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尽宠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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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儿去玩玩,为此还耍了场猴戏,哦不,是武术表演给我瞧了瞧,我看她功夫不赖,就允许她跟着同去,这要是万一我闯了什么祸,她还能罩着我不是?我妈从小就说我是个事儿精,其实我自个儿也明白,带个保镖也可以防万一,再说了,我兜里还揣着这么多家当呢,要是被那些贼子盯上了,我可打不过。这些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帐房“搜刮”来的,虽然不多,可也是笔不小的数目,够我出去挥霍的了。不过,夜泽宇的官估计做得挺大,否则这帐房的金山银山怎么堆积得这么高,都快闪花了我的眼。
马车上
“夫人……”
“咳咳……”我斜眼瞅她“叫什么?”
“主子,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呀?”安甯受教得问道。我抓了抓后脑捎,“走哪是哪儿呗,一般都是南方风景秀丽,那我们就往南边去吧。”
“可是夫……主子,我们还是……”
“别提回府,我可不回去。说定了,就往南边去。”那家伙既然有本事吃“饱”了就跑,那我也得体贴体贴他,让他来个“饭”后运动不是,他不来找我认错,就休想我乖乖回去,哼!
“可是……”
我横了她一眼“别可是可是的了,我带你出来可不是听你跟我瞎唠叨的。我们是出来玩儿的,不对,是离家出走的。”
“我是想说,陪夫人出游我是一百个愿意,可要是爷知道了,我定是又要被罚扫园子了。”
“放心,有我在;你是扫不成园子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大气得撂下了承诺。
安甯俏皮得歪着脑袋,笑得很是灿烂“奴婢谢夫人……哦不,主子恩典。”
我勾起一抹笑,也没理会她,只是随手挑起帘子,新奇得望着外头的石子路,青瓦房,上回出来,都没怎么好好瞅瞅玩玩,就给那个什么帮的劳什子给掳去了,这次捎上了安甯,应该不会再摊上上次那档子事儿了吧。
天暗下了大半,外头才渐渐有了些小桥流水人家的清雅秀润。招呼马夫找了家客栈,呼呼一觉。第二天大早,我就拉着安甯出了客栈,一上午的兜兜逛逛得玩得也颇为惬意。
“安甯啊……”
“什么事儿,主子。”
“我有些事,一直堵在心里头,挺在意的,我想你跟在夜泽宇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一点,所以……”的确,近日没事儿我心里就会想起这个问题,夜泽宇到底喜欢的是我?还是原先这个身体里的官晓鸢,忘了说,巧的是,我穿梭过来,竟然与这个身子的主人同名同姓,这也着实让我惊讶不已,或许,这就是我穿梭而来的媒介吧。
“主子请说……”安甯冲我挤挤眼,道。
我有些茫然得看着她,一心希望她能给我解答“夜泽宇那个家伙,当初为什么会娶我呢?”我穿越过来那天,就身处在他们的喜房里头,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到底喜欢的是不是我?几日来,这些个问号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
安甯突然开始咳嗽, 几乎把嘴巴里的冰糖葫芦都咳了出来。“主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儿了?”安甯的神色颇有些古怪,我看了心里越发紧张起来。
“怎么?夜泽宇不让你们告诉我?”
安甯忙不迭得摆手道“没有没有,其实爷反而有吩咐我,说夫人若是想知道些什么,不必瞒您,如实告诉您就成了。”
我有些意外“他真这么说?”看不出这家伙还有点良心。
“恩。”
“那好,那你说说,到底是为什么会娶我进门呢?”
“这事其实挺复杂的,有些事奴婢认为还是由爷来告诉您比较合适。但是爷原先娶夫人进门,其实是被皇上逼婚逼的紧而采取的一劳永逸的办法。”
我大大松了口气,原来他以前并不是喜欢这个身子的人才娶她的,几日来心里的阴霾被一扫而空,我抓着安甯“也就是夜泽宇以前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娶我的?一点点都不喜欢咯?”
安甯有些奇怪得看着我,我这才觉得我的问题都有些不符和常例,毕竟哪有人整天追问老公以前有多不喜欢自己的。
安甯见我走神,怕我胡思乱想,赶忙不假思索得肯定“是啊,是啊。”
这么说,他喜欢得就是我,才不是这个躯壳……我忍不住暗暗偷乐,心里就像是雨后放晴般舒畅。
“看主子笑得这么甜蜜,这次啊肯定是在想爷。”安甯偷笑地睨着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笑骂着一巴掌拍过去,安甯抱头闪开,边笑边求饶,两人有说有笑得一团高兴。
“安甯,你看那边两幢楼是做什么的,看上去好漂亮。”我一手抓着新买的小香包,一手指道。
“主子,那些绣楼是……”安甯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得说了几句。
“是青楼?”
