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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明若晓溪123加番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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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怪异地看着她:“明晓溪,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个脆弱、无助、可怜的瞳,而且,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心像被几根长长的指甲抓过。 

  明晓溪闭上眼睛。 

  “我自小在‘烈炎堂’长大,怎么可能会善良单纯得像个玻璃娃娃,我自然会做一切对我有利的事情。澈太善良了,那我就变得可怜一些,风夫人不是讨厌我吗,太好了,那我就在人后拼命刺激她,在人前却扮做无辜;你不是也很善良吗,那我就让你知道我对澈的心意,再和你做朋友,你还会抢我的澈吗?……对了,应该告诉你,那一夜,我知道你在花丛后面,我是故意让你看见听见的,我要向你示威,宣告我的所有权……” 

  瞳仰起头,风吹乱她的长发: 

  “可是,你却看到了我的伤心和狼狈,所以,明晓溪,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恨你。” 

  原来,冬天里即使有阳光,也还是很冷。 

  明晓溪抱紧怀中的苹果,想从它们身上汲取丁点儿温暖。 

  半晌,她睁开眼睛,目光明澈: 

  “瞳,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是特意想来伤害我吗?那么,好,你做到了,我承认我很难过,因为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瞳迎风站立的身姿优美挺直,好似冰雕的塑像。 

  “如果你的话只有这些,那我已经听完了,是否可以离开?” 

  见她没有反应,明晓溪提步准备绕行。 

  “拜托你,”瞳出声,声音微微颤抖,“不要伤害风涧澈。” 

  光榆医院。 

  大门处人来人往,进进出出,没有人去留心注意僻静的一方角落里有两个异样的少女。 

  明晓溪背对着瞳,离她已经有五步的距离。 

  她不想去理会她,但身子却不受控制地陡然僵硬;她想装做没有听见,但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炸雷,让她脑袋“嗡嗡”作响。 

  明晓溪转身。 

  她深深打量那个美丽的少女,声音很静:“我不会伤害澈学长。但是,请你不要再讲那些奇怪的话。” 

  瞳的笑像寒冬深夜中冻住的冰花: 

  “澈,再出色也是个人,并不是尘心不染的神,他的心并不是无坚可摧,只是他一直用体贴和温柔来进行掩饰,但那并不是你可以伤害他的理由。” 

  明晓溪清秀的眉毛皱起:“我再说一次,你误会了……” 

  “不要伤害他。”瞳继续说,“如果你爱的还是牧流冰,那么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再让他见到你;如果你选择他,就把牧流冰从你心底整个拔掉。” 

  明晓溪一股无名怒火突然窜上来: 

  “瞳,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你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对我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好,让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你,第一,我不认为澈学长爱我;第二,我现在不想去考虑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我决不会因为你的话就离开澈学长身边;第三……” 

  她的眼神柔和下来:“澈学长也很挂念你,如果有空就去看看他,不要都到这里了,却不进去。” 

  “最后,我向你保证,我永远不会想去伤害澈学长。” 

《无往而不胜的童话》第一卷
第二章(2)

  上午。 
  阳光出奇的灿烂,病房里的窗帘完全拉开,窗子也打开些许,清新的空气在室内流转,床头的百合静静绽放。 

  东浩雪双手托住小脸趴在床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望风涧澈,又望望明晓溪,奇怪地说: 

  “咦,你们两个好怪呀,明姐姐你一直削苹果都不说话,脸色臭臭的,澈哥哥你的眼睛又好像长在明姐姐脸上一样,都不会看看别的地方,也不说话。为什么没有人理我呢?” 

  明晓溪理她了,抬头白她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削苹果。 

  风涧澈清亮的眼睛透出笑意:“小雪,不要打扰晓溪,你看她把苹果削得多好。” 

  苹果皮长长的、细细的、薄薄的,蜿蜒拖到地上,像一条红红的彩带。 

  明晓溪得意地笑:“厉害吧,我的刀功天下无双。” 

  “呵呵,对,对,”东浩雪捧场地笑,“不过,明姐姐,你为什么一定要把皮削那么薄呢?” 

