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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77章

小说: 帝台娇,王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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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兴师动众的,不必了。”凤婧衣一听要在湖上建桥,不同皱了皱眉道。
    这温泉湖上本就是冬日里宫里准备宴饮之地,故而来往都是船只,如今改建成她的寝宫,为了来往方便又要在湖中建桥,少不得朝中臣子要给她安个红颜祸水的名了。
    “来来往往用船,太不方便,也不安全,你乖乖等着搬进耿就是,别的事少管。”夏候彻道。
    “我不管,反正被骂成昏君的也不是我。”凤婧衣道。
    夏候彻失笑,勾着她往怀里一带,道,“为你昏上一回也不打紧,朕这么尽心尽力安排了,你总该好生报答一番。”
    凤婧衣挑眉瞅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嗯?”夏候彻半晌不见她有表示,有些不乐意了。
    凤婧衣左右望了望,确定外面没有人,踮起脚朝他脸上亲去,以示报答之意。
    哪知,他坏心眼儿地转头,直接让她吻到了唇上,不待她退开便霸道地吮住了她的唇,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避无可避。
    一番缠绵的吻结束,夏候彻头抵着她的额头目光火热的凝视着她,一手搭在她的后腰摩挲着
    凤婧衣当然明白他是要干什么,手推着他的胸膛,道,“要回去了。”
    禽兽,夜夜了还白天的兽性大发。
    宠妃果真是不好当的,她这小身板还真是快要应付不下他的需索。
    “还有两刻钟。”夏候彻声音低沉喑哑,说着拉着她进了里面的寝阁,到了床上她已经被剥得精光,火热的唇舌覆上胸前的娇蕊,修长的手探向尚还干涩的紧窒,熟练地勾弄刺探,只希望快速挑起她的情/欲。
    她哪里禁得起他这般撩拨,很快便呼吸不稳,扭着细腰迎合着他的抚弄,气恼之下恨恨一口咬在他肩上泄愤。
    夏候彻扬起头吻上她的唇,以免她再行凶咬人,一手捞着她的修长的腿,健腰一挺重重地撞入她体内
    “啊——”突来的紧实让她拧了拧眉,没有足够的前戏,有些无法适应他的占有。
    舒畅的快意下,他哪还顾得上温柔,不住地挺腰抽送着,享受着紧窒销/魂的快意。
    她躲避着他的吻,推了推他抗议道,“轻点儿”
    夏候彻亲吻着她冒出细汗的脸,轻声诱哄道,“素素放松点”
    只有两刻钟,他哪里有时间再浪费。
    疼痛与快意交织,她埋头在他的颈窝,发出细碎的呻吟,却引来他更狂野的动作。
    一股电流般的快意传遍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全身紧绷起来,如玉的娇躯透了诱人的绯红之色。
    夏候彻眸光一亮,似是发现了她的敏感之处,更加冲力地顶撞着那一处。
    “呜”战栗的快意,让她禁不住地颤抖着,整个人似是被抛上云端,虚软地迎合着他不知餍足的战有。
    整整两刻钟,屋内只有沉重的喘息和娇细的呻/吟回荡不息。
    两刻钟后,凤婧衣香汗淋漓地躺在榻上,身上盖着他宽大的胞子,夏候彻神情气爽的穿着长裤赤着上身坐在边上,伸手拨了拨她脸上的湿发,问道,“朕送你回去,还是在这里留着?”
    “回去!”她没好气地哼道。
    在这里留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好事吗?
