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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少爷家也没有余-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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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般拉扯,激得宣夜如火热般兴发如狂,似有控制不住之势。
  老鸨见状插嘴道:“瞧这宣小少爷是忍它不住,要不,我去唤个干净的姐儿来陪他消火,若是再忍下去,恐闹出个好歹。”
  “这恐怕不妥。”辛词清清嗓子,轻声道:“宣夜虽中了春丹之毒,急需化解,但若是随随便便扯上个姑娘来同他……解毒,只怕他转醒复魂后会倍感羞耻,他脸皮薄,万一……”
  不待辛词说完,宣然便点头称是道:“的确不妥,可……可眼下也没甚好计。”
  辛词微启朱唇,欲言又止,但见宣安投来警戒神色,这才露出不易察觉的玩味一笑,娇音说道:“你们几个男儿,怎底忽的犯了傻,非要让我等女郎出主意,这事儿又不是非女子不可。”
  辛词话音未落,便听宣安连连推拒道:“如若依妹妹所言,岂不跟那姓李的畜*生没了分别。”
  不待辛词回话,宣然噗哧一笑,似嗔似嘲道:“怕是哥哥想歪罢,辛词的意思,是……”宣然面染红云,压低声音道,“请出五指将军……”
  宣安这才回过心神,讪讪一乐,尴尬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然弟弟代劳。”说着他松开宣夜欲走,宣夜得了空儿,竟想窜下床去搂辛词,宣安无法只得再度将宣夜按在身下。
  辛词一挑眉,朝宣安吐吐舌头道:“既是兄弟,这便不分彼此。醉春姑娘和大娘,我们这便出去,留他们三兄弟好好……叙叙旧情罢。”辛词极力控制笑意,拽着醉春和老鸨出了屋。
  待他们刚一关上房门,三个女人便哈哈笑作一团。
  宣然闻到笑声,只觉头痛,但见宣夜已被春丹折磨得花枝乱颤,无奈之下硬着头皮凑上前去,见那物硬将的无以复加,连带着臀儿抽耸着,似有无穷活力:“辛词定是被你调教坏了……”宣然小声嘀咕道。
  “怎底是我?”宣安没好气地反驳道:“定是你平日里总拿话挑她,才使她出了如此狠招来报复你我。”
  “到底是谁拿话挑她?!”宣然越听越气,提高嗓音道:“你……”宣然正欲责骂,却被宣夜勾住脖颈,啧啧吻着。宣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颤着声音道,“你快点行事,让夜儿速速丢了那物。”
  “还需你多言。”宣安长叹一声,闭着眼睛将手放到宣夜那物上,上下抽弄起来,他只当是噩梦一场,绝不愿睁眼目睹自己正在做的那事。
  鸳鸯枕,红绸被,春心更炽,本是做那云雨之地,却变成一场闹剧。门外辛词同醉春手挽手,笑吟盈盈,轻移莲步,娉娉婷婷地前去老鸨房内吃茶闲谈,三人避而不谈后院李公子与文宁一事。
  老鸨唤丫鬟取酒进馔,辛词连饮几杯,这才抬起头,恍恍惚惚望着醉春,展露难得一见的真性情道:“我知醉春姑娘心有疑问,只是隐忍不提,辛词在这儿先行谢过。有些个话,对熟人我不愿说,对生人又不想说,憋在心里头苦。适才醉春姑娘见的那人,正是我的前未婚夫婿文宁,想姑娘冰雪聪明,也瞧出个八九不离十。”
  辛词舒展眉心,轻轻叹气道:“他以为我天真幼稚,不解人情世故。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娘亲早逝,爹爹业已故去,我一介女流,又能作甚?!曾想委曲求全,混沌一生,可午夜梦回,无不惊出一身冷汗。我苏氏一族,哪怕再落魄潦倒,也不吃嗟来之食,更不会与文宁这等混账同流合污,脏了祖宗之名。”辛词说着,眼角频频泛起泪光。
