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有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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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李公子,在璧月楼里住了三日,白天便是与姑娘们寻欢作乐,饮酒对诗,倒也风风流流。可一入夜,便遣走姑娘们,专挑璧月楼里年轻貌美的小厮,做那男男之戏。
一开始老鸨并不知晓,第二日天晴,她见拨去伺候李公子的小厮叶儿一瘸一拐出了后院,一时好奇将其拦住。一问才知,叶儿伺候李公子沐浴之际,那李公子将其按倒在地,玷污了去。
老鸨听罢,正欲找李公子说理,谁知跟李公子同来的一个小厮捧着一小锭金子笑面而来,说是做叶儿梳理之费。老鸨见钱眼开,收了金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李公子在璧月楼里胡作非为。短短三日,竟有七个小厮的屁*股被他弄上手。
小厮们玩便罢了,若是他破了宣家小少爷的屁*股,这事儿可就了不得。老鸨只觉自后背向上,突突冒着冷汗,偏生脚下不听使唤,频频拌蒜。
再说醉春闯入绣房去唤宣安与辛词,那二人一听宣夜遇到危险,忙整理衣装,随醉春奔去后院。
一路上,醉春不忘解释道:“我见你们二人谈得融洽,本想去灶房烫壶酒,弄些清爽小菜端来,谁知遇上李公子身边小厮,嚷嚷着说要借剪子刀子之类的铁物。我正要问拿去作甚,忽见伺候他的那些个姐妹鱼贯而入,吃茶消渴。其中一个道,‘可怜那个眉清目秀的哑巴,这便要被玩弄了去。’我这才想起,宣夜少爷便是哑子!也顾不得灶上火苗,赶忙跑来只会你们。”
这话不啻于一把匕首,直直戳入辛词同宣安心中。二人心忧宣夜安危,不免加快脚步,飞奔着跑到后院。待到圆亭,辛词一把扯开帷帐,宣安顺势跳上石阶,见一个高大男子赤着□,那物突突跳着,青筋暴露好不吓人。自家弟弟醉卧席上,满面通红,嘴唇微微抽动,男子不知往宣夜嘴中喂了何物,引得宣夜猛烈咳嗽几声。
宣安见状,怒火中烧,毫不犹豫踢倒酒席,朝李公子飞踹一脚,李公子躲闪不及,当场跪倒在地,口吐鲜血。宣安一手掐住李公子脖颈,另一只手玩命捶打着他的胸口,嘴里狠狠骂着:“你这淫*贼,竟敢偷到我弟弟头上,今日若不打死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李公子被宣安偷袭一番,连打了几拳回过神来,他自是不甘被打,扭着身子反击起来,二人滚打成一团。辛词乍见李公子,不觉失魂落魄,脑中一片空白愣在一边。还是醉春在旁轻唤辛词,辛词这才回过神,急匆匆奔到宣夜身旁,将他搂住。
不知宣夜食了什么,身子烫得如火炉,辛词以为宣夜染病,越加着急,忙在宣夜耳边呼他姓名。宣夜半睁半闭着眼睛,一手环住辛词柳腰,将头埋进她怀中。
辛词以为他是受了惊吓,这便顾不得男女有别,而是疼惜地反抱住宣夜。宣夜扬起头,似昏似醒,挨着辛词磨蹭身子。辛词一怔,面上飞起两朵红云,谁知那宣夜疯癫一般,对辛词捏手捏脚,搂搂抱抱,极为狂放。
正在此刻,忽听李公子一声惨叫,辛词探头一看,瞧他匍匐在地,不住抽缩身子,想来是被宣安击中要害,不得还手之力。宣安挥拳再打,却被赶来的文宁以身挡住道:“大少爷,再打可是要出人命的。”
宣安看清来人,挥手欲推开文宁,谁知文宁一侧身按住他的胳膊。宣安怒视文宁,张口欲骂,却听一侧的辛词缓声道:“将你的脏手从宣安身上拿开。”
“小词……”文宁听罢沉了沉,无可奈何地挪开手。
辛词又道:“宣安,那人断了几根肋骨?伤势可重否?”
“死不了。”宣安回道,他见辛词脸色,似认识李公子,这便狐疑问道:“辛词识得此人?”
“岂止识得。”辛词冷笑一声,侧过头望向文宁道:“文公子,你说,我与这人算旧识吗?”