    夏候彻笑了笑,起身将屋里扔了一地的衣服捡回来,将她拉在怀里靠着一件一件地给她往身上套,“身子骨这么弱,是得好好养一养。”
    每每亲热,他都不太发了狠,怕伤了她。
    凤婧衣咬了咬牙,她身子骨弱,怎么不说是他自己太禽兽,昨晚才折腾到半夜,这才几个时辰又兽性大发。
    衣服穿好了,她却靠在他怀里动也不想动。
    “朕抱你出去?”夏候彻问道。
    凤婧衣咬了咬牙,自己起身站了起来,全身的酸疼让她直皱眉头。
    夏候彻低笑,起身一手扶住她的肩头,让她走起来能轻松些。
    离开素雪园,夏候彻没有送她回凌波殿,直接将她带去了皇极殿暖阁安置,他去了书房忙于政务,她喝了沁芳送进来的茶便倒头睡了。
    直到暮色降临,夏候彻见完大臣,方才问起,“孙平,钰容华起了吗?”
    “还没呢。”孙平近前回道。
    夏候彻抿了抿唇,继续埋头处理手边折子公文,直到忙碌了一个时辰之后方才吩咐道,“摆驾凌波殿吧。”
    孙平也没有多问,立即便让去差人准备了。
    夏候彻搁下朱笔,起身寻到了暖阁坐在床边道,“素素?”
    凤婧衣睡得浅,睁开眼望了望他,坐起身,“要回去了吗?”
    “沁芳已经回去准备晚膳了,这会差不多该好了。”夏候彻道。
    凤婧衣穿好鞋,顺势靠在他身上,抱怨道,“不想走。”
    “走吧,朕让孙平准备了车辇。”夏候彻扶着她起来说道。
    凤婧衣这才跟着他慢吞吞地朝外走,上了御辇坐下道,“不用去看看你家兰妃娘娘吗?”
    夏候彻斜了她一眼,吩咐孙平起驾。
    中秋越来越近,盛京的天气也越来越寒冷,皇后和皇贵妃傅锦凰忙碌着一年一度的中秋夜宴,凤婧衣这样的闲人除了跟皇帝谈个情说个爱,空闲便是窝在苏妙风的雅风堂,且提前派人去皇极殿支会了,省得夏候彻再过来,靳兰轩再也顺路跟过来了。
    “怎的,今日又躲到我这里来了?”正在作画的苏妙风抬头望了望过来的人笑语道。
    “可不是,这合宫上下也只有你这里以让我躲一躲了。”凤婧衣笑着走近桌前,望着跃然纸上的金菊图不由佩服。
    说到琴棋书画的功夫,这宫里除了傅锦凰便也只有这个人有这般高的造诣了。
    “可你老这么躲也不是办法不是?”苏妙低着作着画,劝道。
    “她现在这么善良,我哪里动得了她。”凤婧衣道。
    靳太后和靳兰轩怕就是等着她沉不住气动手,如此便可将局面反转,让夏候彻渐渐看到她的丑恶之处,转而对靳兰轩心生怜惜。
    可是,她又不是靳兰轩,怎么可能那么冲动行事,她们要等便等着吧,看谁耗得过谁?
    “靳太后不是个能等得住的人,你不动手,她也会自己想办法,小心着点。”苏妙风提醒道。
    “兵马将挡,水来土掩,我就等着她动手。”她不怕麻烦,反正她来大夏就是来找她们麻烦的。
    “还有皇后那里”苏妙风抬眼望了望她,说道。
    邵清姿不爱皇帝,但她却是极她那个皇后宝座的,从来不许任何人威胁自己的后位,皇帝宠爱妃嫔归宠爱,但从来没有对谁像对上官素这样上心,她怎么会容得下这样的人继续在宫中扶摇直上。
    “这是自然,我栽过一次,岂会再让她第二次占了便宜。”凤婧衣冷然一笑道。
    苏妙风画作完成,搁下笔擦了擦手,道,“看来,今年的中秋宴比去年还要热闹了,”
    凤婧衣在几盆金菊中走了走,弯腰嗅了嗅,道,“宫里一向都热闹。”
    “妹妹若要凑这热闹,姐姐便也舍身陪你一回。”苏妙风道。
    凤婧衣抬头望了望她,聪明如她岂会不明白她言下之意,苏妙风是要从皇后的阵营改投入她这一方。
    这宫里啊,从来都没有真正置身世外的人,苏妙风也不例外。
    “姐姐不怕被妹妹连累了吗?”
    “那也只是姐姐我运气不好。”苏妙风笑语道。
    上官素仅入宫一年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一次次面临险境却都化险为夷,她可不认为这是运气太好,这样的人在这后宫之中必然还会走得更远,站得更高。
    她的家族要想扳倒靳家和傅家,必然要靠这个人。

