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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上我是你一生最衰的事-第16章

小说: 爱上我是你一生最衰的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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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画手生得很,要是有美化你的地方请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桑未燃用手拈了拈画,露出个表意不明的笑:“刚画好的?”
  “最近没什么空,只能每天晚上划拉两笔,刚刚才收的笔。”梅诺心见桑未燃一个劲儿乐滋滋地看着手里的画儿,半分也没有让路的意思:“喂,盗亦有道懂不懂,礼都收了,赶紧放条路吧贼大爷。”
  “请进请进。”桑未燃笑着一闪身。
  梅诺心得空蹦到屋里左右瞄看,见着客厅桌上有个刚出冰箱的Cheescake,烤地有些微焦,浓浓的奶香气撒在空气里,勾地腹中馋虫狂涌:“一看就很好吃呐。”
  “那你赶紧吃吧。”桑未燃瞅她这样子好玩。
  “不成,还没许愿呢。”梅诺心的眼睛在四处一扫:“蜡烛呢?”
  “许什么愿啊,你帮我许得了。”
  “你过生日干嘛让我许愿?”
  “我乐意。”
  “那成。”梅诺心也不推辞,瞄着蛋糕边咽口水边喊:“我希望世界和平。”
  “假。”
  “我希望帝国主义全线崩盘,社会主义小红花儿燃遍七洲四洋。”
  “忒假。”
  “这他妈愿没法许了。”梅诺心跳脚嚷嚷:“要不然我衷心地希望您娶一悍妇生一逆子得了。”
  “这个听着还靠谱点儿。”桑未燃笑着从桌上拿了把蛋糕刀递过去:“赶紧切吧别玩了。”
  梅诺心接刀在手,抬爪欲切的当口,突然停了停:“展眉呢?怎么还不来?等等她吧。”
  “说儿子病了,带着上医院刚挂完点滴直接回家了。”
  “拖儿带女的果然不适合出来厮混。”
  “您这半条腿都陷进去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切。”梅诺心不以为然,瞬时想起早上的事儿却又有些颓丧,脸上立时就挂了相。
  桑未燃倒是把察言观色的好手:“摆什么怨妇脸,吵架了啊?”
  “没。”
  “那怎么了?”
  “蒲临川……”
  “甩了你?可喜可贺。”
  “呸,没有,早上往我公司送了百来斤玫瑰,见了面的时候我看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后来又吞吞吐吐掩过去了。”
  “看不出这小子还挺鸡贼,还知道送个花啊朵啊的。别是想求婚吧。”
  “啊?”梅诺心一愣,随即考虑到这件事的可能性,眉毛皱地更深了:“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人估计是看出你没啥意愿,临阵退散了。”桑未燃静了静,忽然开口问:“不过话说回来,他今儿要真求了,你应么?”
  梅诺心脸上有些泛苦,叹了口气:“作为我单身路上坚定的战友,无产时期良好的蹭饭搭子。我跟你说实话,他要真求婚,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答应。”
  “怎么说?”
  梅诺心挎着脸说:“好复杂,说不清,我就觉得我挺对不起人家的,当年没管个青红皂白就把人蹬了,现在人家不计前嫌依旧喜欢我,我也挺喜欢他,但是要说结婚这事儿吧,还是有点儿犯憷。妈的搞这么麻烦,真还不如去相亲呢,闭着眼一个猛子扎下去,爱咋咋,也省的瞎琢磨了。”
  桑未燃摸了摸下巴:“也是个办法,要不,为了其他男同胞的下半生幸福,你扎我这儿来吧,我也积点儿德,慨然娶了你得了。”
  “嘿,弄得跟多委屈似的。”
  “不委屈,挺好挺好。”
  “其实也没什么,你看那么多人不也都是相亲结婚的么,以前封建社会还都包办婚姻呢,一辈子也过了,看着不也挺好的。”
  “以前还兴娶十个八个媳妇儿呢,怎么比啊,一个不可心就换一个,总能换到个满意的。”
  “你倒是想呢,十个八个搁你面前码一排,光唠个嗑就能呱噪死你。”梅诺心想想又摇摇脑袋:“包办婚姻也不行,你说要是找个不喜欢的结婚吧,怎么着都觉得亏得慌。”
  “错!要真结婚的话,你得找个能相处的。光喜欢有屁用啊,我还喜欢大熊猫呢,也不能抱回家当媳妇儿啊。”
  “那是,全国就那么几只呢,怎么排也排不上你啊。你要喜欢个猩猩啊河马啊的没准能抱一个。”
  “呸。”
  “况且喜欢跟爱还不是一回事儿。”
  “怎么不是一回事儿?”
  “就不是一回事儿,这两概念都不一样。”
  “那是你偷换概念,我告你,这两就一回事儿。”
  “那成,那比如说,你喜欢我对不,但是我不能说你爱我,因为这两完全就不是回事儿。”
  “谁说我不爱你。”
  “……”
  梅诺心唰地一下站起身,抓起桌上的水杯咕嘟咕嘟不停嘴地往嘴里倒。
  “诺心。”桑未燃跟着站起来,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梅诺心想躲开,他的胳膊却像一块温暖的铁,从后头紧紧环住她,让她半分也动弹不得。梅诺心端着杯子的手有点抖,高原反应一样,连呼吸都紧巴巴地直抵着肺。
  桑未燃看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吓着你了?”又撤回手往沙发上一倒:“逗你呢。”这句话说的轻飘飘地,像是要随时凭空飞起来一般。
  梅诺心强笑了一下,揉了揉胸口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啊,心肝儿都快被你给震飞了。”
  桑未燃仰在沙发上也不接茬搭话,嘴角依旧弯着,一双眼皮却没劲儿地耷拉着。
  “成了,我有事儿先闪了,电话联系。”梅诺心一时间胸闷气短,抓起包飞也似地落荒而逃。

