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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倾城毒妃-第44章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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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知道翎厥王妃被削了妃位,可见两个侍女依旧口口声声的喊她王妃,错愕之余人们一时都没了主见,袭香不动他们也便不动,这万一得罪了翎厥王爷可是他们这些小民担待不起的。

她一个有手有脚的人还能活活叫人给憋死不成,趁袭香还在犹豫之际,骆蝉毫无征兆的箭步冲前,一把掀开了托盘上的红绸。看清楚盘中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衣袍,她手脚一僵,手中的红绸倏地掉到了地上,“我知道袭香你一向伶牙俐齿,这一回我倒是想听听你如何解释,云裳斋送喜服去思韵楼?别告诉我戚韵音要改嫁,还是穿着男人的衣服!”

说到最后她近乎是喊出口的,她不愿去深想,却又不想一直像个傻瓜一样整日惶恐着猜度着,像个被排除在外的路人甲,明明看得出所有人怜悯,但又无能为力的空气一般游荡。

袭香皱着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满眼的焦急和痛惜,却是一个字也不肯再多说,其余的人一见大丫头都跪下了,也不管弄不弄的清楚情况都跟着跪在骆蝉面前,惶恐的不停磕头认着错。

“这喜服。。。。。。”骆蝉指着托盘里的喜服,只觉得这红色好刺眼,刺得心都痛了,“这喜服是为萧墨翎准备的?”

“王妃。。。。。。”

“我早就已经不是你们的王妃了!”她厉声喝住袭香,怒目瞪着没敢抬头的制衣师傅,“你们说!”

制衣师傅多大的胆儿啊,哪里敢乱说话,埋着头碎碎的祈祷着。骆蝉眸光一冷,一出口就像扔下了一颗液态氮,零下一百九十六度的寒温,“就算我不是翎厥王妃也一样能让你们死得痛不欲生,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样绝美的人说出这样阴狠嗜血的话,生生就叫下面听的人打了个冷战,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直冲脑门,真真就让他们相信她绝对有这个本事一样。有人承受不了她冰寒刺骨的眼神,心理上的最后一道防线以摧枯拉朽之势被击垮,身子一软便歪倒在地,“这是为翎王爷和天虞国的韦晴郡主大婚准备的。”

终于心好似空了一般,连伤痛和愤怒都忘了。她早就知道萧俊岂会只是削了她的妃位那么简单,即使现在没有这一桩婚事,该来的迟早还是会来的,现在终于有人戳破了这一切,把她的自欺欺人嘲讽的淋漓尽致。而真心也终于被血淋淋的举到面前,爱吗?若不爱又为何伤,为何痛!可是若爱了,他们又有什么资格,满门至亲的血,耻辱的印记,这一身毒,这一世僵局都是拜他所赐,她要如何自处,何况。。。。。。除了这一缕清魂她什么都不是,哪里都不属于。

“大婚。。。。。。何时举行?”

“三日后。”

三日后,和太子同天大婚?他竟瞒她至此!心口的灼热一波一波涌上来,反噬着她的心血,猛地,喉头一腥,一口污血喷了出来,虚晃了两下被惊慌失措的袭香抱了个满怀,“来人啊!快去请子皓神医!快去啊!”

“不必了!”骆蝉虚弱的抬了抬唇角,在笑却不似笑,“安排他们在梓苑的偏房等着吧,袭香你去叫张总管来见我。”

。。。。。。

忙了一天,约莫酉时萧墨翎才回到王府,乍一看府门口一堆小厮婆子正忙前忙后的往门檐儿上挂红灯笼,红绸花,看得萧墨翎心头一滞,跳下马就往沁芳阁冲去,一路上都是满目的红色,红色惊心,红得让他后怕。

☆、第十章 暂迁别院的决定

沁芳阁哪里会有骆蝉的影子,不过还好袭香早就差人等在那里,萧墨翎一去就被引到了梓苑。

他站在自己的房间前竟然失去了进去的勇气,直到屋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他才惊慌失措的闯了进去,却见骆蝉一人趴在桌子上,手里捏着的丝绢已经皱成了一坨,守在一旁的丫鬟婆子神情焦急却没有一人赶上前帮忙。

“小蝉。”焦急的声音里杂了一丝慌乱,他本欲上前,却被骆蝉投来的淡然视线生生定在了原地。她的脸色因为咳嗽的缘故微微泛着潮红,眼神如初见时一般平静,清冽的仿佛融不进一丝杂质。

骆蝉撑着桌子站起来,笑靥如花,“怎么回来这么晚,今儿个云裳斋的人送衣服来了,王爷不在我便做主留他们等在这里,万一有个不合身的地方也好及时修改修改,毕竟三日之后就是大婚之期了,未免给天虞落下口实,还是仔细周到些好。”

