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恋雨 >

第7章

恋雨-第7章

小说: 恋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心情一下子郁闷无比。任欣看着我吃吃地笑了,她用一种上级对下属的语气说:

  “小钺!好好干!我看好你!”

  看着她惟妙惟肖的表演。我不禁为中国演艺界感到遗憾和庆幸。一来,她这样美丽的女生,不去当演员,实在浪费了她的天赋:二来,如果她加入演艺界,必然会直接导致许多女演员下岗失业。

  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倒也好受了一点。可是接下来的明天,是否会是一个艳阳天?难道我又要挂科?

  OMG!

  十分钟后,7号公共汽车停在我们跟前,放了一个又长又响的臭屁,打开它的胸怀向我们招手。

  上了车,任欣突然又忧伤起来。

  “阿钺,我不想回去。”

  听到她开始称呼我为“阿钺”,我心里很是高兴。

  “为什么?”

  “我——我讨厌这个学校。每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总会感到孤独,茫然。”

  “这没什么,我和陶萌,永远都会是你最忠实的朋友。”

  “谢谢……”

  我伸了个懒腰,说:

  “一转眼,我的大三上学期就要过去了!可我还没复习呢!”

  “阿钺!你是不是经常逃课?”

  “是啊。上课太没意思了。”

  “呵呵,上课也许是没意思,但它却可以使你更好的与人沟通。”

  “可是……教我们的老师特别差。”

  然后,我向她讲了刘博士的故事。

  任欣听了,笑得前仰后合。

  末了,她才温柔地对我说:“那也有好的老师啊。你因为一个差的老师而错过好老师好朋友,这是不是有点……愚蠢?”

  “这……”

  我无言以对。

  一路上我们又聊了很久,大体上都是一些关于双方现状的家常琐事。聊天的空当,我趁机问任欣有没有男朋友。任欣摇了摇头,这样告诉我:

  “大家都认为我性格古怪,不便交流。”

  “没人追你?”

  听了我的问话,她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你就不为你父母找一个乘龙快婿?”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道:“你还开玩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我的眼前突然闪过鲍轼的身影。我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了。

  鲍轼为什么要在众人面前宣称自己是任欣的男朋友?陶萌似乎和鲍轼有些过节,这是从何而起?另外,任欣的家究竟出了什么事?还有……

  无数的问题在我心中云集,使我难以忍耐。我摇摇头,决定不去想这些目前对自己无益的问题。

  对了!明天,我还要考试呢!

  怎么办?

第八章 3
上了车,任欣突然又忧伤起来。

  “阿钺,我不想回去。”

  听到她开始称呼我为“阿钺”,我心里很是高兴。

  “为什么?”

  “我——我讨厌这个学校。每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总会感到孤独,茫然。”

  “这没什么,我和陶萌,永远都会是你最忠实的朋友。”

  “谢谢……”

  我伸了个懒腰,说:

  “一转眼,我的大三上学期就要过去了!可我还没复习呢!”

  “阿钺!你是不是经常逃课?”

  “是啊。上课太没意思了。”

  “呵呵,上课也许是没意思,但它却可以使你更好的与人沟通。”

  “可是……教我们的老师特别差。”

  然后,我向她讲了刘博士的故事。

  任欣听了,笑得前仰后合。

  末了,她才温柔地对我说:“那也有好的老师啊。你因为一个差的老师而错过好老师好朋友,这是不是有点……愚蠢?”

  “这……”

  我无言以对。

  一路上我们又聊了很久,大体上都是一些关于双方现状的家常琐事。聊天的空当,我趁机问任欣有没有男朋友。任欣摇了摇头,这样告诉我:

  “大家都认为我性格古怪,不便交流。”

  “没人追你?”

