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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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青眉峰一凛,清隽面庞上浮过一抹黯沉。分明都已是讲好的要假扮恩爱,为何从她口中说出来却还是止不住愠恼?
“我可没有说过要教你,做什么这般自恋?上来。”
不容抗拒的语气。
终究还是想要学它呀,鸾枝咬了咬下唇,攀着沈砚青的手掌跃上了马背。
人生第二回与一个男人同坐于一马,身旁是陌生又熟悉的淡淡药草香,那旧人却恍若已成隔世。指尖微有些凉薄。
“握紧了,手要这么放,眼睛看前方。”沈砚青覆上鸾枝握着缰绳的小手儿。
鸾枝只是认真的照做,想要把本领学会。
那睫毛浓密,红唇儿微抿,几时见过她这样乖觉?
沈砚青手中动作一滞,没来由想起那个氤氲粉醉的夜晚,女人乖觉地岔…开…嫩…滑…双…腿,只是娇…喘…着等待自己将她穴0儿填…满……也只有到了有求于自己的时候,她才能这般乖巧安静。
忽然不想好好教她。
薄唇贴近鸾枝的耳畔,轻轻含住她幼…嫩的耳垂:“你…可是想要将骑马学会,然后下一回逃开爷的身边,就不再回来?”
幽冷阴柔的嗓音,分明语气带笑,却让鸾枝浑然将将打了个冷颤——什么都瞒不住他。
暗暗攥紧手心,不动声色道:“哪里会……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哼,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沈砚青冷了颜色,漠然松开鸾枝的耳垂:“把腿分开一些,小心摩伤了皮肤。”
分明无心的话,只这三言两语之间,却无端生出几许诡密的味道。
想到那一夜自己的出离孟…浪,鸾枝脸颊顿然带起一抹红晕:“你的腿,近日看起来好了许多,是不是没再喝桂婆子的药了?”
“…我让魏五从家里捎带进来,她那边的都是悄悄倒去。”沈砚青默了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悠悠打马。
“嗯,早就不该喝了的。你腿上好了,我自然才能好。”鸾枝松了口气,只抬起头来,却看到沈砚青眼中好似忽然之间镀上一缕红蒙,只是滞滞地凝着自己,一错不错。
揽在腰际上的大掌逐渐收紧,鸾枝心中一悸,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说,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同盟。”
哼,好个毒女,又要狡辩。
沈砚青嘴角微一下抿,适才愠恼的情绪没来由散去不少。
修长手指掂起鸾枝下颌,只是在她唇边若有似无的摩…弄:“……那天晚上,是谁教你的那些动作?”
可恶,就知他要问起这个……
鸾枝攥紧缰绳,一瞬间后悔刚才为何要上马。
天晓得她有多么害怕再去回忆那一幕。从来不曾想到,沈砚青那浓…密…黑…林之间的卧龙竟是那般的庞然,若非怕他不肯配合自己隐瞒老太太,她根本没有勇气去吞…含下他的青龙……每一想到那样热…烫的物…事,曾经一点一点硬…挤…进自己窄…紧的穴0口,还有那些喷…涌在自己红…唇和胸…乳上的浓…稠…精…华,她心里头都是后怕。就怕他再弄一回,怕自己再撕…裂一次。否则这几日,也不会一句也不肯主动开口让他回房。
鸾枝轻咬下唇,有意要泼灭男人此刻的暗涌,只是迫自己冷着声儿道:“谁教的很重要吗?我若是那天晚上不肯帮你,你定然也不肯答应我不怀孕,到时你祖母又不知要如何惩罚我…”
却原来是因为这个。沈砚青眉宇一凛,恨女人的无情,恼自己适才一瞬间的柔情,用力捏住鸾枝尖俏的下颌:“很重要。日后胆敢对爷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这样…我便会在你眼前亲手杀了他。”
冰凉透骨。
鸾枝勾起嘴角浅浅一笑——那却是由不得你了。契约上白纸黑字,等你身体痊愈那天,便是我自由之时。
因又问道:“今日那只种马以及前些日子的母马之死,你不觉得可疑嚒?”
沈砚青有些不悦她的转移话题,只沉着嗓音道:“哼,所以我才让人将它隔离开来?”
“你就不怕是弄个假死,又转移?…老太太不是说邻县又开了个马场,把我们的生意都夺了去嚒?”