见安甯点头,我倒是兴奋得紧,真想去开开眼界,忽地我回头,半信半疑的眯起了眼“安甯,你怎么会如此清楚,难道……你们爷?”
安甯慌忙摇头加摆手,“主子你可别误会的,奴婢可从来没随爷去过这种地方。”
我呵呵笑了声,冷冷道“也就是说安晨跟他去过咯。”没等安甯解释,我咬牙切齿得就大步往那两处走去。真是个不知检点的男人!
“主子……”安甯紧步跟了上来,一边想同我解释。
才走到楼前,突然,扑通一声,迎面一个人正面朝地,扑倒在我们面前,看着背面像是个少年。
我拦下一脸紧张的安甯,安抚得一笑,继而伸手扶他起来,那少年满脸污垢,却掩不住清秀可人的喜气模样。我才想问上几句,却见楼里冲出了些手持棍棒的大汉,显然是来追他的。
大汉前头站了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细细一瞅,那红艳的双颊简直可以媲美动物园里的猴屁股,加上满脸的粉沟槽。看这模样,肯定是老鸨了。原来岁月真的会给一个女人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啊……
我啧啧了几声,假笑得上前了一步,挡在了少年的前头。
老鸨一见,笑得那是个惊心动魄地“哟,这位爷是脸生的紧,是新来的吧。”
我点了点头,“老鸨您家的名声可真是声名远播,在下就是慕名而来的。”我回头瞥了眼安甯,她也急忙颔首认同。
老鸨一听,心情自是大好,道“这位爷可真会说话,来来……两位爷请进。”
我走了几步,见那名少爷还原地站着,笑道“还站着干嘛,还不跟爷我进去?”
才要伸手拉他,老鸨堆着笑阻止“这位小爷,不好意思,都怪我没好好看着他。一不留神啊给这个兔崽子跑出来,还惊吓到了爷,我这就带他下去,好好教训他哦。”说着眼神示意了下后头的几个壮汉,眼见着他们要上前把少年拉走。
我若有似无地撇了下嘴角,继而笑着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回头望着老鸨“爷我见他挺讨人喜欢的,就要他了,让他好好陪爷喝一杯。”我装作色咪咪得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少年的下巴,被他强硬得挣了脱。我呵呵一笑,回忆着以往电视里古装剧里的场景,倒是越演越上手“有点性子,爷喜欢。”
转头歇睇着老鸨,等待她的答复。
老鸨为难得望着我“这个恐怕……”
明白,要鬼推磨,当然是需要……我回头,冲安甯使了个眼色,安甯会意得递给我个银锭子。我把它丢给了老鸨,道“爷我难得看上个顺眼的,老鸨你不是这么不给爷面子吧。”那个少年有些愣愣得望着我,我冲他努努嘴,悄悄做了个鬼脸。
老鸨拿着帕子来回擦拭着那个大银锭,笑得花枝招展得“那敢情好,既然这位爷瞧中了咱雨榭,老身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来人,还不伺候这位爷进去。'奇‘书‘网‘整。理。'提。供'”说着她回头推了那少年一把,道“还有你,快去梳洗干净了,给我好生伺候两位爷。”
我得意的微笑,拉着安甯就往里头走去。安甯疑惑得小声问道“主子,为何要救他?”
我笑咪咪得停下脚步,神秘得示意她靠近我,安甯靠了过来,我窃笑道“因为好玩呗……”
“诶?”安甯顿时呆立在原地。
我也不管她,悠悠得抽出插在腰间的新买的折扇,惬意得摇了摇,我当然不会告诉她,难道等着她去告密?这可是我这部戏的男主角,既然他送上门来了,我又怎会错过?
哼,这次我非得那块万古不化的冰山亲口承认他喜欢我。至于那个什么雨榭嘛,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就算他不想助我演戏也难。
何况我见他眉宇间有着不是寻常穷苦百姓家的孩子所不具有的坚毅和傲岸,或许还有更好玩的等着我去挖掘呢,这一路,应该不会乏闷了!
***
番外:前传
“泽宇啊,你今年也有26了吧。”
“皇上,是28。”
皇帝轻咳了声,道“都28了,连个正室都还没有,有些不妥,还是朕给你寻个好姑娘赐婚于你,你看如何?”