  听了我的问话,她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你就不为你父母找一个乘龙快婿?”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道:“你还开玩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我的眼前突然闪过鲍轼的身影。我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了。

  鲍轼为什么要在众人面前宣称自己是任欣的男朋友?陶萌似乎和鲍轼有些过节,这是从何而起?另外,任欣的家究竟出了什么事?还有……

  无数的问题在我心中云集,使我难以忍耐。我摇摇头,决定不去想这些目前对自己无益的问题。

  对了!明天,我还要考试呢!

  
  考试日近,人比黄花瘦。

  昨晚看了一晚上书,一夜无眠。早上起来的时候,舍友见我模样就像见了天外来客。

  我得意地对他们说:“看什么看?我先声明啊,我对你们这帮老玻璃没兴趣!”

  话刚说完,这帮老玻璃就围了上来。

  我双手护住胸口,作惊恐状:“你们要干什么?”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他们便恬不知耻地要求我请他们吃饭。

  我宁死不屈。他们就说:“我给你好看,我们去向大伙揭你案底!”

  我反驳说:“我有什么老底怕你们揭?”

  他们蛮不讲理地说:“上次你跟你那妞在下面又是搂又是抱的。我们这里很多人都看见了。我们我们班的规矩你懂吧?”

  我坚定地说:“我们不是那关系!”

  “这可不是我们能讲的。如果我告诉全班,你要请的可就不止我们了!”刘希亮威胁我说。

  “我……”

  哎——大丈夫能屈能伸。要怪就怪我们所谓的班规——谁交了男朋友女朋友的,要请全班大餐一顿。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我一爷们也没什么亏的,只是人家陶萌——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以她的个性,知道这事,她还不把我拆了?想到这里,我冷汗直冒,于是我只好忍气吞声地与这般禽兽签订《零九一九条约》。

  我靠——老子居然要保他们一个星期的温饱——那我还不破产?面对如此不平等条约,我忍无可忍,据理力争,终于,一阵讨价还价之后,双方各做出了让步——一个星期改为消费额不低于600的一天。

  我还想更进一步地维护自己的权利,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这样做。

  于是,双方签字画押,握手对着镜头展现自己最猥琐也是最灿烂的笑容。

  刘希亮手中数码相机咔嚓一声,国际性的交易就此达成。

第九章
被他们这么一折腾,我身心俱疲,一时间也没了背书的心。我只好早早收拾,上考场。

  当我再座位上坐下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昨晚背的东西已经忘得只剩下一两成了。现在,我的头脑正在向着一片空白的方向发展。

  人为什么要考试呢?还不是因为考试可以检测人的记忆力?而现在的我,没了记忆力,就像士兵没了枪作家没了笔。任我哭爹喊娘,也是无可救药了。

  跟我同宿舍的那三个龟孙子见我一脸慌张,非但没有加以安慰,反而落井下石。

  “钺哥!待会怎么办呢?”

  “钺哥,你不是挺会记的吗?”

  “钺哥,你女朋友呢?”

  ……

  TNND,看他们一脸得意的样子,我恨不得走上前去将他们狠狠地扁一顿。只是碍于考场之上,不便动手,于是,我也就只有咬牙切齿的份儿了。

  好在没过多久,监考老师就来了。她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年轻老师,刚一走进教室就引起了教室里众男生一阵轰动。

  她大方的向我们点头,然后转身再黑板上写下考试科目,考试时间。

  发试卷的时候,考场内的男生都是以通过试卷和她进行“亲密接触”为乐,甚至由一个家伙还屁颠屁颠地冲上前去。

  “老师,我帮你发试卷吧?”

  老师不肯,那家伙就拼了老命地想抢老师手中的试卷。

  于是,他们就推推搡搡起来,那家伙就趁机揩油。

  事情是在老师一声尖叫中收场的——“有人抢东西啊!”