  醉春听了辛词之言,当下抽泣起来,二人虽身世环境大不相同,但为了活着,俱走上一条艰辛之路,这便心有戚戚焉靠着对方香肩流下泪来。
  老鸨立在一旁,也掏出绣帕擦着泪珠。人活在世,哪个能事事顺心,天天逍遥呢。男儿活得不易,女儿就更是难,谁不是满腹辛酸,强颜欢笑。
  再说后院圆亭,文宁冷眼瞧着在地上打滚的李公子。这李公子确与他关系非常,二人幼时便已相识,文宁知他喜好,平日里没少买些细皮嫩肉的小哥送到他私宅供他取乐。李公子将文宁当成至交好友,殊不知其在文宁眼中,不过是一枚颇有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
  李公子的先父官居枢密使,娘亲为二品夫人,这等人家,虽算得上体面,但在文宁眼中却不甚够分量,起码不能帮他一跃龙门,步步高升。他之所以对李公子阿谀奉承,俱因他娘亲名义上的表哥,当朝最俱权势的太监魏公公。
  这位魏公公把揽大权,干预政事,偏生又讨皇帝老儿欢喜,宠幸益专。自李公子父亲过世后,这位二品夫人难耐寂寞,经趁进宫拜见皇后之际,与魏公公勾搭成*奸,昼夜宣淫。二人对食儿一事,宫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帝老儿非但不恼,还默许此事。
  李家公子自是知道娘亲与魏公公行*淫之事,他并未引以为耻,还欣喜若狂,认贼作父,拜魏公公为干爹。这便是文宁讨好李公子的真正动机,若想仕途平坦,便一定要攀上魏公公这棵大树。
  也正因如此,那日李公子偶然瞧见苏辛词的继母针离后,生了邪心欲奸,文宁才会乐得应承下来,帮李公子将针离弄上手。
  那时苏辛词的爹爹苏梁间并未亡故,他对针离疼爱有加,只是二人年岁差得太多,不甚相配,特别是床榻之欢,总未尽兴。长此以往,针离心中生恨,嘴上不住怨天怨地。这便将眼光投向身边,只可惜苏府上下并无看得过眼的小厮,针离怅然之时,乍然窥见辛词的未婚夫婿文宁生得美貌,心动不已。
  初始她尚有一丝廉耻,知文宁是辛词夫婿,若做出丑事,只会害人害己,但孽根却已在不知不觉间种下,见着文宁,不免扭捏作态。文宁瞧在眼里,并无表示。
  直到李公子垂涎针离,文宁这才出言愿意帮衬此事。那李公子听罢自是不胜欢喜,捉住文宁的手不住点头许诺:“你替我作成此事,我日后决不忘你。”
  文宁这便利用随意登入苏府之际,悄悄写了字条,告知针离愿意与她做那风流夫妻。针离满心喜悦,只等着苏梁间出府。
  不一日,果让针离待到时机。是夜,她早早便梳洗打扮妥帖,又吩咐贴身丫鬟虚掩后门,好放文宁入内。
  待二更十分,辛词屋中熄了火烛,文宁同李公子这才鬼鬼祟祟溜入苏府。针离不敢点灯,摸黑启了屋门。
  她欲心已久,也不辨来人真伪,这就解衣搂抱上李公子的肩头。李公子见她如此热络,不觉情兴盎然,伸手先把那桃源洞口摸上一摸,弄得一手津湿。也顾不得宽衣解带,只是褪下小衣,将那物件塞了进去,狂弄起来。
  针离本是寂寞之人,才经云雨,便感无限快活。加之李公子那物比苏梁间长了许多,塞满了花园,针离夹起双股,前后迎送,只觉那物直抵花蕊,又酸又痒,竟无一点余地。
  李公子见她识趣,这便一口气抽上了七八百,弄得针离双眼翻白,口内只是哼哼唧唧。
  “文宁,你这物生得如此美妙,我的魂儿都被你抽到九霄云外了。”针离媚笑道。
  李公子听罢,紧抱住针离细腰,大肆进攻,又抽了四五百,这才一泄如注。事毕,针离嘻嘻喘笑,忙以舌尖去勾李公子,二人又吞吐爱*抚一刻,这才偃旗息鼓。
  是时,月照窗台,屋内宛若白日,针离侧头看清来人,惊声尖叫道:“你是何人?!”
