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下的疯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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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云洁。”
“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山人曾送了一个寒光表给梦恬作护身器。梦恬在临终前又将这件宝物交给了云洁。只是,她今天没有将那件宝物戴在她的手上。你说,这寒光表算不算证据?”
梦龙听说过山人救了李怪一条生命,而李怪为答谢山人特意为他制做了一块寒光表,可他从未亲眼目睹过山人手上戴过此表,难道此事是真的?他想起他曾在沥珠桥上经历的一件事。
“我曾见过一个脸上有很多疤痕的年轻少女手上也戴着这样一个寒光表,而且她还用寒光表击晕过我手下两位弟兄。为了这块寒光表,我放过了她。如今,你说这块寒光表就在与你同来的姑娘身上,这如何解释?”
“我问你,那以后,你是否还见到过那位面容丑陋的少女?”
“没有。我四下派了许多兄弟查访那位女子,希望找到她的来历。后来,再也找不到她的踪影了。为此,我感到非常奇怪。”
“她就是云洁。后来整了容,才变成现在的样子。关于她的事,报纸上有大量篇幅的报道和宣传。你们对此难道竟然一点都不知情?”
“我当时是晚上见到她的,面容本来看得就不是非常清晰。我们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没想到她很快整了容,改变了模样。不过…”
“不过什么?”
“即使你说的是事实,我仍然无法断定她手上的寒光表为山人所送。”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在另一个人身上也有一块和她手上一模一样的寒光表。”
还有一块同样的寒光表?皮皮心里猛地一跳,紧接着眼皮不停地跳动了几下。
“是谁还戴有这样的表?”
“我也是听手下一个叫小三的弟兄说的。他们说外表虽然一模一样,但与普通的表比较,没有什么异样,更不可能发什么致人死命的寒光。我也就没再注意这件事了。”
“原来如此。”可是皮皮心里的结仍然没解开,这戴表的会不会是他母亲呢?因为他母亲的表,就和梦龙描述的差不多。可是,他母亲怎会带在身边呢?他可是从来未见过母亲戴在手上。要是那个小三看到的表确属他母亲的那块,那母亲这次突然戴在手上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你听说过梦恬的消息吗?”
“听说过。”
“她现在在哪里?”梦龙两眼放出了一种少有的光泽。
“听云洁说,她的母亲因救云先生过世了。”
“什么?”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皮皮说道,“云洁母亲辞世后,云先生就和云洁结成了兄妹。所以云先生出了事,云姑娘自然就会感到非常紧张。”
“好吧,今天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不过,以后我发现你说的有假,随时会找你算账。”
“我可以走了吗?”
“把你的侦探蜂拿走,”梦龙将手里的蜂儿递给皮皮道,“记住,别在我这里做蠢事。”
皮皮被他们用黑布蒙着眼睛,置放在麻袋里。扎好口,被人拎着扔到了外面的一个地面上。幸好麻袋口上的绳子未绑结实,皮皮滚几下,就松了。钻出口袋一看,原来是个垃圾场。走出垃圾场,皮皮立即向云飞发出无线联系信号。从通话中得知,云洁和云飞正在飞天入海大酒店等他。
半小时后,皮皮抵达了飞天入海大酒店。
“皮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云洁问道。
“我…我刚才肚子突然一阵不舒服。”皮皮说道,“刚才拉了好一阵,现在才觉得好一点。”
“难怪你脸色那么差。”云飞说道。
“皮皮,现在云哥回到了我们身边,我们一起好好庆贺一下,好不好?”云洁兴奋地说道。
云飞心事重重的样子,皮皮也没有说话。
“你们怎么啦?”云洁感到很扫兴。
不知山人现在怎么样了?云飞想道:山人为了救云洁,不惜牺牲自已的生命。为何云洁对此事就一点也不关心呢?
皮皮此时仍然沉浸在刚才梦龙与山人的对话之中。他想不明白的是,云洁为何不但不与他的伯父相认,反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呢?
“你们怎么啦?云哥垂头丧气的样子,皮皮你也拉长着脸。是不是因为山人的事?”