  当时我满心都被“挂科”所困,听到这一声尖叫,我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本着骑士精神,我往事发地点跑。没准,我能做个兰斯洛特,至少的,也得是个堂吉诃德。

  台下一阵爆笑。

  我环顾四周,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堂吉诃德了。

  我向老师道歉。就和那个傻帽一起走开了。

  试卷终于发了下来。打开试卷,我差点就晕过去。

  不是因为题特别地难,也不会是说题目刁钻,,只是,这张试卷……似乎有点过于空白了,第一页除了一行名字学号再没什么。翻来翻过去,又翻回来翻过去,好不容易在试卷的最后一页页脚处找到一行蝇头小字——“请你写下对本门科目的看法。”

  我晕——枉我还背了一晚上的书,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这样一个鸟题目。

  老师——你牛!

  ……好吧,上有试卷,下有对策。你有你的试卷,我有我的水笔……任课老师大人在上,学生这就为您老著书立传。

  我在文中把任课教师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就像一个当红明星,一个上古神仙,一个古罗马的奥古斯都。

  嘿嘿——老子就不信这样还不过关!

  
  接下来的几科虽然令人忐忑,但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开始自信,开始对考试胸有成竹。考到最后一科时,我第一个交了试卷,心中竟有种关羽过五关斩六将的豪情。在这几次考试中,我做过弊,我看过书,我开过卷,甚至我还罢考过(其实是因为那一科目要延期到下学期结束所以不用考试)。

  话说我交完卷,走出考场。天气那个明媚啊!世界多么美好啊!我站在校门口,傻嘿嘿地看着街旁站的那一个个风情万种的霉女,她们也傻嘿嘿地向我报以谄媚的笑——当然,我是不会被这种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诱惑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硬币,给了她们每人一个,然后我对她们说:

  “妹妹,赚钱艰难,生命可贵。若为钱财,丧命不可。”

  她们怔怔地接过我的硬币,过了好一会才对我破口大骂。

  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女子的跟前,我照例扔给她一个硬币。可是,这回却有点不同了。只见那女子拾起硬币,然后我只感到眼前一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硬币俨然就在眼前。我想骇客帝国的尼奥一样避开了这个天外飞币。

  “看我小陶飞刀!”

  等等……小陶……等等……这声音,不就是陶萌么?

  我抬起头来,眼前这个女侠果然就是陶萌。

  自从上一次之后,我已经很多天没见到她了。倒是这几天隔三岔五地和任欣在一起,很少想起过陶萌。

  她似乎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她似乎不再那样活泼快乐——或者,我应该说,她活泼的背后,总是隐藏着一种深深的忧郁。

  “陶萌,原来是你啊!”

  我拾起地上的硬币。

  “喂!把硬币给我!”

  “为什么?”

  “刚才没有打中你!”

  我口吐白沫地向她讲道理,我说起孔老夫子,马老克斯是如何如何谦卑。我举例子,列数字,弄得陶萌一脸陶醉。

  “不要再说了!”

  陶萌大喊一声,算是表达了她对我的景仰。

  我急流勇退地转换话题:

  “陶萌,考试怎么样?”

  “嘿嘿,考试这玩意没什么难处的。小菜一碟,倒是有些人——猪头猪脑的,怕是要挂科的料。”

  “你说谁呢?你虽然猪头猪脑,但是你应该对自己有点信心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

  我把“足球”踢还给她。

  “我说,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正经点啊。”

  
  对于一个在校大学生来说,寒假非但没有成为一种奢望,倒是有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学生呢,自然是应该放长假的。学生这工作只出不入,因此也不会影响到什么GDP工程。所以,学生只好也只能放假。如果他们能够利用长假这段时间去打打工,参加一下什么活动,那么,放假也就成了一种双方互惠的政策了。学生方面,赚得人生的第一桶金,又为国家的GDP创造了相应的统计学数据。

  与前几个假期不同的是,今年的春节来的特别地早。而与往年不同的是,我和许哲也想利用假期时间去打打工。

  除夕当晚,当人们沉浸在一年不如一年,已有鸡肋之嫌的春节晚会时,我和许哲坐在电脑前,认真的搜索着每一个可用的招聘信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