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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第18章

小说: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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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冒这个险,我不能给你一个机会丢开我不管,那样的话……我宁可马上就死了干净。”心音激动地说。         

◇BOOK。◇欢◇迎访◇问◇  

第49节:尾声         

  “我不会,我不会的,我发誓!”大旗愿意以自己的性命为誓,但心音不相信。他如何能要求心音信他,在他背叛了她那么多回之后,“小旗呢?小旗那么小,你总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   

  心音的眼神变了变,她轻叹一声,“事到如今,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很多女人把孩子看得比丈夫重要,但心音不是。活了这么多年,心音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情痴一个。总之,她就是不能给他理由嫌弃她。   

  “心音!”大旗把脸埋进心音的手心。   

  心音感觉到大旗又在流泪,这是她第三次看到他哭,第一次是小旗出生时,第二次是他求她不要和鲁生走,这是第三次。   

  “我不要你死!”大旗抬起头。   

  心音细细地打量大旗的脸,她知道她没有多少机会这么做了。   

  大旗像是上帝用两根大拇指捏出来的男人,并非不匀称,只是不精致,充满粗糙的质感。他总是给人很雄壮的感觉,不管什么类型女人到了他跟前都会化成一摊水。心音常常忍不住想象大旗是中世纪手持长斧的野蛮战士,他似乎永远不缺乏力量,永远野性勃勃。但他又有一双纯然孩子般的眼睛,清澈、闪亮、充满好奇心,这给人另外一种错觉,似乎他雄健的外表只是一种表象,只是面具,只是伪装,内在的他全然是个孩子,然后你不由自主地原谅他的弥天错误。   

  “我的选择,我不后悔。”心音轻轻地说。   

  尾 声   

  在鲁生的指点下,大旗授权心音的主治医生以心音神志失常不能做出理性决定为由向法院申请许可强制心音接受治疗。   

  小旗十岁的时候,心音怀上第二个小孩,超声波显示这胎是个女孩,心音和大旗都喜出望外。   

  心音的一侧乳防手术之后接受放射治疗,失去哺乳功能,但她还能用另一侧喂养自己的小孩。心音不觉得有何不妥,毕竟她始终信奉,生活本身就是不完满的。   

  小旗嚷嚷着要去学滑板。   

  心音不许,“我们说好的,等你再大一岁。”   

  “对,再大一点你的骨头就没有那么容易跌断。”大旗在一旁煽风点火。   

  被老爸老妈联手打击,小旗恨得牙根发痒,“妈妈,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小旗又露出那种表情。   

  “不许是那个问题!”心音戒备地说。   

  “听老爸说,你曾经为了怕失去他而决定不要我!”   

  心音恶狠狠地瞪了大旗一眼,“没有这回事!”她坚决否认。   

  “咳、咳,”小旗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我还记得具体的时间地点呢,话说……”   

  “去玩滑板去玩滑板!”心音无奈妥协,“摔破了皮不许到我面前来哭!”小旗一溜烟地跑出去,心音不甘心地加上一句。   

  “你!你!”心音转身用力戳了戳挨在冰箱旁边狂吃冰淇淋的大旗的胸口,“那种事情你为什么要告诉小旗?”   

  “我总要让他知道在他妈妈眼里他的老爸更加重要。”提起这件事,大旗就忍不住眉飞色舞,他又胜了儿子一筹。   

  “你……”心音气到无语干脆不再理他。   

  心音手术后虽然接受整形,但外观毕竟只能恢复七八成,几年过去她和大旗之间竟相处融洽,感情越来越醇美。   

  在心音接受手术之后,大旗在病房和心音举行了第二场婚礼,大旗亲自把雪白的头纱披在心音憔悴苍黄的脸上,他郑重其事地说,从今天起,我们真的是夫妻。   

  手术前的紧张,手术后的慌乱,直到今日心音依然需要定期复诊,防止病情复发。大旗陪她一路走来,唯一的怨言就是,你到底痛不痛呀,痛就说呀,一定要人问了才肯说,你烦不烦?   

