的声音很温柔,还带着一丝暗哑,仿佛指尖触在丝绸上的感觉。

我看住他:“黑炭,如果有一天,你记起了一些以前的事,会不会变?”

他似乎想了想说:“不会。”

在我失忆的时候,楚颜也曾经问过我,他问我,如果有一天你记起了另外一个人,会不会不要我?

他以为我是一水清悠,他说的那个人,是即墨瑾。

当时,我也很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不会,怎么会呢?

可是现在呢?

就算我依然想要回去找他,陪他在一起,可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我记起了所有的过往,我和他还是否能像初见时那般亲切?

那时我记忆里只有和他的过往,我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人是他,所以我毫无保留的信任他,喜欢他。

他屏蔽了我其他的记忆,是不是为了不让我难受,也为了不让我想起即墨瑾?

楚颜,我现在才体会到你的感觉,有时候宁愿自己欺骗自己,宁愿他一辈子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初生的婴儿一般永远只对你一个人依赖。

我微笑:“那如果,我离开你,你会不会难过?”

他在笑,深黑的眼睛迷离如遮着雾气的星星:“不会。”

我心颤了颤,听见他说:“为什么要难过?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第五卷,八十二、家的感觉

静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像在圣界时,在蝴蝶谷,

我有些想念那些短暂居住时遇见的朋友,古丽,黑舞,基仔,月月,和几位蝴蝶姐姐,他们好吗?

还有楚颜,楚颜好吗?

我的银剑在这里比我的待遇还高,菁华总是嚷着要看我舞剑,而梅新就在一旁不声不响的偷偷看着,眼中也露出惊讶和羡慕,子淇更是跃跃欲试,就连子睿,那么个小不点,看见银剑的光都会咯咯咯的笑,小孩子都喜欢发光的东西吧。

等长大一点他们会明白,有时发光的东西,不止美丽,还很残酷,就像剑,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还会引起人的贪念。

我拿出风月无双的剑谱,开始教他们练剑,子淇学的最快,地宫的藏剑阁就有很多剑,所以他们的剑术从小便没有荒废过,遇到这样的学生,是做老师最开心的事。

我不觉想起曾经在翡翠宫教那些小妖们学剑,他们动作笨拙,却学的很认真,可是终究没有子淇他们学得快。

这一晃,已是多久的时光了?

子淇只学了几天,就差不多可以舞完整套了,只差最后的情根学不会。

他一学情根就会弄伤手。

“掌门。这一式到底精髓何在?”他苦着脸。目光中流露出迷茫。

我微笑。摸摸他地脑袋:“等子淇长大了。也许有一天就会了。”

情根。心中有情。才是剑。

“那小姐。你舞给我们看看?这一式这么难学。舞起来一定很美。”菁华在一旁说。

我笑着摇摇头:“我也不会。”

子淇地目光疑惑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藏着私。不肯把最好地东西教给他们。

梅新的眼神更是鄙夷,只差没说出来。

我背过身,思绪万千,那间狭小的屋子后的院子里,我曾和即墨瑾一起舞剑,那霎那间飞起的剑光,如一道划过天边的彩虹般绚丽夺目,美得让人眼睛移不开。

情根,是两个有情人才能舞出的剑,一人心中有恨,有怨,情绪波动,就会受伤。

现在回想起来,在那一刻,即墨瑾心中也是有情地吧?只是,他那双漆黑如星辰般地眸子里,看见的一定不是我,而是那个曾经教他学剑,创出“情根”这一式的粉衣女孩。

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傻傻的站着,直到菁华过来问我:“小姐,你怎么了?”

我笑:“没事,突然有点累,你们继续练,我去屋里躺会。”

……

回到屋子里,就看见即墨瑾坐在床边,微微闭着眼,床上,子睿睡得沉沉的,拽着即墨瑾的手不放,红扑扑地脸蛋,还轻轻的在磨牙。

我站在他们身后,眼睛酸酸的,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仿佛动一动便会惊扰了这幅画面。

“飘飘?”即墨瑾的睫毛颤了颤,像是黑蝴蝶的翅膀。

我笑了笑,走过去,他能感觉到我,只要我靠近他,他就能感觉到我的气息,这是多么奇妙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儿?”

即墨瑾轻笑:“我听见子睿在哭。”

我心底一软,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有些心疼:“你这样一动不动的,累不累?”

