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希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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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不错！”赫里阿斯喜不自禁。
阿波罗刷的扭回头盯着普罗米修斯：这是什么？和他预见的可不一样。
宙斯的眉挑地更高，与之相对的反而是将凤眸眯得更深，凉薄的唇角在说话时微微上翘，透出几分似笑非笑的邪佞来。“你觉得怎么惩罚好哪，普罗米修斯！”
“鞭刑吧！十鞭！”
英雄
“不能这样，伟大智慧的普罗米修斯，这并不是公平的！”阿佛洛狄忒叫起来，她担心的不得了。
“你也太狠了吧？普罗米修斯。她那小样，根本挨不到两下！”雅典娜凉凉开口。这丫头吓傻了吗？
“这太残忍了，父神……”赫柏。
……
凯特的确吓住了，她不敢相信平时慈善和蔼的普罗米修斯会这样对待她。她咬咬下唇拉了下宙斯的衣袍，在他侧耳之时恨恨小声道：“给个痛快的吧！我怕疼，比怕死还怕！”她不要受尽折磨而死。“我宁愿下冥府了！”说这话时她已不可抑止的带上了哭腔，憋屈的不行。
这奥林帕斯四季温暖如春，大殿灯火通明，她的身体很温暖，心却那么冷！
阿波罗心中惊急。本来事情顺利朝着他所预见的方向发展，普罗米修斯此刻横插一杠，要如何圆场。以凯特的□凡胎，根本一鞭就足以毙命。
“这十鞭我来替她受！” 身旁阿瑞斯却迈步上前大声道。坚定而急切。他秀眉紧拧，如炬目光看向曾为之交好的智慧之神，而后又昂起他坚毅的下颚，近乎执拗般看向自己的父亲。
“你疯了吗？阿瑞斯！”赫拉站起来叫道。
“舅舅……”凯特一时感动非常。想起被扔下奥林帕斯的赫准斯托斯，眼眶更是发热发酸。她走上前去，仰头看着面容英挺的少年。他灿若夜星的眼瞳看着她，有种毅然决然的温柔。
柔荑抓住阿瑞斯的衣角，“舅舅，我再也不欺负你了！”听得少年直想叹气。
阿瑞斯大气地呵呵一笑，拿下凯特头上的爱神木花冠揉揉她的头。“不怕的！”他弯起嘴角，声音清朗有力。
凯特心头一热，眼中雾气升腾。一下扑入阿瑞斯怀中，双手绞住他结实的腰身，糯糯道：“舅舅和小舅舅最好了！”
众神心中各有计较。
阿瑞斯凛然的目光投向普罗米修斯，“我代她受过！”而普罗米修斯嘴角擒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着宙斯。
神王原本微眯的凤眸缓缓睁开，冰蓝色的眼瞳中清冷一片，晦暗幽深。然而薄唇微漾，又不知是怒是喜。
赫里阿斯却是一喜。“这样很好，免得说我赫里阿斯欺负个小女孩！快快动刑吧宙斯！”能折辱宙斯的儿子，比让这个看来并不是怎么受宠的丫头仅仅反省一下好多了！何况，等她放出来要杀她也很容易。
宙斯却突然回头，对这太阳神竟是粲然一笑。“当然，赫里阿斯，我一向是公正严明的！”这一笑抹去他刚刚端在脸上的帝王威仪，真真是风情万种。却骇得太阳神下意识倒退一步，没来由打了个冷战。
颀长优雅的身姿迈步走回王座坐下。身边神后急声道：“你真要阿瑞斯受过吗，宙斯？”
“阿瑞斯真是个好孩子，你该骄傲才是，赫拉。”偏头看了仍急欲说话的赫拉一眼，冰蓝眼瞳不带一丝感情。“我还以为你很疼凯特，亲爱的！”
当宙斯坐回王座，台下便有神祗开始三五告退。太阳神连连冷哼，不满这些神祗不敢观赏神王颜面受损的精彩场景。
阿佛洛狄忒奔来紧紧拉住了凯特的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却不再抬眼去看身前伟岸的少年。心下一片凄然。
宙斯靠在王座上仿佛深感头痛般揉了揉额角，然后修长的手指超前方一指，淡淡道：“赫尔墨斯，你来执刑吧！”
“啊！”一直不动声色慢慢退到众神后面的赫尔墨斯被突然点到名字，似有几分惊乱。只是不过一瞬，那双潋滟的碧瞳即可回复平静。他从后走上前来，向宙斯俯身致意，没有一丝犹疑。“是的，父神！”
