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卷全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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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这种态度。回首往事,他说,“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有忘记母亲那天对我说的话。所以我努力奉行的生活原则是:是多少,而不是多好。”
才智、天赋就像肌肉一样是随着锻炼而增长的。如果我们没能去扩展自己的能力,而只是整天依赖这样的想法,期望有一天更适合我们能力的东西、情形、境遇或机会都会不请自来,那我们迎来的将是不断袭来的挫折感。我们也许会以为只要到了顶峰,一定是成功的开始。可别忘了就是到了顶峰,也还继续要往下挖!想想这句话:“上帝给我们的地方再小,也足够我们成长。”不论我们的地位在哪里,农场、办公室、柜台、教员书桌、厨房,还是穿着制服服务、照顾孩子等等,只要我们为这个职位奉献出我们最佳的能力,那么个人的进步也肯定会出现。至少我们要去做三件事:1。不论干什么都要干得出色,干得漂亮。2。要通过全面不断地使用来扩展我们的才智。3。更要时刻准备好,投身到更大的责任中,更宽广的机遇里。
第十课 如何在自己的钻石矿里繁荣成长
我们许多人花了一辈子时间在寻找成功,而实际上成功常常离我们很近很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它。
你将“听”到的这一讲,是旷古未有,最为经典的成功学章节。在一次内战战友团聚会上,罗素·H康韦尔第一次做了“钻石矿的土地”这个演讲。自此以后,他讲了不下五千多次,风靡了全国的听众,也为他赢得了几百万美元的收入。以此为基础,康维尔建立了坦普大学。再也没有谁比他自己更有资格介绍随后进行的这个演讲了。
每当我作这个演讲,总会考虑以下这些情况:当我访问哪个城市,哪个村镇,我会尽可能早点到,然后拜访一下邮局局长、理发师、饭店上司、学校校长、教会牧师等等。接着,我再去看看工厂,和商店里人们交谈交谈,使自己尽可能地进入当地的具体情况,了解一下那座村镇、城市的历史,熟悉一下那里的人们有过什么机遇,有过什么失败——要知道每个城镇都有失败的故事。然后,我再去做讲座,和人们交流他们在当地情况下能真正派上用场的内容。“钻石矿”的想法和提法,以及演讲的内容一直没有改变。这个想法就是:在我们国家,每个人都有机会在目前的环境中更加充实自己,可以运用所有的技巧,展示自己的能力,和自己以及朋友们一道努力去发展。成功,也许可以从不朽的伟人那里学到;也许,它就在你的鼻子底下……
许多年前,我和一群英国旅行者沿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顺流而下。我们在巴格达雇了一个向导。我经常会把他和我脑海中特有的理发师的形象联系起来。可这个向导认为,自己的职责不仅是给我们在河上指路,做我们付钱让他干的那些活而已;他一路上还要给我们讲各种各样奇妙的、奇特的、奇怪的、 古老的、现代的,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故事。很多故事我都已经忘记了(忘了也不后悔),但是有一个故事却让我永远也忘不了。
老向导拉着骆驼的缰绳,沿着古老的河流一路行进。我骑在骆驼上,他一个故事又一个故事的讲给我听。他明明知道我已经厌烦得不得了,根本听不进去,可是,一看到我不爱听,他还是立刻就发脾气,不过我却不太介意。只见老向导摘下土耳其式的大帽子在手上转圈,想吸引我的注意。我可以透过眼角看到他的把戏,可我还是决定不正眼看他,真怕他再给我讲故事听。不过,我最后还是看他了,这下子又被他勾到了另一个故事里。
