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爱:恶魔女友天使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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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夜,细雨沙沙似轻呓,灯光朦胧似微醺。
亲吻楼,百合梦屋,她窝在他坚实的胸怀里甜睡着,唾液流出老长,他轻轻拭了拭,哂笑着端详她的小样,像在读一首诗,像在赏一幅画。看着看着他嘴馋了,便想吻她,本想只是浅尝辄止,可是谁对嘴边喷香的美食不会贪婪?于是她被弄醒了,他赶忙挺直身子,正儿八经起来,她揉揉眼睛告诉:
“我做梦了耶!”
“做了什么梦?”以指梳理着她齐耳的乌发。
“我去了天堂。”
狠狠地抱紧她,宛似她真的要去天堂,她体内哗地涌出一股幸福的暖流,说:“我看见一对天使情侣住在大树上。”
“为什么会住在大树上?”奇怪。
“笨蛋!因为天使像鸟儿一样有一对会飞的翅膀呀。”
“那天使住在什么树上?”他好感兴趣。
“天使住在红豆树上。”
“天使为什么会住在红豆树上?”定定地凝视她。
“笨蛋!因为红豆树象征相思和爱情,这对天使情侣是宇宙中最相爱的人呀!”
他的脸贴紧她的脸,嗅到一种百合的淡香,而从她脖子里又发出一股春草和松树的味儿,窗外的细雨沙沙,沙沙,他问:“天使住的小屋是什么样子呢?”
她在他的暖怀里虫儿状蠕动了一下身子道:“天使住的小屋是用树枝搭建的,上面覆盖着他们换羽脱落下来的云白色羽毛,漂亮极了!”
“天使在小木屋里天天做什么?”他刨根问底。
“风儿吹树枝摇,飘悠悠的小木屋里,这对天使情侣天天只做三件事:第一件事是浪漫,第二件事是浪漫,第三件事是浪漫。”唇瓣弯出优雅的弧度。
“都是浪漫,可是什么是浪漫?”眨着眼睛。
“笨蛋!天使没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是浪漫,天使嬉戏,是浪漫,天使吃饭,是浪漫,天使睡觉,是浪漫,天使说话,更是浪漫。”
“那天使天天说什么?”
“天使天天只说三句话:第一句话是我爱你!第二句话是我爱你!第三句话是我爱你!” 长睫忽闪着。
“都是我爱你,可是什么才是我爱你?”呆头呆脑的。
她搂住他的脖子,用力,他的头便低下来,她说:“伸出你的舌头。”
他不解其意,顺从着,她张嘴咬一下他的舌尖,“哇!好痛。”他叫。
“这就叫我爱你!而且痛得越厉害,爱得越深沉。”眸子含情,颊若桃花。
“感觉我们已不是人了!”他又叫。
?
“我们就是红豆小屋里的那对天使。”用自己的嘴封住她的嘴。
细雨沙沙,灯光朦胧,夜如梦似幻,“我们就是红豆小屋里的那对天使。”她甜蜜的重复因为他的吻而变得模模糊糊。
四片唇瓣缱绻着,久久不肯分开,着了魔一般。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A)
九月的午后校园,炎中微凉。鸟语花香,鸟语着笑傲无拘,花香着闲情逸致。
鲁小邪紧紧闭着胖嘟嘟的嘴唇,那天生向前噘着的嘴唇因为忧郁而更加可爱,她想去操场那边的红碧园静静心,红碧园红的是花碧的是树,可谓校园的一块胜地,是她常去的地方。操场上,那些闲不住的男生女生在打着篮球踢着毽子,她穿过操场时,一个男生说:
“看,大四国贸一班的校花耶!”
所有男生的动作骤停,目光齐发,那个男生低声说:“无产阶级的腰,资产阶级的臀,霸权主义的胸,整个世界都装在她的身上哟!”
所有女生也冷落了毽子学起男生,一个女生惊赞道:“春葩鲜口,夏雷电眸,秋风厉眉,冬雪白肤,一年四季都写在她的脸上哟!”
男生开始集体诗朗诵:“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紧接着传来一阵嘻嘻哈哈叫嚷之声。
小邪的嘴角微微拉长,假装双耳失聪,只把风情送给前方,忽然她听到后面有人大喊:
“丫头,休走!”
