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一班--钟爱小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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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怎么会被打?保镖哥哥是不是太笨了,这都信……
意识到这层,我立马从心中升起一股愧疚感,为什么我会忘记,为什么我要不记得,我什么当时我看的这么不仔细,如果昨天我记得的话,事情就不会发生,哥哥就不会被再次误会了,我满心懊恼。
不停地垂着桌子,垂了半晌午却被人制止,抬头,却是小雨。
我淡淡扫他一眼,未说话,也想通了,这样做有什么用,于事无补,不如做些有益的事。
拿出包包里早晨放进的食盒,踌躇半刻,最终还是越过小雨,无视教室其余人,直直朝金宝三走去,立在金宝三眼前,递给金宝三,“诺。”他呆呆接过,我接着又说,“这是我代替昨天哥哥打翻你食盒道歉。”说罢深深向他鞠躬,“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的,希望你别介意。”说完便如哥哥一般步出的教室,我可不想像猴子般像人观赏。
虽是出去了,可上课还是按时的回来,老师在上课,说些什么已然没有在听,只知道教室有多沉闷,很压抑,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教室视绕一圈,所有人都在,独独不见了小雨,不知去哪了?算了,说了这段日子跟他不熟的,兀自又回到发呆中。
“王亚瑟,琴谱是你拿走的。”小雨突然而来的闯进,加上这一句并不是疑问句的问名,将教室中所有人的注意力皆到了他身上。
“丁小雨,我们正在上课,你要干嘛?”班导略带现备的说了一句,却无人理他。
“琴谱是你拿走了。”此时话多了一些气愤,抿唇待答,我看见,他问的,是哥哥。
哥哥从书上视线转至小雨,略带疑惑,“什么琴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下课的时候,去过音乐教室,趁我不在的时候,把琴谱拿走了。”气愤未减,小雨再次道了一遍。
哥哥颓然态气,“丁小雨,你不要跟其他家伙一起起哄好不好,卯起来排斥我好不好。”
小雨不闻,接着道,“在音乐教室,我闻到你古龙水的味道,不是你,是谁?”头啪地转向哥哥,眼神凌厉,竟有些咬牙切齿。
“雷克斯。”哥哥起身,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跑到雷克斯的方向,这时小雨却自动的翻动哥哥的书包,知道会翻出些什么,我心中一片凉意,却什么都没做,却有冷眼旁观的味道。
不出意料,小雨从哥哥包中翻出了撕破的琴谱,脸色突的变的无比悲伤,在哥哥不可置信中像失了魂魄般的坐上了自己的位子,无话,无语,什么都没有,只疯了般的拼着破开的琴谱,面上却有一滴泪划过。
心突然很痛,痛的无法抑制,像针扎入心底,在心中扎了一个窟窿,再也不知道别人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在说什么,脑中,眼中,心中,都是小雨痛苦的样子,颓然的模样,还有悲苍的语气,这是我妈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心中变的气愤无比,斜斜的眼神射向雷克斯,瞥见他在诡异的笑,一口气变这么冲了上来,直直冲到雷克斯面前,拉了他便向外跑,跑到角落处才停下,便这么盯着他,不讲话。
“王筱筱同学,你找我出来做什么?”
啐,谁是你同学,我在心里唾弃,破口而出,“同学同学什么,我跟你很熟吗?别以为装弱就没人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好,你玩,别人任你玩,可是,你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拿来开玩的吗?我看你根本没爱过人,你妈生你做什么用。”啐。
说完我便跑回了教室,我知道自己说的很重,很伤人心,可是,能有他做的伤人心,让人恼吗,我是气急,无法控制。
急着跑开的我,却未看到身后那人愤恨的眼神。
教室空落落,这么快都走了?
不过小雨在,一个人,默默的坐着,静静地拼着,旁若无人(本来就没人),我进去,他竟头也未抬,“小雨。”我轻声唤他,想要安慰,却想不出什么言词,竟只换来他犀利的眼神,一阵心惊,他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却又沉了下去,便的平静无波,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用着手于手中琴谱。
明明说好跟他不熟的,不论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与我无关,我只要陪着哥哥就行,可是真到这样的时刻,我却无法不管,不能不心痛,痛彻心扉,是这样吗?