“不要。”夜泽宇蹙拢了眉宇,一脸冰霜得抬头凝望着皇上—或者说, 是他的父皇。没错,他是皇子,也可以说是皇上从未昭告天下的私生子。皇上和他母亲的那些过往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他为皇帝办事,不过是尽了臣子的职责,至于其他,与他无关。
无论是在自己20岁那年娘亲最终还是以妃嫔身份进了宫也好,亦或者是为皇上又喜添了个皇子,他同父同母的胞弟…修凡也好。只要娘亲过得自在,他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他需要在意的不过是公事罢了。
皇帝捏捏鼻梁,这皇天之下, 也就他这个小子敢如此强硬得顶撞自己,可自己却怎么也怪不得他,谁叫自己欠他的呢。皇帝心底不禁唉声叹气……道“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娘亲想想,她这么想抱个孙子,你就……?”
夜泽宇嘲讽地一撇嘴角,“她有修凡。”
“你是修凡的大哥,理应先娶妻纳妾,开枝散叶!”
“娘只是要孙子。”言外之意,修凡生得也是她的孙子。
皇帝抚额哀叹,这个儿子究竟是不是他生的,怎么脾性如此古怪。
“朕不管,若你还不肯成亲,朕就自作主张,你就等着奉旨成婚吧。”
夜泽宇眸中寒芒飞闪,忽然没有半点征兆地,他怒而转身离开。只留下一脸无奈的皇帝喃喃自语“真搞不懂那些名门淑媛都喜欢他些什么?”
“皇上,张大人请见。”外面的小太监轻声唤道。
“又是来请旨赐婚的。唉;叫他进来吧。”
***
“那个……爷,我们现在是……”安晨悚然得望着夜泽宇那张黑得可比包公的臭脸,小心翼翼得问道。
夜泽宇冷冷得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只是挑起车边的帘子,道“停车。”
“咦……?”安晨奇怪得看着夜泽宇跳下了马车,忙紧跟而去。
却见他停在了一坨白忽忽的东西前面,有点像兔子,可有这么大的兔子么?可是爷为什么默默得盯着一坨垃圾看得这么起劲?
不知道站了多久,那团东西突然动了动,安晨惊得几乎没跳个三丈远。原来是活得啊?
一声细细的呻吟声印入耳帘,安晨这才发现这团东西既不是垃圾,也不是兔子,而是个小女娃子,大概14,5岁上下。
仔细看来,那张肉嘟嘟的脸孔被冻得通红,嘴巴轻轻得喘息着,看样子,冻得不轻。
“安晨,把她抱上车。”
哈?要捡她回去?爷可从来不层曾有过如此举动啊。虽然心里奇怪,可安晨动作上也不敢迟疑,低身抱起那女娃,好轻……他见夜泽宇已然进了马车,于是也快步跟了上去,可脑袋里忍不住好奇,爷带个嫩嫩的女娃子回去做啥?
劈柴?柴劈她还差不多吧。
打扫?府里有这么轻的扫把给她使么?说不定没几下她就被灰尘呛死了。
洗衣裳?完全难以想象。
烧饭?
炖了吃?安晨慢镜头得回头望着夜泽宇,按照爷过往的残酷程度,这完全有可能。
“当宠物养?”却见夜泽宇上了车后瞅都不瞅一眼,看是废物还差不多吧,一点都不受宠。
一路上,安晨满脑子的问号不停在马车里飞来飞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几天后,爷竟然要他准备准备。干啥?娶老婆……
娶谁?竟然是那天捡回来的那只……“小白兔”?!
更让他惊讶的是,那只粉雕玉琢的小白兔,哦,是小夫人竟然已经有18高龄了。
看了婚礼当天那个娃娃脸的小夫人,娇俏的可人模样,安晨不禁感慨“不亏是爷,真是好眼光……”
“爷,昨个里,您让夫人一个人独守新房,恐怕……”虽然他那天在门外也听到了些皇上和爷的对话,知道这小夫人不过是爷抵挡皇上赐婚的物件儿罢了,不过,想想,小夫人也挺可怜的。
夜泽宇从书中抬起头来,眼光冷冽得像是支冰箭般射向了安晨“多事!”
是是是,是他多事。安晨忙垂下头,噤若寒蝉的不敢出声,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
不出一会儿,“安晨。”
“是,爷。”
“走吧。”
“是。”爷果然还是嘴硬心软的主儿啊。
第九章
即使早就料想到了里内的场景,可是真正瞧见了这些纸醉金迷的糜烂场景,我还是忍不住多瞧了两眼。窑姐,小倌来去匆匆得周旋在各个桌子前头,叫嚣的,细语的,被酒醉了的,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