“辛词,那日之后,我与李公子再无往来,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唤他身边小厮来问个清楚。”文宁嘴角一抽,叹息道。
“他不是回去京城,怎会在樊城出现?难道不是寻你而来??文宁,自你来到宣府,我便一再忍让,你我过往,不足为外人道也。我曾得你爹娘恩惠,终身难忘,无以回报,只得咬紧牙关,不去论你是非。没想到你利用机会,竟来到宣家寻我,说甚么破镜重圆之类的废话,还不全是为了你的前程。我早早便答应过你,那些个事,我自会烂在腹中,决计不告诉旁人。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两不相扰,也便罢了。可今日,你的好友李公子又行龌龊之事……”
辛词话音未落,文宁便打断道:“他来樊城,我确实不知。他对宣小少爷做出如此混事,自是该受得教训。宣安已经将其暴打,也便罢了。辛词,你静心想想,他家在朝中颇有人脉,若是惹了他,宣家恐会遭殃。依我之见,这事情如此便罢,何苦闹得不可开交呢。”
“是宣家会遭殃,还是会影响了文大少爷的如锦前程?”辛词咄咄逼人道:“我自是知道分寸,用不着你多言。李公子,你究竟喂宣夜食了什么?为何他身子发烫?”
李公子有气无力地指指跌落在地上的青花小瓷瓶道:“是些壮*阳之药。”
“哼,我猜便是。”辛词朝宣安使个眼色道:“宣安,李公子虽十恶不赦,但因各种关系,的确不能要他性命,此事也不好报官,恐污了宣夜声誉。我知你心中忿忿不平,想要让他好看,只是人生在世,不称意十有八九。”
说话间辛词忽然拾起地上瓷瓶,推开瓶盖,趁文宁措不及防,将其中那些个丹药全然倾入李公子口中。宣安见状,忙捡起酒壶,对准李公子唇口,灌了下去。那些个丹药顺着酒水流入腹中。李公子极力要吐,却怎也吐不出来。
“既然喜欢食这些丹药取乐,不妨自己吃罢。”辛词轻笑一声道:“文宁,难道你还不赶紧伺候着李公子?莫非要等他欲*火焚心,反扑你不成?”
宣夜只食一粒,便满心满眼俱是那事,这李公子食了半瓶,早已放*荡得不着边际,他眼冒绿光,爬到文宁脚前,心肝肉肉叫个没完,底下那物,经溺出白水卿卿呷呷,流得可怜,泻个不住。李公子骚发起来,亟嚷道:“小宁,我死了,我死了,你便射碎在那里,弄我丢得多罢。”
文宁攥紧拳头,低低吼道:“辛词,没料到你竟生得蛇蝎心肠!”
“蛇蝎心肠这个字眼,辛词无福消受,还是文公子自个留着罢。”辛词骂道:“你休想唤些个姑娘来帮,醉春姑娘,劳烦你去同姐妹们讲,李公子正玩得不亦乐乎,要歇一夜,切莫打扰,待第二日定会打赏各位姑娘。”
醉春得令,浅笑着道一句万福起身走了。
辛词见四下无甚生人,这才又说道:“文宁,这场面可否熟悉?是否与那日你们行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正所谓害人必害己,今日也要你食到苦头。你若稍有廉耻,大可以拂袖离去,只怕今年科考,不会那么顺利耳。”辛词瞥了李公子一眼,继续说道,“至于李公子,你来樊城做出这等丑事,难道不怕家中那位被封了二品夫人的老母得知后大发脾气吗?我听闻她老人家一直盼着能得孙儿,只是你惯常流连花丛,未得一男半女。她老人家全当你玩性十足,若解皆因你好男风,不知会作何感想?”
“你……”李公子被欲*火折磨,那有回嘴之力。
辛词示意宣安抱起宣夜,先行离去,宣安不解,自是不依,辛词只好劝慰道:“我稍后便追上你们步伐,莫担心,我自有分寸。”
宣安乜着眼瞧着文宁,又瞅瞅满地打滚的李公子,这才不情不愿地搀起宣夜朝前院走去。打发走宣安,辛词这才凑到文宁耳畔,小声道:“若是李家敢对宣家不利,文宁,你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我那个名义上的弟弟,以及你的如意算盘,恐怕皆会成了水中花,镜中月。”
“我的如意算盘?”文宁眯眼低低说道:“辛词,你究竟在说甚么?”