两人仍然一言未发地端坐在那儿。
“山人吉人天相,你们担忧什么?来,云哥,还有皮皮,为了今天的团聚,干怀。”云洁举起酒杯,两脸泛着红光,眼睛红红地望着云飞说道。
云飞心里一时愧意升起。云洁为了救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深入到三金帮的驻地,如果为了山人的事而冷淡她,对她不公平,便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于是,举起酒杯,望了皮皮一眼。皮皮心领神会,举起杯子。
三人的酒杯碰在一起。
“要不是你们两个冒着生命危险将我救出来,我的结果还不知会怎样。来,先敬你们一杯。”云飞一口气干完酒杯里的酒。
云洁和皮皮跟着干完了酒杯里的酒。
云飞感慨地说道,“不管怎样说,云洁终于有了自已的事业。而我呢?想想真是没用。”
云洁当然听得出云飞语气里指的是什么。对云飞来说,他不但关心云洁的父亲的消息,同时也时时被他的出身之谜所困惑。
“云哥,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因此,看事情不能只图眼前。当时机一到,所有的事情总会有个结果。现在,只要云哥安全无碍,我心里比什么都踏实。”云洁说道,“再说,云哥很多方面已尽了最大努力,没什么好自责的。如果真的要自责的话,那就是我。我让云哥太过于操心了。”
皮皮想起刚才与梦龙相见一事,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当他触及到云洁的眼光时,他觉得还不是告诉真相的时候。看来,她对云飞的关心远远胜过对她父亲的关心。这也不难理解,一个常在身边关心的朋友,比极少给过她温暖的亲人,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更要重要些。而且,她至今好像还在记恨着山人闯进她的休息室侵犯了她的自由,而对山人的出手相救,她却并不领情。
“皮皮,你是不是想说什么?”皮皮脸上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云飞那双敏锐的眼光。
“我…………”皮皮避开云飞的眼光,捕捉着词语。
云飞此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对了,榕儿呢?怎么没见着她,也没听着你们提起过她?”
一听到提及榕儿的名字,皮皮的眼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
“你怎么啦?榕儿怎么啦?”云飞意识到不妙。
“她…………她………”皮皮只是一个劲地流泪,用手捶捶自已的脑袋说,“我头痛,要回去休息了。你和云洁慢慢聊吧。”
“皮皮………”云飞在后面叫道。
“让他去吧。他最近受到的打击太大,又为你的事一直在忙碌。”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榕儿的事?”云飞生气道。
云洁只好将她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云飞。
“榕儿怎么这么傻呢?”云飞说道。他想不明白榕儿为什么要自杀?难道与他与她之间的那件事有关?这里面是不是存在着某种阴谋?
想着,云飞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
“云哥,你要干什么?”
“我要回去。”
云洁站起来,拦住云飞的去路。
“我们兄妹俩好不容易见面,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多坐一会?”
“我没有心情。”云飞边说着边往外走。
“等等。”云洁站起来,“我送你。”
“不用了。你回你自已的住房吧。”
“不,我们兄妹很久没见面了,才相聚了一小会,又要赶我走。”
“云洁,你想到哪儿去了?”
“我是不是让你讨厌了?”
说罢,云洁用手抹着眼泪,一脸委屈的样子。
“好了,好了,云洁,别生我的气好不好,走吧。”
正文 六十一 不倒金字塔
云飞回到房间的时候,云洁从柜台里拿出两只酒杯,又拿出一瓶二人转红酒,将酒杯斟得满满。然后将其中一杯递给云飞。
“云哥,咱们兄妹俩历尽磨难,好不容易聚在一块。今晚,就趁这难得的机会,让我们一起尽兴地多喝几杯吧。”
“云洁,不要这样。你知道,我酒量不行,喝多了会醉。”
“云哥,你还记得,在桃源山你对我娘说过的话吗?”
“记得。我说过,这辈子我要像亲生妹妹一样照顾你。”
“可是,亲生妹妹能照顾一辈子吗?”
