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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少爷家也没有余-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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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死耗子塞进他袍内,害他在酒宴出丑。第二日,不知怎地,爹爹得知是我所为,他派人将我和娘捉到书房,命我娘跪着磕头,又令人架住我的胳膊,用布条塞住嘴巴。
  我娘已磕得满头是血,死老头子还不满意,他抄起皮鞭,专抽娘的脖颈,一边抽,嘴里一边还喋喋不休地骂着,‘你不过是个家婢,有些时运成了二房,本该感恩戴德,谁知你竟敢挑事,宣安不过是小子,捉弄然儿一事,定是你教与的。’
  那时我想告诉死老头子,此事与我娘无干,要打要骂俱冲我来。只不过我口不能言,手
  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娘被一顿毒打。我记得很清,那夜娘便是躺在这张床上,抹着眼泪对我说,‘在宣家,我和你俱是半条命的下人,能活着便罢了,切莫惹是生非。娘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你康健。待你长成,考取些功名,娘这后半辈子才算有着落。’
  我那时回答道,‘娘,他根本没将你我当成人看,我们还不如收拾细软,离了宣家,寻一个僻静之所度日。’
  娘只是浅笑一下,道;‘我们还能去哪儿呢,宣府便是咱们的家。他纵然有一千一万个不是,终归是你爹爹。虎毒不食子,他总是要用到你的。’
  我娘便是这么一个单纯之人,她谨言慎行,在宣府活得是如履薄冰,别说是言句话,就是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声。这么一个人儿,竟被诬陷泼脏水。”
  辛词沉了沉,斟酌语气问道:“大老爷,他是不是……”
  “他自然没把我当成亲生儿子,若不是我同他眉眼间如一个模子刻出来,恐他早就将我赶出宣府。”宣安蜷缩在辛词身旁,平静回道。
  “其实,离了宣府也好……”辛词若有所指道。
  “哦?”宣安呵呵笑道:“妹妹愿同我私奔?那我自是乐意至极。只不过我同宣府,还有些牵挂未了,现并非是离去之时,待到那一日,我自会带着妹妹离开。此地于我,早就无甚情意。”
  “谁要同你私奔?!”辛词嘟着嘴道:“难道整日同你赌钱吃酒过活不成?”
  “此言差矣。”宣安故作神秘道:“我虽整日闲荡,可并非是穷光蛋。若妹妹嫁与我,不敢说快活赛神仙,但比甚么贵妃昭仪自是强许多。”
  “胡言乱语。”辛词瞥了宣安一眼,见他得意洋洋,这便回道:“你倒是说说看,有甚手艺?又做得何种买卖?据我所闻,你烂赌吃酒那些银子都是从府中盗得。”
  “那些银子确是从死老头子眼皮底下偷的,不过是为了将他好气,看他吹胡子瞪眼罢了。至于手艺买卖,说来话长。妹妹一向冰雪聪明,可还记得刚进府时,曾得一白瓷小瓶,那瓶香料便是我送的。”宣安说罢,将辛词揽入怀中。
  辛词躲闪道:“原来你从那日便将我窥视。”
  “非也,自与妹妹相识后,梦里梦外,俱是你。”宣安成功托住辛词下巴,轻啄一下,见辛词并未太过反抗,这便将唇压上,驾轻就熟闯入辛词唇齿之间。
  辛词虽心有不甘,却又无力抗拒那种甜滋滋的感觉,只得闭了眼,任由宣安品尝。
  一吻终了,辛词本以为宣安会趁势追击,谁知宣安拿手点点辛词鼻尖,轻柔道:“妹妹这般神情,真是勾人作恶。”
  说完这话,他一跃而起,下了床榻,朝辛词挥挥手,算是作别。谁知他走到半路,忽的转身痴痴望着辛词道:“今日你会替我说话,我很欢喜,辛词。”宣安面上绯红,不敢再看辛词,一溜烟跑出屋。
  在他身后,响起辛词一阵轻笑。
  二人如此这般柔情蜜意,看在旁人眼中,却怒火中烧,咬牙切齿,但见一道黑影悄悄奔着书房而去。
  正所谓丝丝春风戏羊肠,香汗浸湿佳人裳。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白瓷小瓶那件事,不知亲们还记得否?
