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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桃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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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砚青只是不动声色,走了几步,又大着胆子回过头来:“方才老太太罚了少奶奶好几大鞭子,少奶奶指甲都抠进地缝了也不肯掉一滴眼泪,倒把底下的丫头们吓哭了……奴才瞅着,她心里也挺苦……左右都已经成了亲,少爷不如对她好点吧。年底闹土匪,再跑,可就不好找人了。”

说着大步将将钻进书房里烧炭去了。

偌大个院子顿时又清静下来。

沈砚青凝眉望小桃红紧闭的房门上一瞥,哼,看不出她倒是狠心绝意,为着与自己撇清关系,竟连性命都舍得豁出去了嚒?……既是那般嫌恶他,又何必夜夜屈身于他床榻?

他自小通文擅墨,少年时便已不知多少世族千金芳心暗许,即便后来有了腿疾,也依然是人中的佼佼,几时被一个女人这样厌恶过?

想她一回,心中便寒上一回。

沈砚青默了默,亦推着轮椅进屋:“她要如何,便如何。天下女人之多,爷倒不至于非要她不可。”

第19章 陀罗媚

老太太罚归罚,终归还是疼惜小桃红的身子,不一会儿又让人送了驱寒的姜汁鸡汤,还有一盒子陀罗红膏过来,说是泡在水里不仅养颜美肤,对化解疼痛亦最为有效。

“谢过老太太。”小桃红接过老妈子递来的一截空心白玉管,晓得那里头卷着契约,便暗暗不动声色地往袖中一藏。

桂婆子在浴盆里浇了热水,又往水中融进一片香膏,这才关起门来退了出去。

一颗颗盘扣儿在指尖拆解,褪…尽了长裙亵衣,双…腿如白玉轻抬,整个儿跨入那暖…热的水中,肌肤的痛感方才切切实实地释…放出来,一瞬一瞬地抽…痛…蔓延。

许是那香膏的作用,水中的颜色渐渐晕开一抹浅红,袅袅的异香迷离,让人麻木了神经。

才抬起手臂抚背,一颗晶莹水珠儿忽地溅起,沿着盈颤颤的茹…尖儿“咚”一声落入水中。

小桃红没来由的身子便是一热,竟看到凤萧一袭黑衣萧索的身影,那般执着地,盯着她,似不解质问,又似强抑的自责,末了叹息一声翩然远去。

他一定看穿她心思了,知道她准备暂时把他忘记,再不打算为他守身。

小桃红眼眶儿顿地泛红,赶紧拿了帕子捂在脸上,不想被墙外头的妇人听去动静。

真真是太过疲累,那恍恍惚惚间神游象外,一抬头,怎么又走到了醉春楼的跟前。

大夏天的傍晚,才睡醒的姐儿们打水梳妆、穿衣打扮,满院子上上下下,忙得不亦乐乎。

后院红栏上,梅喜却捂着帕子对她嘻嘻地笑:“喂,桃红桃红你来啊,来~~”

娇嗲嗲的声音,从来偷懒不干活的角色,十四岁不到身子便已经丰…圆…软…颤,走到哪里都不忘把男人的色…性…勾上一勾。

小桃红急着要去洗衣裳呢,闻言只得抱着盆子走过来:“你不去伺候你家的蜜姐儿,跑这来干嘛?”

“啧,伺候她干嘛?”梅喜一脸不屑,掂着手帕指了指假山后一道修伟的背影:“你看你看,看他那一身武艺……哎呀呀,真真是哪个男人都比不上他。”

满目的春花摇曳。

只当她又要勾引哪个汉子,小桃红不情愿地皱眉看去——那假山后的十七少年,身长玉立,剑眉冷目,正着一件黑衣短卦在石墩上稳稳扎着马步。硬朗的肌腱在落日余晖下泛着好看的麦色光泽,看得人眼花,更看得小桃红的脸颊刷地一红,知道不该偷看,可惜就是移不开眼神。

听见梅喜发嗲的声音说:“要是能被凤萧哥好好爱上一回,奴就是死了也甘愿呐……不行不行,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梅喜把整个醉春楼的护院都拿下了,白天不干活,支使着护院们帮她干,夜里头便躲在这里那里的偷偷还他们“人情”,嘤嘤呀呀猫儿一般乱叫。

小桃红可不想凤萧也被她拿下,想也没想便蹦出一句:“我可不同意。”

“咚——”

