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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金牌宠妃(系统)-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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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挑眉:“不会写字?”

“嗯……嫔妾本来……本来是会的,后来生了一场病,就忘了一些事情,连写字……也不会了……”

这个借口实在差劲,没听说人失忆会忘记怎么写字的,但她一时之间又哪里想得到别的理由?

“生病?是什么时候的事?”

“告诉他是两年前。”又道。

付明悦不解:“为什么?”

“别废话,让你怎么说便怎么说。我是来帮你完成任务的,只会往对你有利的方向引导。”

也是,总不成系统会故意害她,她便照着说了。

正在想怎么把这谎话再圆一圆,就听秦牧问道:“两年前?那你也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了?”

“啊?”付明悦被问得一愣,她和他第一次见面?两年前那个付明悦又不是她,她如何能“记得”?

秦牧见她神情已知答案,苦笑道:“怪不得。”

怪不得她当日不顾他的救命之恩留在了太上皇身边,再次见到他时也是一副与他没有任何纠葛的样子,原来并非她薄情,而是因为她不记得他了!他竟为此恨了她整整两年,也自苦了两年。

“皇上……”他的神色实在古怪,付明悦拿不准他在想什么,心中更是忐忑。

秦牧看着她,问自己还恨她吗?答案竟是不知道。虽然此时觉得不应该恨她,毕竟她是失忆而非忘恩负义,可是一想起那两年自己所承受的痛苦,他就无法释怀。

“你先退下吧,朕有些事需要想想。”他疲惫的说道。

付明悦没有办法,只好行礼告退。

“,你说他是怎么回事?好像我不会写字让他受了很大打击似的。”

“如果你不想我当机的话就别问了,有些东西我知道却不能告诉你。”

付明悦气结。

当日秦牧未在与她有任何交集,晚膳后却去了周嫔的宫中。之后几日挨个在几位妃嫔的宫中歇宿,连受罚的卓可欣也不例外,但就是没到过付明悦这里。

结合那日晨省时秦牧对她的态度和后来她被太后留下来的事,众人一致判断她是失宠了。连太后都旁敲侧击的问了她几次,她只说自己信期不方便,实在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又惹恼了秦牧。

本来周嫔摔伤后,她每隔三日便要去探望一次的,但自从秦牧又开始冷落她之后,她便推说身子不爽,只让立夏代她去问候,晨省也向太后告了假。

她知道自己应该尽快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赶紧跟秦牧和好。可是每次想到他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夜,心里就非常非常不舒服。他曾跟她说,他没有碰过她们,那如今呢?他总不可能一直都当柳下惠吧?

“你吃醋了。”肯定的说道。

“吃你个大头鬼!”付明悦没好气,“我干嘛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吃醋?”

“既然不爱,你难过什么?”

“我才没有难过,只是想到不知何时才能拿到免死金牌,心中烦躁罢了。”

“呵呵。”回她两个字,又开始装死。

“主子,不如再去给皇上送糕点吧?”小凯子出主意。

付明悦怕怕的摆手:“上次没把我撑死,你想再来一次啊?”

“主子不一定要送自己做的糕点啊,可以去尚食局吩咐宫人做,而且奴婢也会一点。”立夏自告奋勇。

付明悦惊喜的看着她:“你会做糕点?快去帮我做一盒,我给皇上送去。”

“别去。”的声音又冒了出来,“这个宫女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对,送吃食容易出问题。”

付明悦赶紧阻止了立夏:“算了,皇上根本不想见我,送什么都没用。”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秦牧竟一次也没来过清璃宫。晨省时大家看她的目光越来越耐人寻味,卓可欣时不时还会刺她几句;周嫔的伤已经好了,大概是因为如今她圣宠最浓,连带着对她也没了过去的亲热劲;格桑娜和钰容华一直互相较劲,不大理她;倒是孟顺仪对她仍然态度温和,有时还肯帮着她说两句。

太后那边本来对她寄予厚望,谁知她跟着就失了宠,因此也开始不咸不淡起来。

端午那日,一众妃嫔聚在太后宫中过节,秦牧也在场。前线突然传来捷报,大将军詹正庸亲取敌方统帅首级,章韵国国主宣布投降,秦牧受降,当即复大将军之女詹玲珑正三品贵嫔位,并且一连五日宿在她宫中。

