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警 第一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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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说。。。。。。」屁股接受着莫问之的毫不留情的撞击,快失神的眸子看到莫问之又要伸手往床头柜取冰块时,露出彻底的畏惧。南天沙哑地哭着,「我承认上瘾了。。。。。。被。。。。。。被你操上瘾了。。。。。。」
哭喊声中,莫问之再次在南天的体内狠狠地射了。
「乖啦,不要哭得那么伤心了。我保证会让你爽翻天的。」好像是为了宽慰南天似的,他极尽周到地照顾南天屡遭压制的性器,让南天痛痛快快地射得一滴不剩。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南天射精后直接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凌晨四点的时候,南天顶着两个大眼圈醒过来。
他没睡多久,最多下超过两个小时。莫问之那混蛋就躺在他旁边,毫无防备地搂着他,倒是睡得很沉。
如果不是看他睡得那么甜,南天八成会跳起来,一脚踩在他活该溃烂的伤口上。这只自以为是的种猪!
手腕已经被放了下来,莫问之说的没错,这副手铐确实比警用的好,至少没有把皮肤擦伤。纵欲后的疲惫从骨髓透出来,也许极度的宣泄后是极度的空虚,南天被一股难明的低沉情绪围绕着。
到底。。。。。。当我是什么呀?
用手铐铐起来,逼着说出下贱淫荡的话,除了是变态的恶趣味外,南天同时很怀疑自己在莫问之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地位。
昨晚如果是倔强到底的话,南天敢肯定莫问之绝对会限制他射精直到最后。要是真在乎他的话,怎么也该有点怜惜或者体贴吧?
「莫问之,我对比了一下。」南天考虑了十几秒,决定好好谈谈,「我第一次的时候,你好像还挺顾虑我的感受的。」
「嗯。」莫问之不在意地点点头,抛给南天一个「然后呢」的眼神。
「可是后来,你却越来越。。。。。。那个了。。。。。。」
「哪个?」
要和对方面对面谈这个问题真的很尴尬,南天咬着下唇沉默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要求,「我觉得有时候,你可不可以也尊重一下我的意见?你有时候真。。。。。。真让我觉得你只是在满足自己。」
「真的?我确保我每次都超份量地满足了你。」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尊重!」
「例如?」
「例如在我真的不喜欢的时候,不要把我铐起来或者绑起来。或者我真的不想说的时候,不要一直逼我说那些话。」
莫问之垂下浓密的睫毛,指尖心不在焉地描着床单上的花纹,「你真的不喜欢?」
「如果我真的不喜欢,你可以不那么做吗?」
「不可以。」莫问之想也没想地回答。
南天愣了一会,缓缓转头,用乌黑的眼珠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只能任你锁着,任你想怎样就怎样?就算我很不愿意,你也要做你想做的事?」
莫问之冷漠地垂着眼,不说话。
南天掩饰失望的情绪,他还想继续努力一次,用更低的声音问,「我们。。。。。。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可以稍微,只是稍微的,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吗?彼此都有感觉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开始尝试正常的甜蜜一点的。。。。。。」
「不行。」莫问之毫无商量地截断他的话。
南天的眸色终于变了。
「为什么?」他问。
莫问之语调冷淡,「因为我做不到。」
房间蓦地沉默。
南天表情僵硬,他什么也不是。
最多对莫问之来说,只是个不值得尊重的发泄玩具而已。
南天紧紧闭上嘴,挪开看向莫问之的视线。
他的心,好像被谁,随手扔进了冰窟。
接下来的几天,冷入骨髓。
胸腔里装的仿佛不是心脏,而是一颗坚硬的冰块,冷到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冷的。
老大和同僚一致认为他失恋了,猜中其表,猜不中其里。
南天不知道自己会这么难过。
他第一次强烈地希望退出重案组,有关莫问之的调查还在进行,每天开会的时候都会听见那个让他肠胃扭结的名字。
「莫问之最近的行踪。。。。。。」
「那个姓莫的家伙昨天。。。。。。」
「昨天鸿兴集团旗下的影视城开业,莫问之有过去剪彩,他身边。。。。。。」
每听一次那个名字,被寒冷由里到外侵蚀的心,又会垂死挣扎般,微弱地一抽。
很疼。
被调查对象狠狠地玩弄,还悲惨地爱上对方,最后发现自己在对方眼里,只是个活该被铐在床上狠插的货色。南天仿佛在刻意折磨自己,每天把自己的愚蠢反省个一百二十回。
调查每天都有进展,上个星期四晚上又有一场新的黑帮火并,这次警方得到了五具尸体和十二把子弹射光,扔到马路上的手枪。
几天后,警方调查有了进展。
「这次比上次好一点,总算能抓几个家伙回来问口供。其中一个还在黑帮里有点地位,我想他应该见过太子本人。不过这家伙嘴挺硬,要撬开他的口,起码也要十天八天。」
「放心啦,老大亲自出马的话,最多几个小时。」
「靠!你是暗示我们老大滥用私刑吗?」
小分和阿岩在一旁嘻嘻哈哈,看向落落寡欢的南天。阿岩同情地鼓励他,「南天啊,妞丢了就再去找一个嘛。天涯何处没辣妹?」
小分说,「对了,说起辣妹,我忽然想起一个事。那个莫问之的秘密情人到底查到没有?阿岩,老大不是把这件事交给你了吗?」
「我有什么办法?鸿兴集团那个律师团是出了名的恶魔团,居然投诉我们警方骚扰他们董事长,更过分的是法庭还判他们赢,现在禁止我们靠近和继续骚扰莫问之,如果没有得到允许,连在他办公室和房子外面监视都会被投诉。。。。。。」