瞥瞥他桌上残纸,还好,撕的不是很碎,还能再补,到各各桌下板掏掏,掏出一瓶透明胶,自动自发的坐到小雨跟前,无视他的眼神,把他前面的东西揽到自己这边,也不说话,只做着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工程也一点一点的完成,等做好,才觉天已略黑,小雨还保持着开始的样子,呆呆看着我,我吁了口气,将东西递给他,“诺,好了,虽不能保证跟新的一样,可却已经是最好的了。”
他的眼神一暗。
我心一沉,却依然开口道,“虽然是从哥哥手中翻出这琴谱,但我只想跟你说一句,不是我哥做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便是事实。”
却听小雨微叹气,不答话,却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天晚了,我送你回家。”
“嗯?呃?好。”
第二十八章 压抑(3)第二十八章 压抑(3)
刷完牙,洗个澡,换上睡衣,我便在这明晃晃的月光映照下,坐在床铺上发呆。
哥哥依然未回家,我垂着脑袋,微微叹气。
月儿银白色的光亮打在我的脸上,冰冰凉凉,诚如月色,脑中思绪翻飞。
方才是小雨送了我回来,一路无言,直至到了公寓之下,小雨才说了一番回荡在耳的话语,黑夜中,他的眸光如星星般闪亮,却隐约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不真切,他双手插于裤袋中,下巴微微仰起,向着月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拿出袋中的双手,紧紧捏住我的双肩,幽深的眼直直望向我的眸,四目相对,他心是鼓了莫大的勇气一般,开口,“我相信这不是亚瑟王做的,还有,你说的,我都相信。”(PS:俺语,嗯,这个地方呢,我可不想全归于筱筱,毕竟小雨对王亚瑟原本就有很深的朋友情谊在,如果只让筱筱一句话便化解这么大的误会也不太可能,所以,为了筱筱,咱就一半一半,一半为筱筱,一半小雨原本就相信王亚瑟不会那么做。)说完,他放开的肩膀,背过身,便跑了离开。
我站在原地,发呆,抚上尚有余温的肩侧,站在茫茫夜色中,我傻愣愣地笑开了,他说‘我说什么,他都相信’。
整个身子埋入薄薄的被中,只探出一颗乌溜溜的小脑袋,迎着月儿方向,皎洁的月乐隐隐透出,半躲着,朦胧中,似中偷偷的笑,与我相似。
月色沁凉,我的心却如春日般温暖。
细细回想,我却又怔忡,他为什么相信我,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如此信任,毕竟在这里,我只是虚构出来的一个人物,根本不存在,再者,有什么比的上他与哥哥大东哥哥之间的的兄弟情谊更深,想到这层,我又只能连连叹气,果然,我又想太多了,人家只说相信我,并未说是什么事,我便顾自认为只要我说什么,他便相信,呵,我自嘲。
这不,连暖手袋都开始嘲笑我了,刚刚没感觉,现在就咯头了,从枕头下将其拿出,冷冷的,突然间整个身子都冷了起来,在黑暗中起身,靠着床头,将丝被拉至脖胫处,将全个身子紧紧包住,却还是觉着丝丝凉意从脚底直至心底。
在这儿待的,已经很久了,很多人,事,物,已深深印入我的心底,好似本就是该发生的,该存在的,我已然将这里当成了原来生活的世界,深入其中。
有哥哥,有小雨,有大东哥哥,还有同学,老师,其实真的挺开心,还有一些曾经未知之人,小漫,孙明,含烟,向柳哥哥,很多很多,真的很好,回不去,也就知足吧。
举起手中漂亮的暖手袋,啪啪在它的顶部挥了两下,自语,“再笑我,再笑我,再笑我我就打你屁屁。”
嘴角含起一个笑容,顺手将暖手袋搁上床侧的台灯桌,这才直直地躺在床上,舒服地睡去。
一晚好眠到天明。
天空一片清明,白色的云挂在蓝蓝的天上,清亮,明净。
好似最近我天天都在叹气,唉,今天又是只有一个人了。
眯眯眼睛,看着天际,泛起肚白,好似起的过早了。
