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广场之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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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把剧本交给了莱茵,她看过之后又递给了靳水台,等靳水台看完,两人会心一笑,冲我做了个鬼脸,算是通过。
“那我们明天就开拍吧!正好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莱茵向靳水台征求道。
“可是这里面塑造了六个人,我们总共才三人,人手不够啊。”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从我们学校找几个过来不就得了。”我答道。
“但是还要有表演天赋啊,既然要拍,咱就要好好拍,拍个最好的,所以演员马虎不得。”
“嗯,我认识音乐系的一个朋友,扮演这上面的男配角最合适不过。”听到莱茵这么说,忽然想起顾操和雅阁女,但是莱茵不同意,说人家周末还要上班,不方便打扰人家。我又提到了几个,稍加描述,却被她们否定了,后来才勉强选中了电院的一个朋友扮演另一个男配角。最头疼的还是一个女配角,要求是能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辣妹,我在这个学校混得还算不错,可在我所认识的人中似乎还真没有可以胜任的。
“姬岚!姬岚怎么样?”
“我怎么就没想到她?”一经莱茵提醒,我忽然也想到了那个精灵古怪的丫头。姬岚是我的一个老乡,典型的90后非主流一代,见面不是喊我哥哥,而是喊我赤道叔叔。虽然我认为80后和90后在某些方面存在一些分歧,但绝对说不上是代沟。这一声叔叔叫的我直有一种抱着娃娃当爹的感觉,商议一定,我当即就给他们打了电话,他们欣然答应。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忙的是焦头烂额,又是背台词,又是布置场景,总算赶在周日晚上拍完了,然后我们六个人在一个馆子里好好地辍了一顿,以庆祝任务的圆满完成。至于这个视频产生的影响留作以后再说。
第二天吃过早饭,莱茵帮着靳水台收拾好行李之后,就同去5公里之外的城市上班去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中秋节
中秋节晚上,北极打来电话:
“哥,国庆节有空吗?”
“应该有吧!怎么了?有事吗?”
“我想让你来我们学校看看我,暑假你都没有回家,大半年都没有见过面了。”因为北极学的是临床医学专业,学制是五年,所以尽管她比我早一年读大学,但是她现在是大五,我们还是会在2008年夏毕业,然后一起失业。
“你在学校忙吗?”
“不忙!不忙!辅导员通知说我被中山大学保研了,就等正式通知了。你知道我最近在学校干什么吗?”北极卖了个关子听到她说保研了,我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她永远是那么的蕙质兰心。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是那个地铁那条街。。。。。。”我抑制不住心里的那股兴奋劲,哼起了《外滩十八号》这首歌。
“呵呵,我呀,在带领我们班的女子篮球队打秋季篮球赛呢,我们已经赢下了三场,提前出线了。”
“你。。。。。。说什么?你会打篮球?”她的那句话带给我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她被保研了。
“没想到吧?!嘿嘿,我是我们班的中锋。”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打篮球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样的回答和这样的提问正好让我达到了给你惊喜的目的,我是上了大学才开始打的。噢对了,九月三十日是你的生日啊,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说吧!你要什么,我用快递给你寄过去。”
“不用,不用,嗯国庆节我去找你,生日推迟到那时一起过吧!”北极不说我还真的差点忘了自己的生日。
“嗯,好的,呵呵,哥,别忘了带嫂子一块来呀!好了,先不说了,我们班要去聚餐了,到时一定要来啊,中秋节快乐!”
“知道了,你也快乐呀!”过了电话,转过身正准备回客厅吃饭,忽然看见莱茵怀揣着胳膊倚着门看着我,目光十分吓人。
“和谁打电话了?喊你几声都不回答。”
“北极打来的,刚才和她说话没听见你喊。”
“把手机拿来。”这可不像她呀,因为她从来都不翻看我的手机短消息和通话记录,只是关注我的交际圈子而已。我曾问她就不怕我跑脚踏两只船,她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我没那么大的魅力,又严肃的补充了一句说那代表对我的信任。按照这种说法,也就是说她现在不信任我了?
