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凤帷春醉废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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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他忽然有想起方才的女子。想起那昨夜被杖毙的宫女,心里再也无法平静。皇帝赐婚桓王,那便是给了莫大的面子,偏,她不愿!
慕容云姜拂开他的手,转了身,背对着他,轻声开口:“这里,是西周权力的最高处。你在前朝,亦是为圣上尽忠。如果我可以在后宫为你做点什么,我会义无反顾。是以我不愿,去桓王府,做那有名无实的王妃。”
他怔住,他从未想过,她如此,还是为了他。
“云姜……”
她摇着头打断他的话:“不必说,云姜什么都明白。云姜现在,很好,真的。”
他是她唯一的亲人,做谁的女人,她无所谓,她只要他好。
她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所以,她不会选择桓王。
如果,皇帝会将她指婚给太子,那么她会欣然应允。只可惜……
喟叹着,她才想起,这一次的选秀,很多秀女都被指给了王爷。却惟独没有留下秀女给太子,皇帝的做法,她着实想不通。
望着女子瘦弱的背影,慕容云楚突然觉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作者题外话:不好意思,抱歉抱歉……今天晚晚一到公司就被叫出去工作了,来不及上网,真的抱歉啊……
第一卷 初识 第卅三章 亲戚
尚妆抱着衣物进了绪宁宫,瞧见几个宫女在院中打扫。她看了看,却不见灵阙,只好上前问:“我是浣衣局的宫女,来给贤妃娘娘送衣服,请问,放在那里?”
其中一个宫女抬起头来,笑道:“浣衣局的么?去里面吧,娘娘等着你呢。”她说着,还不忘伸手指了指。
尚妆略微迟疑了下,终是道了谢上前。
她不会忘记,齐贤妃对待安陵雩奇怪的行为。
也许,在潜意识里,她也是好奇着,想要知道这是为何。
跨过门槛,便见一个宫女出来,与昨日的灵阙不同,她着了宫装,淡粉的衣服是丝质的。尚妆知道那是正五品的宫女才能用的料子,想来,是齐贤妃的贴身宫女了。
她忙低了头道:“浣衣局宫女安陵雩,来送贤妃娘娘的衣物。”
宫女笑言:“随我来吧,娘娘等你好久了。”语毕,便转身入内。
尚妆忙应了声跟上去,珠帘被小心地拂开,入内,一张屏风乍然映入眼帘。满屏的红梅傲然跃于枝头,周围还有皑皑白雪,鲜活的苦寒梅香。
屏风后面,袅袅地升起烟熏,略带了朦胧之意,却并不感到味道浓重。
宫女引她上前,她瞧见面前的湘妃塌上,齐贤妃侧卧着。
宫女上前,低声道:“娘娘,她来了。”
闻言,齐贤妃才睁开眼睛,目光朝尚妆看来,微微一笑。由着宫女扶着起身,才开口:“丝衣,你先下去。”
丝衣点了头,回身的时候,从尚妆的手里取过衣物,才退了下去。
尚妆忙上前行礼:“奴婢参见贤妃娘娘,娘娘万福。”
齐贤妃坐正了身子,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眉若远黛,唇如红樱,白/皙的小脸,果真是个美人坯子。她忽然起了身,上前扶了她起来。尚妆吃了一惊,忙退开半步,复,又低下头去。
“你叫安陵雩?”齐贤妃问道。
尚妆点了头。
听她又道:“你不但貌美,还很聪明,果然不愧是安陵家的女儿。”
有些惊讶,齐贤妃是不知道,她根本不是安陵家的女儿。不过听她的口吻,她似乎对安陵一族,很是熟悉。且,她很是在意。
她清楚的,将她调去浣衣局是皇帝的意思,那么,她身为他的妃子,又如何会做出与皇帝作对的事情来?