  转章

  “我曾经听过一个女孩子很任性地说:我的人生,如果得不到快乐,那么我宁可不要。”
  “可是快乐并不是别人或能施舍或能馈赠的物事,得是靠自己造就的,所以如果换做我,我想我应该要说:我的人生,如果创造不了快乐,那么我宁可不要。”
  “我跟你胡贫乱喷神侃,只希望你能片刻解忧,瞬时忘怀。片刻与瞬时总是不被人重视,人们要的总是长久啊,生生世世啊,永远啊,然而在你惦记这些莫须有那的一刻,便早已失去了快乐的心情。”
  “我不予你一世,我予你一刻,每一刻。”

  人形鸵尊轶事(1)

  传说中的鸵鸟是一种非洲籍动物,汲着两只大脚丫子在广袤无垠的荒漠上瞎奔奔,一旦撞见了心理上承受不了的破事烂事糟心事儿,就秉承无视原则双眼一闭闷头一埋,直到完事之后才会抖抖沙子掸掸毛,没事鸟一样继续闲逛。
  哦哦哦当然,在咱这里,能够以人形姿态享此鸵鸟殊荣的,唯梅诺心同学一人而已。
  在遭遇了桑未燃惊悚表白之后,梅诺心就像是被猎枪惊了的兔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对待这位兄台的态度飞一般急转直下,电话倒是还接,就是打死也不见面,其理由从生理痛卧床休养到黄历标识不宜出行,极尽推脱之能事。
  不过跑地再溜的兔子也跑不过狐狸去,桑大狐狸心里虽说是恨地嗷嗷乱叫,巴不得直接杀去她家,一把拎出这头不开窍的傻缺妞儿乒乓乱揍一顿,可是揍了之后,恐怕不但这姑娘还是个傻,自己那点子心思也算是彻底打了水漂。只有敛着性子将两人唯一剩下的交流方式定时定点定量,靠着在电话里拼命插科打诨,勉力将两人的关系程度拉扯回表白之前的状况。
  梅诺心的眼睛随着秒钟一格格挪移,等到时钟指向十的一刹那,突然蹭地从沙发上弹起,抓起电话就开始喊:“大前天你说你开车出门撞到狗,由此导致呼吸性窦性心律不齐需要找人排解忧郁?前天在饭盒里吃出了一七星瓢虫来跟我做生死诀别?昨天是念了半宿日本俳句,哀悼自己因为熬夜而导致的掉毛脱发?你今儿呢?今儿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桑未然在电话另一头悄没声笑开了怀:“你电话接地还挺快的,怎么知道我打来的?咱俩还挺灵犀的嘿。”
  “犀你个头!”梅诺心怒:“你试试找个人每晚分秒不差往你家打电话打上半个月,这要再不知道,我就是头猪了。”
  “哦?怎么原来你不是猪啊?”
  “呸!我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啊?闲扯淡的话就请速速退散!我今儿赶稿子没空跟你贫。”
  “扯什么淡啊,是有正经事儿,我找你聊业务来的。”
  “骗谁呢?”
  “咱俩策划那‘长生·不老秘术’展,开幕时间定下了是这星期六下午三点。”
  “……”
  “你就算是不以策展人的身份去,作为一个新闻从业人员,新闻稿你总要的吧,现场照片总是要拍的吧。邀请函我都传真去你公司了,另外你熟知的那些媒体同学们,已经统统被我收买,你想取巧让人代劳,恐怕有点儿难度。其中特别要提出表扬的是马萧萧同学,她拍着胸脯保证,为了维系你的新闻人职业道德,决定要重素质轻友情,不但这次,以后都不会帮你了。”
  “……叛徒。”梅诺心咬牙切齿。
  “所以。”桑未然清清嗓子开始做总结陈词:“鉴于你如今众叛亲离,前路一派艰难竭蹶,就请拨个冗赏光出席出席吧。”
  “我不去死不了人吧。”
  “啊?”
