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到我怀中来-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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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报着这个信念,枯蝶才从心中燃起无比的雄心,并顺便带着复仇的火焰去做这些事情,终有一天,她也要让裴奕涵一起来分享胜利的荣耀和喜悦。
西南的秋天中午睡觉的时候还是要盖被子的,枯蝶站在床前,铺好了被褥,这些贴身的事情她很少让几个丫鬟参与。
刚才她要小憩的时候,就吩咐几个丫鬟也回房休息了,现在房中只剩下她们夫妻两人。
枯蝶铺好被褥,一回头,却有些瞠目惊舌,裴奕涵竟然开始脱衣服了,为啥呢?因为昨晚睡觉的时候,枯蝶就是先铺好被褥,然后再帮裴奕涵脱衣,帮自己脱衣,然后两人爬上床,躺倒被窝里,很纯洁地过了一夜。
这裴奕涵现在看她正在铺被褥,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接下来应该脱衣,也不过一两天的时间,这家伙怎么变的越来越聪明了,以这种态势下去,就算恢复不了正常,但多少不会显得那么很有个性。
这不是第一次看裴奕涵的身体了,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了,和以往一样,这是自家老公,枯蝶还是很放心地观看,就算现在变傻了,裴奕涵脱衣的姿势仍然很优雅,一举一动都显得不急不缓,整个动作充满了韵律感。
脱完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这家伙不要脱的一丝不挂好不好,他回头,目光中带着疑问,好似再问,她怎么还不脱衣呢?这大白天午休,脱什么衣服呀,就算脱衣,也不能脱的这么彻底好不好?枯蝶在心中暗自腹诽。
裴奕涵见枯蝶还是没有动作,他干脆学着昨晚,枯蝶为他脱衣的动作,也打算帮自家亲亲娘子脱衣服,可惜,今个早上,枯蝶换的衣裳是那身改良后的胡服,是对襟盘扣,裴奕涵低下头,站在她的胸前,解了半刻,这盘扣解开可是要讲究技巧的,折腾了一会,一个扣子也没解开。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枯蝶一定拍着膝盖大笑而特笑,一个小小的纽扣竟然难倒了堂堂的裴大将军,但现在,却没有取笑的心思,因为裴奕涵的眼神是真的很认真,真的很专注!
“夫君,要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装的,我一定会给你好看的!”枯蝶自言自语地冒出这么一句,她也没留意,这句话就这么出口了。
因为裴奕涵低着头,忙着解衣扣,枯蝶没有看到他的手闻言,顿了一下,目光也停了一霎。
“涵涵,蝶儿自己来!你先上去躺着!”这午休的时间可不能全折腾在这上面,这古代的布料如果睡觉一压,容易打折,又没有熨烫的东西,这熨烫的熨斗的原理其实并不复杂,只是,枯蝶从穿越到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和心思去发明什么呀,因为,裴家再缺什么,就是不缺钱,尤其是裴奕涵,他的收入并没有充公,都归她管理,皇帝的赏赐,往往都是几千几万两黄金那样的,钱不少了,自然就没必要去跟那些商家争饭吃。
枯蝶自己解开了盘扣,裴奕涵看着她的样子,伸手也为她解开了第三个扣子,然后又伸手抽出了她头上的发簪,青黑的发丝倾斜而下,覆盖在了她的胸前,肩上。
这次,换他携着她的手上床。
上了床之后,这家伙并没有马上乖乖地闭着眼睛睡觉,反而将她的身子一拉,让她转过身来,两人面对面躺着,然后,枯蝶就看他的目光略带几分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她鼓囊囊的胸前,又用手指戳了戳自己平坦的胸前,似乎很好奇,为何区别这么大。
本来,枯蝶原本的身材就不错,胸虽然不是很大,但也玲珑有致,这一生育孩子,女人的胸一般会二次发育,枯蝶胸明显地更丰满,更挺了一些。再加上,离开女儿,胸上还是有比较充沛的乳汁的,不留意,就在内衫的胸前形成两个湿印。更何况,这么一侧躺,胸口白皙的肌肤很是诱人。
枯蝶的脸上浮出了绯色,伸手拉住他的手道:“乖,涵涵,我们休息一会,下午,蝶儿带你去看热闹。”
可裴奕涵的目光还是留在她的胸前不离开,就算她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胸前,这家伙也要继续将被子揭开,继续观察!