原来是大灰狼在追小魔女,大灰狼名叫王子,大家发现他吼叫如狼,非常有震慑力,又发现他爱穿灰色衣服,就赠号曰“大灰狼”。小魔女名叫陈静,性格正好和名字相反,是班里的“二十一世纪先进女性”,其口号是:流氓无罪,耍赖有理!她是班里的开心果,也是班里的“万恶之源”,大家赠号曰“小魔女”。小魔女见到小邪就喊:
“老婆,救命!”开始她总赞美小邪长得漂亮,并玩笑说要是男的一定要娶她为妻,后来干脆就以“老公”自居。
小邪渐渐也习惯这种称呼了,她把小魔女护在身后,对追上来的大灰狼脸一板道:“干什么?想欺负我老公吗?”
“我欺负她?是她欺负我!她没事爱掐人,你看看给我掐的,都出血了!”大灰狼给小邪看他胳膊腕处的伤。
“老公,你咋那么狠呀?我可不护着你了。”责怪小魔女。
“老婆,一日夫妻百日恩呀,百日夫妻似海深,我们都做了多长时间夫妻?关键时刻你竟胳膊肘儿往外拐!”小魔女数落着小邪。
“我今天非得报仇雪恨不可!死丫头,你哪里走!”大灰狼冲了上来。
“好老婆!挡住他!”小魔女让小邪做挡箭牌。
“大灰狼,一会儿由我来替你出气好不好?”小邪终究得站在小魔女一边。
大灰狼还真给小邪面子,道:“你可要替我狠狠收拾她!打她个落花流水!”说完冲小魔女发了发狠。
小邪点头,大灰狼退去,可是小魔女突然又冲上去朝大灰狼的肩膀擂一拳,擂完撒腿就跑。
“死丫头,哪里跑!”大灰狼又追将上去。
大灰狼和小魔女的家都在紫塞市,且从小是邻居,弄青梅骑竹马,他们从小玩到大,也掐到大,越掐感情越深,小邪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笑容浮现,但很快就被忧郁赶跑了,她又闭上胖嘟嘟花瓣一样的鲜唇。来到红碧园,绿藤满墙,树影斑驳,徐风穿过,花香雅淡,沿着香径走了一会儿,她坐在了径边的藤椅上,顷刻间有人后面从后面蒙上了她的双眼,嘴里哼唱着:
“我轻轻蒙上你的眼睛,让你猜猜俺是谁?……”
“你是……黄鼠狼!”她叫。
于是一张嘴巴伸过来吻住她,她挣脱着含糊不清地说:“我说你存心不良吧?”
身后的男生嘿嘿地笑了,“你说我是黄鼠狼,你承认自己是小鸡了?”
“谁是小鸡?”猛地后击一拳,打得手隐隐作痛。
“哎哟!手打疼了吧?,真是小鸡,知道以卵击石,哈哈哈哈哈哈!”笑得仿佛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手依然隐隐作痛,笑声依然在耳边回荡,但四下环顾,却没有那男生的身影,她的嘴唇闭得更紧了。恶魔,我真的好爱你!她心里说。
恶魔名字叫申晴,一次学校话剧团演出一场浪漫爱情神话剧目,导演让他演一个面目狰狞但心地良善的恶魔,然后让小邪演的叛逆天使爱上他。他演得十分精彩,不论外形还是神韵都赢得了阵阵掌声,她在剧中一直称呼他恶魔,她的最后一句台词就是:
“恶魔,我真的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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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B)
演出结束后,就有人管他叫恶魔了,后来她觉得这个称呼才够新新人类,就随着叫起来。
恶魔,我真的好爱你!她心里重复着那句台词。——哎呀!忘了要和凛然见面的,她做了他刚从美国回来的替身女友,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要来不及了,她从藤椅上一跃而起,亟亟地向红碧园外冲去。有一个多情善感的女生蹲在地上拾落花,由于香径狭窄,加上小邪的脚步过快想收也收不住,她只得腾空飞了过去,那女生惊讶地大叫:
“你怎么可以从我头顶上迈过去?我还要长个儿呢!”民间有从人头顶上迈过去就不再长身高的说法。
小邪扔下一句“对不起”,冲出学校,直奔清凉山庄。
紫塞市,不仅是风景名胜区,气候宜人,也是历史文化名城。清凉山庄是一座清朝皇家园林,门前两侧有下马碑,刻着“官员人等至此下马”的字样,还有一对用鹦鹉石雕刻的石狮,形态逼真,灵活可爱。山庄面积很大,分山区和湖区,湖区是一片洲岛错落波光粼粼的水域,湖边一座朱亭下,小邪一见凛然,天上一声惊雷,雨噼里啪啦便下起来。