  “笨蛋,”明晓溪的眉毛皱成一团,“你知不知道一个这么好吃的苹果是要用很多钱来买的,自然要把皮削得越薄越好,这样才不会浪费嘛。” 

  东浩雪疑惑了:“一个苹果都怕浪费?天哪,你究竟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你是不是很缺钱,我可以……” 

  可怕的目光! 

  东浩雪怯怯地扭过头,不敢看她,干笑两声:“呵呵……啊!” 

  她惊喜地大叫:“哥!你来啦!”太好了,终于来个人能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果然是东浩男。 

  他径直走到风涧澈床边:“情况怎样?” 

  风涧澈微笑:“好多了,已经没什么大碍,再过几天就可以下地走动了。” 

  东浩男看向他的右臂:“胳膊呢?” 

  “可以轻微活动,”风涧澈略微弯弯右手手指,“不很灵活,但相信会越来越好。” 

  东浩男吐出一口气,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那就好,还以为你的胳膊真的不行了。我在纽约只听说有好转,又不晓得情况到底怎样,总不安心。” 

  “哈,老哥,我原来一直以为你没心没肺,冷血无情,澈哥哥出事以后我才晓得,原来你也是很热血的嘛,连在纽约都一两天一个电话,”东浩雪笑嘻嘻地说,“我决定对你重新评价,加分!” 

  明晓溪削下最后一寸皮,将苹果抛给沙发中的东浩男:“好,那这个苹果就送给热血的东学长!” 

  那边,东浩雪继续自言自语道:“暴躁的老哥也是有感情的,那最冷漠无情的就是牧哥哥了……” 

  “小雪,流冰是有事在忙,给我打过电话。”风涧澈打断她,有些担忧地看着突然显得忙乱起来的明晓溪。 

  “是哦,忙,忙得连几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东浩雪不满地嘀咕。 

  东浩男吃苹果的动作停下来,若有所思:“流冰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我听到外间似乎有传闻……” 

  他看一下又开始削苹果的明晓溪,没有说下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一群人。 

  冷漠的修斯大夫走在最前面,紧随其后的是表情严肃的风勇司,然后是莱曼大夫和护士谷木静,走在最后面的是憔悴虚弱的风夫人。 

  明晓溪和东浩雪站起身来:“伯父、伯母好。” 

  风勇司对沙发中懒洋洋的东浩男点头示意,风夫人却神情恍惚。 

  修斯大夫一言不发地查看风涧澈床尾的病历记录,从胸前取下一支笔,刷刷几行字飞快写下,眼睛从始自终没有看过房里的其他人。 

  风勇司忍耐地问:“修斯大夫,澈儿现在的情况究竟怎样?” 

  修斯大夫把笔重新插回胸前的口袋里,淡淡的不耐烦地说:“很好。” 

  狂喜掠过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哦,那你的意思是,澈儿的右手可以完全恢复了?!他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弹钢琴、画画?” 

  一声冷笑从修斯薄薄的嘴唇逸出:“原来你在做梦。” 

  风勇司脸色大变,其他的人也立时神经紧绷。 

  “你……你什么意思?澈儿的右手不可能跟以前一模一样了吗?”风夫人扑上去死死抓住修斯的衣服,双手不停颤抖。 

  修斯一把扯下她的手,甩在一边,讥讽地说:“病人的右臂神经严重受损断裂,虽然我已经将其接续,但是能够恢复一些基本的功能、完成日常的吃饭穿衣就已经很值得庆幸了,不要太过贪心。” 

  屋内空气凝固如死,只有风涧澈淡然平静如常。 

  风勇司眼角下的肌肉开始抽搐:“修……修斯大夫,请你再为他开刀,再做多少次手术都没关系。” 

  修斯冷笑不语。 

  莱曼大夫沉吟地说:“可不可以再想些办法……” 

  修斯目光凌厉,语气嘲弄:“医生只医病,不医命,他的手永远不可能完全恢复。如果不是我来给他开刀,他的手连一点知觉都不会有,知足吧。” 

  风勇司满额是汗:“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你说吧,你究竟要多少……” 

  “钱?!”修斯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我会为了钱来到这里?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忽然找到明晓溪,迸出一股浓浓的恨意,使她不寒而栗。 

  莱曼大夫和谷木静都知道,修斯在医学界的声誉之高已几近神人,不知有多少达官显贵拿出金山银山请他出诊,可他却偏偏性喜幽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找到他的行踪。而这次,修斯却自动现身为风涧澈开刀,处处透出古怪。 

  风勇司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他愤怒地大喊,双臂恼恨地挥动:“难道,他就真的从此再也无法开钢琴演奏会、开画展?那他还有什么用?!!” 