十日后大军凯旋,秦牧亲自带领百官出城迎接,并在宫中设宴犒赏众位将军,钰贵嫔也被特许出席,一时风头无俩。

另一位出风头的便是周嫔,五月底她的生日,秦牧陪了她一天,还将她升为从四品徳仪,赐封号洁,排位直接高过孟顺仪。

付明悦仍然不得宠。

“,再这样下去,秦牧快要不记得我这个人了。”她惆怅死了。

虽说皇帝的宠爱最是飘忽,但如此莫名其妙失了宠,实在让人气闷。

“他忘了,你不知道提醒他吗?”语带不屑。

“怎么提醒啊?钰贵嫔和洁徳仪不时去内书房求见,我要是去了,这两人岂能容得下我?如今秦牧不待见我,若我与她们发生冲突,吃亏的必然是我。”

“笨死了,你让嘎肥油去不就行了。”

“也对哦,嘎肥油是我的独家宝贝,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而且它去了,还能帮她探听消息。

当天下午,秦牧照常在内书房批阅奏折,嘎肥油嗖的一下就从门外蹿了进来,守在门口的宫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嘎肥油已经跳到了秦牧身前的书桌上。

“喵!”它伸出爪子将秦牧正在看的那本奏折合上。

赵德福连忙上前想要将它捉走,秦牧道:“由着它吧。”

“皇上,这是晨嫔主子的猫。”赵德福小声提醒。

“朕知道。”秦牧叹了口气。

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单独见过付明悦,很多次不知不觉走到清璃宫附近,又猛然惊觉,转身离开。赵德福跟了他也有半年了,知道他对付明悦其实是动了真情的,就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他们产生了如此大的隔阂。

如今皇帝明显是“睹猫思人”了。

“皇上,恕奴才直言,既然皇上放不下晨嫔主子,为何不去看看她呢?”

“赵德福,你说会不会有人喜欢了一个人很多年,却忘记了和那人之间的某些事?”

“这个……奴才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但想既然喜欢了很多年,那么印象深刻的那些事,应该不会忘记吧。”

秦牧苦笑:“是啊,怎么可能忘记呢?”

赵德福见他神情,知这显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于是又道:“不过奴才之前听御医说起过,有一种病症叫做选择性失忆,如果一个人觉得某段记忆很痛苦,脑子里就会选择将之遗忘,只记得那些快乐的回忆。”

“是哪位御医说的?”

“是钟伦钟御医。”

“即刻去请他过来。”

钟伦一听皇帝传唤,立刻赶了过来,秦牧吩咐他将这个选择性遗忘症详细的说一说。

钟伦道:“此症十分罕见,微臣也没见过,只听老师说他曾遇到过一例。病人是一位二十出头的举人,中举那日他的未婚妻家中发生火灾,未婚妻没能幸免,他伤心之下大病了一场,从此便将未婚妻的死完全忘记了,只记得她死前的那些日子,因此整日问身边的人未婚妻去了哪里。”

“那他后来治愈了吗?”

钟伦摇头:“没有,虽然老师用了各种药材为他医治,但每次他一想起未婚妻的死便会昏迷,醒来之后又忘记了。后来他的家人说这样也好,免得他记得那些伤心事,于是便没有再医治了。”

秦牧沉思良久,问道:“钟爱卿觉得,这种病该不该治呢?”

“皇上请恕微臣直言,微臣觉得,既然是痛苦的记忆,不如就一直忘记吧,想起来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徒增烦恼。”秦牧咀嚼着他的话,原来对他来说最美好的记忆,于她竟是那么不堪么?以至于非要将它忘得一干二净,恨不得从未发生过才好。

挥手让钟伦和赵德福都退下,他独自站在窗边沉思。

窗外一株低矮的花树旁,两只彩色的蝴蝶飞来飞去采着花蜜。他突然想起她曾经为他弹奏的那曲《梁祝》,她的感情是那么深沉,决不像是作假。她曾说过她喜欢了他八年,八年之中发生了那么多事,忘记其中一件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况,那次她差点被杖毙,于她而言本就是痛苦的回忆,她想忘记也是人之常情,他不该因此责怪她。

她现在已是他的妃嫔,他为何一定要执着于过去的恩怨?之前的相处不是很温馨,让他很快乐么?

