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囍事(全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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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题就是;乖乖听季讲师的话。完毕。”
“你要我乖乖听那男人的话?”啐;这个笑话蛮好笑。
“对。”
“就是跟我说;那男人你在罩;我不能惹?”还敢跟他说对?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你搞什么;跟妈串通好的吗?随便叫个外人来整我?”
“他不是外人啊。”箫夭晔坐在校长的大皮椅上;轻轻地转动着; “你忘记我有带他回家见过妈么?”
他想起来了;某年冬天临近过年的某天;他家大哥带回家一个漂亮精致的人;说是自己的大学同学; 那人笑起来很温和;谦和有礼;尊敬长辈;把他妈妈高兴得顿时叩谢神明;以后祖上显灵,箫家有后了,自己大哥也不多做介绍,只是越抹越黑地给客人使劲夹菜;照顾得无微不至;他当时以为自己马上要多出一个大嫂;却不想妈妈削苹果给客人吃的时候多了一句嘴:
虽然穿裤子也很美;但是她还是好想看看儿媳妇穿裙子的样子。
话音刚落;那本温柔谦和充满内涵知性的未来大嫂突然僵了笑颜;黑了脸,站起身;以很暴力很马赛克的方式抬脚踩扁了自家大哥后;扬长而去;害他从小就对表面太过温柔的女人有严重的心理阴影。
最变态的就是他大哥;明知道那姓季的是男人还把他带回来见家长;现在竟然变本加厉把他招惹进学校。
“你现在是在跟我说;他是你的人;我不准跟他对着干就对了?”
“淳卿来做特约讲师;身价可不便宜;要不是他现在需要钱;大概在路上看见我;都懒得多瞅我一眼;我磨破嘴皮也没办法让他答应在学校待下来;所以;我可不准你把他欺负跑了。”
“……你不是还对人家有非分之想吧?”
“没有啊;很单纯的老同学情谊而已。”
“你的眼神可以再没诚意一点。”
箫夭景摘掉嘴里的烟;捻熄在烟灰缸里;站起身;事不关己地哼道:“你爱怎么耍花样是你的事;反正井水不犯河水;妈哭起来;你别抓我去顶就行。”
“好啊;那你乖乖听他话;我就不让妈找你水漫金山。”
“……”
“对了;苏家袄这个女人;你认识吗?我们学校的?”
他警觉地皱了皱眉: “你要干吗?”
“哦;随便问问;淳卿说要赚钱给她家下聘礼;还要我在学校多照顾她;但是我想找人踩扁她。”
“……”
如果他现在回他一句;我的女人我在罩;你不准惹;会不会让事情更加变态复杂?
坐在教室里;苏家袄听不进任何课业;因为她的周围满满充斥着流口水的声音;而全部的矛头对准的就是那位新来讲师;她那熟悉又陌生;让她过着远离熟男日子的罪魁祸首………季淳卿。
她还以为他会选择乖乖待在家里相妻教子;躲在深闺;羞涩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晓得他原来比自己想象的奔放;竟然摇身一变跳成操控自己分数的讲师;举手透足间还真透出股不怒而威的味道。
“那个就是叫校董二公子去门外罚站的新讲师哦?”看起来弱不禁风;腼腆柔顺;根本不像那么带种的人嘛!
“听说是校长钦点的御用讲师;怎么会跑来教我们放牛班?”他们这个班级全是成绩;人品;情操被放逐在边缘的坏宝宝;男生抽烟喝酒;干架;带耳钉;女生浓妆艳抹;衣服勉强遮体;从乳 沟露到大腿;俗不可耐;突然空降一个这般有灵气水汪汪的讲师给他们?是要他们全部被他感召;还是把他也玷污掉;大家一起滚向堕落泥潭哇?
“管他干吗来我们班;男人都是表面斯文的禽兽;他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粉舌舔唇的声音让苏家袄不寒而栗地一抖;随即被那誓言要吃季讲师的女生从背后踢了一下椅子: “喂!小袄;抖什么?你也被他电到啊?叫声姐姐来听;我把他让给你先玩呀。”
“屁……屁啦!他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软绵绵的有什么玩头;嗤。”
“棉花糖也有棉花糖的味道啊;要多尝试才知道东西好吃嘛;不过;我知道你这人口味单一的;就好箫少爷那款哦?”背后伸来一只涂得鲜红的丹寇手指搭上苏家袄的肩; “不是我小看你哦;你这种不够看的小胃口;那种型你很难吃得消的;会被他喂到撑死。”
说罢;一阵暖风吹向她的脖口;她全身鸡皮疙瘩泛起;涨红了脸从座位上“噌”得站起;瞬间成为全班焦点;同讲台上的纯情老师面面相觑。
“季讲师;我们小棉袄很想泡你哦!”