凯特蹙着眉一脸悲伤失望。这一切发生之时，赫尔墨斯和阿波罗一样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但和阿波罗不同的是，他慢慢后退泯然众神之间。他的目光一直犹豫，和凯特目光相触时也躲闪开来。
凯特不是一般受伤，几次过后却也只是暗暗咬了咬牙。
赫里阿斯不干了，觉得宙斯让他另一个儿子执刑，而这个儿子又看起来那么温和无力，根本是有意偏袒。
宙斯单手支额侧头斜睨着嚣张的太阳神，眸中深冷。“不然让塞勒涅在你身上试试，看威力会不会稍减半分！”他的目光转向智慧之神，“你说是不是哪，普罗米修斯！”
高大男神垂眸低笑，也不答话。
凯特突然胸闷发慌，问比较年长的赫柏。“这鞭刑是怎样的？”
赫柏露出为难之色。倒是雅典娜在一旁做答。“以这小子的能耐大概至少躺个一年半载的吧！”灰蓝色的眼睛露出激赏之意。
“什么？”凯特跳起来，面皮抽了抽，复又小声求证道：“大姑，你是说十天半月吧！”
雅典娜冷冷横她一眼，意思是：你当过家家哪！
大殿中众神已散得差不多了，愈发显得这大殿空旷宽广。凯特的目光顺着巨大的石柱上望，却是满目一阵空茫。
阿佛洛狄忒拉拉她说：“一定没事的，凯！”
凯特褐色眼瞳不停眨了眨，渐渐浮上凛冽之色。她突然甩开女神的手跑到王座面前，仰头大声道：“我不接受这个惩罚！”
“哦？”宙斯坐直身体，眼中阴沉渐退，嘴角又浮起意味盎然笑意。
“这根本就是……”话还没吼完，手臂却被人猛地一拽，“啊！”撞上一硬实的胸膛。“阿波罗……”
“你已被定罪，还在瞎闹什么！”阿波罗面孔冷然，低声呵斥她。
“你……我……”
支手将她拦腰提抱起，在她叫嚷之际挨近她低声耳语。“不要让事情变得更糟，笨蛋！”
凯特小脸写满愤慨，对上少年熠熠生辉的金瞳，呆住不动。他抱着她转身往后走，隔空和阿瑞斯交换了个眼神。
胜利女神尼刻已拿来行刑用的长鞭，交到赫尔墨斯手上。凯特虽然心中对少年失望之极，但仍是殷殷恳求：“赫尔墨斯，求你轻点！”
少年面上有痛色一闪而过，想到与凯特的相处，心中晦涩难当。举着手中那乌黑长鞭沉默半晌，用他一贯的温文语调道：“准备好了吗，阿瑞斯！”
“来吧！”阿瑞斯傲然的挺直了背脊，目光注视着前方。陡听身后凯特深深唤他：“舅舅……”他转头看她，她又不知说什么，却见他大咧咧一笑。
“做出那幅样子干什么，丑死了！”转回头又对宙斯说：“父神，还是快点送这丫头去反省吧！”
赫拉看着自己儿子，觉得他一瞬之间竟长大许多！
宙斯抿唇，示意赫尔墨斯可以开始了！
那乌金长鞭看起来于一般皮鞭无异。赫尔墨斯一抖开来即刻传出烈烈破空之音。碧瞳少年挥鞭的手没有半分迟疑，手起鞭落。凯特还没看清，就见阿瑞斯被鞭尾抽上了半空，他周身在空中剧烈的震颤，有五色的电流击过他的全身。彩光闪过，他又“啪“地摔回地上，刺耳的响！
凯特用手捂住张大的嘴，不敢相信这鞭刑是如此惨烈。她看见阿瑞斯从地上艰难地撑起身，单膝跪地喘了半日，又手撑膝盖猛地站起来，依然将背脊挺的笔直。
这一定比她咬他时疼痛百倍，可他却摇着牙一声不吭。凯特念着“舅舅”，瞟眼看见赫里阿斯脸上狰狞而得意的笑意。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想跑上前，却被阿波罗按住颤抖的双肩。她挣扎着哭道：“爷爷，凯特知道错了！再不让舅舅们为我担心了！”她是那么无助。
“还真是热闹啊！”犹如珍珠滑过丝绒般华贵，却又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这熟悉的声音让凯特眼瞳一亮，飞速转身。但见一条水龙驮着海王波赛顿从天而降。他含情脉脉的湛蓝眼眸看着小脸挂满泪痕的少女飞奔过来扑入他的怀中。“波赛顿，请你救救舅舅吧！”
如何动……
她黯淡的眼瞳因为他的到来重新焕发生气，小脸上带着泪痕，无限凄惶。
搂住少女柔软腰肢，波赛顿懒淡一笑，恹恹抬眼将目光投向王座上的宙斯。
赫里阿斯抢先开口，本以为在这次事故中受创最重的海王宫会和他站在同一战线。哪知波赛顿却极不耐地打断他的话。
宠溺般抚抚少女柔顺的长发，波赛顿漫不经心说道：“只有傻瓜才相信！”修长手指拭去少女眼角的泪痕。“为自己的失职找这样的借口。真是丢脸啊，赫里阿斯！”
“哼……”被海王堵得无语，太阳神立即调转枪头。“看来这小妖精媚功了得阿！”
凯特对着赫里阿斯咬牙切齿。“真是谢谢你的夸奖啊！”以为波赛顿愿意为自己出头，不免露出些喜色来。
