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军阀-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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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舍不得你了,还有咱们的孩子……”
看到她终于招供了,杨朔铭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问道:“你参加的是哪个团?多长时间了?”
“女子铁血青年团,大学时候偷着加入的。”黄韵芝说道,“不过,因为我胆子小,所以一般不参加正式的行动,只负责打探和传递消息。”
“我看你的胆子一点儿也不小。”杨朔铭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笑道,“你在这委任状上写我的名字,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你们的头儿想出来的?”
“是我自己的主意。”她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我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大学都没法上了,整天都和你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和她们联系了。”
“原来是这样。”杨朔铭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的头儿是谁?你见过她没有?”
“见过好多次。”黄韵芝说道,“我光知道她名叫江雪莹,大家一般管她叫江姐。”
听了黄韵芝说出她们那个女子铁血青年团的领的雅号,杨朔铭想起了儿时听到的红岩革命故事,不由得一脸的苦笑。
“你笑什么?”黄韵芝注意到了杨朔铭脸上怪怪的笑容,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她长得好看吗?”杨朔铭赶紧用一个坏笑掩饰原来不自然的表情,“还是就是一个男人婆?”
“江姐才不是男人婆呢。她是那种细高挑的个儿,大大的眼睛,瓜子脸,尤其是走起路来的样子,可好看了。”黄韵芝认真地说道,“我一直觉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她说话的声音不大,柔声细气的,平日里话也不多,但大伙儿都服她。”
“你要是还有办法和她联系上的话,就联系一下吧。”杨朔铭说道,“我想好好和她谈谈。”
“你想和她谈什么?”黄韵芝这才觉察出刚才自己的回答可能起了某种不良作用,“你不是想打她的主意吧?”
“想哪去了你。”杨朔铭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有些好笑地捏了她鼻尖一下,“我是想让她和你的那些姐妹们脱离暗杀的活动,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
“你说的这个正确的道路是指什么?”黄韵芝追问道。
“从你刚才的描述来看,她应该是一个天生的组织家、演说家和社会活动家。”杨朔铭正色说道,“她的才能不应该浪费在那些打打杀杀的活动上,走政党的路线比较适合她。”
黄韵芝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心地点了点头,“我这就想办法和她联系。”
杨朔铭直起了身子,伸手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她拂了拂鬓边的丝,顺手取过了报纸递给了他。
杨朔铭打开报纸读了起来,当他的目光落在了报纸头版醒目的大字标题时,面色一点点的凝重了起来。
黄韵芝注意到了杨朔铭脸上表情的变化,她顺着杨朔铭的目光,看到了报纸上登载着的“奥国王储夫妇遇刺”的消息。
“这不是生在欧洲的事吗?怎么了?”黄韵芝看到杨朔铭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立刻问道。
“我这两天忙得都把这事给忘了,”杨朔铭沉声说道,“咱们国很快就要有大麻烦了。从现在起,我们就得抓紧时间了。”
94年7月8日,奥匈帝国对塞尔维亚宣战。8月日,德国对俄国宣战。8月日,德国对法国宣战。8月4日,德国对比利时宣战,英国对德国宣战。8月6日,奥匈帝国对俄国宣战,塞尔维亚对德国宣战。第一次世界大战正式爆。
94年8月日,日本对德国宣战。
94年8月7日,由日本海军将加藤定吉率领的日本海军第二舰队开始封锁青岛海面。
94年8月8日,南昌,“信义恒”钱庄。
“见着他了?”傅孝看着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牛敬业,问道,“怎么样?你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就是新任赣西镇守使。”牛敬业苦笑了一声,说道。
“原来如此。”听了牛敬业的话,傅孝点了点头,示意牛敬业继续说下去。
“他本来是京陆军部派来江西微服考察的,后被委任为赣西镇守使,由于在路上遭到了匪徒截杀,只有他自己得以逃脱,是以一直未能公开身份,如今匪患已清,他便走马上任了。”牛敬业取过茶壶和茶碗,倒了一碗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接着说道,“昨天各县镇的官儿都过去觐见了,永宁县知事听说他来江西的经历之后,在那里都吓得病倒了。”
“保护大员不力,不免他的职已经很不错了。”傅孝呵呵一笑,又问道,“他们是去乱石山朝见他吧?”