“是哦;她从刚刚一直在座位上偷瞄你;暗送秋波啦!”
“对啦;换手机号码;换手机号码!”
“小棉袄;有家宾馆在打对折啦;我把名片给你呀!”
“哈哈哈哈!”
几声起哄口哨声从周围升起;她将那些调侃的眼光全数瞪回去;却见讲师大人挂着淡笑;从讲台上朝她的方向走来;哇咧;为了显示讲师威严,他连箫夭景都敢罚去站走廊;新官上任三把火,难道这次要烧到她头上,把她当鸡杀给猴子们看?他不会罚她去扫厕所吧?
前排的几个女生互相使着眼色;保护型地长腿一伸;横在他要走过的走廊上;明摆着刁难他;抬起眼眉朝他飞眼:
“季讲师;棉袄是很可爱啦;但遮得严实没看头;你口味不要那么淡嘛!”
“对啊;我们棉袄要负责罩我们的;我们可不准你欺负她哟。”
“要欺负的话;先欺负我们好了呀。棉袄没看头;你要不要先试下黑色蕾丝系列呐。”
严密的保护线让季淳卿挑了挑眉头;他还怕跋扈的妻君在班上会被人欺负;没想到;她讲义气又爱多管闲事的德行很得人心;很有人气;女生都站她这边呀;看她龇牙咧嘴的尴尬模样;超可爱。
他看着面前几条活色生香的长腿;眸里波澜不惊地回道: “不了;我口味不重;一向习惯穿贴心厚实的衣服。”
说罢;他长腿一跨;轻松地跨过美人腿阵;回头提醒道: “寒流来袭;各位同学最好都能遮严实点;只露出脖子上半部位就好;如果看到第二个因为半夜约会而感冒迟到的滥情蠢货;老师我会很难过。”
被提醒把脖子以下部分暴露太多的几个女生集体呆住;对这位讲师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定力嘘声不已;顺便对苏家袄投以爱莫能助;自求多福的眼神;一抬头却见那一派严肃的讲师抬起右手;正在她们以为要有体罚学生的暴力事件发生时;柔和且很有爱的男音轻轻地流泻出来:
“妻君;你很热吗?放学后;我们一起回家吧?”
话音一落;季讲师举起右手袖口贴心地帮那涨红脸;直冒汗的烫棉袄温柔地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但是他却拭不去她那一头的黑线。
她以为至少他会注意到讲师的身份装作不认识她;她没想到这个人神经大条到这种状态;在教书的第一天就对自己的学生们公布师生奸情;还用很可爱又无辜的表情。
第十五章
奸情暴光;自然要被逼供。
于是;校园一角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经典桥段;一群浓妆艳抹;穿着清凉的不良少女围成圈;将事件女主角像无助的羔羊般围在中间;威逼恐吓;摧残其身其心;逼她离开受欢迎又一票粉丝拉拉队的男主角;其中不乏经典台词
“说;你跟他什么关系!”
女主角眼神游离;显示状况外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躲过我们的视线勾搭男人的?再不说;我们上刑具了!”
狠话撂完;一只装满冷水的桶子被拎起;作势就要往可怜的女主角身上泼。
“喂!你们不是来真的吧?这种小说里的烂招也拿来对付我?”
“我们是认真的啊;这不是你一向很推崇的不良少女必备逼供法………泼水羞辱法么!拿你来实验下;效果好不好呀!”
“停停停!我跟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他只是我远方亲戚;暂时住在我家而已!”
“这句台词好老呀;苏棉袄;是姐妹就换句新鲜点来听!亲戚?有亲戚叫你妻君的哦?”
“那只是……我老家的变态习惯;没什么意义的称呼。”
“你脸红他还帮你擦汗?”
“那只是……亲戚间的友爱互动。”
“那么多人考试个位数;他却让你PASS?”
“那只是……他看我可怜;同情我罢了。”
“你制服扣子掉了;他还帮你补?”
“那只是……他的业余爱好。”
“他还约你一起吃午餐便当?”
“那只是……他刚好做多了一份便当而已。”
“如果他要喂你吃饭的话;你是不是打算说你的手昨天刚好骨折了?”
“……”被戳中。
“受不了了;揍她吧;这个女人太欠揍了;得了便宜还摆出一副让人讨厌的乖乖女模样;就让我们让你如愿;让你骨折吧?”