  心音曾经对大旗很失望,很没有信心,她不相信他们可以经历这么残酷的考验,但她错了。   

  心音始终相信,足够的牺牲定能成就一段感情。她的信仰始终没有错过。       

▲BOOK。▲虫工▲木桥▲书吧▲  

第50节:番外 龙大旗的沙猪爱情观         

  番外 龙大旗的沙猪爱情观   

  大旗自小喜欢舞枪弄棍,武师根本不是什么体面的工作,但大旗干得不亦乐乎。他喜欢拍电影,他喜欢干架,武师兼顾了两者,在大旗看来这简直是天底下最理想的职业,对于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而言,什么名利地位身份统统都跟狗臭屁差不多。     

  大旗闲下来就爱四处向前辈求教取经,他人机灵,嘴又甜,武师大多粗率爽朗,人人肯教大旗,且都是倾囊相授。   

  不仅教他武功,教他拍戏窍门,也教他处世技巧,教他人生道理,更教他男女之别。谁让大旗小,谁让这些人都是精力充沛言行无忌的武师!   

  这天大旗和绰号“半面疤”的老武师一起吊完钢丝,途中有点惊险,大旗傻大胆不觉得什么,半面疤越老越怕死,收了工不许大旗走,拉着他唠叨聊起来。   

  半面疤回顾自己的武师生涯,他出道时比大旗还小,那时他专替一个成名的武打明星翻跟斗,因为那位明星是练咏春拳出身,不会翻筋斗,半面疤却是京剧武生的底子。   

  半面疤在这时候遇上茶餐厅女招待娜娜。   

  “那会儿,他还不肯跟我,嫌我寒碜。”半面疤这么对大旗说。   

  大旗英武的眉毛皱成了毛毛虫。   

  后来,半面疤又跟了另外一位大明星,做他的专职武师,这时节半面疤的收入丰厚起来,而且在大屏幕上频频露脸。   

  “然后,娜娜就跟我啦!”提起那些日子的风光,半面疤仍是一脸盎然的喜气。   

  大旗也随着他开心起来。   

  再后来,倒霉的事就发生了,一天拍爆炸的戏,现场爆破专家估计错误,事先说炸幅20尺,最后炸出来60尺,火焰全部往半面疤的脸上招呼,半面疤闪躲不及,大半张脸就毁了,而且从此胆子就小了,那位大明星不满意他的表现,没过多久就辞退了他。   

  “于是,娜娜就跟别人跑了,卷跑了所有的东西。”半面疤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哎,我的心都跟着死了。”他浑浊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又黯淡了,显得更浑浊。   

  “又是这样?”大旗气苦、悲愤。傅师傅、章师傅、李师傅都和大旗说过类似的故事,“那些女人,那些女人!”大旗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该死的,女人都是不讲义气的!”   

  在众位师傅的潜移默化之下,大旗幼小的、稚嫩的、天真的、愚蠢的少年之心开始“扭曲”开始“腐化”,他渐渐深信不疑:女人都是祸水,美女是祸水中的祸水,美丽的女明星是强力浓缩的祸水……   

  大旗十六时开始交第一个女朋友。   

  那是他在大街上瞄上的女孩子,细长、高挑、乌黑浓密的头发、背着书包、穿白衬衫,还在读中学,大旗尾随人家。那女孩也不恼,大旗得寸进尺上前自我介绍,还大肆夸扬女孩美貌,然后单刀直入提出约会要求,女孩竟然不拒绝。   

  大旗旗开得胜,此后在追女孩这项事业上,始终都是所向披靡屡战屡胜。初时,大旗外观出众,高大黝黑,十分壮健,又是一脸的憨厚与诚恳,不笑的时候都显得可爱,笑起来更是灿烂,女孩子都不懂得提防他这样的男孩子。后来,大旗拍戏闯出名堂,女人更要围着他打转。   

  大旗的经历令他不得不相信爱情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轻易的事情,简直比吃饭还简单,吃鸡爪子螃蟹这样的食物就颇为不易,需要耐心与技巧,但是大旗的爱情甚至没有这种难度。   

