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之回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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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翻过的一页,这是?一张已经辨别不出摸样的脸,隐约在沾满了血渍的臂膀上看到奥彻斯家族的徽章。“难道这些尸体全是出诞者的?”我开始变得焦急,因为居然有力量可以将奥彻斯家族的人蹂躏成这样,这也许是彼岸花骑士团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为什么之前没有人告诉我这些?”我来不急等待主教的回复,因为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子里蹦跶,当然在这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恐惧。“因为我们怕造成社会的恐慌。”主教低下了头,“这生物的力量远超出诞者或是任何一种我们所知的生物。异端审问局已经追查了一年多至今还没有头绪。”“那你们这样蒙蔽事实又和那闭关锁国的联邦有什么区别。”我的声音里显然带着青春期的冲动。作为一个伯爵我居然在一年多之后才知道如此重大的事件。“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保护我们的子民。”伯爵的声音里多少显得有些遗憾。我也不再追问下去。“主教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我其实在判断是否可以离开。“过几天我会派你去异端审问局协助他们调查些事情,并且。。。。。。”主教狐疑的看了看四周,我也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监视着我们。他让我靠近点,用指尖瞬间划破我的食指又咬了下自己的拇指,然后用血液传递了他所要表达的信息。当我翻译着这些信息的时候让我有些惊讶,但是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平静。在道别之后我也走出了大厅。接下来我也该处理些自己的事了。
回到家,姐姐又在不停的唠叨着我一系列的坏习惯和一些花边新闻。我假装认真听着,其实计划着马上等她睡着了自己去哪玩。虽然有着伯爵的头衔但我只有区区的95岁,要不是家族的特殊原因我应该还在神学院上大学。父亲是初诞之战的英雄,但却倒在了卑鄙的彼岸花骑士团的银剑下,那些荣誉也与他一起埋进了坟墓,想到这总觉得痛苦。长叹口气,起身向房间走去,姐姐也停止了废话,气氛显得不太对劲。
午夜罗马的街道很清爽,偶尔几辆蒸汽驱动的汽车缓缓开过,好久没有呼吸这么地道的地中海气候的空气了。不远处是间还在营业的酒吧,吧台的酒侍是个漂亮的人类女人,30岁左右的年龄,成熟又不乏年轻的活力,低胸的紫色上衣,黑色的网眼丝袜,难免给人性方向的诱惑。我压低了声音故意显露出贵族的气质“给一杯波尔多30年以上的红葡萄酒,外加纯浓度的新鲜血液。”酒侍的动作很麻利,因为喝得起这些东西的不是名门望族就是黑市的商人。他们更希望是后者,因为这样他们可以赚的更多,黑市商人不必考虑什么公众影响之类的问题,而我们这些人却只能端着架子喝到适量为止。周围是形形色色的顾客,大多不过是中产阶级打扮,有几个人类商人用搂着不少初诞者女人,借此来炫耀自己的财力或是背景。我晃了晃杯里的液体,让红酒和血更好的融合。偶尔几对同性恋在灯光下的座位舌吻,之后相互舔舐着身体,这种变态的表现主义无非是想满足自己的存在感。不远处的几个妓女一直挠首弄姿的想吸引我的注意,昏黄的灯光下是个纸醉金迷的世界,毒品,性,这些让人类的堕落的东西也充斥在罗马的街头。我不是什么但丁一样鞭挞现实的诗人,只是拥有着比别人强大很多的力量。而且我还年轻,有的是冲动的资本。我开始主动找那个人类酒侍搭讪。相对于那些低贱的初诞者妓女,我更愿意和这样一个至少调出的酒还算不错的人类共度一宿。我带她回了家,在月光之下我们交欢,这种罪恶的行为只会使我的力量逐渐变弱,但我充分相信着自己优秀的血统,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第二天的清晨,在姐姐醒来之前我送走了她,再装作没事一样的躺在床上继续睡觉。初诞者的睡眠时间在12个小时左右,他们大多讨厌阳光,而我却觉得晴朗的天空还不错。