之前她见过他的照片,但照片能说明什么?以当今的技术,癞蛤蟆也能照成白马王子,所以虽然对照片颇感兴趣,但是并未十二分惊愕,当他鲜灵栩栩地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无休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的鼻子长得那么标准?成年男人鼻子的审美标准是这样的:鼻子应该为面长的三分之一,鼻长约为六至七点五厘米,鼻根部宽约一厘米,鼻最大宽度,即两侧鼻翼侧缘之间距为鼻长的百分之七十,鼻尖高度为鼻长的三分之一,鼻根鼻梁高度平均一点二厘米,符合三停五眼比例关系。哦!他的鼻子定然符合这种标准,标准的鼻子,*的帅哥,有趣的“爱情游戏”,她开始很愿意玩这场游戏了。
凛然屁颠屁颠地像个七龄童,像个七龄童见到了阔别的妈咪,幸福、快乐、兴奋,要撒娇、要撒欢儿、要打滚儿……亭外,雨如断线的珍珠,呜呼!雨怎么如上天的眼泪?上天为什么这样悲伤?小邪*的俏脸忽然转为愁容,看着他的鼻子——怎么那么别扭!简直是世界是最丑的鼻子,讨厌!
恋人重聚是定当拥抱的,“闷骚型”的拥抱应像千年沉酒,“狂放型”的拥抱应像冬日烈火,今天小邪和凛然的拥抱二者都不像,她觉得倒像两只刺猬在拥抱,她想扎他,他也把她给扎了。
“行了行了,快撒手吧!使那么大的劲儿你不嫌消耗体力吗?”小邪吵吵着挣脱了。
“怎么?”凛然愕然。
“我感冒还没好呢,没准还带着美国种的细菌病毒什么的,你现在吸毒身体免疫力差,给你招上不就麻烦了吗?”小邪小声地解释着。
“仪,还是你疼我。”凛然一瞬也不瞬地审视她。
她一愣,当面叫她仪还真有些不适应呢,记住记住,我是仪,是凤来仪,不是鲁小邪,她心里喳喳着提醒自己,可是还莫名其妙地冒出这样一句:“你是什么东东呀?我能不疼你吗?”
“东东?”
坏了,怎么说话呢?小邪乌溜溜的凤眸眨了眨,赶忙说:“我是说你对我多么重要,你是什么东东?你是我的心呀,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肺呀,你是我的胆,你是……”她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身体相应的位置。
“好了好了。”凛然打断。
“你怎么不让我说了?”眉毛扬了扬。
“我看你手要往下指,你不是要说我是你的大肠小肠吧?”
“大肠小肠怎么了?身体里没它们可以吗?”小邪忍俊道。
“是重要,但那里面装的都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小邪认真地说,“农民伯伯当作宝呢!”
“你好可爱,可爱得我想吻你。”凛然说话时眼里盛着一个爱琴海,他的动情模样极具感染力,小邪心里又在问,为什么他的眼睛那么深邃?为什么他的脸那么有型?为什么他的海拔那么高?可是光有好看的外表有什么用?好色的家伙!想吻我,那两片肉肉是你随便碰的吗?该死的臭家伙!她摇起脑袋说:
“吻?没劲!”
“没劲?你怎么了?”凛然伸手摸了摸她光润的额头,“没在发烧呀?我以为你被烧得神经不正常了呢!”
小邪嘿嘿地笑了,笑得娇,笑得妙,又笑得做作,笑得深不可测,笑罢坐在石凳上问:“嚼过的饭你还爱吃吗?”
凛然莫名其妙地摇头,贴着她也坐了下来。
“这就对了,重复的就没劲了,我们以前吻过多少次了?恐怕也够千万次了吧,现在还吻,能有什么意思?”把头扭向外面看如画的美景。
“千万次?有吗?美国真厉害!”凛然叹。
?
“你从美国回来就怪怪的,美国定是个巫婆,你中了巫术。”凛然扳回小邪的脸。
“这话让北京的领导人听了肯定高兴,你好爱国哟!”
“不要再扯别的了,仪,My dear仪,刚才我们的拥抱就没有尽情,不过没关系,我们的重聚就以一个深情的长吻开始好吗?不要再找借口了,你就是带着艾滋病病毒回来我都不怕,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洁白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