只听他说:“这故事我是留着只讲给‘特殊的朋友’听的。”我不以为然地听着,后来却真高兴自己能听到这个故事。我是真真切切地感谢,还有那1647个依靠这个讲座完成了大学学业的年轻人,也很高兴我能听到这个故事。老向导告诉我,很远很远的地方,印度河的一个什么地方住着一个古波斯人,名字叫做阿里·海菲。海菲有个很大的农场,还有果园、良田、花园,钱多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个富裕而又满足的人。他满足,因为自己有钱;富裕也因为自己满足。一天,一个东方的智者,佛教长老来拜访海菲这个波斯老农。长老坐在火边,给海菲讲这个世界是怎么形成的。长老说,最开始,我们的世界只不过是一团雾。大神把手指伸进了这团雾里,慢慢用手开始搅动这团雾,搅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大神把这团雾搅成了一个固体的火球。这团火球在宇宙里上下穿梭,转来转去,越转越快,一路转下去,冲过了许多其他雾团,逐渐把湿气扫荡没了,直到一场洪水豪浇在火球炙热的表面,冷却后形成了外壳。接着,火球中心的火焰喷出了外壳,拱起了山脉、山冈、河谷、平原、草原,这就是我们今天的世界。这团内部熔岩喷发出来以后,冷却快的,就形成了大理石;再慢一点的,形成了铜;再慢的,形成了银子;更慢的,凝结成的是金子;金子之后,凝结成的是钻石,一切就这么形成了。
长老说,“钻石是一粒凝固的太阳。”现在看来,即便从非常科学的角度考虑,这种说法也是很有道理的,钻石就是太阳沉淀下来的碳。长老告诉海菲,要是海菲能有大拇指那么大的一颗钻石,就能买下一个国家。要是有一个钻石矿,那就可以凭自己的富可敌国的财势把子孙们都扶上王位。海菲听完了钻石的故事,总想它们怎么怎么值钱,结果可糟了。那晚,海菲睡觉的时候已经变得赤贫如洗。他的贫穷,不是因为他失去了什么,而是因为他失去了满足感;他不满足了是因为他怕自己贫穷。他说:“我要,我要自己的钻石矿。”于是,他整晚都未能入睡。一大早,海菲找到长老。依照我的经验,谁要是一大早把长老吵醒了,长老准没好脾气。海菲把长老摇醒了,对他说:
“快告诉我,哪儿能找到钻石?”
“钻石?你还要钻石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非常非常有钱。”
“好吧,那就赶快去找吧。你该干的就是去找啊!你去找,就会找到。”
“可是我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啊?”
“哦,你要是想找的话,就得在高山之间流淌的白沙河去找,从那些白沙子里肯定会找到钻石。”
“我不信, 哪有这样的河?”
“当然有了,而且还很多呢!还等什么呀,你该做的就是去找哇,你找就会找到的。”
海菲说:“那我去了。”
于是,海菲卖掉了农场,揣着积攒的钱,把家托付给邻居看管,就上路去找钻石了。他搜寻的征程从月亮山开始(换了我也会这么干),然后又径直去了巴勒斯坦,之后又浪迹到欧洲。最后钱都花光了,海菲已是衣衫褴褛,孤苦伶仃,贫病交加。终于,海菲站在西班牙巴塞罗那湾,听任大浪打来,冲上赫丘利神殿的柱子,也听任大浪卷走了自己。可怜的海菲,受到重创,悲伤忧愁,奄奄一息,终于没能抵挡住可怕的诱惑,纵身跃入了汹涌冲来的浪潮,沉入那起着泡沫的海浪底,再也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浮出水面。
老向导讲述着这个悲惨的故事,我正听得入迷,他突然拉住我骑的骆驼,回身去绑快要从另一头骆驼上掉下来的行李。于是,我稍有片刻,回味沉思一下他讲的故事。我还记得自己自言自语“为什么要把这个故事省着留给他‘特殊的朋友’呢?”没有开头,没有中间,没有结尾,什么都没有讲明白。我是头一次听这个故事,也是第一次碰到我们的主人公在第一章就“壮烈牺牲”了。故事刚刚讲了一章,英雄却已经死了。
向导回来了,拉起骆驼缰绳,径直接着讲故事,进入了第二章,好像刚才没有休息,没有停顿,好像他自己没有停过似的。有一天,买下海菲农场的那个人牵着自己的骆驼去花园里饮水,就在骆驼把鼻子贴近花园里浅浅小溪的一刹那,海菲的继任突然发现,在一道道的白沙里闪耀出一簇令人好奇的光芒。他从水中拿起一块黑石头,又闭着一只眼冲着阳光照了照,石头里反射出彩虹的全部光芒。他把小石子拿进了屋,放到屋子中央火炉的铁架子上,没多久就忘了这件事。