“是,他的镇守使署就设在那里。”牛敬业答道,“和那个‘人和公司’总部离得很近。”他说着摆了摆手,一位随从将一个包裹取了过来,交给了他。
“你猜他给我们的回礼是什么?”牛敬业一边打开包裹,一边说道,“你绝对想象不到,和润。”
“是什么?”傅孝看着牛敬业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露出了一个精美的木盒,好奇的问道。
牛敬业笑了笑,将包裹里的木盒打开,把里面装着的“五十响连珠盒子炮”拿了出来,双手交给了傅孝。
傅孝看着手里的战斗手枪,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嘴也不由自主的张开,半天没有合拢。
“这就是他们公司生产的新式样枪。”牛敬业说道,“既可以打单,也可以打连,在回来的路上我和老蔡试了试,非常趁手,老蔡简直爱不释手。”
傅孝好半天才恢复了镇静,说话的声音竟然透着一丝沙哑:“这个人……真个是世间少有的奇才!”
“我提出来合作的事,他答允得非常痛快。”牛敬业有些兴奋地说道,“他还说想要和咱们合作生产销售枪炮,我觉得这是有大利的买卖,就答应了。不过没把话说死,因为这事还需要和润你来拍板。”
第050章 青岛之哀
“这件事你决定得没错,应该和他在纸面上坐实这件事。”傅孝看着牛敬业,有些不满地说道,“这笔买卖要是叫别人抢了去,咱们可就亏大了。”
“兵者,凶器也。枪炮可都是用来杀人的用具,我怕您认为制造销售枪炮有失人道,所以……”牛敬业小心地答道。
“敬业你啊!迂腐!迂腐啊!”傅孝摇了摇头,有些激动地说道,“菜刀锄头能不能用来杀人?木头棒子能不能用来杀人?难道因为可以用来杀人就不用了吗?”
“这倒也是。”牛敬业有些奇怪地看着傅氏家族的掌门人今天的情绪激动有些异常,没有再敢说话。
“制造这样的精良枪械,绝不是在作坊里就能完成的,必须要有新式的加工设备和精炼的钢铁,才能生产出来。”傅孝举了举手的“五十响”,沉声说道,“能做出这样的好枪,证明他们的工业技术底子很厚,并不亚于汉阳厂,他们现在所差的是规模太小,所以才寻求和我们合作生产。知道咱们国工业差的是什么?就是这技术!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傅家几代先人实业救国的理想,很可能就此实现!”
“当今世界,各国皆以展工业为第一要务,凡欺凌我华之列强,无不是工业大国!”傅孝将枪放在了桌子上,取过一张报纸递给了牛敬业,“你看看吧!日本人已经开始向青岛动手了!你说!他们凭什么就敢这么猖狂霸道?!”
牛敬业接过报纸,看着上面一艘艘日本军舰在海面上行驶的大幅照片和下面触目惊心的标题,禁不住长叹了一声。
“青岛一失,日本即可握我山东,入我华堂奥,则我华危矣。”
“所以说,这生产枪炮的买卖,咱们一定要做!而且还要做大做强!”傅孝说着,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枪,“他们这枪已经造得很好了,只是不知道炮造得能怎么样。”
“他们已经造出来了一种配备给第五混成旅的小型火炮,很是轻便,但威力却绝不比大炮差。我在他们那里看过这种火炮试射,很是厉害,据说双龙镇保安队就是用这种火炮打跑了土匪的。还有一次土匪在夜里冒充官兵来抢盐矿,也是被这种炮打得死伤累累,狼狈逃蹿,连匪都被击毙。”牛敬业说道,“我在他们那里还看到了更大的炮的设计图纸,他们的一位技师说研制工作已经开始了。”
“你一定要把这件事落到实处,敬业。”傅孝说道,“这些枪炮越早造出来越好,因为孝安那里肯定能用得上。”
“放心好了,和润。”牛敬业说道,“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傅孝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此时他又拿起了那把“五十响”,仔细地把玩观看了起来。
94年9月日,日军在胶东半岛北岸的龙口及胶洲湾登陆,并开始向山东腹地推进。9月日,在立地位受到破坏后,迫于日本方面的压力,国政府被迫援引日俄战争的“先例”,宣布潍县车站以东为日德“交战区”,以西为“立区”。日军对国政府的声明不予理会。9月5日,日军占领潍县车站。o月5日,日军占领青州车站,o月6日,日军占领济南车站,并宣布接管胶济铁路(此前的9月日,国政府曾经宣布从德国手接收该铁路)
北京,居仁堂。
“……日军所到之处,暴行层出不穷,我国百姓惨受蹂躏,一如日俄东北交兵之时。”一位官员向坐在西式总统大椅上的袁世凯报告道,“因连日大雨,日军强占我民住宅躲雨,将宅主驱逐于外,室内食品财物,抢掠一空。凡日军所经过之沿途村落,男丁尽被抓去挑水砍柴,妇女多遭掳掠,如有不从者,尽皆处斩,至有全村被屠者。胶济铁路沿线所有矿山全被日人没收,日人还在所占各县设立军政和民政署,架设军用电缆,驱逐地方官吏,占领警局,强征粮草,杀伤百姓……”
听着报告的袁世凯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看着坐在周围一言不的官武将,不由得出了沉重的叹息。
“真是欺人太甚!”袁世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地踱着步,“日本人这是摆明了想要占据山东全境!直逼我京畿腹地!居心险恶!居心险恶啊!”
