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紫衣--锁红颜:丑女覆王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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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从私人那里接过来,一一轻放在桌上。此时,碗上还是被盖着的,怕这会儿菜会凉了影响口感。
他介绍道,“这第一道菜,名叫‘蝶舞沧海’,往后的依次是‘踏雪寻梅’、‘银芽盖被’和‘翡翠片’。我们小店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也没有鲍鱼鱼翅,做的都只是些家常小菜。请客官们尽兴!”说完,揭开了碗上的盖,留下了一大堆谜团便退下去了。
细雨满天风满院(1)
咱们先看看第一道菜,到底有什么名堂!
“卿儿,这第一道菜就有你来道破玄机,如何?”大哥面带喜色的对我说道。
“单从外形上看,便可以略知一二。这“海”定是指的这锅白色浓稠状的汤汁了,至于‘蝴蝶’嘛!也确实比较有新意,就是将我们平时都能吃到的才鱼小片,形似蝴蝶,白的透明。正似蝴蝶漂洋过海之姿,所以,又可以称为‘蝴蝶飘海’。大哥,此解是否正确?”我抬头问道。
“大哥自诩尝遍天下美食,看来卿儿你足不出户,竟能有如此修为。大哥惭愧呀!”他还故意装模作样的,惹得我和雁儿笑意不止。
“我看呀大哥你这是谦虚得紧,我刚刚也是连蒙带猜的。我想这第二道菜对于大哥来说,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吧!”我也同大哥打趣道。
“这踏雪寻梅,咋一听,大哥还真从未听说过。意境深远,想象丰富。直到,小二哥刚刚揭开碗盖,看了之后才猛然顿悟。谁会想得到,这‘白萝卜丝’为‘雪’,‘胡萝卜丁’竟是‘梅’呀!果真妙极!”说完不由惊叹道。
“看来,这以后咱们还真得多出来走走了。你看,今天不是长了见识去了。”见到雁儿跃跃欲试的样子,看来这第三道的解答,她该是心中有底了的。
“雁儿,就剩下你了。”我笑盈盈的看向雁儿。
“少爷,小姐,雁儿的这道比起你们的来,就简单多了。‘银芽’就是将‘豆芽’掐掉首尾,只余中间的那段雪白细嫩的杆。这‘被’嘛,就是将蛋煎成薄薄的、金黄的一片,盖在这豆芽上。这样看起来就像是被子盖在了银芽上了。少爷、小姐,雁儿没说错吧?”她期待的看着我们。
“呵呵,很对呢!怎么会错呢?既然都是行家,那最后的一道也就不用多解说了,直接吃了得了吧!”我看着这几道新鲜的菜肴似乎有些抵抗不住又或了,直接就将碗筷拿起了。
“好啊,小姐。我也正想尝尝呢!”说完,她也跟我一样,拿起了工具。
“无怪乎,圣人说,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看来此话当真不假啊!”他无奈的摇摇头之后,也开始吃了。
正当我们吃在兴头上时,听到下面有客人在大声议论着什么,竟然还有我的名字。
若提到的是别人,我未必能听得到。但是,当别人提到自己时,耳朵就会变得异常灵敏起来。
“听说齐相爷家的千金芳龄十八了,至今可是还未出阁啊!”其中一人扯着嗓子在嚷嚷。似乎想引出更多的人加入这个话题,来好好议论一回这个传说中的齐云卿。
“是啊。我的表叔在朝廷做官。据说这个齐丞相可是把这个女儿当宝贝,不管说媒的人吹得多天花乱坠,他还是一***不变的石头脸,说是要让他女儿自己做主。你们说,这还真是奇了怪了,婚姻大事竟还有自己做主的,你们说可不可笑!”说完,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随即四周的人们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细雨满天风满院(2)
“我说,是不是那相府的千金小姐长的对不起人,还是有什么别的缺陷啊!”又有一个口无遮拦的无知之人,扯着嗓子在叫唤。
话音刚落,便引得哄堂大笑。
我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倒是一旁的大哥和雁儿听着脸都气绿了。我看着大哥紧握着拳头,似乎正强忍着自己的怒气。
我轻轻抚上他的手背,示意他我没事,别动怒。
“雁儿,我们继续吃饭吧!你家小姐我还饿着呢,先吃饱了再想办法对付他们。”雁儿似乎也要说上几句,后来,硬是给吞了回去。
看着他们还真是有趣,倒是为别人憋了一肚子火。听到外面的议论声小了不少,我们就走出了店门。
回到相府,我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了。这下子倒好,本想出去散心的,谁知竟散出了个这样的下场!