几天以后,先前拜访过海菲的那个长老又来了,这次是看海菲的继任。长老刚打开客厅的门,就看见炉架上反射着绚丽的光芒。长老匆匆跑过来,大声喊着:“是钻石!海菲回来了?”“不不,他没回来,这也不是什么钻石,不过是在园子里找到的一块石头罢了。”“等等,”长老说,“我告诉你吧,我一眼就看出是钻石,这绝对是颗钻石。”
他们俩又冲进老花园,捧起白沙。哎呀!更多更美的宝石涌了上来,比第一次的石头还要漂亮,还要珍贵。“实话告诉你,”向导对我和朋友们说(这些是真事,有史可查),“这就是戈尔康达钻石矿的发现,是人类历史上最珍奇、最罕见的钻石矿,远远超过金百利本身。像英国和俄国王冠上的科西诺尔和奥尔罗夫钻石,都是世界上最大的钻石,就是出自那个钻石矿。
老向导讲完了故事第二章,又摘下土耳其帽,甩了起来,成了一个圈,想吸引我的注意力,让我明白故事的寓意。阿拉伯向导讲故事都要上升到道德精神的震撼和教育的高度,可说实话,他们自己可不怎么讲道德。老向导一边甩着帽子,一边对我说:“要是海菲呆在自己家,在地窖里打个洞,挖一下,或在自己的麦地里挖一挖,在花园里挖一挖,而不是漂泊异乡,孤苦伶仃,饱受饥饿,最后在异国自杀,他本该拥有几个‘数不尽的钻石矿’的。那片农场里的每亩地上,每挖一铲子都能挖出王冠上点缀着的珍贵宝石。”
当老向导把这层意思讲明,我才弄明白这个“寓意”:为什么这个故事是省下来留给“他的特殊朋友”的。他不过是把自己不敢直说的话绕着弯说出来。老向导想对我绕的弯子是:依他看来,这个正在沿底格里斯河旅行的年轻人本该好好呆在美国的。我没告诉他我已经明白了这层意思;而是说,他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另一个故事,我也要讲给他听。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听听这个故事。那是1847年在加利福尼亚,有个人拥有自己的牧场。他听人讲在南加州发现了金子,于是也急不可待地把农场卖给了萨特尔上校,然后就上路淘金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萨特尔上校在流过农场的河上架了一个水车磨房。有一天,他的小女儿从水道里拿了一把湿沙子回了家,坐在火边透过指头筛沙子。透过筛落的沙子,一位恰巧在萨特尔家做客的人看见了第一道真金的光芒,这才是加州第一次发现的金子。而那个曾拥有牧场的人想要金子,本来可以轻轻松松地留住牧场,想拿多少金子就拿多少金子的。实际上,自打在那儿发现金子以后,在一公顷大小的地上,发掘出的金子竟相当于3800万美元。大约8年前,我去那个农场所在的城市里做演讲,当地人说,那里三分之一的人每15分钟的入账是120美元,不管你是醒着还是睡着。这种收入持续了好几年,而且人们的所得还不要上税——如果我们不用交收入所得税的话,肯定也乐得能有那样的收入。
不过,我们宾夕法尼亚的例子比那些故事都好得多,也更能说明问题。如果说,在演讲中,能让我在讲台上最高兴的,莫过于能请动宾州的一些德国后裔来出席,那我就可以向他们开火了。正好,今晚我就有这样的机会。有个住在宾州的人,他可不像咱们常见的宾州人那样——他拥有农场,可对待农场的方法却和我们都不一样。要是我在宾州能拥有一个农场那该多好!可他——他把农场给卖了!不过,卖掉农场之前,他的确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那就是他想给表兄打工,提炼煤焦油。他的表兄在加拿大做煤焦油生意。在这个大洲,加拿大首先发现了煤焦油。煤焦油提炼的早期阶段,人们是从流水中让油倾斜出来。于是,这个宾州的农民就给自己的表兄写了一封信,希望能在表兄那找份工作干。朋友们瞧,这个农民可一点也不笨啊!他没有找到事做之前是不会离开农场的。我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比没有找到新工作前就辞掉现在的工作更愚蠢的了。这一点就我的职业而言尤其如此,不过对打算离婚的人可没什么特别的指导意义。这个人给表兄写了封信要去那工作,表兄回信说:“我不能雇你,因为你对这行一窍不通。”可是农夫说:“我可以学。”于是他拿出最让人感慨和折服的热情(这也是我们坦普大学生的特点)开始学习整个行当,甚至一直追溯到创世纪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