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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誓不为后-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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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那些水师兵丁脑子可不煳涂,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兵丁将士这般插科打诨般的言辞,心里头知道此人平素好出大烟,胡诌惯了。

显然眼下这番话定然也是信口胡说的,只听得汉军水师将官尤是采信此人随口漫谈的模样,旁边的应天水师兵丁终于忍不住了,无不捧腹大笑,心里头无不明白此人是在作弄水师将官。

这名应天水师将官虽然有些迂腐,不过听得旁边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无不大笑,细细的想了想方才那名应天水师兵丁所言之事,终于也回过味来的,明白方才分明是是人家有意愚弄自己。

遭此辱戏,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自是脸色铁青,极为骇人,伸手欲去捉搏对手,可是那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捉住的,身子滑的如同泥鳅一般,只是往旁边轻轻的闪身子一躲,便从应天水师的将官的这一下扑击之中躲闪了过去。

应天水师将官自是不肯善罢甘休,便欲要伸手去逮那名水师兵丁,却不妨从旁伸过去一只手,抵住了此人动作,不欲令其越身过去捉捕那名应天水师兵丁。

“胡闹,楚军师今日不是立下军令,令我水师将士不得内杠,莫非你连楚军师吩咐也敢不遵从。”猛地一句当头棒喝顿时就将这名意欲捉住那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的将官喝的兜头一振,当即省悟了过来。

抬眼一看,只见一名应天水师将官拦到了自己跟前,自是不似这条船上的想熟的将官,不过以前也曾在军中见过,倒也不生分。细细的想了会,觉得此人实在楚军师的座船上当差的水师将官,如何眼下到了自己跟前来了。

想不明白这些,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便抱拳对着来将开口问道:“兄弟不在楚军师跟前当差,如何跑到了这里来,莫非兄弟也和我等觉得实在是憋不住,想要尽快跟汉军水师舰队的那些兵牟将士们好好的干上一场,可是楚军师不是早就传下了号令,令我军水师将士严守本职,不能轻易逾矩,擅自攻击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兵牟么?”

来将笑了笑说道:“楚军师的吩咐我等岂敢违抗,今日我来此地绝不是想要擅作主张攻击汉军水师,而是楚军师有令要我梢一些话给前头主持招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官。所以不得不前来此地寻人,不意碰到了兄弟于此出手训诫属下。”

谈到了这件事情,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颇为有些羞愧,满面羞红的不知如何是好,应天水师将官自然不愿谈及这些,便一语带过道:“兄弟不必取笑了,方才也是情急之下才会做出这般举动来,若是那个兔崽子不瞎编乱造出一套什么乌龟八卦阵的鬼话来捉弄兄弟,我如何会与他过不去。”

来将闻得此言,不觉有些奇怪,觉得这个乌龟八卦阵闻所未闻,便开口问道:“军中传言老兄对古今阵法无不了如指掌,今日一见,果然不虚。这乌龟八卦阵从来没有听说过,于在下而言,实在是闻所未闻的战阵之名,可是老兄居然知晓,老兄腹笥之宽真是令人佩服,可否为小弟说明一番。”

闻得此话,汉军水师将官自是更为羞愧难当的连连摆手说道:“老弟不必如此恭维了,方才老哥差点受了麾下一名兵丁的愚弄,真是为了这乌龟八卦阵,说起来还真是令人有些那为情,汉军水师的战船上将领命人持着盾牌组成了护卫他的战阵,我见汉军水师舰队上的护卫之人摆出阵法疑似九已失传的古阵法回光阵,可是麾下一名弟兄却说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弄出了的战阵不是而回光阵,而是乌龟八卦阵。我心中好奇,觉得阵法从未见于史书兵书,不知此人是否有所本,便对着那名水师将士出口询问,没有想到居然为了捉弄老兄而随口杜撰出来的阵法,得知此事之后,我便要捉拿那名水师兵丁惩戒一番,可是被兄弟拦阻了下来。”

听闻此言,来将以为眼前的汉军水师将官深自责怪自己过于多事,以至于坏了他惩戒属下之事,慌忙改容相谢道:“这般说来,倒是兄弟我不好,差一点坏了老兄惩戒属下之事,小弟于此给大哥陪个不是,还请大哥能够原宥了小弟方才的鲁莽之举。”