在府门口看到那些红绸花他就猜到一定是骆蝉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现【“文】如今听她【“人】如此平静【“书】豁然的说着【“屋】这一切,大度淡漠的好似不关她的事一样,他还是隐隐觉得胸口闷的像是被谁狠命的抓了一把,痛得真切却不见伤口。

“王爷怕真是政务繁忙了,都要迎新妃了也不见吩咐下去布置一下,你以为韦晴郡主像她哥哥那么好骗啊,礼数不周到还不得怪到我们头上,到时候折腾了天翻地覆的,苦的可是我们。”骆蝉走了两步,看了看满室的喜色,笑道,“这是我吩咐张总管准备的,呵呵。。。。。。想来我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情景,婚礼该是很热闹的吧。”

她驾到王府那会就等同一植物人,躺了半月醒来就直接晋级为阶下囚了,热闹的、漂亮的都没有她的份,如今又是一场隆重的婚礼,她的立场和结局却还是一样。

萧墨翎只觉得心头火烧火燎的,一步上前扼住骆蝉的手腕,爆喝一声,“够了!”他眼中尽是疼惜,忍得青筋暴起,转头对着屋子里的丫鬟吼道,“给本王统统都拆下来,统统都拆下来!”

“穿一次吧。”忽然骆蝉反握住他的手,不比他的,骆蝉的手很温暖,甚至有点烫人,“喜服,穿一次给我看吧。”

说罢也不看萧墨翎微微愣怔的表情,遣退了多余的下人,只留了云裳斋的两位师傅。自己则亲自动手帮萧墨翎宽衣束发,暗红的纹金喜服,墨玉的青蛟腰带,腰间系着一串珊瑚石制成的五谷佩饰。三千青丝九天来,玲珑玉面天公琢,狭长的双眉如弯月,慵懒的丹凤却透出犀利的目光咄咄逼人,英气的鼻子,微抿的唇看起来柔软无比,吹弹可破的肌肤,她早知道萧墨翎是一个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妖孽型美男,却不知他穿着这一身大红的喜服竟别有一番味道。

“真可惜。。。。。。”真可惜他这样是为了他和别人的婚礼,真可惜她已经开始讨厌这样完美无缺的他,开始讨厌这种喜庆的眼色。说罢,长叹一口气恍惚的像外走去,脚下的步子也虚浮的踉跄起来,萧墨翎不能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她会不会误会他瞒着她是别有用心,会不会怪他,会不会再一次从他身边逃开?这是他决不能允许的,可是他该怎么阻止?难道要他解释说娶韦晴郡主也是父皇赐药的条件,而他之所以会答应除了必须要救活她之外也是存了私心的,难道他还能恬不知耻的求她体谅这样的他吗!更何况他真的能对她坦诚吗?说他不仅一无所有,连自己都弄丢了吗!就算她能理解并原谅他,可是他又能给出什么样的承诺?这一生他都没有感觉像这一刻一般如此纠结,如此彷徨而犹豫不决过,心底千般万般个声音叫嚣着想要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她,想要相信依靠她,理智却剥离开来,一刀一剑的刺着他的心,一遍遍喊着不能相信,谁都不能相信!

就在快到沁芳阁的时候,刚刚从山上采药回来的子皓闻讯急匆匆的跟他们碰了个照面,他掠过骆蝉眼神复杂的瞥了一眼萧墨翎,神情严肃的拉过骆蝉的手腕,猛地面色大变,指尖兀自松开了她的手腕,又不可置信的拉了起来,“你。。。。。。”

骆蝉暗暗摇了摇头,就势一靠,几乎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子皓身上,一开口嗓音涩涩的,“萧墨翎,几日天你的提议还作数吗?”

沉默半晌,就在她以为萧墨翎不会答应的时候,他终究还是开口了,“也罢,本王先送你去别院调理几日。”

她只是说遵循前几日送她去别院修养的提议而没说要离开,他忽然松了一口气,也许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送她去别院总比看着他成亲,触景伤情的好,等他把事情处理完了,一切就都可以回归正轨了。

萧墨翎前脚刚离开,骆蝉便身子一软,整个的晕了过去,腕间的沉香木珠子哗啦啦的断了一地。。。。。。

半夜银月城就淅沥沥的下起了秋雨,这一下就一直下到了早上,骆蝉走的时候并没有见他,一行两辆马车直奔城外五马峰半山腰上的紫阳山庄。

与此同时,城外官驿一间客房里,一抱剑而立的戎装男子,揉了揉手里的纸条,弹指一曲扔进了一旁的香炉里。

“探子说了什么?”是一个冷沉的不容抗拒的女音。

“哼!翎厥王妃被送离银月城了。”那男子诡异一笑,瞥了一眼香炉里燃尽的纸条,“应该是前翎厥王妃,哈哈!”