  但见文宁幽幽走入屋内,冷笑着坐在太师椅上,瞧着针离道:“本来也不是甚么冰心玉洁之人,何必装那处子。”
  事已至此,针离才恍然大悟,她被偷奸一事,俱是文宁出的主意。她哭哭啼啼,骂骂咧咧,文宁听得厌了,朝李公子使个眼色。李公子探手捏住她的乳*尖,狠命一拽,不期然换得针离一声悲鸣。李公子趁机将那物挤进针离花园,任意荡弄,针离被那坚铁如杆之物挑弄起火气,竟微微呻*吟,摇摇摆摆,不住凑合,默认了这等丑事。
  后来针离怀有身孕,究竟是李公子亦或苏梁间的血脉,一时半刻竟说它不请。针离同李公子纠纠缠缠,直到苏梁间染病卧榻,仍未终止。若不是那夜辛词担心爹爹苏梁间身子,深夜披件袍子悄悄移到正房,微闻隔壁耳房中笑语盈盈,心下不觉狐疑。
  她捅破窗户纸,见榻上有一年少公子与针离相抱一处,辛词见了一眼,急忙回身就走,走不了几步,却又因一个熟悉声音立住脚。屋内竟然还有第三个人,那人正是她的未婚夫婿文宁。
  辛词差一点便要叫嚷起来,只是爹爹苏梁间有病在身,若是让他目睹此景,恐会被气得一命呜呼。辛词强惹愤怒,见针离与那男子浪浪抽抽,只觉恶心想吐。
  忽闻那男子说道:“文兄,我干爹过几日要来此地出公差,我可是早早便在他面前替你美言多时,你可要把握机会。”
  “不知魏大人喜好,还请李兄指点。”文宁轻轻说道。
  “他最近转了性情,不好女人,专弄男风,我家里那些个小倌全被他弄了遍,俱不得意。”李公子淫*笑回道。
  “那我便去寻几个嫩白的小倌送去。”文宁抿嘴一笑道。
  “一般男子,他自是瞧不上眼,要我说,只有文兄这般男儿才会让他如愿。”李公子说着忽的放开针离,一个箭步冲到文宁身边,挺着那物招摇着说道,“眼见科举临近,若是没人保举,恐是难上加难。何况文老爷子在朝中树敌颇多,虽已隐退,只怕还有人念念不忘。文兄若是想入得仕途,不割舍些恐是不行。”
  文宁一怔,攥紧拳头,直直盯着李公子看了半响,这才颓然叹气道:“原来你早已惦记着我。”
  “我这也是为文兄你好,干爹性子急,恐不懂得温柔待人,你若是初次交到他手上,只怕会抽出血来,倒不如让我来帮你开了后*庭。”李公子说着卸去文宁裤子,倒伏在他身上,文宁只是轻声骂一句:“小畜*生。”这便靠在床上低头不言。
  辛词记不得她是如何回的闺房,待她睁眼时,噩耗频频,她只得强打起精神去处理丧事。头七之后,辛词拒婚,这事传遍大街小巷,人人皆知。
  可世人并不知晓,那夜文宁立在辛词门外,二人并非默不作声,半夜时候,待下人俱已睡去,辛词曾打开房门,放文宁入内,将那日所见所闻之事一五一十说与文宁。
  辛词拒婚拒得是有理有据,只是文宁并不甘心放手。他虽放任辛词远走樊城,但却从未弃娶她之心,只是更为严谨,也更讲究谋略罢了。
  他们自幼相伴成长,若说没有动过真心定是谎话。只是与男女之爱相较,文宁看重功名利禄之心更甚。拒婚一事,他面上无光自是当然,因辛词执意于此,文宁父母俱生疑虑,文宁恐父母会误他大事,这才定要明媒正娶辛词过门。一来宽慰爹娘,二来也可保全名声,且有辛词做正房,也可遮掩他那些丑恶行径。
  只不过千算万算,独独忽略将辛词坚毅性情计算在内,可谓失算耳。今日之事,更是注定辛词同文宁此生有缘无份。适才文宁已答应辛词,定不会让李公子去追究宣府责任,但文宁并无把握事情能如此这般。
  只怕待药效过了,李公子翻脸无情,恐连自身也一并折了去。事到如今,文宁不得不出一招险棋,但见他面露凶光,嘴角荡着一层冷笑,缓缓朝李公子走去……
  这正是快刀猛斩波波肉,柔情蜜意顷刻消。
  作者有话要说:呃,偶承认,金瓶梅那种淫而不荡的风格的确是偶所欲的……
  望天……辛词,乃学坏鸟……一定是和宣安学滴,与偶无关……
  文宁大锅会有相当疯狂的举动哦,自然也会给辛词造成巨大影响:)
  不知大家对辛词性格的逐步展露满意否,她从来都不是个墨守陈规的大家小姐
  嘿嘿,jq戏神马的,会越来越多哦
  ps 最近留言太不给力了,很打击日更的小木……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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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第二十五章:灯半灭 。。。
  有道是珠围翠绕何堂皇,人面兽性似豺狼。却说李公子匍匐在地,满面红赤,欲*火如焚,哪里还有所谓贵公子架势,俨然渴汁水的发*情公狗,吠吠而啼,吵得文宁心慌意乱,生了愤恨之意。
  那日李公子言语威逼利诱迫使文宁就范,文宁面上虽与他绸缪,极尽恩爱,可骨子里却把李公子来恨。若不是为了飞黄腾达,如花似锦的前程,文宁怎会自甘堕落舍身却做那等勾当。只不过利欲熏心,麻痹双眸,使得文宁对李公子十分趋奉,恩爱殷殷。想那文宁七尺男儿,忍辱负重,不过是为了借李公子这架云梯罢了。
  若掏心捧肺而言,文宁对李公子并无丝毫情分,反而是对辛词,文宁嘴上不言,心中却有几分愧疚之情。不是不恋她,只是于文宁眼中,辛词远不如顶上乌纱来的璀璨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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