汉军水师舰队上的水师将官闻得此言,连忙扯着对方的袖子说道;“此事如何可以责怪老弟,算起来还是老哥心气不够,做不到宁静淡泊,才会被这等小訾所误,差一点违背了楚军师的吩咐,方才幸而有兄弟出手拦阻,否则我便放下了绝大的过错。”

来将闻得此人如此言语,倒也不好多说什么,言分一扫,扫到了汉军水师战船上,只见汉军水师将领躲在一众汉军将官用盾牌围护着的状似三品莲台的战阵中央,正探手探脑的朝着这边窥视,而随着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的动作,其人身边的汉军水师将也举着盾牌做出来了相应的位置调整,只是行动极为小心,异常谨慎,从船上看起来真的是极为迟缓,瞧他的阵势变化,还真如乌龟一般缓慢,说起来那么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用乌龟八卦阵形容,倒也恰如其分,名实相符,这是绝配。

来将心里头虽是有此想法,却不能在应天水师舰队上的水师将官跟前表现出来,便略过不谈此事,只是对着眼前的应天水师开口言谈其他事情。

“军师说了,眼下不是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时候,只有等到我应天水师的殿后所部的将士悉数安全归来,如此一来,我应天水师将士的势力便胜过汉军数倍,围剿起来自是最有把握。如此便可集中优势兵力,将眼前的汉军水师将士悉数分割开来,逐一击破,如此一来便可顺利的将其一举荡平,毕全功于一役。”来将对着眼前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开口言语道。

听得来讲如此娓娓而谈,应天水师将官自是点头不已,心里头觉得楚军师真是高明,非但可以将陷入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中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水师将士悉数营救出来,还借力打力,欲要引兵将眼前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将士一鼓荡平,若是打起来,那这是一场极为鼓舞人心的大战,这大半年来应天水师老是被汉军水师打得落花流水毫无还手之力,今日庶几可以藉此一血前耻,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一箭之仇了。

“楚军师的谋略真是高明,我等水师将士倶是不及,只是不知道楚军师今番差遣兄弟来此,是否还有其他的意旨?”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自然明白陈将军眼下派遣一名将军过来此地,绝非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定然是另有深意。

庙堂卷 第二十一章 圣明烛照

“老弟所言倒也不差,楚军师今日差遣我前来此地,真是有极为重要之事,不错此事只宜说与主持招降汉军水师的将官知晓,尚不得告知将军,还请将军海涵。”来将倒也不含煳,开口便婉拒了眼前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

应天水师将官见他不愿告知自己这等事体,心下明白楚军师定然是授意眼前的水师将军不能张扬其事,这般说来想要知晓其间的内情只怕眼下还是有些困难,若是执意要求对方告知此事,不但徒惹反感,反而不便。

心念及此,汉军水师将官便对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来将压低声问道:“知道老弟有楚军师的密令在身,不便透露里边的情形,不过你我终究是水师袍泽兄弟,稍稍漏一点口风给兄弟知道又有何妨。”

应天水师舰队来将见他如此见说,实在是抹不开情面,便对着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说道:“其实此事倒也不是什么觉得的秘密,告知兄弟倒也无妨,不够眼下正是招降应天水师紧要关头,希望将军幸勿将此事泄露给他人知晓,若是风声传到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耳中,只怕对于今日我应天水师招降汉军水师之事别有阻碍。事情倘若到了这般地步,我等便是难辞其咎了。”

听闻对方如此郑重的告诫自己,汉军水师将官自是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倘若不听从对方的劝诫,只怕日后必有麻烦。原本有些不欲闻之此事,无奈抹不去心间好奇之心,便对着应天水师将官连连点头说道:“放心便是,兄弟我若是与闻此事,定当守口如瓶,绝不至于将其事传扬出去。再说便是借给我百十个胆子,也不敢对于楚军师的号令有所违逆,这一点我自会小心谨慎,绝不会令消息从我口中泄露出去。”