嘴角上弯,一路平静的到了学校。
刚要进门,却见小雨突然间便站在了我的身侧,成了并肩,我眼角偷偷看他,抿抿唇,所谓跟他不熟从昨天到昨天就已经不成立了,早就被打破,唉,我果然不是立誓的料,抬头,朝他扯扯唇,算是笑过。
他亦浅浅一笑。
原本吵闹的教室因着我们的进门有了一瞬的寂静,两秒钟,真的只有两秒,又恢复了吵闹,虽是与以前无二至的热闹,疯狂,可这班里却总有一股从底部透出来的无力感。
即使人人看似欢乐,心中,却不定在想些什么。
哥哥呢?我张望着,好似还没来。
托哥哥福,全班对我全没有嫌隙,最多看见我想到哥哥时才会送我两个小白眼,不仇视我已经很知足了,想到这里,心中对哥哥的愧疚又加深了些许,他们对他的仇视,终其原因,总有一点是我的,我承认,我真的很胆小,现在让我去承认煞姐的情书是我弄丢的?我没勇气,真的。
颓然地坐下,直接便趴在了桌上,现在跟他们的关系,再多的热情也烧没了,再者本来跟他们关系也不怎么好的嘛。
余光瞟到哥哥的身影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入,教室如方才,一瞬沉静下来,却不似方才,几秒便恢复,而是足足停了N分钟之久,皆转头看着哥哥,最后又转回做自己的事。
当成无事发生。
我从椅上弹起,无视众人眼神,拉了哥哥的手,嘴角笑嘻嘻的,“哥,你最近怎么老不回家,说,到哪玩去了,老不带上我。”
哥哥朝我笑笑,摸摸我的头,我笑躲开,他坐回位子上,眼角含着笑意,却带着微苦,看着我。
我也眯了眯眼睛,“哥,记得以后玩一定得带上我。”
“好。”哥哥轻轻地答应。
这一日,便这么过去了,说不平静却也平静,毕竟没发生什么大事,说平静却也不平静,总有些人会找些小小事来跟哥哥嚷,只是哥哥不想去理。
铃铃铃放学铃声响,全班一齐收拾东西,做什么去?打架咯,做了这么长时间好孩子,估计手痒了,听说有其它高中的学生在校门叫嚣,作为芭乐高中奇芭的特殊班级,关系学校生在外‘声誉’,怎可不顾?
让脖子上挂着斧头的同学去办公室打探打探消息,终极一班老大谁都不怕,独独对班导田欣有所忌惮,不是怕,而是,有种不想让其担心的感觉。
抄起家伙,一个个都站直了身子静待消息,等了良久,不见异常消息传来,他们就以为老师已走,没事了,大东哥哥将外套甩到肩上,大喊一声,“我们走。”
却突然手机声响起,金宝三身边的胖胖的大辣按了接听键,阻止众人离开,“有情况,有情况。”嘴里嚷嚷着。
周围人有点多,信号不太好,听的不太真切,他用手按住了另外一只耳朵,走到窗口处,“什么?老师什么?”
正在他闭着眼睛死命想听清手机里在讲些什么时,全班皆见,田欣双手插腰,斜着眼,看着教室内听电话的两人,两人睁眼,收了电话立马转身。
“汪大东,你很兴奋哦。”班导走进教室,双手绞在胸前,凉凉地开口。
大东哥哥声瞬间软了下来,“老师,你今天不是没课吗?而且晚自习,你不是还要跳韵律舞吗?”
班导一笑,微带嘲弄,“我也希望,谁不希望,但我命不好啊,对不对?我原本以为,我可以放轻松,我原本以为哪,我找到了一个可靠的人,可以帮我监督全玫上的人,好好按照计划书K书,我怎么知道,我会来遇到,今天这样子的状况呢?”
“班导,我们知道错啦。”大东哥哥下巴微台,“只不过,你也知道嘛,我们终极一班名声那么大,怎么能说收就收?”他停下话茬,看着班导。
班导两眼一瞪,还未讲话,大东哥哥就已放弃,“好,我们尽力配合,喂,各位……K书,K书啊。”
大东哥哥虽是终极一班老大,可也并不代表人家不会有抱怨哪。
“不打了?很糗耶。”众人歪脖子歪脸,语气皆是满意,“我们会被讲的很难听耶,半个多月没打架了耶。”
“对啊。”
“就是说。”
“哪来那么多话。”大东哥哥沉下脸,“你是没看到班导的表情。”而后用余光一瞟班导。
同学就都听话的座回位子,哥哥则抬眼一看他们,嘴角弯了一个弧度,又恢复原样,看自己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