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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小桃红-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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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凤眸濯濯,眼中之欲不遮不掩……当真被她旷了很久了,方才见她娇影香臀,那里早已经蠢蠢欲动,只恨不得立刻就把她一口吃掉。

晓得这个男人晚上定然又要将自己百般伺弄,鸾枝脸颊顿地泛红,打他:“想的美你!若是不帮我,我可去求魏五了,你别后悔。”

扭身就走。

沈砚青连忙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别走。听话,晚上只让我进去两回就够了……已经憋了好多天,再不给我,真的快要想你想疯了!”

一边说,一边挡着路人将鸾枝的小手儿往下面轻轻一触……硬硬的戳着,滚…烫…滚…烫的……那么大,果然已经绷得不行了呢。

鸾枝咬着下唇,莫名地浑身有些发…软,脸儿如若染了桃花:“那,说好了……就进去两回。你可要替我好好的查。他过的不易,自小没有父亲,老家还有个娘在妓院里没有赎身,整日个被那老鸨恶语谩骂。我只怕他…为了快点攒钱,干的不是正道,将来反误了性命。”

没想到那萧兄弟身世竟是这般坎坷……还好昔日女人没有随了他走,不然指不定今生要多吃多少苦头。

“好。你是我老婆,你说了算!”沈砚青揽紧鸾枝温软的腰肢,瞅着她莹莹粉嫩的双颊,明明自己比凤萧更晚,竟莫名生出一股失而复得的后怕。问鸾枝饿不饿,要亲自带她去富春楼上吃大餐。

可知这世间最讨厌的就是你了。

鸾枝心中酸酸软软,见街心无人,忽然踮起脚尖,在沈砚青俊逸面庞上印了一吻。拭着嘴角扭过头:“我要你吃完了才能回去,可不许被某人中途叫走!”

那红颜娇俏,只看得沈砚青再按捺不住,倾身将鸾枝整个儿离地抱起:“小醋娘,吃完了爷和你一道回去,再憋下去当真要疯了!”

“啊—,还有人在哪,不知羞!”鸾枝毫无防备,连忙回头看春画。

“……”春画只是仰头望天,假装没听见。

轰隆——

天边忽然一颗响雷,豆大的雨点啪嗒啪嗒掉落下来。

沈砚青撑伞疾走。

远处却一名蓝衣伙计由远及近,一边用手遮雨,一边大声嚷嚷:“爷、爷您等等!老板娘说一批货数目对不上,马上就要发往临县了,叫你赶快回去看看!”

陌生又熟悉的脸孔,满脸为难。

又是刚才那个伙计,怎么叮嘱他依然还是叫错。

鸾枝笑容一滞,似笑非笑地眯起眼睛:瞧,才刚说完就自己打脸了。

沈砚青不悦地皱起眉头,语气冷沉沉的:“吩咐下去,日后对邓佩雯一律称呼‘邓老板’,倘若谁人继续叫错,错一回,罚扣半日工钱。你先回去,只说爷今日不回铺子了!”

把鸾枝揽紧,一道青裳翩翩欲行。

伙计很为难,频频地哈腰认错:“是、是,沈老板教训得是!…那邓老板还说,老太太也在铺子里等您回去呢,说准备去荣家接三少奶奶,有件事情要拜托您替她催催!”

“什么事情?”沈砚青步子一顿。

“老太太没说,只说让您自己过去一趟,很急。”伙计擦着额头上的雨水。

沈砚青眉宇便凝得更深了,只是揽着鸾枝不语。

瞧,就知没那么顺利。

鸾枝扫兴地笑笑,从沈砚青怀中懒懒地下到地上:“去吧,别为难了。不过就是一顿饭,我自己去吃也一样。老太太的事儿要紧,只怕回头知道是我不肯让你过去,又不知该怎么埋汰我呐。春画,我们走。”

“是,二奶奶。”春画吐了吐舌尖,连忙把伞接过。

沈砚青拭着鸾枝鬓间几许乱发,不无歉意:“对不起,总是太多事情。你先过去,回头我去接你。”

鸾枝推他走:“行啦,又不是生离死别,搞得跟什么似的。快走吧,回头可别忘了帮我打听凤萧的事儿!”

见沈砚青不走,自己先转过身走。

那七个多月的身子,看起来娇满圆润,走得慢,却飘飘袅袅的甚是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就好像她的所有坏脾气,明明那么虐他,他却宝贝得不行,偏爱毫无底线的纵容。

呼~~

一道狂风将她海棠花儿裙摆吹得红艳翻飞,那丰臃背影在黑压压的乌云下,怎么看上去莫名生出一股寂寥的诡气

沈砚青忽然叫住鸾枝:“阿桃。”

“啊?”鸾枝愕然回过头,面色柔静,假装混不在意他的失约。

“哦,没事。你先过去,我很快就来。”沈砚青又莫名恍惚,催促鸾枝快走。

真是奇怪,自己还没生气呢,他倒是先呆了。

鸾枝便笑起来:“那一会儿过来给我打伞啊,不然我可不回去了!”