那些不知好歹的东西,迟早会有报应的,老天定会收拾他们的!
我看还是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了,这相府千金的日子也过得不错了,何必再自寻烦恼呢?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反正一辈子的锦衣玉食,不愁吃又不愁穿的,多好啊!我不是才十八吗?在现代,才刚刚高中毕业。结婚?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日子是一天天在过,但压力却不见得就少了。更荒唐的是,竟然还有哪家的公子上门提亲,不是都不知我长什么样吗?
难道他就不怕娶了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回去?!恐怕更想娶的是我爹的权利吧!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他敢来,我也就不怕出去会会他!
走到前厅,爹爹刚好不在家,大哥正在很客气的接待着他!
见我脸遮面纱而来,大哥便开始介绍:“卿儿,这是户部尚书崔尚书的公子。崔公子,这是舍妹齐云卿。”
说完我便侧身行了个礼:“崔公子,好。”
只见他一副傻里傻气的样子,看着便觉得恶心。他此时倒还死皮赖脸的回了个礼。
站在他旁边的媒婆见了我,脸上立刻绽放成一朵俗气的喇叭花,在配上插在头上的艳丽的红花,真是举世无双!
后来又抬进来一箱箱的聘礼,看来他们家家底还算殷实。
“崔公子,小女想问您几个问题可好?”我的声音温柔如水。
“莫客气,别说是几个问题,几十个都没问题。小姐就尽管问吧!”他的脸上又挂上了一副愚昧的傻笑。
懒得看他,免得影响晚上的胃口。
我干脆转身背对着他,问道:“小女子只有三个问题需要公子解答。第一,公子来这里干什么的?第二,公子现在在干什么?第三,如果没遂了公子的愿,公子会怎么办?”
“这简单。我来这里是奉爹爹之名前来向小姐你求亲的,我现在正在向你求亲,如果小姐没有答应,我就回去。”他人倒是直爽,就是少了几根经。
其间,旁边的媒婆几次对他挤眉弄眼,示意他换个说法,他硬是没看见。
答完后媒婆都快被气晕了,崔尚书倒是个通透的人,只是没想到会生出个这样的草包儿子。
听完他的回答,我对大哥望了望,见他脸上尽是努力遮盖的笑意。
我谢别了崔公子和媒婆,正欲转身离去,只听到他死盯着我的面纱,傻傻的问道:“齐小姐,可否把面纱取下来一见?”
我无奈的看了看他,像他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崔公子一表人才,云卿相貌平平实在是配不上您,怕误了公子的一生。请您回去,也代我向令尊大人表示歉意。”说完我头也不会的走了,这样的人,活着真是他的勇气!
反正一切有爹爹和大哥善后,我没有丝毫可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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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弄人意难测(1)
提亲的事还在被众人拿来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之时,雁儿却突然跑来告诉我说,今天下朝之后,爹爹和大哥一直呆在书房中,到现在还没出来。
我心里恶地一沉,不由的慌张了起来。
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我自己一人在房间琢磨着,不敢前去打扰他们。
直到下午的时候,雁儿来报说,他们已经出来了,大哥独自回了自己的园子。
我急急的放下了手中的笔,跟着雁儿出去了。
到达大哥园子的时候,他正在舞剑,动作似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而我竟然发现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记下那一整套的动作,难道我也是会功夫的吗?
虽然很多的疑团都还没得到解决,但是有一点,我现在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大哥现在肯定是满腔怒气!
那剑气所及之处仿佛是寒冬来临,令人不由的心里一阵哆嗦。
大哥耍完一套剑法之后,脸上便看不出丝毫的怒色了,仿佛你刚刚的感觉都只是南柯一梦。
只见他缓缓的向我走来,脸上似乎还挂着一抹微笑。
他轻轻的把手中的剑递给了我,极其自然的对我说道:“卿儿,你试试,看看你这些日子有没有进展!”