不想话音才落,那少年却忽然从石墩上扑通一声栽下来,恰恰好地扭头看见她。

……天哪,这么不近不远的,也不知道被他听去了没有。

小桃红头一低,赶紧抱着木盆子往院外走。

“凤萧哥~,擦擦汗呀~~”梅喜摇着帕子娇滴滴没有骨头地整个儿贴上去,那丰…茹儿挺得圆…鼓鼓的好似都要蹦出盘扣了。

小桃红惆怅地看了看自己小了一号的胸脯儿,暗暗回头一瞥,竟看见那少年推开梅喜,大步将将地走了过来。

……

她下唇轻咬,一瞬又忍不住惴惴欢喜,看吧,他果然也是喜欢她。

“凤萧、凤萧……你要了我吧……”臀…瓣…儿被男子滚…烫的手掌大…力…搓…揉,连魂魄都要被他融化了,小桃红紧紧揽住凤萧的脖…颈,只是迷乱地舔…吻着他丰俊的额头。

凤萧却头也不抬,他将脸颊埋…入她娇…胸,他揽着她的腰谷,把她整个儿狠…狠…贴…近他精实的腰…腹。那里硬邦邦的,好烫啊,抵得她肚子都痛了。他说:“傻瓜…你不是害怕吗?害怕了为什么还不肯松手……嗯!”一边说,一边却负手攀上她的小…裤,山野狼王一般,气…息…灼灼。

好陌生的凤萧,怎么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算了算了,谁让她偏偏那么爱他!

小桃红心中害怕,咬了咬牙,一狠心自己把亵…裤…褪…尽了:“不怕!就是你,就要你……再不要就没有了……”

那一朵女儿红…粉…莲…花绽放,看得凤萧狭长双眸一瞬间好似充了血,掌心握住她的双腿往腰背上一环,忽然开启更猛…烈的进…攻。薄…唇肆无忌惮在她的肌肤上掠夺,吻过之处就像被烫…烧一般,烧得她下…复空空软软…热…热。

痛得呼吸不能:“嗯、啊……”

“在那边呢,快追——”

远处却一台花轿飞一般摇过来,那花轿前赫然一个大大的“沈”字,老旧斑驳,地狱冥文一般,吓得她心尖儿顿地一凉……快些儿吧,快点要了我吧,再不要来不及了……可是凤萧刚毅脸颊上却都是汗珠,他竟然找不到该要往哪里进去……傻瓜,原来梅喜根本没有勾引他成功,他还是雏…儿呢,都不知道该欢喜还是难过!

逼自己厚脸皮,一把握上了那浓…密…黑…林间昂…扬的青…龙……竟然不知他原来这样大,一只手儿包着都酸了。那硬0茬茬的黑…密…扎着她的手,痒痒的,小桃红的下面更空…了……好热,没有人教过她,她便自己往那…物上坐落下去:“凤萧、凤萧……啊…你带我走吧……”

“呵,贱人,不是十分厌恶我么?如何这般急不可耐?”兀地却一声低沉凉薄的嗓音,那身…下的男人忽抬起头来,清瘦面庞上一双凤眸里尽是阴沉沉的讽弄……竟然是沈砚青!

“啊——”小桃红顿地从水中坐起。窗外星火点点,屋内黑暗一片,这才发现早已是夜深……原来不过是误入了一场梦魇。

可惜梦中未尽的欢…爱被顿然掐断,她心中空落落的,对那个黑衣少年生出惘然。

迷糊间低下头,却看到自己的双手竟然抚在那羞…人的蜜…林之处,而水下的双…腿…间早已泛…滥开一片…粘…腻腻的湿…滑——该死啊,她竟然对自己做了那不堪的事儿!

赶紧从水中站起身来。

好在脊背倒是不那么痛了,那陀罗香膏果然是个好物。

对着铜镜擦…拭…水渍,暗黄铜镜内女人的身体娇…婷…丰…润,哪里还是那梦中青涩的十四少女?

心思回还。

一抹棉巾沿着娇…满…胸…峰往下慢滑,一路摸索到下面,白的,没有颜色。小桃红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抬起头,看到铜镜里的女人忽然对自己咧着嘴角笑了笑。

一丝儿俏皮,真真假假,鬼魅一般。

小桃红便也回了她一笑。

傻瓜,差点儿都忘了他说过的话呢,“活着总比死了的好”。左右都是出不去,为何不积极点儿把日子过好,不是么?

许是听到自己那一声惊叫,才替二少爷洗脚的魏五刷地从书房里冲出来:“少奶奶——,少奶奶可有什么吩咐?”

他是怕她寻短见吧,好个热心肠的汉子。

小桃红心中一暖,低着声道:“没事儿,刚才做了一场梦。”

囫囵软语。

魏五有些不放心地走回书房:“爷,今夜还睡这儿吗?”

