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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王妃归来-第21章

小说: 王妃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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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初走上阶,抬起手。

手放在门板上,虚掩着的木门突然变得格外沉重,迟迟推不动。

明明早已决定,事到临头仍然想退缩,然而她更清楚,失去这次机会,便不会再有了,她自问没有把握可以继续挑战他的耐性。

这种时候还在意这些,他肯答应交易,她应该庆幸才对,被丈夫背叛,她又做什么贞洁烈女?

雁初推开门。

迎面出现的是一扇浅白色木屏风,颜色朴素,雕花极精美,绝非出自寻常工匠之手。

雁初打量着上面的花纹,待心潮平复得差不多了,才缓步转过屏风。

里面陈设简单得过分,靠墙是一张宽大的床,素净帐褥,窗前摆着张木桌,放着两三把椅子,除此之外,就是斜对面的角落里有个落地花瓶,瓶身洁白如玉,斜斜印着一段火红的枫枝画,极富神韵,旁边题着两行诗,瓶内插着大枝的焰国红棠叶,房间这才有了些明丽的色彩。

一道颀长身影立于桌旁,灯光映照,俊脸神态安详。

大约是刚沐浴过,宽松垂地的蓝袍随意穿在身上,衣带不系,前襟大开,露出雪白里衣,如此随意的装束,看上去竟仍像是在宴席中大殿上一样,让人敬畏,不敢靠近。

感受到他的注视,雁初心跳急促起来,情不自禁将披风拉紧了些。

半晌,他踱到她面前,抬手去掀披风。

雁初下意识后退。

他便负手看着她,不说话。

心知这举动极可能令他不满了,雁初只剩了紧张与畏惧,不敢再退。

他看了片刻,道:“你可以走了。”

走?雁初明白了他的意思,反而长长地吐出口气,紧绷的身体莫名地放松了,毕竟之前与南王、萧炎亲密那都是逢场作戏,彼此利用,并未有过任何实质性的进展,他的拒绝让她失望,却也有了足够的理由逃避。

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西聆君不动声色地道:“萧齐倘若知晓,会感动。”

雁初沉默。

她确实有一瞬间想到了萧齐,在她还是少女的时候,曾经也有过那些美丽羞涩的幻想,这种事不该用于交易,是只能与心上人做的,她以为那个人会是萧齐。

忽然间,披风被毫不留情地扯去,不待她反应过来,双手已被他反制在身后,人已被抱起。

这种姿势使得她胸前越发挺拔,也让他看得更清楚。

雁初全身僵硬:“西聆君不是说让我走……”

他“哦”了声,打断她:“我那是说笑的。”

接下来雁初受到的对待并不温柔,衣裳被扯去,身躯毫无保留地曝露在灯光里,她下意识用双手挡了下,又立刻放弃。

没有反悔的机会。

见他欺身上来,雁初躺在床上不敢反抗,惟有根据自己所知道的尽力配合,伸手去解他腰间绣带,不料手指此刻突然失去平日灵活,莫名地变得愚笨了,竟迟迟解不下来。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单手握玉峰,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地揉弄,直待她满面通红地解开了腰带才又开始下滑,最终停在她的小腹上。

雁初感受到那目光冷了,便知自己激怒他了,正回想哪里做得不妥,双腿忽被大力分开,突如其来的痛楚打断了她的思绪,令她低呼出声,倒抽冷气。

毫无预兆地进入,□涨痛难当,这种感觉竟如此的熟悉。

来不及想更多,撞击使得她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似乎没了重量。

没有多余的安抚,沉重,强势,近似惩罚,雁初几次挣扎后缩想要逃离都被他强行拖回,到最后她惟有双手抓紧身下床单,咬唇忍耐,却仍旧禁不住溢出破碎的□。

一夜无尽,不知何时昏睡过去,有个声音如冰冷的蛇,在梦中缠绕不休。

“我很想杀了你。”

……

习惯了噩梦,雁初没觉得惊怕,昏昏沉沉地醒来,发现身边早已无人,她连忙撑起身看,只见西聆君坐在桌前,手执一卷书,蓝袍在灯下显得分外清冷。

窗外雷声阵阵,雨声沥沥,昏暗的天色难辨时辰,先前的闷热感已消失,空气变得清新凉爽。

心口无任何不适,浑身其他地方却酸痛难当,雁初低头看了眼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始终不好当着他的面起床,于是抿紧唇,悄悄地将被子往上拉了些。

他放下书卷:“我有事要外出,你留下吃午饭,晚些自有人送你回去。”

原来他早已察觉了,雁初尴尬万分,想这一睡竟是午饭时分了:“西聆君答应的事可算数?”