宠妃不好当3

十五月圆,中秋夜宴。

凤婧衣和苏妙风掐准了时间到场,不会太早,又不会比皇帝皇后等人晚,坐了一会儿皇后和皇贵妃便陆续到了。

“你确定今晚有好戏看?”苏妙风微微侧着身子,低声问道。

这两天她说中秋夜宴有热闹看,让她打起些精神。

凤婧衣轻然一笑,道,“只怕不仅要看戏,咱们还得入场演一出了。瞰”

靳太后和靳兰轩还没动手,她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她们会使什么招。

苏妙风望了望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只是抿唇笑了笑。

她想,她大约没有看走眼,这个人也许比她想象的还要高深莫测,对手还没动作,她就知晓对方会有什么动作,这是有多神广大薪。

与这样的人同一站线,对她是有利的,同样也是危险的。

她自认一向识人精准,邵皇后虽然心思高深,但她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保住她的后位,傅锦凰虽然有心计谋略,不过是同她一样为保家族荣华。

可是,这个人呢,她是为了什么。

因为情?

不,她并未从她眼中看到太多女人对于一个男人的爱慕之情。

因为地位?

每一次的恩宠和晋位,她也并未有太大的喜悦之情。

虽然她与她也算走得近,却也从来摸不准她的真实心思和目的,选择和这样一个人站在一条线上,对她有好处,但也有坏处。

两人正说话着,殿外的太监高声宣道,“皇上,皇太后,驾到——”

殿内诸人纷纷起身接驾,夏候彻扶着靳太后进来,扫了一眼道,“罢了,中秋家宴都不必拘着礼了,入座吧。”

凤婧衣起身落座,大家伙起都起了,跪都跪了,才来说什么不必拘礼,不明摆着得了便宜还卖乖嘛。

皇帝和太后坐主位,皇后和皇贵妃傅锦凰在上首位,其它位置也都按着位份高低来排了。

夏候彻落了座,不动声色地望了她这边一眼,方才道,“今年有劳皇后和皇贵妃两人操办这中秋宴了,朕该敬你们一杯。”

皇后和皇贵妃傅锦凰连忙行了一礼,道,“都是臣妾应当的。”

郑贵嫔笑了笑,端着酒杯一声,“每年都是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娘娘来操办,嫔妾等人也帮不上什么,今日便同皇上一起敬皇后皇贵妃一杯,聊表谢意。”

这话说是很是漂亮,既恭维了皇后和皇贵妃,又博了皇帝的眼球,不愧是八面玲珑的郑贵嫔。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凤婧衣等众嫔妃不管心里愿不愿意,也不得不起身举杯向皇后和皇贵妃两人敬一杯酒。

“既然皇帝知道皇后和皇贵妃治理六宫辛苦,也该多照应关心些才是,不能有了新人忘旧人,后宫里总得要雨露均沾。”靳太后笑语道。

凤婧衣端着酒抿了一口,这话好像是说,她这个不知趣的不该独占恩宠,让皇帝冷落了皇后和皇贵妃。

什么雨露均摊,她不就是想皇帝早点宠幸了靳兰轩嘛,干嘛一副为皇后和皇贵妃的嘴脸,说得那么好听。

“这又到了中秋了,嫔妾记得去年中秋之时,静芳仪那一曲踏月歌奏得可是难得的好听,至今想起都还余音在耳。”方婉仪望了望苏妙风,笑语道。

“是吗?那哀家去年倒是错过了。”靳太后道。

“嫔妾琴技粗鄙,献丑而已,太后可别听方婉仪这般夸大了。

“静芳仪过谦了,谁都知道这宫里你和皇贵妃的有名的才女,其它的就算不如你们,也都是有些才艺的,自然瞧得是好是坏。”靳太后道。

凤婧衣怎么听,这话就是有点在讽刺她这个无才之人。

可是,眼红有个什么用呢,勾住了皇帝才叫真本事啊!

她听在耳中,也装做是没听到,饶有兴致地品着酒,看着戏台上的热闹的戏曲,虽然一句也听不懂唱得是什么。

她听得懂太后的意思,夏候彻又怎么会听不明白,与靳太后说话间扫了一眼她的方向,见她没多大反应的样子,倒也放下心来。

宫中宴饮办来办去,也都是那么个样子,吃吃喝喝,看看左,赏赏歌舞,一向没什么新意,凤婧衣看得直想打瞌睡,别的人却瞧得兴致盎然的样子。

侍酒的宫人上前,问道,“钰容华娘娘,静芳仪娘娘,这酒若是喝不惯,奴才给你上些新酿的果清,清甜可口些,也不会醉。”

凤婧衣望了望静芳仪,问道,“苏姐姐要喝吗?”

“那便尝尝吧。”苏妙风道。

宫人便撤了她们的酒杯,重新斟了果酒上来,并放了一壶到凤婧衣桌上,一壶到苏妙风桌上。

可是,明明说是不会醉的果酒,凤婧衣却喝得越来越醉了。

今日的戏班请得是盛京城里最当红的,武戏尤其精彩,夏候彻也看得极为喜欢,临到最后道,

唱的不错,都赏。”

戏台上一众戏子们跪了一片,为首一人道,“为皇上表演是草民的人的荣幸,若是能让我等一赌天颜,尚一纸墨宝便是最大的恩典了。”

夏候彻想了想,道,“准了。”

民间中人甚少有看到天子真颜,提这样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的。

孙平闻言,连忙上前道,“皇上应下了,你们都近前来见驾吧。”

凤婧衣搁下酒杯,打量着上前来见驾的一众戏子们,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戏班一群人走到中央,朝着正座之上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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