应天水师舰队的来将闻得此言,心里头明白这名水师将领所言绝不是欺人之言,抬眼看了看周围,只见将士倶是各守其位,并无人窥视这边,心下大定,便对着这名将官压低声音说道;“楚军师此番命我前来此地,真是为了招降汉军水师将官之事。实话跟你说,楚军师在军中布下哨探,源源不断的将前头的消息传至楚军师坐镇之地,楚军师听闻麾下哨探报称汉军水师将官出来居然要重兵护持,便断定汉军水师将官定然是贪生怕死之辈,要我前来此地告知主持招降汉军水师将官的我军将领,只要窥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的这等弱点,晓以利害,动之以厚禄,以安其心。必要之时还可令麾下的将士做出全力进击眼前这股被我应天水师战船围在垓心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姿态,令其不得不慑于我等的压力,投诚归顺我应天水师中来。”

“这名说来楚军师定是觉得此番劝降汉军水师将官投诚过来已然是心有把握,方才差遣将军亲来此地告知我们船上主持劝降的我应天水师将官。”听闻了这等秘辛的汉军水师将官心里头明白此事决不能在成事之前轻易散播出去,若是让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听闻这等风声,说不定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抵抗之心,楚军师即使有此密令,相信也是不愿此事中途受挫,以至于功亏一篑。心里头有这般想法,口中的言辞便显得愈加谨饬小心,语调也降低了许多。

旁边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眼见两名水师将官在交颈低语,却不知道两名应天水师将军究竟在言语些什么,只道两名水师将官定然在商议紧要的事体。

虽然应天水师将士兵丁心下都明白水师将官于此密议,定然是为了招降汉军水师将领之事,不过长官交颈密议,显然不欲麾下的兵丁探知,如此诡秘难言之事,越发勾起了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的好奇之心。

低头私语的应天水师将官自然是没有发现身边将士的这些异状,仍旧在倾谈楚军师所言的招降收服汉军水师的具体事宜。

“看起来楚军师所言之事颇为有理,照着汉军舰队的水师将官这等贪生怕死的德性,想要要他殒命于此为国捐躯只怕是难以做大,仅仅出船舱来和我水师将官相见,便是惧怕成如此模样,显是不愿在此处牺牲性命,诚如楚军师所言的,这便是汉军水师将官的弱点,只要我方主持汉军水师将官投诚归顺我应天水师之人能够拿捏得当,恫吓威逼之下只怕应天水师将官不得不就范。”应天水师舰队将官颇有信心的对着来将低语道。

被楚流烟差遣过来此处,欲要传话给主持招降汉军水师的将官的水师将领的来人听得这名老兄弟有此言语,也觉得楚军师所见果然高明,远隔着军阵,并未目见耳闻,却从属下探子报知的事情之中推敲出这等事体来,显如亲见一般。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的曲折心意无不被楚军师洞察清楚,如此言来,对于楚军师而言,这名汉军水师只怕是逃不出楚军师的手掌心,丝毫没有任何脱逃出去的余地。

前来传话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大为放心,觉得此番听从楚军师的差遣前来此地必可助力水师将官成一大功,如此一来,自己有此奔走之劳,起码也能沾上一点光,只要收服了这些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战败了应天水师舰队中的这几股战力,凯旋而归,楚军师日后论功行赏之时,自然会念及今日自己的功劳,如此一来升官进爵便是有望了。

对面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不知此人心中有何所思,只见得此人呆立一旁,默然无语,脸色却是一派飞金,便对着此人开口言道:“兄弟莫非有何喜事不成。”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心内正复唯有欣喜之意,突然闻得对方发问,顿时回过神来。不免有些尴尬的对着眼前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开口言道:“兄弟不要瞎说,别无喜事。眼下战况如此紧急,如何会有喜事,方才只是有些走神而已。”

说罢了便是敛容不笑,只是直直的看着对方。

面前的应天水师将官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此人,只见此人面色一变,从方才的满脸喜色变成一脸肃容,心里头颇为明白这名水师将领显然是心中有事不欲告知自己,想来可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若是自己执意追问,反而会坏了两人的情谊,还不如暂且搁下不问此事,问了此事芳反而不好。

应天水师将士心里头有此想法,便对着身前的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言道:“眼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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