“呵,我真不知该庆幸你的聪明,还是该觉得你危险。”沈砚青似笑非笑地凝了鸾枝一眼,早先的暗涌顷刻间失了味道,便命马夫过来搀扶:“我已经让魏五派人去暗中跟踪,此事不须饶得你一个妇人家家插手。”
“啊——,小少爷。”正说着,前面冰湖边忽然传来一声丫鬟的惊叫。
二人抬头看去,只见那两三岁的小小少爷一个人踏上了冰湖,正颠颠着小脚丫子往湖中央跑去。接连几日都是太阳天,那湖上的冰并不十分厚实,只怕一个不慎便要落进冰窟窿里去。丫鬟们慌乱起来,嘤嘤哭泣着到处寻找老爷夫人。
那十四少年在冰湖里绝望挣扎的一幕顿时又浮上沈砚青的脑海……六年了,每一回的噩梦都是这个地方,总须得一个契机让自己跨越过心魔。
沈砚青默了默,大手推扶着轮椅过去。
“喂,你小心——”鸾枝慌忙一拦。那荒草堆里一只母狐狸护着几只小狐狸,正惊恐地凝着众人。此时若是过去,那狐狸必定又反扑过来,反倒惊扰了小少爷。
怎么办?
鸾枝想了想,忽然记起来头上的坠红玛瑙小钗子:“我来吧。”见沈砚青不肯,又弯眉笑道:“终归你今日让我来这里,也是有目的的,何不给我个机会完成任务?”
……她心中原来是这样以为的他。
“好。”沈砚青促狭勾起嘴角,蓦然顿了动作。
鸾枝便取下钗子,走到近湖边,叮铃叮铃的摇荡:“小少爷,瞧,要不要吃糖呀?”
悦耳的嗓音,隐约好似看见红红的糖葫芦在招手。
“姨…”小少爷才要蹲下身子,听闻动静迅速扭过头来,咧着小嘴咯咯的笑。
笑两句,却又继续蹲下去抠着脚下的冰层。
“呜呜,小少爷快别抠了——”一众的丫鬟又哭将起来。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摘花不插发,采柏动盈掬。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却忽然一支曲儿在湖边悠悠漾起。
那歌声空幽灵净,唱歌的女人嘴角含笑,眉眼弯弯的,看起来就像糖一样甜呢……小少爷痴痴的看着,忽然扭着小手儿冲鸾枝跑过来:“糖、糖,要抱抱…”
许是跑得太快,脚过之处纷纷开裂,他却不自知。
鸾枝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眼看小少爷接近湖边,那荒草堆里的母狐狸已然蠢蠢欲动起来,也不知哪里忽然生出一股勇气,揩起裙裾向湖边冲了过去。
才触及冰面,脚下顿然一裂。迅速将孩子往怀中一裹,身子一个趔趄又差点儿都要栽下水去:“砚青——”
情急之下又唤了他姓名……
可恶的女人,总是在最要紧的时候才晓得叫他的名字。
红木轮椅上忽然一道蓝裳掠起,鸾枝话音未落,已然连带着孩子整个儿裹进沈砚青的怀抱:“傻瓜,我在。”
低沉磁哑的嗓音,那般用力。裹着她,却都是安心。
她的身量娇小,不过只及沈砚青宽宽的肩头,抱在他怀里好似都要嵌…进他身体,被他的心跳融化。
鸾枝被揉得生疼,不明白沈砚青为何忽然对自己这么紧张,将她箍得连呼吸都不可以了。久久的,开口道:“……喂,你弄痛我了。”
沈砚青这才恍然自己的失态,蓦然松开,看到身后站着的孟安国夫妇。
便又勾起嘴角,自嘲笑笑:“下回不许这般冲动。”
“我的儿。”宋英心跳都差点儿停止了,心中恨着孟安国贪嘴,只将她堵在山坳里不肯放她回来。慌忙跑过去抱紧孩子,大口喘着气儿,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孟安国也是惊吓,很是郑重地对沈砚青拱了拱手:“今日真是多谢了二位,不然我便再无颜面对爱妻和高堂,贤弟请受孟某一礼。”
“孟兄客气,此情此景任谁也不至袖手旁观。”沈砚青哪里敢当,连忙鞠礼回过。
小丫鬟呜呜的哭,只是跪在地上不敢说话。¨wén rén shū wū¨
宋英拭了拭眼角,拉过鸾枝的手:“今日真是多谢了妹妹,不然……结果真是不堪设想。”确是个真真爱护孩子的母亲,想到方才危险,眼泪又掉。
鸾枝连忙宽抚道:“夫人不用客气,小少爷没事了就好。”
宋英取下腕上一只镂空镶翡翠玉镯儿,小心环上鸾枝的手腕:“这玉镯儿你收着,他日总有用处。宝儿就是我的命,妹妹救了他,便等于是救了我。日后再不要叫我夫人,只管叫我姐姐便是……我晓得你必是个执拗的女子,嫁给沈公子未必情愿,日后只要他对你好就罢,倘若再娶了对你不好的,你尽可以把我孟府当做你的娘家。”
原来她早已识破自己的身份,却依然一路平易亲和的与自己说说笑笑。
那玉镯儿内侧镌刻着古朴的“英”字,晓得这必是孟夫人的随身贵重之物,鸾枝慌忙福了福身子:“鸾枝曲曲一个卑微妾室,何德何能能认下夫人做姐姐。姐姐请受妹妹一礼。”
宋英也不推诿,只忿忿然瞪了孟安国一眼,见他支吾着不敢说话,又气得抱起孩子大步将将坐回了马车。
第29章 浅尝醋
马车摇摇晃晃,出去时是晌午,进城时却已日暮。
许是当真累极了,鸾枝一上车便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拢松软的发髻抵在沈砚青胸前,微有些发痒。沈砚青低下头,窗外浅淡夕阳透过吹动的车帘落在女人双颊上,看到她微微皱了下眉头,把小手攀上他的衣襟。
那手儿绵软,就好似有小虫在爬,沈砚青抓过鸾枝的指尖在唇边吻了吻,没来由有些心神恍惚。
一个晃荡,鸾枝从那旧人浅梦中惊醒,看到被含在男子口中的指尖,连忙挣扎着要起来:“你在干嘛?”