其实,不能怪我们的裴大将军,试想,他从有了孩子开始,就开始禁欲,现在孩子都出生一个多月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呀,如今,和美若天仙,韵味十足的,心爱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要是不做点什么,那才奇怪了呢?
越是在这个时候,裴奕涵就在心中诅咒,该死的内奸,该死的皇上,为何偏偏出这种馊主意,自己心爱的娘子躺在自己的胸前,他却吃不到,这对身为正常的男人来说,是怎样的痛苦呢?
所以,他就想着通过什么办法改变这种状况?
其实,也不想想东唐国皇帝与七王爷唐天齐那可是真正的亲父子呀,恶趣味有时也是会遗传的,他和裴奕涵在商议这个计划时,明明白白地告诉裴奕涵,不许告诉任何人,就连裴老祖宗也不可以,要是他事先让什么人知道了这个计划,那皇帝老儿就要治那人的罪,他还记得离开京城时,皇上在御书房看着他,意味深长地道:“如果裴将军将这计划告诉了别人,那就意味着在裴将军的心目中,那人的地位比朕这个皇帝更重要,那朕可是会伤心的!”是呀,一个皇帝是不能容忍臣子的心中有比忠心和服从更重要的东西,尤其,当一个人手握兵权的时候。
所以,裴奕涵也郁闷呀,他也不想瞒着自家亲亲娘子呀,可如果告诉了枯蝶真相,露出了什么行迹,让皇上知道了,到时找自家娘子的麻烦,那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君心难测呀!既然,皇上可以不动声色地在她身边安一个寒星,谁知道在这奉南城的官衙里,还有多少皇上的探子存在?
不过,从今早自家娘子的表现来看,他突然觉得,她的杀伐决断一点都不逊色与他,真是奇怪了,叶家怎么会养出这样一个女儿出来呢?不过,他是相当的期待,期待她给他不断的惊喜,就算她的计划失败了,还有他为她收拾烂摊子呢?
不过,等他知道了她详细的打算后,一定会让他留在暗处的那些人帮她一把,她是他裴奕涵的夫人,理所当然,就要成为他的骄傲。只是演戏要演的真实,真的很痛苦呀!还不要让自家娘子看出破绽来,坏了自己和皇上的计划,痛苦!真的很痛苦呀!
枯蝶想装睡,不成功,想翻脸,恐怕起到反作用,从此之后,裴奕涵就不搭理她,排斥她,她也郁闷呀,心想,干嘛要想着休息一会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吃!”他发出一个简单的单字,然后,不再用手指戳她的胸,而是用两只手掌去合拢她的胸型。
吃个头呀!枯蝶有苦难言,最后干脆心一狠,这日子还长着呢?就算变傻了,这男人还是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不如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以后就消停一些,更何况,他这动作,让她敏感的身体唤回了久违的渴望。
这人用手圈住了那方温软,就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抢到了糖一样,整个眼神都明亮起来了,(你确信那是明亮吗,是灼热好不好,是燃烧起两簇小火苗好不好)只是碍眼的内衫挡着里面的风光,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但眼中仍一片的纯洁无辜,手指放到了她的衣领上。看了半刻,他干脆伸出手拉扯起她的衣衫来,可是没有什么章法。枯蝶只好自己将衣衫上面松开了一些,方便这人的探香行动。
以下省略若干字,将那温软的东西用手掌折腾了一会,他终于住了手,抬起头来,在她的脸侧亲了一下,又将她的身子抱紧。
这次,开始真的安分了,闭上了眼,可经过两人这么一折腾,午时三刻很快就到了,在枯蝶的感觉中,她好像没睡十五分钟,就不得不起床了,要是在府中,闲闲无事,就算多睡一会也无所谓,可军队,最讲究的就是时间观念,组织纪律,要言出必行。
“涵涵,是接着睡,还是跟着蝶儿去玩?”
她想了想,还是继续带着他的好,虽然这个元帅傻了,但有个元帅站在她的身边,她元帅夫人的权力才能发挥到最大限度。
“玩!”仍是一个单字,枯蝶起身,又开始着衣,并示意这家伙自动穿衣,可这家伙脱衣服时挺快,着衣的时候,却还是等着她代劳!
当他起身时,她还是不经意地瞄到了他那个特殊的位置,看来,还是没有消解下去,这么忍着,不会忍出什么毛病来吧?