他又笑:“我没那么羸弱。”

是啊,我在担心什么?他不是凡人,就算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也不至于这么坐着就累倒了。

可是我就是心里很难受,好像他不好好地坐着躺着,我就觉得心会疼。

我用手指在他手心的摸索,他轻轻笑出声:“飘飘不乖。”

语气像是巧克力,宠溺的快要将人融化。

我看着他,弯弯的眼睛,就算半眯着,也是波光流转,怎么会有这样一双眼睛,即便生了病还是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呢?

一个人的眼睛,有一种美已是很好,可偏生他有两种不同的美,以前可以看见的时候,是锐利的刀锋,亮的星辰都失去颜色,而现在,是一种迷蒙,像是笼着一层雾气,仿佛就要滴下水来,没有了焦距,却更柔和,更神秘,深的像一个梦,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

那一袭白衣映着那汪深潭,无论是坐着,站着,笑,皱眉,还是沉思,都百看不厌。

我轻声说:“黑炭,以前地事,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知道这算是白问,如果他要装,也不会告诉我,如果不是装,我就更不用问了。可是就是忍不住,就是想知道,那双眼睛底下,究竟还藏了多少东西。

喜欢一个人,是不是想要知道他的全部?虽然有些东西被让人很痛苦,可是还是情不自禁的想知道。

他勾了勾唇角:“飘飘想告诉我吗?”

我说:“也不是那样,只是你醒来之后从来没问过我,你是谁,你原来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好像根本没忘记一样,不是很奇怪吗?”

他地眼睛向上挑了挑:“我不是不想知道,只是有时候觉得不重要了。”

“为什么?”我看住他。

有谁觉得自己的过往是不重要地吗?也许记得的时候会觉得过去地已经过去了,可是真的忘记了呢?是谁也都想去了解清楚地吧?就像

那样,不记得了,矛盾的不得了。

怎么能硬生生的斩掉自己的半生呢?好像没有活过一样。

他抿着嘴,侧了侧头,好像在想什么,半响才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掉下来的一霎那我只记得有一双手和我紧紧相握,醒来后,我只想找到那双手,找到了,其他好像都不太重要了。”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现在……找到了吗?”

他笑,乌黑的发髻贴着两颊垂下来,握着我的手更紧了些:“找到了,所以,再也不放了。”

我的眼泪“噗”的一下掉在他的手上,他的手颤了颤,伸过来,摩挲着我的脸:“飘飘怎么了?”

我拼命摇头:“没,没什么。风迷了眼睛了。”

他的脸凑近我,闭着眼,仿佛在闻着什么,慢慢地才说:“这里,没有风。”

我忘了,这里是地宫。

我胡乱地说:“谁说没有,你没感觉而已。”

他笑笑:“飘飘,我虽然看不见,可是不知为什么,感觉特别灵敏,我一定很早就是个瞎子对不对?所以才会有那么灵敏的感觉。”

“不是。

”我抓住他的手,“你原来不是。”吸了口气,“原来,你的眼睛很亮,可是……”

“可是什么?”他微笑。

可是,那双眼睛很冷漠,总是带着厌恶看我。

我没说下去,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眼睛上:“现在,现在不亮了对吗?现在一定很难看。”

“不,”我连忙说,“还是很好看,是另一种好看。”

天哪,我地脸为什么这么烧,我和即墨瑾,什么时候谈论过这样的话题?谈论他好不好看?

如果是原来的他,一定又会眯起眼,冷冷的对我说,最美的眼睛是毒药什么的。

即墨瑾在笑,笑的眉毛弯弯的,好像一个孩子听到夸奖时的表情。

我的脸更红,把手缩回来,可是一下就被抓住,即墨瑾地脸凑过来,像是在寻什么,然后埋在我的发间:“飘飘,我以前一定爱过你。”

我的心苦涩无比:“你弄错了,怎么会呢,你以前……以前很讨厌我的。”

他的眉毛扬起来,像是思考什么,然后摇摇头:“不对,我不会弄错,我的感觉不会出错。”

我抖了抖,即墨瑾,我要怎么告诉你,你爱的或许只是另一个人,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而已,又或许,你连对那个人的感觉也分不清楚,你爱的,是那个天仙般的人儿,她住在天宫,你总是望着天,在等她。

你地感觉只是因为你残存的记忆里,我紧握着你的手,让你在那一瞬间不再孤单罢了。

我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感觉离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黑炭,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才会这么想,你不知道,你以前怎么对我,你总是很冷漠,连笑一笑都不舍得……”

即墨瑾扳过我地脸,打断我:“那么,我以后一直对你笑好不好?”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无奈地笑笑:“好。”

即墨瑾的手指绕着我地发丝,绕绕,我就笑:“很好玩吗?”看住他脖子上的红丝线,我不知怎么就把手伸过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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