「那到底查到没有嘛?」
「当然没有啦!他的保镖都不知道是不是狗变的,鼻子灵得要死,每次靠近他的房子监视就被揭穿,窃听器这招又不灵。我怎么可能查得到。。。。。。咦,南天你去哪?」
「洗手间。」匆匆扔下一句话,南天转身就走。
关上洗手间的门,他靠在门上,感觉眼泪从脸上缓缓滑下来。
很想他,真的很想他。
他没有那么坚强,可以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听着同僚们关于他的讨论。莫问之这三个字,在他的耳膜里,是一种深沉的痛。
坐在他腿上,吃着那块鲜美的牛排,在地下室,听他说那句「很暖和」时,南天曾经以为,他们之间,真的有一丝甘美的联系。
其实没有。
自从那天凌晨他失望地离开后,莫问之就好像完全把他遗忘了。
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 ◇ ◇
从洗手间沉郁地出来,小分好像一早就在等他似的冲过来和他说,「快点,莫问之的心理治疗时间又到了,大家都去了语音分析科,就等你呢。」
他还不知道莫问之已经知道窃听的事,满怀希望。南天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今天必定无所收获。
「我不去了,老大吩咐我今天去调查一下鸿兴集团名下的仓库。」
「哦。那你去吧,等下回来听录音。」
南天微微一怔,「还要录音?」
「老大说要录的。他也不能听现场,因为现在就要审问那个参与黑帮火并的小头目,等一会他审完了就来听。」
南天默然,有少许庆幸。
幸亏莫问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南天暗叹自己还是很蠢,这男人不把他当东西,但他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
调查的时候就可以发现莫问之的财力有多大,这还仅仅是就他掌握的鸿兴集团而言。光是仓库的名单就列了一张长长的表。南天一家一家走访,见他们的仓库经理,询问日常的进出货渠道和数量品种,整整一个下午,才划去了名单上不足五分之一的仓库编号。
快下班的时候,手机疯狂地响起来。
南天拿起来,听见小分激动的叫声,「南天,快点回来,开香槟啦!」
「出了什么事?」
「当然是大喜事!老大审的那个黑帮小头目挺不住了,把莫问之给供了出来,说他就是星期四晚上黑帮火并案的主使人。哈哈,经过这么久的调查,我们终于第一次有机会把莫问之带回警局做正式审问啦。阿岩已经去了鸿兴集团把莫问之抓回来,你快点回来重案组和我们一起开香槟!」
南天骤然呆住,他被抓了。
那个无所不能,邪魅得宛如恶魔,害得他如行尸走肉的莫问之,居然。。。。。。
从心脏开始,沿着血管的流动方向,四肢好像都麻痹了。
小分还在电话里兴高采烈地继续,「南天?南天?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喂,你不会兴奋到呆掉了吧?我提醒你,现在还没有大获全胜哦。证人只有一个,我们还需要找其它旁证,更不要提鸿兴集团那个难缠的律师团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只能扣留他个四十八小时也是叫人振奋的。这小子的保护网实在太严密了,一直以来我们都碰不到他一根毛,现在总算可以。。。。。。」
南天挂断电话,向自己的车跑去。
◇ ◇ ◇
匆匆走进一派欢乐鼓舞气氛的重案组,南天猛然站住脚。
他为什么这样急切?那个把他当成发泄玩具的男人财雄势大,自有保全自己的方法。况且,他早就把自己给抛之脑后了。
南天睁着深黑的眸子,怅然若失地看着同僚们的笑脸。
小分第一个冲过来,真的递给他一个杯子,「老大说香槟等正式把他送进监狱的时候再开,我们经费不够,这次先用外卖奶茶代替。」
南天愣愣地接了过来,奶茶是刚送到的,隔着纸杯还有点烫手。可他的手却冷得像冰,在微微颤抖。
「老大呢?他。。。。。。莫问之抓回来了吗?」
「刚刚回来,老大正在审讯室和他玩文字游戏呢。这家伙,抓了他不到一分钟,律师团就杀上警局了。哼,幸亏我们这次有证人,可以指认他当时就在案发现场,想保释啊?没那么容易。」小分一脸吐气扬眉的快乐。
南天的心无法按捺地猛跳起来。他转过头,看着审讯室的方向,无法压抑地提起脚步。
小分拦住他「先别忙。老大审问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进去打搅,你要审他,等老大审完再说吧。查了他这么久,我也要趁这个机会好好让他体验一下被连续审问的滋味呢。」他忽然想起一个可以分享的有趣消息,对南天说,「你要是等得无聊,不妨先去听听这家伙今天的心理治疗录音,不过说的东西和案情没有多大关系,来来去去就是他和他那个秘密情人的事。」
「什么?」南天惊讶地问。
莫问之怎么可能还去做心理治疗?
他问小分,「录下来的对话放在哪里?」
「当然是语音分析室。。。。。。喂喂,南天,不用跑那么快啦,先喝完奶茶吧!」
语音分析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快下班的时间,连公共走廊都没有什么人影。南天跑进去,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仿佛充满这个房间,他走到播放台前,用颤抖的手指按下播放键。
滋滋的电流声后,他听见了熟悉得让他想放声大哭的低沉男声。
那个下流无耻,任性霸道,却仍然让他情不自禁爱上,最后又不把他当成一回事的男人。
「我不喜欢道歉。。。。。。不,麦克,我想我是不会道歉。这么多年。。。。。。」
「这正是我们定期聊天的原因,这么多年来我们都在努力,你已经很有进展了。」
「有进展吗?我可不这么觉得。我还是那个样子,我的强迫症一点也没改变。只要我稍微觉得不自在,我就还是没有办法面对面的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
「问之,你今天是不是有点沮丧?」心理医生叹了一声,改用一种更温和的诱导的语气,「问之,你要知道,曾经遭受过绑架,并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