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爱之人(又名:爱情这件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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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比起来,你一直都很美,所以我想看。”
松冈的唇颤抖着。因为过度羞耻而让他出了一身的汗。虽然是在这种状态下,松冈的右手仍握着宽末的手。松冈显得有些扭捏起来。
“你不嫌窄的话,我也不介意的。”
“真的可以吗?”
松冈一边思考着事情会变成怎样,一边“嗯”地回答着。
5
因为宽末说他很漂亮,想要看他,所以松冈想过宽末会有触碰他,抚摸他一类爱抚的行为,可是没想到全裸之后就被性急地插入搅弄。
“啊、啊、啊……”
浴室里自己的声音在不停地回响。手和脚只要一动,浴池里盛不下的水就会哗啦地溢出来。
一个人的话就足够大的浴室,在容纳下两个男人之后真的变得很狭窄。而且两个人激烈地互相拥抱在一起,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来只有滑稽可言。
冲洗身体的时候开始,宽末就很奇怪。不管他的身体还满是泡沫就抱紧了他,触碰他。说了要他等一下就变老实的男人,又认真地说出了一起进浴池泡澡这样大胆的话,然后就在浴室里开始做起来,非常淫乱。
而且进了浴池之后宽末就开始抚摸他的下体,就算抬高腰部,空间还是很小。松冈正跨坐在宽末身上,双腿无法并拢。
“不要老是碰我的下面。”
“为什么?”耳边传来宽末的声音,耳语般低沉的声音在浴室里甜美地回响着。
“你这样我会勃起的。”
“我想看看呢。”宽末笑着说道,然后握紧了松冈的分身。
在水中被反复地摩擦着,松冈的分身变成了宽末期望的形状。宽末的动作越来越快,快要射精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松冈慌忙从浴池里站了起来,腿却被宽末抓住了。
“怎么了?”
“啊……那个……”
注意到自己勃起的分身正好对着宽末的脸,松冈想也不想地就用双手挡住了自己的分身。可很快就被宽末抓住了他挡着下体的双手左右分开,松冈像是恶作剧被发现了的孩子般在宽末眼前暴露出分身。从分身前端滴落的与水不同的浊白液滴一定也被宽末看到了。
“你要射了吗?”
松冈颤抖着点头。
“就这样射出来好了。”
“不要,在这里会落进水里的。”
“没关系啊。”
宽末的大手摸上了松冈露出水面的臀部。宽末一把拉近松冈,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颤抖着的松冈的分身含入口中。
松冈呆愣地向下看着将自己的分身含在口中的男人。虽然很惊讶,可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想不到宽末对自己男性象征的部分能做到这样,松冈感到舒服得自己的腰就要无力支撑地软倒下去了。愉悦与快感一起冲上大脑,传遍全身,松冈激动得兴奋起来。本来就已经接近极限的欲望,现在就快要释放出来了。
“宽末,不要……我要……出来了……”
虽然松冈这样说着,宽末却没有离开。相反,宽末还将他拉近,将他的分身整根吞入,咽下了他射出来的东西。
“真的不要,不要……”
宽末的头已经来不及移开,他最后还是在宽末温热潮湿的口腔里射了出来。
“对、对不起。”
宽末的喉结轻轻地上下动了动。松冈的心里不禁惨叫起来,他赶紧蹲下身子,用双手按住宽末的脸颊。
“快、快吐出来。”
好不容易完全跨过了男同志这道槛,松冈不想做这种会让宽末强烈意识到自己是男人的事。松冈正惊慌失措的时候,宽末伸出了舌头舔着上唇。宽末明明不是多帅的男人,可是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的样子却充满了魅力。
“松冈的东西有种青涩的味道呢。”
羞耻感都消散了,难为情的的感觉让松冈的整个背脊都发凉起来。松冈那泫然欲泣的双眼很快就湿润了,宽末连忙慌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他什么事也没有,但说不出口是因为宽末突然对他做那种事而流泪。
身体被慢慢拉近,宽末紧紧地抱住了他,松冈自然地用双臂环住了宽末的颈项。
“对不起,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会再做了。”
宽末抚摸着他濡湿的头发。被这样温柔地抱着,他怎么可能讨厌那种事?