我忐忑不安的从他手中接过了剑。此时,我看到雁儿正用一副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难道我以前竟然真的是会武功的吗?如果被发现我是不会武功的,想个什么借口呢?对了,就推脱说上次溺水之后,自己就都不会了。
我慢慢的向那个树下走去,亮出了我手中的长剑,心中竟有说不出来的激动。我凭着自己的印象,一招一式耐心的耍着。
此间,我看到了雁儿眼中无比的羡慕,我知道,齐云卿定是会武功的,而且还应该是个高手!
看来这爹爹和大哥果真对她还不是一般的好!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武功还如此了得!
于是,我耍的更肆意了,仿佛想摆脱一次又一次的束缚般,我用尽全力!一招收势,剑尖抵地,我似乎有几分难以回过神来的感觉,原来会功夫竟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
“卿儿,这些日子没练习,生疏很多了。以后定不能如这般懒散了呀!大哥不再你身边,你更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平静的神色中暗闪过几分无奈。
“大哥,你要离开了吗?去哪里?”我着急的问道。
“今天早朝的时候,有边关消息来报,说北疆太子拓跋逸亲率20万大军向我国边疆袭来。看来他们此次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不然以我对他的了解,绝不会兵行险著。”他说了一半时静静的看着我,我则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去。
“早朝上,韩定坤右相和崔尚书极力举荐我为护国将军,此次率军平定乱党,明天就要随大军出出发了。”原来如此!
本以为上次的事情不会有人记仇,就算真的有人报复,也有爹爹和大哥先替我扛着。没想到还真是落在大哥身上了。
只是我的一时兴起,不仅成了韩崔两家勾结的催化剂,更是害了我的爹爹和大哥,甚至是我们整个齐家!
听到这些之后,我只是呆呆的立在原地;不停的流泪,想到爹爹和大哥对我的好,我越发控制不住了,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回到自己的园子里去了。
才刚举步便仿佛听到了大哥沉重的叹气的声音,看来,他是真的要离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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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弄人意难测(2)
就在我得知消息的第二天,大哥就要带领军队出发了。还来不及好好的整理行装,就只能匆匆的赶路。
当我刚开始发现真情,并想好好珍惜他们的时候,他们却要离我远去了。
人世间最悲哀的之事也莫过于此,以为自己得到了一切的时候,却猝不及防的失去了所有,仿佛以前的幸福都只是南柯一梦。
那天,爹爹被特许站在高高的城墙与圣上站在一起来送别大哥。
我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只觉得太阳照得那龙袍明晃晃的,是不是那个至上的宝座需要无数人的前仆后继呢?
仪式的模式还是千篇一律,都是最后以全军战士响彻天地的“誓死保卫家国”而结束。
虽然我也在受邀之列,但是我不会站在离大哥那么远的地方。还是和往常一样,我用白纱遮面,伫立在离出城不远处的街道上。
见大哥骑一匹汗血宝马急速奔了过来,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看到另一个时空的大哥缓缓向我走来,那么的真实,以至难以分辨。
此时,我已泪流不止。大哥在我跟前跳了下来,隔着面纱檫不掉我的眼泪,只得怔怔的望着我。
自从我来到这个地方,爹爹和大哥还有雁儿他们,无不倾心照顾着我。本是毫不相干的灵魂,却因为同一个人走得更近了。
“大哥,这是卿儿昨晚给大哥做的一件小心意。”说完,我从雁儿手中拿过那一对护膝,上面时而紧密又时而稀疏的针法反应出了主人的生疏,但是如不仔细的看,丝毫看不出其上的破绽。
大哥此时正吃惊的望着手中的东西,肯定是从未见过的吧!
“我为它取名叫‘护膝’,把他套在膝盖上可以保护膝盖,不让你受伤,也可以在北方那荒凉之地御寒。”
时间太仓促了,来不及做别的,只能挑了个最不费时间的东西做了。
“还是我的卿儿想的周到,对大哥最好了。”他对着我露出了几分欣慰的笑容,我知道,在那笑容之中还藏着深深的不舍。
但是我们又能如何?纵使他是爹爹的独子、我唯一的哥哥又能如何?爹爹护不了他,我更加帮不到他!
谁说好男儿就要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为什么就不能有个和平的国度,使我们大家都免遭痛苦!父母不必痛失他们的儿子,妻子不必失去她的良人,而孩子,也不必失去他们的父亲、、、
“卿儿,在想什么呢?大哥就要走了,就没什么想对大哥说的了吗?”我的思绪被大哥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