尚妆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想到“作对”二字,可,就昨日的事情而言。她忽然可以肯定,纵然她没能想出那揭穿宫女谎言的法子来,齐贤妃依旧会放过她。
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低着头,她从容开口:“奴婢不懂。”
嘴上虽然说不懂,也她的心里明白。这个女人是贤妃,是如今后宫除了皇后之外,身份最尊贵的女人。
她还有一个儿子,是样样不输给太子的成王。
这样一个女人,却刻意接近她这个在皇帝眼中的祸水。这让她,不防备也不行。
齐贤妃轻笑一声,上前拉住她的手,低声道:“算起来,你与本宫也算远房亲戚。雩儿,本宫愿意,帮你。”
第一卷 初识 第卅四章 示好
尚妆终是震惊了。
远房亲戚。
她才知,齐贤妃的娘亲是安陵夫人之母的姑姑,不是亲姑姑,是姨表姑。常言道,一表三千里,还掺了一个姨字,这远房亲戚说起来,真可谓相隔千山万水不为过了。
怪不得,秀女们前脚才出了乾承宫,齐贤妃便坐了鸾轿急急地赶去。还特意要问安陵雩的去处。
可,在得知了她被贬去浣衣局之后,她却依旧没有疏远了她。
尚妆只觉得心头乱得很,没有人,会毫无理由地为了帮她而冒着得罪皇帝的危险。
尤其是齐贤妃如今的身份地位,纵然她不顾及自己,也应该要顾及元聿烨的前途。
齐贤妃见她依旧低着头不说话,笑道:“好了,日后在本宫这里,不逼拘谨,宫里有什么事,就和本宫说。”
尚妆忙道:“奴婢先谢谢娘娘。”
齐贤妃放开她的手,转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开口道:“这个,就当做见面礼了。说起来,你也是本宫的小辈,本宫送你礼,也是应该的。”
尚妆吃了一惊,才要拒绝,见她掀开了瓶盖,往她的衣服上洒了些许,又笑:“闻闻,多好闻。这可是本宫好不容易得到的玫瑰香露。”
“娘娘……”
齐贤妃将瓶子塞在她的手中,拧眉道:“这么点小东西,你也要拒绝本宫么?莫非,是嫌本宫送的东西部上台面?”
尚妆忙摇头:“不,奴婢怎么会是这个意思?”
齐贤妃笑了,开口道:“本宫与你开玩笑的,瞧你,怎的就认真了?”
尚妆有些尴尬地将瓶子握在手中,悄然看了齐贤妃一眼,想了想,才开口:“奴婢斗胆请问娘娘,娘娘可知为何圣上……圣上不喜欢安陵家的人?”她原本想说为何而恨,可,话至唇边,终是换了词。
齐贤妃脸上的笑意微微敛起,凝视瞧着她,却是摇头:“这个本宫也不知,不过你放心,圣上也许是误解了你。等有机会,本宫去和他说说,你也便不必待在浣衣局那种地方了。”
闻言,尚妆也不好说什么。徐嬷嬷不再为难她,难道不是齐贤妃的功劳么?
她都已经这么关照她了,她着实不好多求什么。
尚妆忽然,又想起昨夜那被杖毙的宫女,微微咬唇。齐贤妃也不是手软之人,从昨日的事情上,便可以看得出来。而她对自己如此,必然也不会简单。
只是现在,她还想不出她的身上,有什么值得她如此的。
不过,既然齐贤妃这么说了,她便只好道:“奴婢谢过娘娘。”
去哪里都无所谓,她只要活着。
其实,如果浣衣局可以让她在宫里活得平静,哪怕受点委屈,她也愿意。只是,如今齐贤妃说了,她自是不好拒绝。
而她隐隐觉得,她的生活,已经渐渐开始不平静。
哪怕,她只是个宫女。
叹息一声,很多事,皆是身不由己。
从绪宁宫出来,她才又想起与他的约定。
不知为何,想起他,她的心情会没来由地好。
原来,不问,不知,也可以这么美好。
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脚下的步子,略微加快,渐渐地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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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识 第卅五章 等他
那熟悉的亭子就在眼前,尚妆一路小跑着。
今日的阳光甚好,暖暖的,她跑得满脸通红,扶着廊柱微微喘着气。
他还没来。
亭子里,少了昨日瞧见的茶水和点心,此刻,却仿佛又一种空洞的味道。四周的风吹上来,乱了发丝。
她抬手,忽然想起一事。
若是,莫寻与他一道来,岂不是便看穿了她的身份?