低着声儿,来不及藏起的慌乱。
沈砚青讽弄地勾起嘴角,只是把鸾枝更紧地裹着,偏喜欢看她这半梦半醒间的惊慌:“今日在湖边,你叫了我什么?”
“……砚青。”鸾枝这才想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不然下次不这么叫就是了。”
沈砚青却把她的下颌扳至胸前,好整以暇地戏弄道:“你是第一个敢对我如此不敬的女子…不过,既然叫了就不可以改。”
忽左忽右的,真是让人捉磨不透呀。鸾枝抿着嘴角不说话。
沈砚青又觉得受了冷落,握住女人白皙的手腕,逼着她看他:“你还没有回答我今日的问题……那些动作,是谁教你的?为何你那里…还是那么的紧?”
一双凤眸冷冽,不错过她表情分毫。一直就想弄清楚,她和从前那一个到底发生到了什么程度,倘若她这个时候告诉他,她还是第一次,那么他或许会换另一种方式对待她。
那眼中光影深幽,晓得眼前这是个霸道的男人,鸾枝断然不会以为沈砚青爱上自己……不过只将她当做是他独占的所有物罢了。
“女人的…不是都一样吗?……谁让你那个,长得那么不一般。”鸾枝咬着下唇,莫名的不肯告诉沈砚青实话。
只才说完,抵在她臀下的某个东东顷刻间竟涌动了起来……
那尝过鱼…水…欢…爱的卧龙,说来就来,完全不需要酝酿的空隙。
抽…胀的痛。沈砚青的嗓音忽然有些喑哑:“恶女,还是不肯回答……非要逼着我现在就检验嚒?”
看着女人的樱樱…红…唇,忽然便倾下…身去。
却不是先前霸道。先深深…啄她一口,顷刻又缱绻着分开,只用湿…滑的舌儿在她唇…瓣上轻…舔…拨…弄着,酥酥的,痒丝丝,推又推不开…给又不肯给她个痛快,偏就让她麻了骨头,凝着眉头又恨又求地挣扎着。
那清奇面庞上含着笑,一边儿看着鸾枝,一边用指尖一颗一颗挑开她胸前的盘扣,薄凉手掌探入她绷满的胸兜下,忽然捏住娇…茹上的红桃儿,打着圈儿的挤…揉……速度却慢,一点一点的诱逼她沦陷,看着她的双腿又开始如绞蛇一般蠕动起来。
可恶,为何他非要这样步步紧逼?
鸾枝难受极了,万万没想到沈砚青竟然一次比一次可恶,只是咬着嘴唇不肯求饶。
她自是不知道男人对于那阴…阳之欢都是无师自通的,尝过了一次之后,后面的如何挖掘只看个人的悟性。沈砚青显然是个中能手,只凤眸一眯,便已将她的极限看穿,晓得这原是个极敏感的狐媚之骨,便轻…吮…着她的唇…瓣,忽然地挑开她饱…满的衣襟…含…咬了下去:“几日的功夫,竟然又大了这许多……说,你这几日可还是天天‘泡澡’?”
……什么都瞒不过,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视线。每见她关门沐浴,心中便恨上一回。
这次却是用了力的惩罚,衮…烫…灵…舌…卷起那软…峰…顶上的娇…红,湿…滑的打转着,等到它花开绽放,忽然又将它咬…紧了拉…长了松松弹开。
让她痛。
“嗯……”痛得鸾枝浑身一颤,只觉得下面某个地方顷刻又麻麻的热热的空洞起来。心中恨他,却抵不住声儿浅吟娇唱。
那声儿酥…骨,分明是存了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