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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花妆-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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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徵想了想,想不出答案,摇头道:“为什么?”

“因为鸡它笨,跑错了方向。”沐月夕得意的笑道。

“这样的题目,我也会出。”杜徵听出门道来了。

“请杜公子出题。” 沐月夕爽快的把出题机会让给了他。

“早上起来,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杜徵问道。

沐月夕轻笑道:“睁开眼睛。”

“世上什么东西比天更高?”杜徵又问道。

“心比天高。”前世时沐月夕看过几本脑筋急转弯的书,这样的问题难不住她。

两人控空心思的出一些神奇古怪的问题考对方,说说笑笑间,这苦闷的旅程变得有趣多了。只是,淳于容和李浅墨看着沐月夕和杜徵谈笑风生,心里泛起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就象有东西堵胸口一般难受。

使团一路不紧不慢的向西行,走了二十天多天,母于抵达了沂河渡口。往西镜去,陆路太崎岖,马车太颠簸,先别说沐月夕这位大小姐受不了,就是那些娇滴滴的歌舞伎也折腾不起。

淳于容舍了陆路,取水路去西镜。早在使团出发前,沂河府府台就已行接到旨意,因而早就备好了数十艘大船,来装这有史以来最大的出使团。

三千多人弃马换船渡沂河,场面宏大,好在安排的安当,众人有条不紊的上了来。沐月夕,晋王,淳于容,杜徵,李浅墨,欧阳蓝铭,以及那些文士们,上了最大的那艘三层木船。

歌舞伎以及乐师就上了第二艘船,那三千禁卫军分散上了其他的船,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第一艘已经离岸半个时辰了,最后一艘船才刚刚启程。如此的劳师动众,让朝堂许多和李家对立的大臣们心生不满,不断上书弹劾李氏,惹出许多事端来。

三层木船的最上一层是个极为宽敞的前厅,第二层是给这些贵人住的房间,最下一层,是给来上水手住以及近身护卫们住的房间。穿过厅门后进到内室,再由楼梯往下是入舱底,就可以看到一条细长的通道,两旁各有十六间房,通道右手边那三间,就是沐月夕的房间。

船还没走多远,就有好几个文士晕船,吐的一塌糊涂。咏诗缀墨在来上的厨房里帮随行的太医煎药,昭婷慕婷则把煮好的药送到各位文士的房间里去。

夜间的河风十分寒冷,沐月夕早早的就回了房睡下了,半夜口渴醒来,也没惊动守夜的咏诗,悄悄地起身去倒水。刚把水喝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沐月夕以为是外面守夜的侍卫在聊天,也没在意,正准备上床,就看到门被人推开了一条小缝,一根小竹枝伸了进来。

前世里,电视里放多了这样的把戏,沐月夕知道这是有人往房里吹蒙汗药,忙用手帕,掩住口鼻。

又等了片刻,“吱”的一声,舱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沐月夕皱眉,向角落边挪动几步,藏在了暗处,警觉地盯着来人。

那女子径直往沐月夕睡的小床走去,缓缓的举起一把匕首,匕首的寒光折射到女子的脸上,沐月夕看清了她的容貌,不是别人,正是程子悦身边的宁瑶。

沐月夕倒吸了口冷气,她是怎么混上来的?

宁瑶离小床越来越近,正要猛刺下去却骇然发现床上没人,大惊失色,转身就扑向咏诗。沐月夕怕宁瑶伤害到咏诗,按动小弩上的机括,十八根银针射进了宁瑶后背,针上的鸠毒瞬间就要了她的性命。

因是第一次杀人,沐月夕呆愣住了,只觉得一股寒意由心而外,收定心神,谨慎的向外走去,沿着门边的缝隙,看见门口的四个侍卫都已倒下,生死未卜。

船甲板上传来一阵共刃交接之声,沐月夕犹豫了一下,就往甲板上走去。

甲板上,淳于容,杜徵,以及李浅墨,欧阳蓝铭正和教十名黑衣人交战着,而在他们旁边,一小队巡逻侍卫和几个黑衣人倒在血泊之中,已无声息。

兵刃撞击的声间,将居于楼船底层的其他侍卫也惊动了,在沐月夕到达的那一刻,禁卫军的头领着其他侍卫们纷纷涌了出来。

黑衣人见事情已败露,便抽身想退,却被淳于容四人封住退路,根本无法逃走。沐月夕站在一旁,看他们打得险象环生,心不觉就提了起来。

这时,赫连斌也踉呛的从房中走出,站在了沐月夕,“欣悦妹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六哥感觉怎么样?”沐月夕轻声问道。“我没事,连累妹妹受惊了。”