  “我干嘛非得去啊我?我请假不成啊?我装病不成啊?我靠,你怎么就吃定我了呢,凭什么啊?我还就不去了。”梅诺心对于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脱桑未然手掌心这事儿很是挫败,又别扭而生拧巴,又拧巴而生了一簇熊熊怒火。
  桑未然一听这苗头不对,怕是把话给说顶了,忙往回扯:“好好说话,赌什么气呢你,我说,你最近老躲着我,别是怕了我吧?”
  “怕你?”梅诺心肾上腺素猛增:“你又没长出七个鼻子八个眼,我怕你什么?”
  “那你做什么不敢见我,连带开幕式都不敢去了。”
  “谁说我不敢去?我怎么不敢去了?去就去!”
  “那说定了星期六下午三点我挂了。”桑未燃啪一声迅猛挂机。
  梅诺心举着话筒瞠目结舌地立在当场,悔地恨不得把舌头嚼烂吞了。直举到手也麻了胳膊也酸了,这才长叹一口气,摔了电话瘫在沙发上。
  其实在她的心里,一直把当年与蒲临川一段失败的初恋,归咎于自己最初始的自作多情主动招惹,所以在感情上始终都是处于畏畏缩缩止步不前状。天性迟钝再加上刻意忽略,只可令这许多年来身边的佳婿人选美男后备,如大风刮过一般来有影去无踪。
  现如今桑未燃这番讨好示爱太过直白,她辨倒是辨识清了,只是他俩这几年的交情,向来只是哥们义气的交情,猛一下扯出些非分之想来,就跟苹果树上突然结了个大倭瓜,猝不及防熟透了,呱唧一下在了砸脑门上。
  梅诺心抱着脑门一味地唉声叹气,始终也想不出妥善之道,想着星期六还远,到时候再想或许也不迟,索性也就抛了这心思,回转脑子开始写稿干活儿。
  时间的最大弹性在乎人心,偶尔一瞬长逾十世,又或是一生难敌弹指。
  梅诺心眼瞅着遥遥无期的星期六终于还是来了,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翻着白眼儿前往博物馆,下地铁之前忽地福至心灵,给蒲临川打了个电话,邀请他也来参加开幕式。
  蒲临川一听之下受宠若惊,这还是两人重逢之后,梅诺心第一次主动电话邀约自己,也顾不上案头积压的众多事儿,迭声答应前往。
  “梅诺心。”梅诺心刚刚心满意足地收线,就听见背后有人喊自己,她扭头一看居然是贡丸兄。
  “你是不是也去参加长生·不老秘术展开展的啊?”这个时间这个点儿碰见,出行目的地八九不离十。
  “是啊,顺路?”
  “挺顺的。”梅诺心顺着步子走到博物馆门口:“你先进去吧。”
  “你怎么了?”
  “等人。”
  “哦,那我陪你等好。”贡丸很讲义气地申请留下,又借着机会吐槽一二:“你们这边不管什么展开幕,都要弄几个人站在红彤彤的主席台上叽叽呱呱瞎贫,不爱听。等他们叨叨完了进去,正好。”
  桑未燃临着开场前五分钟,突然从厅里撤来走到媒体出入的东门门口,本来是打算杵在博物馆门口,打探打探为啥还没见梅诺心的踪迹。
  结果一望之下,就见着门口聊天聊地热火朝天的梅诺心跟贡丸,桑未燃见着这场景顿生好奇,很想知道这两神道人凑一块到底能聊出个什么来,瞧没声儿地就往他俩边上蹭。
  还没蹭到近前,就看见贡丸正拿手在梅诺心面前使劲比划:“那案子有这么高,这么宽,人还说是百年桑木打的,真正的雍正年间的宝贝,旁边围了好几个懂行的都说是个好东西。”
  “扯!”梅诺心呲声打断:“‘桑枣杜梨槐,不入阴阳宅’懂么?就你这还中国通呐?让人给忽悠了吧。”
  贡丸两眼陡然放光,从屁股后的大口袋里噌一下掏出个巴掌大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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