“不是一直都睡在这么?你出去记得把门带上。”那书房中传来男子清哑的嗓音,而后“吱呀”一声再无了动静。

小桃红便也吹熄烛火上了床。

颈项上的红玉坠子收起来,悄悄塞进了床头的小箱子。

从明天起,她就是谢鸾枝,沈家老宅里一个做戏的女人。那个叫小桃红的丫头,暂时送她回扶柳镇去吧。

而某个一边儿欺负她,一边儿又对她爱理不理的冷峻少爷,先得想个法子让他肯乖乖搬回房里住才行呢。

第20章 脱旧骨

将那心中的执念搁浅,反倒睡得从未有过的踏实。一夜无梦到天亮,醒来大雪初融,难得是个阳光普照的好天气。

温水净过肤面,对着铜镜儿梳妆打扮。朱唇轻染胭脂,黛笔巧画青眉,脑后绾一髻桃心,左右插两根樱花小玉钗儿,再把压箱底的好衣裳拿出来,推开门便换做是另一个人儿。

院子里空空落落的,不闻一丝儿声响。鸾枝在门廊上轻拍裙摆:“桂婆——,人在哪里?”

“诶,来啦来啦!”桂婆子穿一身铜褐棉袍,正倒了药渣从院外头大声嚷嚷进来,猛然抬头看一眼,竟生生被吓了一大跳。

乖乖,怎生的今日忽然脱胎换骨?

以为新娘子昨夜挨了家法,导致大脑昏病、入了魔障。便小心试探一声:“……少奶奶?”

“嗯。”鸾枝淡淡回了一笑,又转身指了指屋内的热水:“帮我把这倒了吧。对了,少爷去了哪儿?”

声音还是那声音,依旧是清净婉尔的女儿低柔,可惜眉眼间的色彩,怎不见了昨日苍白与死寂?

晓得这个人算是活了,桂婆子也不敢太造次,语气矮下去三分:“诶诶,好咧。今日初七,主子们都去老太太的上房用饭了,少爷才刚去没多会儿,少奶奶赶紧也过去吧。”一边说,一边擦净了手进屋去倒水。

“好,我这就去找他。”小桃红也不谢她,径自揩着裙裾出了小院。

正是雪后初融,那高墙窄巷间阴风飕飕,反倒比下雪的时候还要更冷。上百年的老旧深宅,连日头也懒得再晒进来。

三五个伙计在青石台阶上清理积雪,没注意身后轻绵绵地走来一个人。鸾枝一只祥凤绣鞋儿踩上去,那鞋面上顿时染了几颗冰花。

伙计抬起头来赶紧道歉:“奶奶受惊,奶奶受惊……”只口中话音未落,人却兀地呆住。

哪里跑出来这样一个胭脂俏娇娘,都不知她是人是魅。

鸾枝自然晓得众人心思,只捂着帕子笑笑:“无事,拍去了就好。”

“……奶奶住的是哪栋院子?”那伙计魂出心窍。

出门办事的魏五大步将将走过来,一板栗敲醒伙计的瓜脑袋:“好你个不知道好歹的,二少爷的女人你也敢惦记?”自己呢,低头瞄一眼少奶奶双颊上的粉晕,倒自个先红了脸。

个实心的汉子。

“少爷呢?”鸾枝跺了跺脚上的冰疙瘩,偏要抬头问话:“我今日这样衣裳,你说他可会喜欢?”

“…喜欢喜欢,少奶奶穿什么少爷都喜欢!”魏五哪里再敢多看,想也不想就拼命点头。脚下的步子却是迈得更快了,拐角处不慎打滑,差点儿在墙边磕了脑袋,大嘴一咧,心中却都是替主子欢喜。

“哦,那就好呀。”鸾枝继续走路。

那背影纤纤,红影摇曳,拐了个弯儿忽然不见。伙计摇了摇头,依然将她当做是鬼。

————————

北院厅堂里种着绿植冬花,正中摆两张红木大圆桌子,一桌大人长辈,一桌晚辈小孩。应是用了有不少年岁,那桌面漆光发亮的,可见是上好的木头。

因时辰尚早,那饭食还未开场,嬷嬷们来来去去的布置着桌椅碗勺,老太太便命人搬了凳子,一大家子聚在太阳底下说笑闲聊。

明日是腊月初八,老太爷与大老爷留下的姨娘们拢在院角的石桌旁,亲自剥着桂圆莲子花生仁,准备夜里头熬了粥儿,明日讨老太太与夫人的欢心。

家中男人都去世得早,如今一个大宅里除却几个少爷,老爷辈的就只剩下三老爷沈明达。沈明达常年吃斋念佛,不理家中大小事。女人们无了争风吃醋,当年男人还在世时的恩怨算计倒成了今日难得的谈资,一堆人品头论足的,看起来倒是和和气气。

“你说你,早先见我脚儿比你小,你愣是扎了个小人诅咒我。若不是英子偷偷告诉,怕是我脚底下这会还在痛呐。”沈砚琪的姨娘柳氏佯装生气。

“呸,你还有脸说!每回他才来我屋里,你就闹着胸口疼肚子痛,扎你还算是轻的,平白让你得了一双好儿女。”才三十出头的姜氏掂着兰花指反驳。

“哧哧,都是半斤八两~~”几个年轻一辈的姨娘吃吃笑起来。

“瞧你们,仗着年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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