“她要咱们国庆节一起去她们学校玩……”我向她解释道,并把手机交给了她,她接过手机,看也没看就给我关机了,扔到床上,拉着我就走出了房间。
“现在是吃饭时间,不要接电话。”
“哦,哦。”我长须了一口气。
晚饭过后当然要去赏月了,对面的公园是再合适不过的去处,花好、月圆,但是我和莱茵却没能够成为才子佳人,佳人是有了,不幸的是我不是才子。走在公园的石板道上,借着明亮的白月光,我几次都有牵住莱茵的手的冲动,但每次悄悄伸出手后又悄悄放回了口袋。这倒不是因为我没有勇气,而是没有那种顺利成长的感觉,总觉得是刻意要这么做的。我们都没有太多的话,只是沿着这条路走着走着。忽然我的胳膊被轻轻的挽住了。
“猪,在想什么啊?你就不能主动一点?每次都……”
“我……”
这时我们都停下了脚步,映着皎洁的月光,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眼,我从口袋里抽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使劲得去吻她,她也轻轻地扶着我的肩膀,任凭我吻她。突然有热乎乎的东西滑到了我的嘴角,我松开她,看见她的脸上亮晶晶的,她哭了。
“丫头,对不起啊,我……”
“你会不会再去喜欢别的女孩子?”
“不会的,我向你保证,要不发个誓。”
“傻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会不会还记得我?”
“哪有那么多如果?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怪怪的。”
“人生就是有许多偶然组成的,不经意间就改变了你的方向。哎呀!给你说你也不懂。”莱茵破涕为笑,接着就聊了许多有趣的话题,从童年说到了大学,从各种美食说到了影视大片,知道夜深人静,我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公园。
九月三十日我生日,等莱茵下班后,我邀了几个还能在学校坚持上课的朋友在学校的餐厅里戳了一顿,五男二女,再加上我和莱茵总共九个人,围了满满的一桌子。说到大学不提餐厅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几乎在我看到过的所有书里在说到大学餐厅的时候都要想尽各种贬义词抹一把黑,我就郁闷的想问上一句“你家天天满汉全席还是咋地?”抑或是我们学校的餐厅尚算可以吧!我们学校有七个餐厅,其中能容纳两千人的有两个,至于各种风味小吃则是不胜枚举,如果这还不能令你满意,我只能说是你太挑剔了。因为明天就是国庆节,还和莱茵坐到北京西站的火车去看北极,所以我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倒是吃了不少肉。
第二天上午十点我们终于挤上了开往我们伟大首都——北京的火车。大学四年,我去过上海,到过厦门,逛过西安和青岛,唯独没有北上来过北京,因为静曦在北京读大学,虽然是在城郊,但毕竟属北京的地盘,所以这座古老的城市在我的心目中是块圣地,紫禁城,一点没错。但是今天我就要踏上这块土地了。因为是国庆节,七天长假,所以京广线上聚集了大批奔赴首都的驴友。火车是空调车,窗户没法打开,呼吸着车厢里悬浮着的各种污秽不堪的空气,怀里抱着莱茵,望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忽然想起了一副对联,上联是:火车失火,救火车救火车。记得当时我还曾悬赏说谁能对出下联我就请他吃饭,结果还是没人能对出来。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你总得有勇夫的资本才行啊。后来一朋友提议说去网上查查,嘿,我怎么就没想到?一查才知道,网上已经就这个上联给出了许多下联,我认为最经典的当数:水船漏水,排水船排水船。
整整过了十二个小时,火车才在北京西站停下。拉着莱茵挤下火车,呼吸了一口北京金秋夜晚的清凉空气,精神为之一震。走出火车站,我和莱茵就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寻找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哥”字的号码牌。因为北极发来短消息说她制好了一个号码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哥”字。