☆、第十一章 夜探,斩牵念

那一场秋雨一下就是三天,城外五马峰半山腰上的紫阳山庄里气氛也阴郁的如同外面的天气一般,子皓、南宫瑾和风旒毓围坐在西厢房的偏厅,皆是一脸沉郁忧色。

“明日就是太子大婚之日了,旒毓你还是先行回城吧。”说话的是子皓。

“如今小蝉的情况还不明朗,我怎么能安心回去。”他当日几乎是和骆蝉他们前后脚到了紫阳山庄,此后便一直守在骆蝉身边不曾离开过半步。

南宫瑾脸色晦暗,不见一分往日的潇洒豁达,“小蝉都昏迷整整三日了,不是你守着她她就能醒来的,再说这里还有我和子皓守着呢。天厥的人都知道你来了,明日的大婚庆典你不出现未免会落人口实。”

之后他们又说了些什么,都被掩盖在淅沥沥的雨声中了。

。。。。。。

“王爷。”剑诗解了身上的蓑衣,恭敬的立在一侧,还是犹豫着开了口,“流风山庄庄主风旒毓还未离开紫阳山庄。”

闭目静坐在书桌后的萧墨翎重重的靠回椅背上,放在扶手上的玉指用力一捏,木质的扶手齐齐的断裂开来,一股无形的肃杀清寒之气蔓延四周,骇得站在一旁的剑诗也不觉屏住了呼吸。萧墨翎瞥了一眼玉架上掸着的喜服,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从风旒毓一踏进紫阳山庄他就得到了消息,本以为等到明日的婚礼他自会离开,没想到风旒毓竟在他的别院呆上隐了!

想着,从他紧抿的薄唇溢出一声冷哼,霍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甩袖向外走去。

“王爷!”剑诗急急上前两步拦住萧墨翎,知道他想去紫阳山庄找王妃,可是明日就是婚期,他实在是担心王爷会感情用事,“属下知道您忧心王妃那里的情况,可是此刻不见才是对王妃也是对您最好的选择,否则皇上怪罪下来,受苦的还是王妃。”

“本王自有分寸。”萧墨翎冷峻的线条透着一股执着和坚持,言罢越过剑诗走进了濛濛的夜雨之中。

一骑快马饶是马不停蹄的颠簸到半夜才到了紫阳山庄,又一次他这个王爷到了自己家门口有门不走,反而做了飞檐走壁的梁上君子。消无声息的潜进了骆蝉住的房间,轻手轻脚的来到骆蝉床边,一靠近才发觉床上铺了寒玉的席子,并且骆蝉的气息微弱而缓慢,就好像时间也跟着她的呼吸缓慢飘渺起来,萧墨翎心下一惊,想到了从前她昏睡时的情况,难道她走那天之所以没有出来见他是因为她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拧着眉,指腹拂过骆蝉眼角的朱砂痣,看来缘丝蛊已经快要不受压制了,他动作也要快点才行。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袭香打着哈欠,拿着一撮凝神香走了进来,看到床边的萧墨翎先是一愣,随即掩了门,恭敬的埋首道,“王爷。”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萧墨翎眉间浓的化不开的怜惜和担忧只有对着骆蝉的时候才会展现,一换了袭香立马又带上了冷肃傲然的面具。

“王妃已经昏睡了整整三日,子皓神医目前还没有找出什么有效的法子彻底医治王妃体内的蛊毒,不过他说再有两天王妃也该醒了。南宫城主已经定好明日一早出发去南域寻找其他可以救人的途径,至于风庄主。。。。。。他打算一直留在这里,直到王妃醒来。”

萧墨翎似乎早就料到了子皓三人的动向,对于南宫瑾决定返回南域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他扫了一眼袭香怀里的凝神香,蹙眉询问道,“这么晚拿安神香来这里做什么?”

“回禀王爷,王妃虽然一直在昏睡,可是到了晚上睡得并不安生,好像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子皓神医便开了凝神香的方子来缓解这种情况。”

“以后有什么情况立即回报。”萧墨翎长叹一口气,心中郁结愈甚,沉静半晌挥手遣退了袭香。

袭香一走,萧墨翎便取了一只杯子,划开腕部细腻白嫩的肌肤,放了小半杯血出来,而后抱着骆蝉的身子坐起来,一口一口的哺喂到她的嘴里,又小心翼翼的擦拭掉留在她嘴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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