“哗啦——”一颗巨雷夹带着闪电在天边横横划过,震天的响动。

不然我可不回去了……

那末了的一句话便被雷声淹没,听得虚幻迷离。

“嗯。”

伙计再三催促,沈砚青说着就走。

雨下得越来越大,狂风妖娆。

春画撑伞艰难:“二奶奶,去那边避会儿吧!”

拐一个弯,绕进一条巷子里先躲躲,忽然墙角却伸出来两颗麻袋。

西索——

油布花伞闷声掉落在地,那美妇人才在屋檐下休憩,忽然一眨眼,转身便没了踪影。

三两双大脚印,急匆匆,鬼祟祟,顷刻又在雨水的冲刷中无了痕迹。

第81章

一场雷雨断断续续;直到晚饭后才结束。下过雨的天气,阴压压的,又好似忽然从盛夏回到了春初;风一吹;还有些莫名的冷瑟。

七月半,鬼出仓。中元节将至,沈家老宅静悄悄的,但凡做过亏心事的;这会儿都尤其小心翼翼。一路沿着那高墙窄巷穿梭;只见姨娘们个个院门紧闭,门前挂着桃木梳儿铜板剑;都怕遇见那小黑窑里飘出的不干净。偶尔哪个丫头开半扇门叶子倒水;连那开门的声音也凄凄鸦鸦;好像附着甚么冤魂在上面。连门都不敢多开。

北院上房,秀芸着一身素净布衣,站在空荡荡的厅堂里,薄眼皮儿悄悄把众人打量。正中高座上,老太太盘着三寸金莲,手中一杆青烟袅袅;周遭几个丫头婆子红衣绿裤、或胖或瘦。那一张张死板板的白脸红唇,就好像冥铺里扎好的纸人儿,诡异又瑰丽,明明是大夏天,却看得人脊背发渗。

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只觉得腿发麻、烟瘾又犯,不由暗暗向男人翻了个白眼:还有完没完,到底肯不肯收了?不肯老娘就死给你看,肚子里那块肉你也甭想要了!

滴答滴答,屋檐下的落水声就好像催命一般。

沈砚邵却不敢先开口说话,只频频冲女人使着眼色:乖,乖呀……站直点,站直点……跪,跪呀……

听不清,个怂包!

秀芸就不知道是该站还是该跪了,只得搭着手腕对众人一福:“奴家秀芸,见过老太太和夫人。”

从来穿惯了包胸包臀,穿不惯这宽松的土布衣,不沾前、不贴后的,没着没落……就好像眼前这个靠不住的男人。心里头也有点慌张。

老太太不应,那暗影下青烟弥漫,看不清她细长的眼睛到底是睁着还是闭着。

秀芸一直半屈着膝盖,不一会儿便有点麻。

李氏瞅着她微隆的小腹,记起儿子同自己所过的话,这女人一怀孕就爱吃酸,不由闷声道:“站直了说话吧,没人叫你老弯着。”

秀芸看了眼老太太,心里头暗骂她老不死,但还是乖静地站直了身子。

老太太下午在荣家吃了一肚子的奚落,末了小小姐又被那荣老太太强行扣住,心里头本来就不痛快。此刻瞅着女人和老三一副烟容疲倦的模样,自然怎么看怎么来气。

“我们砚邵……就是跟着你学会了吃烟膏?”老太太拖长了语气问。

楼月端着小食盘走过来:“老太太,这是鱼翅乌鸡,加了虫草,特地着厨房多煮了一个时辰。”

一盏琉璃碗勺晶莹剔透,连底座都镶着精致金花儿。丫鬟更是美艳之极,那紫裳妃群,只怕出了门还被误会作哪个富庶人家的小姐……当真豪阔!

“是。”秀芸声音有些发虚,巴巴地想了想,又添补道:“是三爷自个要吃上的,奴家拦不住……如今回家来,就准备要戒了的。”

抚着肚子,欲…望开始涌…动。想要融入这个大家宅,破釜沉舟。

哼,那肚皮才有多大?只怕别人不晓得她怀上似的。瞧她一副尖脸高颧,把胭脂口红洗得再干净又怎样,还是改不了一身下…贱…胚子。

老太太鼻腔里哼出轻蔑,只是装作没看到:“戒?是没钱在外头吃了,准备回家来啃老罢!…我们沈家也不是什么脏人都可以进来的。雨停了,出门左转,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

秀芸愕然抬起头,愤懑地看向沈砚邵——恁狠的爷儿,不是你说的,只要抚着肚子,就能把这老太婆吃得死死嚒?怎么还是要赶!