  虽然估计亲们都料到,辛词同宣安不可能那么速度xxoo……
  但是……偶要说的是,一切皆有可能……
  ——————
  话说,本章便拉开了最终卷鸟
  自本章之后,基本上,章章会有爆点:)
  58
  58、第二十八章:翠眉颦 。。。
  有道是小人女子俱难养,媚态千样别有腔。却说宣安离了小院,辛词斜卧于榻,思绪悠悠,想起与宣安相处时点滴琐事,一时气,一时怜,睡意渐淡,只得苦笑起身披上素袍于院内徘徊。
  宣家种种,辛词不敢说俱为了然,却也明白七八分光景。刁婢梅子惯常行不轨,早早便该将她打发出府。她对自己怀忌在心,只不过与宣正贤弄些暧昧,便自命不凡,主仆不分,若是让她逮到机会得了势,只怕自己同宣安会一并遭殃。
  辛词性情,自是不喜播弄是非,但梅子已威胁到她切身干系,这便不能再置之不理。想当年苏梁间迎娶针离,也是遭了众人反对,不还是硬着将她抬进苏府。现宣府中三夫人单莲颇得势力,只是怕再过些年景,单莲年老色衰,控不住宣正贤。而梅子这小妖精再吹吹边鼓,抛抛媚眼,迷了宣正贤心神,扶她做了妾室,岂不就重蹈苏家覆辙。
  梅子与针离虽出身相差甚远,但她们二人性子却十分相似,都是些离了男人那根木棍便要死要活的主儿。当年辛词在苏家隐忍退让,换得如此惨淡收场,现在宣府,辛词决计要将梅子捏碎于掌心,万不能给她爬上来的机会。
  况今夜听宣安话茬,他对宣府似有所图,若是不让他心愿得遂,恐不会贸然离去。辛词嘴上虽尖,但却无法控制心中所想,她不光要为自己未来打算,还要替宣安着想。无论如何,定要先除去梅子,至于如何行手段,辛词心中自是有数。适才宣安刚走,她便拦住一名小厮,命他火速将封手书呈递与三夫人单莲。
  就在辛词沉思之际,头上肿起大包的梅子也踉踉跄跄着移到书房门口。适才偷看辛词同宣安暧昧的那道黑影便是梅子。
  若说起来,也真是无巧不成书。梅子与辛词一番针锋相对,没讨得口上便宜,还破了面相,愤愤然自是不服。她心不甘情不愿朝自己住的小屋走去,偶遇洗衣大嫂翠姐。翠姐见梅子狼狈不堪,忙将她拉进自己屋内,涂药擦脸,一通折腾。
  梅子见翠姐如此热心,又想起今日自己遭遇,不免心有戚戚,热泪盈眶。她不敢将实情全盘托出,只是反复说辛词不是,什么恶主欺人之类。
  翠姐身为下人,自是感同身受,二人挨肩而坐少不得长吁短叹。梅子趁机向翠姐询问柱子是否回府一事,这才听得柱子因盗窃府中财物被好生教训,且明日便会被押去报官。梅子听罢,自是坐它不住,她怕柱子将自己供出,更怕会被宣正贤毒打一番送去官府大牢。思前想后,梅子失了主意。
  这时却听翠姐轻声言道:“若说这柱子,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娃儿。人傻口笨也就罢了,却做这等手脚不干净之事,难怪老爷要气。倒是你,平日里和他走得近,且要小心着,免得他疯急了烂咬你一口罢。”
  梅子听完这话,猛的起身,胡乱应承几句,这便头也不回地奔回辛词居住的宅院。
  翠姐见梅子去了,便到床沿儿盘腿坐下,又从枕下掏出木绷,捻了针线纳鞋底,她一边鼓捣手上活计,口中一边喃喃低语道:“小贱人,一肚子坏水,只会在老爷面前讨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爷乱抱着还嫌不知足,又和柱子那小子缠在一起,许是柱子那长长粗粗黑黑硬硬的东西比老爷那根强不少,要不这浪*蹄子怎会将身子平白无故送给柱子玩捏,肉麻羞羞的活计,她到行得有模有样。也不想想,这宣家的门槛可是容易迈的?我伺候老爷小二十年,他待我也算有心。若不是凭空出了你个荡*妇,他也不会嫌我人老珠黄,鲜少理睬。
  想大夫人已是残烛,说甚么清心寡欲,只愿伺候佛爷,还不如说是失了宠,被老爷打发着去守寡。那位故去的二夫人到有些真心真意,无一些虚假,只不过脑筋不灵光,死便死了,还落不得好名声。至于三夫人,哼……”翠姐狠狠拿针戳了戳鞋底,继续说道:“狐媚诡计,压量了人。梅子啊梅子,我且等着看,三夫人能忍耐你到何时,只怕你现在笑得越欢快,未来哭得越凶。”
  梅子走得匆忙,全然未察觉到她身后翠姐脸上那鬼魅般的笑容。
  她只顾着奔去找苏辛词,她心知,在这宣府之中,只有一人能左右宣正贤决定,那人便是苏辛词。若非如此,宣安早被打得皮开肉绽,双股冒血。辛词求情,饶是宣正贤再不甘愿,也都勉为其难忍了下去。此等景象,梅子从未见识过。