  频繁的轻而易举的成功有时也会令大旗感到空虚,似乎心灵深处某个角落被忽略了,但大旗从来不是感情细腻的人,他多吃两块肉,多喝两口酒,很快就会忘记自己的不快。   

  大旗很自信地认为,他经历了这么多女人,他懂得女人;他经历了这么多爱情,他懂得爱情。   

  如果不是因为遇到心音,大旗可能毕生都没有机会发现自己的可悲处境,他经历了那么多女人,但他根本不懂女人;他经历了那么多爱情,但他根本不懂爱情。   

  所以面对心音的时候,大旗手足无措丑态百出。大旗不能理解,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令他既想接近又想逃离;既想保护又想伤害;既想抹杀又想铭记。   

  好长好长一段时间,大旗都以为自己不爱心音,因为她激起了他完全不同以往的古怪感受。   

  所以他用不爱她的方式对她,直到好久好久以后……             

§虹§桥书§吧§。  

第51节:楔子 移魂         

  追寻永恒恋人      

  楔子 移魂   

  有的人一生浮华流动,就如花朵借助风力传播种子,总在飘荡,总在飞翔,与空气跳舞,因为细雨潮湿,又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待到落地那天,却也就是生根发芽的那天,后面就是开花结果。   

  一天一天,年年岁岁,都是那么美好,像是被天意宠爱着。   

  嘉丽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女人,至少外表上看起来,也不知道为何她越活越精致,越活越清彻,真像吸取了日月精华一般。   

  “事业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这种听起来特别虚伪的场面话,嘉丽说过,一再说,而且每次说的时候都是真心诚意的。她喜欢演戏,全身心的喜欢,因为用力演戏的时候她就不用努力去分辨哪是现实哪是虚幻,失意的人都喜欢麻醉自己,嘉丽用的麻醉剂十分别致,演戏。她彻底地把“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八个字变成了她的人生简历。   

  “没有爱情,我会死。”这简直像二十年代文明戏里的对白,嘉丽说过,一再说。   

  即使她被奉为优雅化身之后,她仍不住口地说这句恶俗的话。   

  幸好,“她很优雅”这个观念已经深入人心根深蒂固,俗言经过她唇舌的过滤似乎也神奇地动听起来。如同地摊淘来的小背心穿在她身上也叫时尚。   

  嘉丽从不敢否认自己的幸运,大众的喜恶是最难把握,最变幻莫测的,但十几年来她都被深深地喜爱着,在别人眼中,她美丽,她富有,她著名,她赢得整个世界的赞誉,她是优雅化身,她是不凋之花,人说她的演技不可比拟,但就算她赢尽一切,她还是会像个小女孩一样,傻乎乎地说这样的话:没有爱情,我会死。   

  “没有爱情,我会死。”嘉丽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公开说这句话了,说完了她自己先笑了,有点羞涩难安,淡淡红晕浮动在雪白清透的皮肤上,似乎也是活的。   

  主持人很委婉地问到她屡次订婚却又屡屡取消的经历。   

  照理,嘉丽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不久前那篇《一生九段情却无一场婚礼》的报道令嘉丽十分羞愤。做演员做到她这一步真的可算成功,名利赞誉,她都占全了;做女人做到她这一步真的可算失败,美貌聪慧事业财富她一样也不缺,但她背负着这满身的优点还是找不到一个知疼知热的有情人,她怎么不算失败透顶?嘉丽客套地笑了一下,她去看主持人的眼睛,她准备巧妙地调转话题,她不准备回答这个私人问题,但她在女主持的眼中看到的不是幸灾乐祸,也不是可怜,而是一种惋惜,嘉丽释然,她替她不值呢,嘉丽是性情中人,于是她没有把问题挡回去,而是接了下来,“带眼识人讲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何况爱情是盲目的。”   

  主持笑了。   

  “对方是不是你的真命天子,有的时候,你不能从一开始就知道。”   

  主持人又笑了,不过这次却是颇为苦涩的笑,感同身受?也许。   

  嘉丽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下一句——有的时候,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未必就能起到什么好作用。她没有说出来,给了一个微笑作为替代。   

  主持发现嘉丽有点儿跑神,“我们来谈谈你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据说你接下了……嘉丽!”主持发现异样,嘉丽的表情像被定格了一样,眼珠子像被钉在了眼眶里,“嘉丽!”主持冷汗都吓出来了,导演和主持打了个眼色,主持匆匆说了句过场话,立即切入广告。   

  嘉丽!摄影棚里工作人员都围上来,女主持蹲在嘉丽身边,抚摩她的双手,嘉丽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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