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倒下,甲板只留下四个人了,这些被淳于容四人逼得没了退路的黑衣人,就如垂死的野兽做起了景后的挣扎。一个黑衣人在闪身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赫连斌和沐月夕,狞笑着,挥剑朝着他们冲来。

赫连斌大惊,拉着沐月夕赶紧躲闪。黑衣人这垂死一击,威力十足,赫连斌被禁卫军护住了,可沐月夕却被黑衣人抓住了,一起从甲板上摔了下去。

“欣悦妹妹。”赫连斌扑了过去,没能抓住沐月夕,眼睁睁看着她掉进河水之中。

杜徵抛下手中的长剑,纵身跳入河中,李浅墨紧随其后,跳下了来。

“放船下去,点燃火把。”淳于容冷静地吩咐道。

多只小船放了下去,火把照亮了一片水域,多个会水的士兵和水手也下水帮着寻找。

正文 第123章 一路风尘

九月的河水,不是很寒冷,再加上沐月夕掉下去的地方离船也不远,李浅墨很快就找到了她,并把她救上了来。

脸色苍白,全身是水的沐月夕被清醒过来的咏诗缀墨搀扶着回了房,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等随行的太医来帮她诊脉。

太医是被杜徵给拖来的,杜徵虽然也懂点医术,但是术有专攻,他就不去抢太医的饭碗了。太医跌跌撞撞地就进来了,脸色不比沐月夕好多少。

太医诊了脉,告诉大家,郡主只是呛了几口水,并无大碍,喝点安神药就好。

不一会,咏诗就把药熬好端了进来,沐月夕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药,欲哭无泪,她怎么就这么倒霉?自从她来了荣扬城,{奇}这两年倒霉到了极点,{书}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落到她头上,{网}硬生生地斩断了她当初“宏伟”的愿望。她从没想过借用前世的记忆扬名天下,也没想过凭着前世的那些所谓的才华吸引美男,也没想过要借用前世学来的微薄知识去发大财,更没想过进宫与人争宠。她只想平凡的渡过这一世,然后重新投胎转世,如此轮回。可是老天爷为什么就这么捉弄她?真是没天理啊,她还在大祁境内,就遇险了,接下来的路,她要怎么走啊?

“小姐,药不烫了。”咏诗把药递到沐月夕嘴过。

沐月夕一仰脖子,将药一饮而尽,苦得小脸皱成一团。

蜜饯一颗。

水一杯。

递蜜饯过来的是淳于容。

递水过来的是李浅墨。

沐月夕一手接过蜜饯,一手接过杯子,含着蜜饯喝口水,等嘴里的苦味减追后,向两人道谢:“谢谢候爷,谢谢正使大人。”

“郡主不必客气。”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杜徵摸着鼻子,唇边露出惯常的坏笑。

欧阳蓝铭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到天明时,船上的血迹均被洗刷干净。

对昨夜遇袭的事沐月夕设有去细打听,只是将宁瑶的身份告诉了淳于容,就由得他去调查。沐月夕继续过着她无所事事的悠闲日子,偶尔跟杜徵斗斗嘴,玩几盘五子棋。

遇袭后的第二天是九月初九,既是重阳节,也是淳于容二十一岁生辰,因在途中,淳于容这个生日过得简单,只吃了碗长生面。

船行数日,这一日时近正午,突然狂风大作,大雨倾盘,因担心行来的安全,仅收了风帆,将船就近靠了岸。

岸边早就停了一艘船,想来也是为了进风雨,才临时停下来的。沐月夕也没太在意,坐在房间里看书,忽听到悠扬的琴声传来,曲调很是熟悉,仔细一听,正是她抚过的《梅花三弄》 。

沐月夕觉得奇怪,就出门往前厅走去,咏诗昭婷紧随其后。厅内晋王和欧阳蓝铭正在下棋,李浅墨负手而立,站在窗边看外面的风雨,淳于容和杜徵却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琴声停了,又等了一会,淳于容和杜徵回来了,与他们同来的还有一个人。

来人取下了蓑衣,“夕儿。”

“先生。”沐月夕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赵殊,有些惊喜,忙屈膝行礼,“夕儿见过先生,给先生请安。”

“夕儿不用多礼了。”赵殊笑呵呵地道。他与晋王见了礼,李浅墨和欧阳蓝铭见了礼后,就离开了前厅,回房去了。

五人落了座,上了新茶,闲聊了几句,赵殊对沐月夕道:“夕儿,先生有件礼物要送你。”