也许傲慢与色欲是我无法跨越的罪孽。有时我也会去思考,我们难道比人类要优秀吗?2012之后的世界已经静止不动了,我们需要一个推力,时钟的指针不会回头,但我们可以用自己的手向前推。我躺在床上,开始计划着今后的路途。
三章:奇怪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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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藤堡已近中午时分,太阳猛烈,阳光镶在大片橘红色的瓦顶上。远处教堂的钟声,回旋在日午的空旷的头顶。宁静,时光好像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刻,一种古典童话的氛围。这座小城在历史的长河中经历了多次战火的洗礼。然而幸运的,许多古老的建筑却被保留下来,如同古典童话书里的一页。
我和异端审问局的几个初诞者走在奥贝尔河畔,帮忙搜寻着这几天“食人魔”事件的蛛丝马迹。临行前,镇长一再的嘱托希望我们能平息居民的恐慌,一位已经泪不成声的母亲跪倒在地上拽着我的高筒皮靴,期望着我们能带回她的孩子。眼中浮现过刚才出发时的情景,总觉得肩头有些压力。
“伯爵,过来一下,看这些东西。”
在杂草丛中,隐约见到被撕裂的尸块。我启动了纳米生物装甲,触碰了其中一块,我不敢相信的再次触碰。根据这些散落一地的腐肉,居然不能测算出来源于何种生物。但是这种生物的运动机理却和初诞者一样。我惊讶的把分析结果告诉了他们,德雷泽队长将信将疑的拿出生物质扫描仪,皱着眉对我点点头。我们采集了一些样本,可是在这一堆分解的尸体中我们竟然没有找到一块骨头。我想象不出这是何种长相的生物,也不能推断出它在陆地上行动的轨迹。我开始不由得向上帝祷告,祈祷这种违背了真理而存在的生物只是某种巧合或是进化的错误。
我们接着往前走去,在水最浅的地方穿过奥贝尔河,这片深邃的森林看上去有些可怖,纳米生物装甲自动的变更为了二级戒备模式。德雷泽在树林里发现些奇怪的脚印,奇。сom书这些脚印显然是类人生物留下的,但又比正常人的大了一倍多。小队里有人开玩笑说我们也许是第一批真正发现野人的人,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能微微的上扬下嘴角,我甚是奇怪的为什么连异端审问局的资料库都没有记录这种生物,我瞥了眼德雷泽,这个老练的猎手神情远没有那些初出茅庐的调查员轻松。相比于那些只会拿着机枪胡乱扫射,拿着炸弹漫天乱扔的低下人类,未知的生物更让我们这些长生种忌惮,因为我们是神的子民,我们自认为了解了整个世界,所以这些超乎我们理解范围的东西,是亵渎神灵的。我们开始寻着足迹慢慢推进,森林里飞舞的昆虫嗅到我们的气息都纷纷飞走,我们的皮肤是天然的防腐剂和杀虫剂。
足迹越清晰,我们离那怪物的距离就越近。小队的成员不再像开始时有说有笑,就算是最劣等的初诞者在此时也能感到一丝危险在向我们慢慢逼近。我主动提升了纳米生物装甲的安全等级,这种情况下的装甲只能维持四个小时左右,并且消耗巨大,至少需要一加仑的血浆才能补充能量。
夜幕已经降临了,我们似乎听到在不远的前方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德雷泽命令小队分成了两组,一组在原地待命,而我和他带着几个队员向前奔去。我们伏在土坡的表面,观察着不远处一个类人生物的一举一动,多年的训练和与生俱来的血统让我保持着一位伯爵应有的冷静。那个类人生物佝偻着整个躯干,大约三米左右的高度,手臂一直拖到膝盖上面一些,两腿微弯,全身苍白,像一具死尸,却能瞧见大口呼吸时身子的颤抖。慢慢的怪物把头转向我们的方向,那突出的正常几倍的前颚,却搭配着一个正常人般大小的脑袋,双眼如黄金一般但是没有眼珠的痕迹,鼻梁已经退化为两个小孔,贴在那一开一闭如女人私处一般的嘴上。我们竟发现那之前的惨叫来源于这暂且可以称为脑袋的地方。难道她以脑部发出声音?我猜测着,其他人也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这个未知的生物体。
几个队员已经开始小心的架起武器。我不解于为什么异端审问局会使用这些来自人类的技术。我忙着蓄集生物装甲的能量,渐渐两把血红的短刀穿破我的皮肤从手背上扎了出来。我等待着德雷泽发出进攻口令的那一刻。怪物依然对着天发出女人一样的惨叫,这是女人哭泣的声音,哀转凄凉。我始终不能把眼前这硕大的怪物和声音联系在一起。“采用A11战术捕捉。”德雷泽用气声悄悄的说,“确认装备5,4,3……”