但这个想法,枯蝶也只是在心中想想,为两人着好了衣裳,又为他梳好了发髻,用发簪将自己的头发固定好,才带他去了校场。
这次,枯蝶带的是绿裳和寒星,晚照留守。
等枯蝶和裴奕涵到了校场的时候,那四十个人已经到位了,连那些将军们经过早晨那一场,下午也都齐齐地到场了,事实上,他们来的要比枯蝶他们来的早一些,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几队训练的兵士。
绿裳是第一次来校场,这古代的校场没有水泥地,用大青石铺也是很不现实的,要是京城的校场,因为皇帝经常光临,所以,那装饰自然不是奉南城这个校场可比的,除了四周的大树之外,以及紧靠的后山算点风景之外,没有什么好看的,这几日,也没怎么下雨,这兵士走来走去,地上的尘土也不少。
不过远处那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兵器,还是让绿裳心中产生了一种另外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她在裴家那样的世家大族中,享受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比的。
那四十个人穿上了枯蝶为他们量身打造的服饰,一眼看上去,果然整齐顺眼多了,为了区分期间,裴俭的那二十人还是身着黑色的,那群少侠们则变成青色的,本来打算用白色的,最后枯蝶考虑到,这白色服饰最容易脏了,对训练来说不好,不过,她已经安排人打算弄四十套迷彩的衣服给这些人,这些人执行任务的时候,和现代的迷彩服一个原理,还是需要隐藏和掩饰的。
不过,这些事情她不会在现在说出来,等他们开始行动的时候,再让他们换装。
这次,殷无痕,朱玄棣他们没有在高台上等待,自动跟在了枯蝶几人的身后。
枯蝶也无所谓,他们爱看就看吧!
走到了那四十人面前,枯蝶并没有多啰嗦什么,喊道:“全体注意,列队!”
这两队人很快地就像早晨一样,一边在右侧排成两排,一边在左侧排成两排!徐显在绿裳出现的时候,明显被分去了些许心神,动作就慢了半拍!
枯蝶当然知道徐显的目光看往哪里,会为何出现这种失误,这也是,她也绿裳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徐显,出列!”
徐显被点名,自动地站了出来,刚才他是真的走神了,其他人虽然也有走神的,但没他走神的这么厉害。当下白玉般的脸庞不由地红了!
“知道本夫人让你出列是为什么吗?”
“属下错了!”虽然被叫出来,迎接众人的注目礼,他有些尴尬,但是他自己的错,那他就会承认。
“好,既然知道错了,下不为例,归队!不过下面这句胡,不仅是对徐显说的,也是对站在我面前的其他三十九位说的,一支好的军队,在执行任务时,就算看到你的父母妻儿正在被人追杀,作为军人,也只能先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不能因私费公,这是铁的军纪,如果做不到的,现在可以出列,离开,本夫人并不强人所难,如果为个人感情影响任务的执行,这样的人也不配成为本夫人的兵士。”
“夫人,在下有话要说!”徐显身后第三排的一个男子这时开口道。
“哦,想说什么,说吧。”
“夫人不觉得这条军纪太严苛了吗?如果一个人连父母妻儿遇到危险都置之不理的话,是不是太冷血了,他还能叫人吗?”
“在本夫人回答秦少侠这个问题前,请秦少侠先回答本夫人一个问题,如果,本夫人说如果,如果秦少侠的父母妻儿被敌人抓住了,并以父母妻儿的性命威胁秦少侠出卖自己的军队,背叛皇上,那秦少侠怎么选择,是选择忠于职守呢?还是选择出卖国家呢?”
“我”秦汉语塞。
“我们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在大节大义面前,有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所以,今天下午,我要让你们知道的本夫人的第一条军规就是,不能因私废公!”
对面的几位少侠都在思考自己能不能做到,而裴家的暗卫们,就表现的好多了,这些人多半都是孤儿,有许多都没有成亲,他们的牵挂少,除了对主子的忠诚之外,对其他感情自然没有这些少侠们看重。
“本夫人还是那句老话,如果真的做不到,现在可以退出,如果选择留下来,那就要在心中立誓,以本夫人的命令为最高准则,不得违背,不得随意更改,更不能以各种理由来搪塞,误事者,杖刑一百,严重耽误军机者,杀无赦!”枯蝶最后一句话,脸色肃然,语气肃然,冰冷无比!
就连裴家的这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