“难道非要我说清不成?”辛词沉沉重重地回道:“你利用针离做的那些个‘好’事,不就为了一纸功名吗?李公子虽性情张狂,可论智谋,怎可同你比。你何苦逼我说出那些污秽之言,你同这位李公子,不早就颠鸾倒凤过吗?我无意误你前程,只求宣家平安罢了。”
“我以为,你不过是瞧见……”文宁惊吓道。
“瞧见你协助李公子行奸针离?”辛词抢白道:“文宁,那针离并非贞妇,耐不得寂寞我自是看在眼中。与其说是你略施小计,倒不如说是周瑜打黄盖。我拒婚离家,更多是不是因为瞅见你同李公子,而是……”
“别说了。”文宁蓦地掩住辛词双唇,但见他双手颤抖,欲说还休,到最后化作一声长叹道:“我俱懂得。宣家定会无碍,也请你守口如瓶才好。”
文宁似要再言,只是李公子药劲上身,拽着他的裤脚想要淫*乱,辛词见状,冷冷一笑,拂袖走了。
待辛词折回绣楼,见屋内已聚了不少人,宣然同老鸨亦在其中,原来他们二人半路遇见宣安与宣夜,忙七手八脚帮衬,这是闲言,不提也罢。
只是宣夜食了春丹,心已乱,意已痴,待见辛词,满屋子人竟齐刷刷望向她。
辛词不解,正要开口,却见宣夜颤悠着玉臂指着她,满面渴望求欢之意。
这正是娇痴哑子梦惺忪,衾单绣枕待求*欢。
作者有话要说:先解释一下,关于文宁的阴谋
貌似文中偶没有点透……估计很多亲已经看出来了
李公子没有子嗣,如果,只是如果,苏辛词的弟弟是李公子的
那文宁手上就有了相当有力的筹码,科举考试神马的,都是浮云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之前有亲们猜到鸟,文宁同李公子有jq
咱要说得的是,文宁同针离真的没有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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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亲们还记得否,梅子曾经试图给辛词下药,被宣夜破坏那件事
现在该轮到辛词报答宣夜鸟 噗……其实,偶的恶趣味从那时候就形成鸟
就等着看这个,尴尬的,但是有趣的一幕啊……
忘了问,亲们是否满意辛词的架势呢
嘿嘿,宣安童鞋,乃虽然孔武有力,但是论起智谋和手段,辛词可是更胜一筹哦
咱早就说过,辛词绝对不是软柿子,任人捏,她绝对是相当有气场的孩子(为毛偶突然想到了佘太君……omg……)
ps 今天自己包了猪肉香菜馅饺子,吃得很嗨皮……
有没有人知道如何炸油条呢?挠头……为毛偶总是弄不好啊
每次都弄得跟法式长棍似的……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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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二十四章:裙带褪 。。。
诗云:牛郎织女夜夜会,葡萄树下窃窃语。且说这男欢女爱,暮暮朝朝,挽玉手,并香肩,因缘生情,以情泛爱,皆乃情债,逃不脱,躲不开,世上的男儿女郎,无论哪一等,没一个不想有情人终成眷属,做那快活鸳鸯。
只是有些个人天资聪慧,情窦早开,知那风流滋味,有些个性情单纯,懵懵懂懂。若说宣家大少爷宣安早早便懂得男女有别,坠入爱情迷魂阵中,那宣家小少爷宣夜便如观音身旁的金身童子,于男女之事上活泼天真,不谙情事。
原本,宣夜对辛词是七分喜爱,八分依恋,九分好奇,种种情愫之中,唯独欠缺一味爱。偏偏天意弄人,那宣夜被李公子喂进春丹,七窍俱透,竟忽的明白男女有分,更是晓得肚脐眼下的风流之事。
但见他杏眼微眯,直勾勾盯着辛词。以前他只道辛词生得容貌极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甚甚绮丽辞藻,虽为动听,却流于泛泛。但自服下春丹后,宣夜眼中辛词,却变得大为不同,他只觉辛词面白如玉,引人垂涎,云鬓低垂,诱人亲近,唇红如朱,勾人品泽,总之是有千般美,万般俏。
宣夜仰卧于榻上,周身似被火烧,燥热难耐。他吁吁喘着粗气,纤纤细腰不住拿来扭动,身上着的天青罗衫早已褪去大半,现出雪白如藕的臂膀,粉团样的一个小官儿,照的满屋子霞光熠熠。饶是阅人无数的青楼姐儿醉春也不住咽着口水,恨不得将他揉进骨中疼惜一番才好。
这宣夜忽的分开双腿,去拽自家裤头,露出的那活儿却硬得如铁,昂首耸立,似竖桅杆般,在他大腿根儿处生了一颗红痣,妖艳四溢,旖旎无限。宣安立在一侧,虽及时用锦被包裹住宣夜身子,但那惊鸿一瞥仍令辛词涨红面皮,不觉咳嗽一声。
宣然见状,索性快步凑到辛词跟前,用己身挡住其视线,怕宣夜再泻春*光。偏偏宣夜不依,他欲*心正盛,发狂般想要挣脱宣安束缚,这便伸手去拨宣安,宣安自是不肯,他借力伏在宣夜身上,二人这般拉扯,激得宣夜如火热般兴发如狂,似有控制不住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