“哥!”终于我听到了期待中的声音,但我根本无法判断出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举目望去却没有期待中的身影。
“哎那边那个是不是?”我顺着莱茵手指的方向看去,还真有个号码牌,上面写着个“哥”字。我拉着莱茵就朝那个方向走去。我们走到那个举着号码牌的女孩面前,正当我疑惑的上下打量着她时,她忽然丢下号码牌紧紧地抱住了我。
“哥!”我这才认出扑在我怀里喜极而泣的正是我的结拜妹妹北极。
“呵呵,这是嫂子吧?!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你们还没吃饭吧?走!咱们先吃了饭再回学校。”说着北极就右手拉着莱茵,左右拉着我走出了火车站。
第七章 十一长假
首都毕竟是首都,即便是现在,接近晚上十一点了,依然是万家灯火。酒吧、KTV、餐馆,但看外面就知道比我们那座小城高出了不少档次。因为明年是2008年——奥运年,所以北京的环境好的有些奢侈,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以前是什么样子,我没有概念,但我想应该还是要比上海好。
我们三个说说笑笑,就走进了一家不错的餐馆,要了个VIP包间。坐下后我才来得及仔细打量北极,这丫头留了个扫肩发,我们管这种发型叫“直板”,像那种大波浪发型就叫“翻盖”,她穿一身紧身运动服,身材火辣辣的。我迅速的拿她和莱茵做了对比,如果给莱茵打95分,那么北极至少也应该是96分。她们两个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才短短的一站路走完,这两个丫头竟流露出相见恨晚的感情。在我的传统理念里,两个大美女聚到一起,应该像魔兽世界里联盟与部落的遇见,杀的昏天暗地才合乎情理,而眼前的场面再一次动摇了我的观点。
服务员把菜单送进来,北极结果后就递给我说:
“哥,你点吧!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别给我省啊。”
“哟,北极,有钱了还是咋地?”
“呵呵,开学后这段时间我跟着协和的一个资深老教授实习,赚了七千多块呢!”
“是吗?”
“嗯。”北极得意的回答道。
五年前还是满脸稚气、天真无邪的小丫头,转眼间已经变成一个落落大方的准研究生了。而她这种感情的流露,据她说是在我面前才会如此放肆。
“对了,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说着北极就从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坠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看把你美的。”莱茵打趣道。
“那当然了,我有这么好的一个妹妹当然很幸福了。”
“其实最幸福的应该是我,有你这么好的哥哥和这么好的嫂子。”
莱茵的脸“唰”的一下子红的像当天的晚霞。
我没有点菜,而是把菜单递给了莱茵,因为我实在不记得莱茵喜欢吃什么,至于我,无所谓,飞禽走兽我都能吃。
“北极,还是你点吧,我也不知道你们北京的什么好吃。”
“那我们一起点吧!”
说着北极就和莱茵坐的更近了,当听到北极念叨着“哥喜欢吃酸的,不喜欢吃吃土豆”时,我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了。
据说北京有许多餐馆都是昼夜营业的,而我们在这家菜馆打烊前半小时才离开,当时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半。北京秋天的晚上已经有些冷了,这座古城却还没有彻底的安静下来。北极叫了辆出租车,我们打的回了她们学校。其实也不是她们校本部,而是在学校附近租的一间房子。
“你不会同居了吧?”我忍不住的问北极。
“哪有?是我在学校的舍友,她趁国庆节出去旅游了。”
“那你们为什么搬出来住?”
“其实也不是我想搬出来,是她要我和她作伴。”
“那她为什么搬出来?”莱茵也好奇的问道。
“她呀胆子太小。大三在学校勤工俭学时,有一次,等到其他系做完实验回去后,她就去打扫实验室,正好那天晚上天黑漆漆的,风也很大,走过陈列着人体各种器官、尸体的标本走道时,她就害怕了,但还是进了实验室。做实验的都是大一新生,估计是解剖兔子或鸽子的实验,弄得实验室的地板上血迹斑斑。她一边拖地板,一边还给自己打气,地拖干净后去洗手间洗拖把,结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