这两个月来一直冷落着她,他心里又何曾开心过?他明明可以放开那些过往的,她对他的爱是真的,这就足够了。纠结于过去,只会连未来都失去。

他转身看向案上,那只肥猫已经趴在奏折上睡着了。他走过去抱起它,唤来赵德福:“摆驾清璃宫。”

☆、第76章 献身

秦牧已经许久不来清璃宫,宫人见到他自是大喜过望,正要进去通报,却被他阻止了。

让宫人都在外守着,他独自进了内殿。此时是黄昏时分,不算太热,但毕竟是夏日,仍有些暑气。付明悦坐在一张藤椅上,痴痴的望着窗外,一动也不动,仿佛入定一般。

“主子,奴婢去传膳吧,就算主子胃口不好,也得顾着自己身子。”一旁侍立的立夏说道。

付明悦幽幽道:“立夏你看,这条定河蜿蜒而去,流经云曦宫、韵仪宫后到达长青宫,以前我住的地方离河边只有十来丈远。”

立夏知她定是想起了皇帝,劝道:“最近皇上国事繁忙,所以才没有来看主子,等过段日子就会来了,主子要养好身子,才能……”

付明悦站起身,往窗边走了两步,说道:“君住定河头,我住定河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定河水。”1

“主子……”立夏正要再劝,目光却瞥到殿门口长身玉立的身影,吓得跪倒在地,“奴婢叩见皇上。”

付明悦转过身来,窗外的夕阳和霞光一时之间都成了陪衬,她仿佛九霄云外的出尘仙子,刚从身后的画中走出来,浑身都带着迷幻的色彩。

“嫔妾叩见皇上。”她自光影中跪了下去,突然矮下来的身影给秦牧一种错觉,仿佛她随时都可能从他眼前消失,回归她本来应该在的仙境之中。

这个想法让他恐慌,立刻便走上前去将她扶起,拥在了自己怀中。

立夏见状,默默的退了下去。

“你怎地瘦了这么多?”隔着衣衫隐隐可以触到她的骨骼,秦牧心里很疼。

若不是他纠缠于过去,两人之间该仍是那么和谐。

他看着她的容颜,未施任何脂粉,纯净如同新芽,然而眼底的深黑,微陷的脸颊都明明白白写着“憔悴”两个字。

朱唇微启,檀口轻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君消得人憔悴,皇上……”2

珠泪点点,晃着帝王的眼,更刺着他的心。

“皇上哪怕要定嫔妾的罪,也该给嫔妾一个明明白白的理由,否则嫔妾就是死了,也是个糊涂鬼……”委屈的人儿扑到他怀中,将他的胸襟泪湿了一大片。

“之前是朕的不是,朕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了,别哭。”秦牧不知该如何安慰,唯有许下承诺。

付明悦再哭了一会儿,抬起泪眼看他:“皇上,以后如果嫔妾再做错了什么,请皇上告诉嫔妾,好吗?”

秦牧伸手将她的眼泪擦掉,郑重的点了点头。

“去用晚膳吧,朕饿了。”

两人相携走出内殿,秦牧吩咐传膳。大概是因为秦牧驾临,付明悦胃口大开,竟比平日多吃了半碗米饭。

“赵德福,去跟彤史女官说一声,朕今日歇在晨嫔这里。”

秦牧的话一出,小凯子、立夏等人都是喜上眉梢,付明悦则低头不语。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是被强。奸,如果反抗不了,不如试着去享受。

既然与秦牧迟早都有这么一天,那她也试着去享受吧。

沐浴,更衣,一切按部就班,她没有像上次一样磨磨蹭蹭拖延时间。秦牧到寝殿的时候,她已经乖顺的坐在床边。

近前的几盏烛火被秦牧挥手熄灭,殿内顿时暗了下来,只剩微光照着即将有肌肤之亲的两人。付明悦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待秦牧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主动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秦牧只觉一阵馨香萦绕在身旁,眼前的人是他朝思暮想了两年多的佳人,这一刻,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亲近。他一低头,轻轻叼住她的红唇,玩。弄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攻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起先有些小心翼翼,在他的强势攻击下,终于开始慢慢往他口中探去。之后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物一般,调皮的翻搅着,惹得男人浑身都燥热起来,双手开始粗暴的在她身上游走。衣衫落地,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满室旖旎。

不着寸缕的身子被打横抱起,又被温柔的放到床上。大手每抚摸过一寸,少女的身子便热了一分。男人俯下。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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