他很爽快:“一年后,我不会再约束于元君。”

雁初这才放了心,见他起身要走,又忙道:“西聆君请留步。”

他果然侧脸看她。

雁初没来由地心慌,避开那视线:“我还有事想求西聆君赐教。”

他重复:“还有何事要赐教?”

平平淡淡一句话,不知怎的听在耳中居然旖旎又暧昧,雁初想起自身此刻的境况,被噎得满脸通红无言以对。

他似乎对此毫无察觉,打破沉寂:“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kirby003、清浅如烟、微微一笑 的长评:)感谢几位补分的同学!最近晋江系统抽的厉害,发评回复都困难,请大家发评前先复制,以免丢失:)最近想上年榜,希望看文的同学尽量表霸王如何:)

入局

萧齐之前接到那封地国事变的密报,外人尚且不知,等消息真正传到,已是一个月后,彼时消息则变成了相王起兵造反。

究其起因,原来五色地乡新皇即位初重用相王,一切倒也井然有序,哪知前些时日新皇随地师去神坛祭拜,地神坛竟现异象,坛内王土灰暗,旁边蓝泥反现五色。事情重大,民间顿生谣言无数,内容大同小异,暗里都指向相王。这也难怪,地国十二州,惟有相王封地是蓝州,合了个“蓝”字,且相王兵权在手,原本最受先皇器重,如今迫于压力臣服新皇,谁知道他有没有不甘?

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谣言越传越盛,加上亲眼目睹地神坛异象,新皇终于也开始猜忌兄弟,竟听任身边亲信之言,将相王诱入宫中擒住,软禁起来,不料相王本事通天,设法逃出了宫,连夜逃离京城,新皇大怒之下不顾众老臣拦阻,下令沿途追杀捉拿,相王安然回到封地后,果然借机起兵反了,公开指责“上不仁,难容手足”,称自己乃是“逼不得已”。

暑热已退,天气逐渐转凉,暮□临,池中沉着几点晚星。雁初半躺在池边榻上,慢慢地摇着扇子,有点心绪不宁。

不知为何,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她竟无端想到了那日永恒之间所见的场景,冷雨悬崖,亭内两道人影,岚使者亲口说是地师拜访……

作为五灵界最有名最强大的道门,永恒之间从不插手外界政事,所以得各国敬重,纵有弟子擅取印信,也已经被处置,一切看上去并无不对之处。可是地师前些时候才去拜访过他,没多久地神坛就现异象,会不会太巧合?若非地神坛出事,地皇不会急着下手,若非地皇下手,相王再有野心,迫于压力也只能规规矩矩当个能臣,地神坛之变,某种程度上就像是在成全相王的野心。

雁初驱除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当年他弃天下而去,实在没有理由再插手这些,而且地国之事根本与自己无关,何必为它费神。

红叶又过来劝:“风冷,姑娘回房吧。”

雁初抬眸看着她。

红叶也不觉得尴尬,自然而然拿话陪笑,只不肯离开。

“这丫头吵闹,徒儿替你杀了她吧?”头顶传来萧炎的声音:

“元君!”红叶大惊失色。

眨眼的功夫,萧炎站在了她面前,低头瞧她:“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

红叶退了两步,勉强笑道:“元君和姑娘说话吧,我先回房……”

“想跑吗,”萧炎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回,“你难道是要去告诉我大哥?”

“红叶……不……不敢。”声音颤抖,半是恐惧半是痛苦。

萧炎立刻放开她:“那你跑吧。”

红叶哪敢真的跑,哆嗦着朝他作了个礼,然后才慢慢离去。

等她走远,萧炎抬手理了理盖住眼睛的长睫,坐到雁初身边:“讨厌的丫头,我替师父赶跑了她。”

雁初收了扇子问:“你的花养得怎么样了?”

萧炎叹气:“师父何必明知故问呢。”

难得看他露出真实情绪,雁初颇觉快意:“你既然知道那盆残花不可能结果,为何还要答应这个交易?”