“……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为什么?”宽末反问道。
“你做了那种事……”
“我在网上查阅的时候,看到那也是前戏的一种。”
松冈被吓了一跳,向上看着宽末的脸。
“网上……”
“因为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不会再做让你讨厌的事了。”
“我觉得还好啊,可是宽末你不会讨厌吗?”
闻言,宽末说了声“太好了”,眼角稍稍垂下地笑了起来。
“我很高兴呢,因为你的表情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我只是舔你,你就兴奋起来了。”
松冈将脸偎近宽末的颈项。
“那只不过是网上的一种说法吧,而且如果你觉得太勉强的话还是不要做了。”
“嗯。可是我很想尝尝看,你的味道是怎么样的。”
宽末干脆地说着让松冈惊奇的话,松冈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那种事不用知道吧。”
“可是机会很难得啊,反正我也想要了解你的全部。”
宽末说想要了解自己,让松冈很开心。宽末还会想要更多地了解自己,可是一想到这个过程中自己或许会有让这个男人讨厌的地方,松冈就感到有些害怕。
几度的拥抱与交缠,睡下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这样的松冈在中午前就醒了过来。
下半身的违和感总算消失了,多次被宽末撞击的腰部还麻痹地钝痛着。因为他不是女孩子,所以虽然想要适度地做就好,可他还是像小孩一样渴求着“更多,更多”,而宽末没有拒绝地每次都顺应着他的要求。
不停翻弄自己的男人还在熟睡,松冈偷偷地窥视着他的睡颜。只是这样看着他,胸口的苦闷就消失了,松冈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重复着轻浅而有规则的呼吸的唇,昨天让他耳朵都要发疼了似的不停地说着“好可爱”。因为宽末不擅长说话,可以想到的词汇比较少吧?无论他是喘息呻吟还是射精甚至哭泣,都会被说“好可爱”,宽末像个笨蛋一样尽会说这一个评价。
作为男同志……松冈的犹豫是自己会被贪婪的渴求吞噬。昨晚,宽末像要将他溶化般舔着他小小的乳头,就算在床上宽末也会用口含住他的性器。宽末也会有感觉吗?宽末在爱抚着松冈的时候,碰到松冈大腿的东西也已经硬了起来,知道这个的时候松冈高兴得哭了出来。
正在熟睡的男人像是发出邀请一般轻轻地张着嘴。突然,他眼睑紧闭的眼睛睁开了,松冈被吓了一跳。背部很快就被抱住了,仰躺着的身体也被翻了个身,好像理所当然似的自己骑在了宽末身上,他在过近的距离下被宽末凝视着。那双眼睛不太正经,却很温柔。
宽末抚摸着松冈的头发,然后慢慢地滑下来触碰着松冈的脸颊。虽然宽末凝视着他的视线让他感到很羞耻,他赶紧垂下了眼睛,可是他很想和宽末接吻。松冈正这么想着,唇就彼此重叠了,然后被用力地抱紧,胸口像要被压碎般,他现在的感觉好快乐。
“嗯……嗯……”
舌互相纠缠的吻感觉特别鲜明。松冈想着自己从全身到指尖都变成甜点就好。腰依然麻痹,身体也很疲倦,可是他还想索求更多。想要被欲望洗礼。
接吻的时候,松冈开始打盹之后,宽末坐起了上半身,然后将躺在旁边的松冈也拉了起来,抱进自己怀里。虽然坐起来腰会麻得发疼,可他还是用双手环住宽末的背向他贴近。
明明不觉得饿的,松冈的肚子却咕噜地叫了起来。
6
那声音不是间断的而是持续不断的,宽末应该也听到了,松冈开始感到羞耻起来。如果只是响过一次就消失了还好,但他的肚子毫无顾忌地咕噜噜地响个不停。
“肚子饿了吗?”
“没有。”松冈慌忙回答道。
“可是你的肚子在叫了。”
宽末将手掌放在了松冈的腹部,它还在咕噜噜地响个不停。不止是肚子外面,好像里面也要向宽末撒娇一样。
“马上就要到中午了,我去买点什么回来吧。”
宽末在松冈的耳朵附近啾啾地吻了几下,然后下床捡起昨晚脱下的衣服穿好。对方不再裸体了,松冈觉得只是这样而已就感到难过的自己一定有毛病。
穿好衣服的宽末在床边坐下凝视着松冈。
“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
“都可以。”
宽末歪着头。
“你喜欢吃什么?”