“日人早就有图谋青岛之意,这一次欧战爆,他们当然不肯放过机会。”袁世凯的席谋士杨度摇头叹息道,
“总统如不愿日军继续深入,可命陆军进行抵抗。”陆军总长段祺瑞淡淡地说道。
“你上次不是说过,以我**队之现状,只能抵抗四十八小时吗?”袁世凯有些恼火地转过头,看着这位北洋宿将,大声问道。
“仅以京郊各地及临近山东各军而论,确实仅能抵抗日军四十八小时。”段祺瑞答道,“如能集全国能战之兵前来山东,以善战之将统一指挥,全力对抗日军,所能坚持之时间,当远不止此。”
“如总统欲与日人一战,蔡锷愿率云南健儿为前驱。”原云南都督蔡锷起身说道。
此时的蔡锷被袁世凯任命为全国经界局督办,是以未着军服,但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仍然是一派军人风范。
“坐下,松坡,坐下。”袁世凯来到了蔡锷身边,有些感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国难当头,要是全国上下都能象你蔡松坡这样想,就好了。”袁世凯叹息道。
蔡锷本是袁世凯内定的总参谋长,但这一任命,却因为“二次革命”的关系,没有落实。
“现在我国国是初定,不应再轻启战端。”杨度说道,“何况这一次是英日两国联手攻击青岛德军,以我国目前之实力,尚不足以对抗日本,一旦激怒了日本人,以此为借口在我国沿海其它地方登陆,我海陆军又无力阻止,则我国所失,恐不止青岛一地矣。”
袁世凯转头看了看海军总长刘冠雄,众人的目光也随即集在了刘冠雄身上。
“日本海军此次倾巢出动,掩护陆军进攻青岛,第一舰队有大小战舰二十四艘,负责警戒黄海,封锁胶洲湾掩护陆军登陆的为第二舰队,计有大小作战舰艇二十三艘,鱼雷艇十三艘,支援船只十五艘,声势很是浩大。”刘冠雄起身说道,“我海军虽实力不及日人,现已完成战斗准备,如总统决意对日作战,冠雄愿率海军拼死一搏。”
“海军舰型陈旧,又无一舰可与日人之大型战舰相角,去了只能是白白作了牺牲。”袁世凯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道,“我海军仅有此有数之兵舰,还是留图将来吧。”
听了袁世凯的话,刘冠雄默默地坐了下来。
虽然没有人说批评和指责的话,此时身为海军军人的他,和陆军总长段祺瑞及在座的众位将领一样,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屈辱和无奈。
作为甲午大东沟海战的亲身经历者,每当他回想起在“靖远”舰上指挥战斗的情景和当年牺牲的战友,心就如同刀搅般难受。
在那场战斗,国海军还能够同日本海军面对面的对阵交锋,可到了今天,竟然连一战之力都没有了!
刚才的话,只是刘冠雄不愿意他人背后指责海军将士的愤激之言,他何尝不知道,如果他真的率海军出击的话,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海军如此,陆军的情况,段祺瑞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