“是啊,我有点后悔了,”萧炎躺下,头枕在她腿上,“西聆凤歧究竟想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雁初也是好奇的,两人难得沉默,忽然丫鬟报说永恒之间有使者来,雁初面露喜色,连忙吩咐快请。

一名白衣使者走进枫园,他先朝雁初作礼,又瞧瞧趴在她身上的萧炎,飞快移开视线,双手递上一封信:“弈主说,这是姑娘所求之物。”

雁初暗道不好,再要推开萧炎已是迟了,她只好点头说了声“有劳”,然后接过信,令丫鬟送使者出去。

“你在害怕。”萧炎歪着头。

雁初反问:“你难道不怕他?”

萧炎道:“师父,他只是恰好可以利用我想要的东西威胁我,并不代表我怕他。”

“这有区别?”

“当然有。”

雁初听得发笑,不再和他胡扯,低头打开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小笺确认。

“是什么?”

“一张图纸。”

萧炎又失去了兴趣:“师父,你可以找他要点更有用的东西。”

“这图正有大用处,”雁初重新收好小笺,躺下,“一年后,你就不用再受制于他了。”

萧炎闻言侧脸瞧了她片刻,笑起来:“我与他的约定本就是一年啊,傻师父,你上他的当了是不是?”

雁初愣住。

出使冰国计划已完整,萧齐将其拟成名册呈与焰皇过目,估计使队要到下个月才会起程,雁初心底早有计较,也不着急,提出去见卢山迟。

萧齐因为秋影之死有心安抚她,她必须要把握机会,尽快让老将军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只是这一切要瞒过萧齐又谈何容易?

马车等在大门外,雁初走下石阶,吩咐侍者搬出一盆打了花苞的秋海棠。

萧齐见状问道:“这是做什么?”

雁初笑着解释道:“昨日萧炎弄了盆海棠给我,我打算送给老将军,他老人家是喜欢花的。”

萧齐闻言便吩咐侍从将海棠放到后面车上。

队伍出发,马车很快驰出京城,数十名高等侍卫护送,这次是两人同乘,雁初倚在车壁上,心不在焉地看窗外的景色。萧齐倒是一直在看她,脸色不太好。

他忽然开口道:“我近日忙,也没去枫园看你。”

雁初点头:“你忙吧,我这边不缺什么的。”

萧齐道:“听说你最近与萧炎走得有些近?”

雁初回避他的视线:“他对我是不错的。”

萧齐眼底已有隐忍之色,虽没发作,语气却不再平静:“他是我的弟弟,你莫忘记身份。”

雁初有点诧异地看着他。

他背叛她,选择了另一个女人,如今竟会介意她和别的男人亲近?

雁初顿觉嘲讽,淡淡道:“你难道真打算恢复王妃的名分,让秦川琉羽伏低作小?她怎么肯?这些日子你一直回避不就是因为这个?”

萧齐道:“我回避,是因为你也没有决定。”

雁初道:“现在这样就很好,你我都不为难。”

“你!”

见他伸手,雁初想也不想就挥袖甩开,激烈的动作竟带上了劲气,萧齐原也不是真的要对她如何,没料到她反应会这么大,顿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场面有点僵,雁初一时不能解释。

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从她躺在西聆君床上那一刻起,就彻底变得讽刺了,他与秦川琉羽偷情,她用身体取悦别的男人,曾经她不齿秦川琉羽,可她现在的做的事并不比秦川琉羽光彩,始终是怨他恨他的。

萧齐没有说什么,眼底渐生痛色。

分明是他先伤害她,怎么现在反像他委屈似的?比起她的恨,他的内疚算得了什么?雁初突然很想问他,问他究竟有没有爱过她,设计求娶,温柔纵容,他对她可曾有过一分真心?还是,当真只是一场彻底的利用?

然而雁初毕竟还是清醒过来,强行吞下了已到嘴边的话。

这种时候,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

时间在沉默中过去,马车颠簸,不知不觉到了目的地,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雁初松了口气,先打开车门出去,萧齐随后也跟着下车,两个人照上次一样步行上山。

山风清凉,很远就看到了卢山迟,他这回坐在屋檐下修理锄头,显然是知道二人要来的缘故。

雁初上前作礼:“老将军好,雁初今日又来看你老人家了。”

“就你会说话,”卢山迟瞪她,丢开锄头。

雁初心知他其实是满意的,笑道:“我一片孝心,专程给你老人家带了好东西来。”

“哦?”卢山迟有了兴趣,“是什么?还不快拿上来。”

萧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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