指尖微颤,她突然觉得不安。
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有一座假山。
当下没有想,她居然鬼使神差地跑上前,躲在假山后面,捂着胸口不住地喘气。
后宫,除了低调地保住自己的命。也许,唯有此事,能让她觉得上心。
她不愿去想,若是她与他之间,连着这样简单的谈话都不能继续,那么,她该有多失望?
片刻,便听得有人走过的声音。
还有一个声音,今日听起来,再不觉得奇怪。
那是车轮滚动的时候,与地面发生摩擦的声音,而她居然,会觉得好听。
悄然探出脑袋,他今日换了家常的衣衫,纳白色,衬得他的肤色更为白/皙。阳光打在他的侧面,映出了层层光辉,她看得有些痴了。
他的身后,果然瞧见莫寻。
尚妆隐隐地,觉得有些庆幸。她是不该直接在亭子里等他的,否则,今日阳光很好,现在还能瞧得一清二楚,她便是想躲都躲不了了。
“莫寻。”他轻声开了口。
莫寻知道他是何意,抬眸朝亭子那边瞧了一眼,低头道:“主子,那边没有人。”
没有人。
他放于膝盖的手微微一紧,继而,又浅笑。
不过是他来得早了,她还未来罢了。
“主子。”莫寻低头看着他,顿了下,才开口,“圣上以为您每日来,是为了……”
“莫寻。”他打断他的话,他要说什么,他自然清楚。
成亲的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如今,却是两厢不情愿。
皇帝的心思,他明白。
为何独独选中他,他也明白。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给自己争取过什么,他的母后,亦是温婉恬静……
“主子。”
莫寻突然唤了他一声,他才猛地回神,开口问:“到了么?”
莫寻应了声,他才点头道:“你退下吧。”
莫寻却是摇头道:“还是让属下陪着吧,况且,属下也想看看主子口中的女子,究竟是如何一个人。”昨日,他出宫的时候,顺便塞了银子给一个太监,向他打听尚妆。
直到今日再次入宫,对方给的答案,依旧一样。
“莫侍卫是不是弄错了,宫中,并不曾听说有此人。”
可,看见自家主子这么高兴的样子,他不忍心打击他。不过,他倒是很期待,这个尚妆究竟是谁?她为何要编造了名字蓄意接近他?
皇帝病重,前朝后宫各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他不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嗅到。
尚妆探出半个脑袋看着亭中的二人。
糟了,莫寻并不离去,这可如何是好?
她微微咬着唇,丝毫不曾发现有人从身后过来。直到,那双大手揽上她的腰,她才忍不住低呼出来。
男子戏谑地笑:“我当你作何,原来,是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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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识 第卅六章 私会
尚妆猛地回眸,瞧见成王元聿烨在她身后邪邪地笑着,那琥珀色的眸子紧紧地锁住面前的女子,眼底,透着危险的光。
她大吃一惊,本能地挣扎了几下。
他依旧抱得她很紧。
见她惊恐得犹如一只小鹿,不知为何,他觉得她很可爱。
笑着松开揽住她的手,尚妆慌忙推开半步,跪下道:“奴婢参见王爷。”她说着,俯下身去,以额触地。
在宫里,越是谦卑,越好。
尤其,是对着元聿烨这样,她一点都看不透的人。
望着底下的女子,他没有叫起,却是蹲下身去。尚妆依旧没有动一下,可她却感觉到了,男子离得她那样近,她甚至都依旧感觉到了他的鼻息。
他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颚,用力抬起,目光朝那边的亭子瞧了一眼,低声道:“所以,才不愿随本王回府?”原来,是为了他。
尚妆吃了一惊,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看着她茫然的样子,他想笑。
装,在他的面前,还想装。
从她在绪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