  风涧澈还在微笑,双唇却渐渐苍白。 

  风夫人已完全崩溃,她眼神狂乱,歇斯底里地扑向风勇司,疯狂地抓打他:“你这个畜生!都是你做的孽害了我的澈儿,你还敢侮辱他?!” 

  风勇司揪住疯狂的风夫人的头发,狠狠往后扯,劈手两个火辣的耳光:“贱女人!都是你养出来的蠢货,竟然会蠢到为别人去挡枪!” 

  东浩男怒不可遏,暴喝一声:“风勇司,你住手!” 

  风夫人脸上凸起鲜红的掌印,唇角渗出一抹血丝,头发凌乱,表情疯狂,她好像丝毫不觉得痛,张大嘴一口咬上风勇司的胳膊,狂叫:“我咬死你!魔鬼!把我的澈儿还给我!!” 

  “你疯了!”风勇司吃痛地怒吼,“来人呐,把这个疯女人关起来!” 

  屋外冲进几个保镖模样的大汉,七手八脚制服了口中狂骂不休、痴狂欲癫的风夫人,拖着她就往外拉。 

  病房中,床头纯洁的百合尤自静静绽放,浑然不知这世间发生了什么。 

  明晓溪脸上血色全无,嘴唇轻轻颤抖;东浩雪张大了嘴,惊得双眼圆睁,不知所措;修斯双臂环抱胸前,嘴角含着冷笑;莱曼大夫和谷木静早已完全呆掉,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百合花被风吹动,摇曳美丽,却比不过它旁边那幅雪山一般清远的面容。 

  风涧澈的脸煞白如雪,眸黑如星,声音清冷如冰: 

  “放开我的母亲。” 

  他的话音并不高,却字字如冰箭,射破每一个人的心。 

  风勇司怔住,慢慢回头,看向那个从不用他操心、从不给他找麻烦、一直优秀出色的儿子,仿佛这是他第一次打量风涧澈,眉头却渐渐皱起,神情明显不悦。 

  大汉们等待他的吩咐。 

  风勇司不再理睬风涧澈,手一挥:“把她拖走。” 

  风夫人又像一条狗一样被人拖动。 

  “放开她!” 

  东浩男站在门口,浓眉含威,气势如虎,逼得众大汉行动僵滞,不知所措。 

  风勇司眼睛猛眯,打量这位首富的继承人。 

  “浩男,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似乎不用你来插手。” 

  东浩男挑唇嘲弄地笑:“放开她,否则,我保证今天的事一定会成为明天各大报纸的头号丑闻。” 

  风勇司眼下的肌肉又开始抽搐,他目光阴森地盯了东浩男一阵儿,终于面色铁青地在大汉们的簇拥下离去,丢下了已近虚脱、神智痴狂的风夫人。 

《无往而不胜的童话》第一卷
第二章(3)

  医院长长的走廊。 
  空空荡荡,怪异地寂静,平日里来来往往或忧伤或期待的人们,似乎人间蒸发一样,突兀地都消失了。 

  长长的走廊上,只有明晓溪一个人在走,静得可以清晰地听见她每一个脚步声。 

  寂静的走廊,显得特别长,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 

  一个金发男子站在医院的庭院里,夕阳照在他身上,有一片晕红,却没有丝毫暖意,反而有种惊心动魄的冷。 

  他望向远处的明晓溪,面容冷漠。 

  “修斯大夫,你有话对我说吗?”明晓溪来到他面前,仰起脸静静看他。 

  修斯点起一只烟,喷出浓雾。 

  “你就是牧流冰的女人?” 

  她一怔,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一个问题。 

  “我是明晓溪,是牧流冰的朋友。” 

  “好,那你告诉牧流冰,风涧澈的手不可能完全恢复,我做不到。”香烟优雅地夹在修斯指尖,“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还给他原来的那只手。” 

  明晓溪沉默。 

  夕阳的晕红投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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