我刚想拔刀去斩破这可怜的生物,天空却传来轰鸣的飞艇声。德雷泽招呼着我们先按捺下来,借机行事。飞艇渐渐要降落到地面,那怪物只是在原地等待着,好像那飞艇是来接它的一样,接连通过绳索滑下来七八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一落地就使用类似激光的武器制造出一个矩阵困住那怪物,怪物发了疯似的想冲出来,却怎么也无法突破,只能发出女人在痛苦绝望的哭泣声。接着飞艇的门渐渐打开,下来个肩章是奥贝里斯上将的人物,可是这身打扮却不知是隶属于哪个部队,我看了眼德雷泽,他对我摇摇头,今天的这些事还真让这位老队长也开了眼界。在上将的后面是个瘦弱的穿着白大褂的老头,估计是个科学家,将军吩咐其中的一个士兵拿着个大个的针管去采集怪物的血样。士兵不知是穿了特殊的衣服还是那光束本身就对人类无效,他竟穿越了那个矩阵,当针头狠狠地插进怪物的手臂,怪物发了疯似的举起了士兵,周围的光束渐渐变的扭曲,不稳定。怪物从嘴里伸出一条长长的粗壮的舌头,在即将碰触到脸的一瞬间,舌尖的部分再次分裂成四瓣,每瓣的上面居然都露出一张如初诞者一样带着锋利牙齿的嘴。也许是接下来的零点几秒,那士兵被完美的吞噬和消化了。“看来以女人身体为蓝本的‘使者’依然不好控制啊。”那个将军对着老头说道“目前只成功了H号有机体而已。”“在过不久,H号机体就会得到量产了,H至少在外貌和行为上可以得到控制。”那个老人望着眼前的残肢。“没事,我们有的是士兵还有那些被欺骗的可怜志愿者来做实验。呵呵”将军拍了拍老人的肩膀,然后转身向船舱走去。“但是我们需要的是出诞者的血液,仅仅是这镇子上偷来的几个显然不够驱动神的意识。”随后他和老人走上了船舱,剩下的几个士兵将一种液体洒向怪物,这时怪物反而变得安静,不久怪物的肌肉开始萎缩,就像突然失去骨头一样,一副皮囊瘫倒在地,那临死前的哭泣声就如同失去孩子的母亲,我好像在最后的那一丝呼吸时,从那金黄的眼睛里看到了几滴正在打转的充满了人性的眼泪。
我很希望直接冲过去拦下飞艇,这样可以问个明白,但即使拦下飞艇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什么,仅仅为了边境小镇失踪的几个居民而向奥贝里斯的军队开火显然是破坏日内瓦公约的行为,更何况过了奥贝尔河的这片森林属于联邦的领地,毕竟现在谁都还不敢主动挑起战争。初诞之战的阴影半个世纪都没褪去。心里愧对于那位临行前抱着我腿的母亲,我闭上双眼为自己的罪孽忏悔。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像哑巴一样的离开,然后把这些情况带回罗马进行研究。人类也许真的已经在我们的意料之外了。我想着不免有些害怕。
罗马帝国拥有着一半的人类人口,这些不稳定因素迟早会集中爆发出来,如果真正开战,奥贝里斯的进攻加上罗马帝国人类的反戈,也许我们会输掉呀。现在仅仅是教皇用威信与宗教平衡着两个种族在罗马帝国的共生状态,而作为现任皇帝的普鲁士三世绝对是个一无是处的傀儡。回去的路上我做着最坏的猜想,作为帝国的激进派,我希望能够建立起一个完全由初诞者统治的帝国,最终让我们取代人类,开始世界新的一页。但也许,我们忽略了另一股隐藏在国家实体之下的恐怖力量,彼岸花骑士团到现在仍然没有真正的浮出水面。我继续思考着复杂的政治形式,这些东西对我来说还很困难,因为我还没有成为在枕头底下放着原子弹遥控器的政客的权利。今天的事让我有些触动吧,当人类抛弃了感情,仅仅把其他人看着一个活着的东西的时候,他们也越发的可怕起来。
四章:面目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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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真是令人惊讶啊!”从屏风那边传来的笑声带着别扭的理性,挖苦般地响起。
“尊敬的斯考特枢机主教,我们上述所说的都是事实。”我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挑衅。
“年轻的伯爵呀,你是想让我相信你所说的那种怪物是神的复制品嘛?”男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刚才还带着的冷笑的声音,现在却透着想藏都藏不住的敌意“德雷泽队长,你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