赫尔墨斯垂鞭站向一边。见宙斯单手支额，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与海王对视，也不知是不是该继续执刑。
两个王者的视线在半空交汇数秒后，波赛顿低下头，那张倾倒众生的俊颜、常常把凯特电的七晕八素的湛蓝眼眸此刻却激不起少女的任何反映。“你想我帮你？亲爱的！”
少女使劲点了点头，纯净透澈的眼中写满企望。
“为什么呢？”他轻柔的语调降罩了层雾，迷离又暧昧。放在她腰肢上的大掌紧了紧。
“因为我的无辜的！”凯特有些懵，想了想这样回答。
他低首，樱唇挨近她耳畔，微熏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间，惹得她酥痒难耐。而吐出的话语却如一盆冰水对她当头浇下，遍体声寒。“可是你已经拒绝我了阿！亲爱的！”低哑性感的嗓音如他看似含情脉脉的眼瞳般仿佛蓄满深情。“你已经失去请求的权力了！”
凯特猛然抬头，粉唇擦过波赛顿的面颊。她小脸上写满震惊与不可置信。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生出一种心灰意懒的绝望来——原来事情，从不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缓缓抬起手，抵上波赛顿的胸膛，坚定地试图推开这温暖宽广的“假想”！
波赛顿幽深似海的眼中的染上一抹亮色，猿臂丝毫不放松力道。他看见少女脸上的哀戚一闪而过，咬唇抗拒着自己的禁锢，垂下黯淡的眼眸掩饰软弱。
然而在这软弱之下，她的眉角眼梢又透出一股子倔强。那是一种仿佛一碰就碎，却让他心神荡漾的不屈，坚韧！
那玫瑰花般娇嫩的唇瓣，因为她的噬咬，鲜艳的仿佛要滴出血来。绚烂地让神都无法移开目光。
……
赫拉借口海王突然造访可能有要事与神王商议，提议将罚刑押后举行。
波赛顿却说自己是无意间闯入（意思是他又迷路了！）。示意“请继续”。
宙斯微眯着眼，突然向强忍泪水、依然和波赛顿进行着拉据战的凯特招招手。“波赛顿，若你是来向赫里阿斯讨公道的，我也是照样不偏袒任何一方的！”
“是啊，波赛顿。”赫里阿斯觉得宙斯根本不敢动他。
海王懒洋洋笑着似是没听到宙斯话般，抬手握住抵在他胸口的那只柔荑。料想凯特是不想让人看了笑话，虽然推拒着他，动作却并不大。
“爷爷叫我过去那！”少女垂着头，死死盯着包裹住她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掌，想象如果一口咬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波赛顿鼻中“嗯！”了一声，体味着她言语之间的疏离冷淡，嘴角不由勾地更深了些。
凯特回头看向阿瑞斯的方向。他定定站在原处，纹风不动，如此挺拔轩昂。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舅舅是那么伟岸高大。
转回头仰望波赛顿，她忽然绽放一个个的笑容，露出右颊小小的酒窝，连眼睛的都眯成了月牙。似被这灿烂无边的笑容慌了眼，波赛顿微怔之间，怀中的少女猛地向他撞过来。
“这样就能……”呵笑嘲弄少女不自量力之时，“哟……”左胸忽地一痛，原来少女乘机用空手在他胸前某突出处狠狠地拧了一把。绕是波赛顿，这一敏感处突然受到攻击，也不免吃痛缩手护胸，“放”少女逃出禁锢。
下一秒，当他准备再将少女捞回之时，却瞟见王座上的宙斯大手一挥，便同眼前的少女一起消失无形。
波赛顿懒懒地抚了下自己的额发，也不向殿中众神招呼，直接招来水龙，就似要离开——因为被少女掐的某处实在有些疼，他又不好当众揉！
驭上水龙，听到后面普罗米修斯彷佛充满不舍地说：“小凯特这一关不知几百年，神王真是狠心，也不等他和大家告别一下。”
波赛顿愣了一下，微微皱起俊逸的长眉。
……
“咦？”只不过眨眼之间，凯特又感受到物是人非。
她能感觉是踩在柔软的草地上，鼻尖萦绕着花草奇异的馨香。这儿似乎是个林木茂盛的山谷，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