被宽末这样问,松冈很迷惘,可是又觉得自己一定要说点什么才行。思考了一会,松冈答道:“饭团。”
“好的,我去买饭团,马上就回来。”
轻轻地吻住松冈,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宽末才走了出去。看着男人离开,松冈拉起被单盖过头,蜷起身子。
“总觉得不太妙……”
已经离开了的宽末好温柔,松冈没有被人这样宠溺过,也没有宠溺过别人。虽然很幸福,可是幸福过头了反而会让他害怕。明明如此甜蜜,他却不习惯。他已经无法自拔,不能再回到普通的状态了……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很不安,可是他无法停止前进,不能止步不前。
像幼雏在等待衔着饵食的母鸟一般,松冈将自己裹在被单里一动不动,一心只想着宽末刚刚出去,不会那么快就回来。
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回来的宽末买了十二个饭团。他说因为不知道松冈喜欢哪种,就把店里所有种类的饭团都买回来了。
松冈对蜷着背这样说道的男人已经爱到了疯狂的地步。直到十二个饭团都吃完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外出。他们不太说话,也没有看电视,就是在床上无所事事,像小猫一样互相嬉戏就感到很满足了。
松冈开始认真地祈祷宽末要回去的周日一辈子都不会到来就好了。
和前辈六岛有联系是在九月中旬的时候。虽然六岛说周六的白天想和他见面,可是松冈以周末有事抽不开身拒绝了。于是松冈做出了妥协方案约在了周五晚上。虽然宽末周五的晚上就来了,可是拒绝六岛太多次也不好。松冈让宽末先在房间里等他,约好了自己只出去一会。
下午七点,在车站附近约好见面的西洋式居酒屋里六岛迟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
“不好意思,和委托人说话说得太久了。”
来到这里的六岛喝了一杯啤酒。虽然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但松冈是经济学部的,和比他大两年的法学部的六岛并不是一个学部的。他们是在足球爱好者团体里交好的。和足球部不同,实际上他们不会去踢球,只是在支持者中看比赛。
因为他们同关注一支二流球队而变得意气相投,还一起去看了好几次比赛。现在偶尔谁拿到了好的门票,还会互相邀请对方去看球。与其邀请对看球没有兴趣的人,不如和懂球的人一起去会比较有趣。
“前些时候,那只球队赢球了。”
六岛抿嘴一笑。
“赢了啊。”
“海棠的助攻非常出色呢。”
松冈苦笑。
“我虽然知道结果,但是没有看比赛。”
“是吗?比赛很精彩呢。”
比赛是在上周,有线电视台有直播,周六晚上九点开始,时间很好,可是因为宽末来了,所以他忘了录比赛。
“难道是你交了女朋友?”
“嗯,是的。”松冈谨慎地肯定道。
“你和之前的女朋友分手之后就单身了很久呢。”
“是啊。”
大概两个月前,超过两年的单恋终于有了结果的事,松冈无法对任何人说。
“呐,女孩子能接受这个吗?”
六岛指着松冈下颚上薄薄的胡须。
“啊,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留一撮小胡子真不错呢。”六岛摸着自己光滑的下颚说道。
“前辈也留如何?”
“我不行的。”对于松冈的提议,六岛耸肩道。
“第一印象很重要吧。我要是稍微给人一点不严谨的感觉就不行的。”
六岛体格很好,脸部轮廓很深,留小胡子的话或许不是让人有轻慢的感觉,而是会让人感到可怕。他本人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自觉。
“特别是那些老人,很容易被反感。我现在已经快自身难保了,不能再赌上那些危险的事了。”
六岛今年四月辞去了一家有名的律师事务所的工作,独立了出来。和就算不用努力经营也有工作自动送上门,每个月都会有固定收入的大事务所不同,私人开办的事务所,经营得似乎很辛苦。一般不会有大的工作找上门,提成高的工作也没有。
松冈摸着自己的下颚。最初他只是想改变自己的脸给人的印象才留了胡子。那时他还要到外面跑业务,客户们都觉得他的胡子很有意思。升上课长的时候,他也想过把胡子剃掉,可是他的胡子已经变成了商标一样的标志,剃掉的话会有所损失,所以留到至今。
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