苏家袄咽下一口唾沫;对着自己班级上的姐妹;她们纷纷摩拳擦掌;似乎对演习这场肥皂剧饶有兴趣;鼓足了气势要把这场欺负乖乖女的桥段推向最高 潮;直待男主角最后救场;而捧着便当盒到处找妻君的男主角也不负众望地在这关键时候找到了这个小角落。
“妻君;我有帮你做便当。”
“呀!季讲师登场了;我们在欺负棉袄呢;你打算要怎么英雄救袄呀!”
一群玩疯的女学生看到可怜兮兮男主角抱着饭盒登场;玩性更甚。
“对呀;我们在跟棉袄说;要她离开你;再靠近你的话;我们就要恶狠狠地欺负她哟。”
“把水泼到她头上啦;一起吃便当;这种甜蜜的场景光听起来就很让心理阴暗的人讨厌喏!”
“喂;你们玩够了吧;走开啦!”这些该死的不良少女经典台词;本来是她苏家袄驾轻就熟的;怎么一转身她反而变成被压榨的乖乖牌了?可不入戏的人显然只有她一个人;就连季淳卿都很投入地进入了角色。
“我劝你们最好马上放开她。否则……”
“否则怎样?要找我们女生打架嘛?我们可是女孩子哟;有风度的男人是不能对女孩子乱动手的;对吧;棉袄?你喜欢的箫少爷就从不跟女人计较哦?”
“对啦;他只会有钱打发女人!哈哈哈!”
“季讲师;怎么办呐?我们软硬不吃;要不你牺牲色相来搞定我们呀?”
故意刁难他?
季淳卿轻轻一笑;他知道族外人有种婚嫁风俗;男方要娶走人家的闺女就得应付女方姐妹的刁难和挑衅;得显风度摆气度;但这规矩东女族可没有;他没这方面的经验;风度为零气度为负;嘴唇一勾;他只知道以大欺小:
“小心我当死掉你们的功课哦。”
软绵绵的话音一落;一众女生面如死灰;本来就在及格边缘徘徊的她们;靠的就是讲师平时的人情分来低空PASS功课;这下要被抓住了小辫子;毕业证不就彻底对她们说拜拜了!这个男人真是小心眼又无耻;竟然对女孩子玩滥用职权,公报私仇的阴险手段。
这下哪还有人刁难他;巴不得摇身一变跪到他身边去讨好他。
“季讲师;我们就跟棉袄开玩笑啦;是吧;小棉袄!你缩在那里一陀装什么可怜哇;起来啦!”
“对对对哇;不打扰你跟棉袄一起吃便当了哦;最好你们互相喂;甜蜜蜜,吃到饱;我们不玩啦;闪啦!”
说罢;她们小心地朝苏家袄竖了竖大拇指;再指了指站在一边季淳卿;拍了拍她的脑袋小声哼道: “我们一致通过这只;毙掉箫夭景!”
“耶?为什么?!”
“因为这只的男人味很赞!”
“你们从哪看出他有男人味这种神秘的东西啊?就因为他能让你们PASS哇?”
“这点就很男人味啊!做女人当然要现实一点嘛,跟着他,有前途.你说过;找男人;姐妹意见要占80%;我们一致觉得;箫少爷那款型不适合你啦;你看着办吧。”
“……”
姐妹淘们仁至义尽;掩嘴退场;在经过季淳卿面前还抛去一个媚眼。
“季讲师;加油哦;棉袄耳根子很软;多吹吹耳边风。”
“对呀;她要是不识货;就不要她了;来找我们呀。”
他笑而不答;只待她们起哄走人;才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把便当盒给她;她接过他递到手里来的饭盒;懊恼地叹了一口气;不爽地问:
“你干吗跑到学校来哇;我差点被她们折腾死呐。”她语气略有责备;对他擅自插进她原本自在的生活无所适从。
“岳母说;既然身在族外;就要遵守族外的规矩;成婚前男生要下聘礼;否则不合规矩。”
“哈?你听她在扯;她说的是屁规矩啦;她根本就是想趁机敲你竹杠!”
“无所谓。”他当然知道东女族内;并没有男方下聘的说法;按理说;男生都进女方家门了;人都是她的;还谈什么聘礼不聘礼;不过既然岳母提出来;他并不在意;照办也无妨。
她看着他细心地替她垫好纸巾;打开便当盒;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只觉得一阵别扭;“什么无所谓啦;我都说我不能跟你成婚了;你不要……”
“张嘴;我喂你。”
“……”瞥了一眼伸到自己嘴边的勺子;她向后退了退; “我……我自己会吃啦;哪有讲师喂学生吃饭的。”
“可是我想喂你;不行吗?”
“……你不怕被校长给开除吗?”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