沈砚邵瞥着祖母阴暗不明的老脸,频频擦拭额头:“嗨嗨,祖母别介!人都领回来了,没地儿去啊。您把秀芸赶出去,这不是等于要她死吗?孙子早前都答应过她,不能委屈了她,求求您老开恩典!”

砰——!

老太太烟斗在桌边重重一磕,把一盏虫草汤差点儿都被震落到地上。

一众人等齐齐吸了口冷气。

老太太骂道:“不能委屈她?那就得委屈我老太太!她们荣家仗着势力比咱家大,扣住了小娇娇,非要你亲自上门请罪,不然就不肯放人。你倒好,这厢媳妇还没去请,倒先弄了个野…婊回来。这让荣若知道了怎么办?是让那荣家少爷再上门把你痛打一回?还是让我老太太再替你吃一回奚落?”

想到荣家那几个人高马大的小舅子,沈砚邵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讪讪道:“他们荣家自己不也纳妾?只怕纳得不够多……不过是气我把荣若嫁妆当了而已,如今嫁妆都还她了,他们还能怎样?秀芸是正正经经的黄花闺女跟了我,只要她今后好生服侍,荣若心肠软,早晚没话说。”

白替他跑一趟,竟然一句体恤的话也没有,就记着那婊…女人!…好个小老三,疼不得,疼多少都白疼!

啪!老太太一杯茶水掷过去:“那正经的黄花闺女,哪个会沾上烟膏?妓院里哪个老鸨舍得把姑娘身子留到这么晚?你不要以为我老太太好糊弄!让她走,不干不净的女人,入不得我们沈家的门槛!”

秀芸脸色很难堪,扭着帕子就要走:“老太太即便看不起我们这些下等人,也不要用这样的口气侮蔑奴家,都是父母生的养的,哪个不干净了?”

翘屁股左摇右摆,不装了,一身的风情又扭起来。

只看得沈砚邵骨子里挠啊痒啊——嗨嗨,别走啊我的小心肝儿!

连忙拽住女人的袖子,双膝往地上啪嗒一跪:“祖母恁的偏心,没记错的话,去年您还主动哄二嫂吃烟膏儿呢!二嫂不也是从那里头出来的吗?都是窑姐儿,怎么二哥娶回来的就能抬举,我老三的就不行了?”

吓,那丫头的身世瞒得恁紧,怎么着竟给传出去了!

老太太暗暗扫了眼身旁的一众丫头婆子,把眼神定在林嬷嬷与楼月身上,阴咧咧道:“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到的?……空穴来风,无端端给你二哥抹黑!那谢鸾枝是南边读书人家的女儿,家底薄是薄了些,但确是清白的,你带回来的这个哪能和她比?”

沈砚邵不服气地撇着嘴:“您老就别问了,反正我就是知道!整个宅子里里外外,知道的还不只孙子一个人呢,都说祖母您要把一个青楼窑姐儿扶正,不知道说得有多难听,就您和二哥还蒙在谷里!……我不管,二哥能娶我就能纳,今儿个您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不然荣若我也不要了,爷出去要饭,就蹲在咱家铺子大门口,让大伙都看看您老人家多偏心!”

“嗤嗤。”

那泼皮作相只勾得丫头们想笑又不敢笑,纷纷低下头来。

楼月连忙端了盘子出去。近日也不知怎么了,精神气儿忽然好了起来,也不像年初那般没心没绪的。

老太太瞅着楼月的背影不说话,这会儿只怪林嬷嬷和张二婶子当初的自作主张,竟然对自己隐瞒了鸾枝在妓院里的那一出。早先的时候砚青还是个瘫子,想想这丫头毕竟落了红,扶了就扶了罢;如今砚青身份地位越来越高,听说就要被选为宝德商会的副会长了,这要传出去他正房奶奶原是个妓院出身的窑姐儿可怎么是好?

当初就不该让两口子见面,一见面自个孙子就被她索了魂儿!

只得替鸾枝挡几句:“我最后说一次,鸾枝是书香门第的正经女子,昔日也是花了重金按聘妾之礼娶进门来的。日后谁人胆敢再说她半句闲话,小心我老太太用钳子拔了她舌头!”

“是。”老太太的狠辣整座宅子无人不晓,下人们脸色齐齐一变。

李氏不高兴了。荣若怀孕后一劲的爱吃辣,她早就不对荣若抱指望了;因听老三说,秀芸一怀孕就极喜吃酸,心里头不由打起了小九九……也不是没有过把小妾的孩子抱到正房养的先例。

笑笑道:“是与不是的,母亲先且不说,左右大伙儿眼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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