沐月夕起身道谢。

赵殊送给沐月夕的是一把古琴,沐月夕拔了拨琴弦,音色圆润,凑近细看,在琴头一侧用篆书刻了两个小字“吟月”。

沐月夕见是十大名琴之一的吟月,连忙推辞,“先生,这琴太贵重了,夕儿不能收。”

“夕儿,你的琴艺卓越,又善作新词,老夫送此琴给你,也是希望物尽其用,不要推辞。”赵殊肃颜道。

沐月夕面一红,她才不是善作新词,她是善于剽窃别人的歌词,“先生,我怕我的琴艺会误了这把好琴。”

“先生,夕儿妹妹不要这琴,你送给我吧。”杜徵毫不客气地把琴抱进怀里,打算据为己有。

赵殊一抬手,“啪”的一声打在杜徵的额头上,吹胡子瞪眼地道:“你的琴艺连初学孩童都比不上,把琴拿去准备当柴烧?”

被先生把老底给揭了的杜徵毫不动容,嘻笑着把琴放回桌上,道:“先活,我这是帮您,想吓唬夕儿妹妹,让她把琴收下,您老倒好,拆穿我。”

赵殊哑然。

“欣悦妹妹,长辈赐,不可辞。”晋王帮着当说客。

“夕儿,此琴是特意找来送你的,你一再推辞,先生我可是要生气了。”赵殊装出生气的模样道。

“郡主,你不如抚首新曲送给先生,就当谢谢先生送琴之意,如何?”淳于容见沐月夕还在纠结,给她出了个生意。

沐月夕为难地皱起了眉,又要剽窃别人的歌,这一次剽窃谁的好?

“咏诗,焚香,你家小姐要抚琴了。” 杜徵不给沐月夕再推辞的机会,直接让咏诗点上了檀香。

袅袅轻烟升起,厅内飘起了淡淡香气。沐月夕推辞不过,只得剽窃前世听过的一首略带古风的歌曲,只是年代久远,曲调虽还记得清,只是有些忘词,这时也只得打起精神,边唱边填词。

“行到水穷,坐看云起,望春风又绿杨柳依依;疏影暗香,轻阴清昼,看春风乍起池水凄凄;故人何去,远山万里,惜春风无迹夏野郁郁。秋叶无心,芳草无情,纵马前驰落雪寒梅香满蹄。笑春风,春风笑,笑看红尘多寂寥,醉依斜阳桃花盛放依稀看到你惆怅;笑春风,春风笑,笑看浮生多纷扰,问君归否牵你衣袖,天际流云随风幽。繁花尽,只留清香在指间。春风尽,秋水有意梦无痕。”

后面的歌词,沐月夕全部都忘记了,只得将后半段重新唱了一遍。虽是一首残缺不全的曲子,但词的意境,让赵殊听着很满意,他尤其喜欢那句笑看红尘多寂寥,捋着胡须道:“好一句笑看红尘多寂寥,夕儿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笑春风。”沐月夕神色恍惚,前世的事随着时间流逝,已经模糊不清,或许有一天,她会全部忘记,眸底有淡淡的唏嘘。

“夕儿妹妹,看看我可曾把字写错。”杜徵将歌词记下来了。

沐月夕回过神来,接过纸条,细细地看了,笑道:“一字不差。”

师生几个又说笑了一会,见时辰不早了,让人请了李浅墨和欧阳蓝铭上来,大家入席,用过午膳,喝过养生茶,各自回房歇息。

缀墨刚词候着沐月夕躺在下,暮婷走了进来,向沐月夕行礼道:“小姐,刚才奴婢去看过了,热水已经备好,小的们问小姐什么时候沐浴。”

沐月夕见她这样行事,知道有机密的事情要禀报,“缀墨,去让他们把水送上来。”

缀墨领命而去,不多时,两个身强力壮的厨娘,抬着一大桶热水来了,倒好水,准备好洗漱物品后,就离开了。

暮婷关上门,拉上帘子。

沐月夕慢慢地解开衣衫跨入水中,暮婷从袖里拿出一卷绢帕。沐月夕打开来看,里面写着:“瑶非程所派,宜尚有余党,吾儿须谨慎,切不可轻敌。”

宁瑶已死,她是不是程子悦派来的,已经无关紧要,反而是宜王有余党这件事,让沐月夕感到头痛。宜王树大根深,若不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岂能那般轻易就抓住他。

沐月夕叹了口气,起身穿上衣裳,将绢帕浸入水中,墨色化开,取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条很普通的手帕,任谁都没办法从上面找出端倪。

第二日,雨停风止,睛空万里,师生话别,各自乘船离去,此日一别,也不知何日再见。

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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