“云洁…”此时,云飞才发觉云洁在酒精的作用下,双眼特别有种迷人的成分。
“感情再好的兄妹终有一天要分离。”
“云洁,你今年多大了?”云飞打断她的话问道。
“十七岁,怎么啦?”
“你变了。”云飞说了句,没有说话了。他真不知云洁心里在想些什么?
“云哥,皮皮和榕儿的事你心里就放一放嘛。”云洁嗔怪着说,“至少,我今晚看着云哥和我在一起,感到高兴。醉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们睡在一间房子好了。”
“别………别这样。”云飞忽然觉得云洁变得陌生起来,眼前那张俏丽的面容远没有过去那张丑陋的面容可爱了,“好吧。我陪你喝几盅。不过,可不许醉。”
“放心,我的酒量比你大。”云洁笑了。笑起来的时候,云洁的面容非常动人。
洒过六巡后,云飞觉得有股热气开始往脑门上直冒。想劝云洁回去,但一看见云洁意犹未尽的高兴样子,生怕又拂了她的好心情。
就依了她吧。云飞想道,她没有什么亲人。既然我算她的哥哥,那就意味着我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今晚就让她尽兴吧。
想罢,云飞不知不觉为自已主动倒了一杯酒,举起来对着云洁说道,“云洁,来,为你事业上的成功,干杯。”
云洁笑了,笑得那么开心。
“云哥,我有件事,不知应不应问你?”
“什么事?”
“就是—就是……………”云洁的脸红了。
云飞盯着云洁,总觉得她的眼神此时不是那么很自然。
“听说,万金油曾给你动过手术?”
“没错。”
“那他有没有在你大脑中发现过什么?”
“没有呀。”云飞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关心你嘛。怎么啦,不许我问吗?”云洁的脸色又暗淡了下来。
“不是。”云飞说道,“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嘛。”
“因为,我听说是万金油给你动了手术后,就出事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在你脑袋里使什么坏。再说他是三金帮的人。三金帮本来就想网罗你成为他们的人,他不打你的主意才是怪事。你想想看,万一在你头脑里安置什么东西…………”
“放心啦,你把云哥看成什么样的人?”云飞不想对她解释什么。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谢谢你的关心。你的话云哥会记在心里。”
“我在国外听说过,有些人为了控制一个人就在他的头皮里安置一块什么芯片。”
“芯片?”云飞的酒立即醒了三分。她为什么会提到这件事?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你看,我刚一问你,你就那眼神瞪着我。”云洁说着,又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你刚才说的太离奇了,吓了我一跳。你的意思我明白,是担心万先生会在我头脑里放一块芯片。哈哈哈。”云飞放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有些事,非三言两语就能道个明白。”云飞打个呵欠,“云洁,你早点休息吧。我们
以后再慢慢聊。”
云洁走后,云飞冲了涼,换好衣裤,正准备上床。外面早就潜伏在那儿的两条黑影扑了进来。云飞只觉得一阵眼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眼睛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布。整个人躺在一个台子上,脑袋的伤口剧烈般地疼痛。他听到了几个人的脚步声,好像有人在他头盖骨上用手术器械拨弄着什么。痛得他差点失声叫了出来,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们是什么人?在我脑袋里干什么呢?
接下来,他听到两个人在对话。
“里面什么也没有。”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继续找。”另个人说话的声音。
他脑袋又是一阵致命的疼痛。
“确实没有。”
“从痕迹看,他脑子内一定装过海马芯片。你看,他的头皮上有伤疤,缝过线。有手术刀划伤的的痕,也有硬物划伤的痕迹。”
原来他们在他脑袋内找那块海马芯片。他们是谁呢?会不会是三金帮的人?云飞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真是三金帮的人干的,水银就不会轻易让他出来。
“是不是曾有人将海马芯片取走了?”
“有这种可能性。”
“我们必须赶快将新情况向上司报告。”
“好吧。你帮他作缝合手术,我先走一步,上司正在那儿等着我们的结果。”
“这个人怎么处理?”
“你看着办,总之上头有令,不能让他死掉,留着他以后还有用处。”
一阵出去的脚步声。
他只觉得屁股注射了什么,之后他就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