  金簪失窃对宣正贤来说是一等一的大事,柱子惨遭毒打自是应当。既然宣正贤并未派人来唤,那便可知柱子并未将梅子供出。万一宣正贤问起,梅子自信可以装成一问三不知,推个一干二净。
  就算宣正贤想起那夜他们二人在书房欢好,也未有甚大碍,只消说是伺候宣正贤睡熟,自己便先行离去,许是柱子在旁等待时机,见自己行远了才入书房盗窃。一个是小厮,一个是枕边人,梅子有九成把握宣正贤不会轻信柱子之言。
  只是梅子怕辛词出来搅局,若她向宣正贤提及自己同柱子偷情一事,那可真是……梅子甩甩头,迈进小院。她天真决定,与辛词约法三章,二人互不过问对方之事便罢。谁知她到了门口,闻到阵阵说话声儿,侧耳听了片刻,便知与辛词说话那人是大少爷宣安。
  因屋内二人说话声渐微,梅子只听得只字片语:“甚么收拾细软,离家,私奔。”梅子听罢大吃一惊,她误以为辛词要同宣安私奔离府,心中盘算开来,若是将此事告知宣正贤,只怕老头子再宠着辛词,也会大动肝火。
  梅子转身欲走,忽听到啧啧亲吻之声。
  她先是一怔,随即攥紧拳头,铁青了脸色,心中暗骂道:“好个大家闺秀,不也躲在绣房中做这等丑事,适才还有脸将我骂上一顿。不过是个被人赶出来的落魄小姐,寄居宣家已是天大福气,竟然还能攀上宣安。那宣安虽说浪荡不招人待见,但脸盘生得奇俊,便宜了那个死丫头,岂不气煞人也。不成,我定要搅和了她的好事。”
  梅子此时早已忘却此行目的,而是气冲冲一步一跛去了书房。这事儿说起来也颇有意思,梅子不过是下人,若要嫉妒生恨,也该是气恼三夫人,可她偏偏瞧苏辛词不顺眼,横竖都要寻她晦气。梅子只觉,这苏辛词样样不如自己,凭甚么可以在宣府中受人宠爱,又凭甚么可以讨得几位少爷欢心。论身材论媚态,梅子自觉比苏辛词强上许多,为何宣然从未对自己温柔过,宣安又从未来勾引过自己?
  “不过是寄人篱下的穷主儿,不知羞耻,已自不堪,又引几位少爷,理所不容,情更可恶。”梅子咬牙切齿道。
  “深更半夜,你不回房歇着,怎底跑到这里?”宣正贤一把拉住梅子手腕,冷冷说道。
  梅子一惊,忙抬头望去,见是宣正贤,这便换上一张谄媚表情道:“我听说老爷今晚气得不轻,心中挂念,睡不着觉,这便跑来瞧瞧。老爷怎在院中未进去歇息,夜深了,我伺候老爷入寝罢。”
  “不必。”宣正贤松了梅子手腕,一甩袖子道:“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下去罢。”
  梅子只得讪笑一声粘了上去道:“老爷,人家关心你,你这般推拒,真伤了我呢。”说着梅子拉起宣正贤大手,直直按在自己胸口磨蹭着。
  “你这是做甚么。”宣正贤没好气地推开梅子道:“今日我没那些个兴致。”
  “老爷。”梅子微微蹙眉,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我知老爷为何事烦恼,梅子虽是一介女流,心中却盼着能给老爷分担解忧。”梅子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宣正贤脚前,仰着头轻声道,“老爷,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与否,金簪失窃,虽不是大少爷所为,但想来老爷也瞧出大少爷和小姐之间那些不明不白的事儿。
  梅子不愿多嘴,只是他们二人太过胆大妄为,今日已被老爷教训过,竟然一回小院,又勾搭上。老爷,您瞧我脸上这伤,便是被大少爷打得,我见他们二人躲在墙角搂抱,一时看不过去,冲上去数说他们。大少爷气急,竟拾起花瓶砸我,梅子被打被骂倒无甚所谓,我只是担心小姐被大少爷言语蒙蔽,做出些令宣家和苏家蒙羞之事。”
  “你可是听到什么?”宣正贤沉了半响问道。
  “他们二人打算私奔出府。”梅子咬咬牙回道。
  “私奔?”宣正贤幡然变色,他将梅子拉入怀中,又将手探入去抚梅子臀尖,揉捏着说道:“他倒以为自己翅膀硬了。”
  梅子得宣正贤挑弄,只觉心头痒痒,忙将罗带宽解,拽着宣正贤的手搁到双股间,口中轻轻鸣哑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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