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神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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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石堆,一具骸骨躺在那里,旁边有一个石盒。她知道这石盒里装的必然就是剑谱了,小心收起,再拜了几拜,将骸骨装进木棺。再双手托起木棺,飞上峰顶。
九阳神功配以蛇胆辅助,她现有的修为可不比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差,当然比起五绝中的绝顶高手尚有一定差距。但是举棺上峰顶这事,做来却是平常之极。就连两只小虎,上下峰顶也是愈加熟练。
将木棺放入土坟,又在外围堆起了一座石冢。坟前立了一块大石,上书:绝代英豪剑魔独孤求败之墓,落款题了雕友二字。大雕见了,{奇书手机电子书网}很是欣慰。老友去世,它苦于不是人形,无法筑棺,只得衔来石头建一座石冢。此时见得洪凌波题了它的名字,心知老友若是泉下有知,见它这般作为,必定心里也会高兴。感激地冲洪凌波鸣叫几声,眼中有泪珠滚出。
洪凌波见此,也感佩这雕的至情至义。
屹立峰巅,想着独孤求败风华绝代,身世可惊可羡。到头来也是孤坟一座,却又可哀可伤。一代人杰就这般孤眠在无人处,洪凌波也是感慨万千。
想了想转身道:“雕大哥,我与杨过都是已投师门的人,纵是学了独孤前辈的绝技,也不能算是前辈的弟子。前辈奇人奇材,武功神妙莫测,却是连个后人也没有。我有心想让小秋投到独孤前辈门下,创立独孤剑派,让前辈的武功千秋万代传播下去,将来这里也好有人来拜祭一番,您说,这个想法要不要得?”
大雕转头望向小秋,显见也是开始思量。
小秋从小妈妈嘴里听来独孤求败的事迹,早已使他对这位前辈景仰至极,此次听得有望成为这位前辈的弟子,头一个念头便是有了这样英雄的师傅,那自己也一定要当个英雄的徒弟,小小的脸上竟然浮上了坚定的神色。
大雕见此,思及平素小秋的可爱,显然乐于成就此事,点点头扬声长鸣,鸣声愉悦,穿透山谷,直在这天地间盘旋。
小秋就此拜在独孤求败门下,与洪凌波一道修习独孤九剑。
大雕从剑冢中取出的利剑交给小秋使用了,本来洪凌波想交回去的,大雕拒绝了。不过,小秋既然身为独孤弟子,剑冢洪凌波也带他去拜祭了一番。在那柄剑旁的石片上刻了:剑已有人取走,后人可取重剑的字样。
两人来时尚是初春,直到在这里住了两个多月,两人食蛇胆勤练功,气力大增之后,也没遇到大雨滂沱的天气。倒是春雨贵如油,丝丝润润的细雨来过几次。直到这天大雕扯着她二人兜兜转转,行了十多里,来至南面的海边,洪凌波才知道,杨过在山洪中练剑的际遇被她跳过了。
站在海边石上,但见海水波潮汹涌,来势汹汹,只一个眨眼便扑将上来,洪凌波不禁心下惴惴。在大自然的威力下,人力几乎不用计量。她有些担心地看看小秋,这小小身体,现在就让他吃这些苦,明摆着是难为他了。
大雕带她们来到此处,心知洪凌波知道怎样练功,便站在一旁没有动作。哪知她回头张望,脸色凄惶,只道她怕了,心头火起,展翅一拍,直直将她拍飞在迎面的海潮中。
洪凌波一惊,气得想要大骂,刚刚张口便吞了两口海水。只觉四面八方,全是巨力轰至,忙运起力气,一掌拍向迎来的潮头。等这股海潮退尽,方才换过一口气。没等她将心里的怨念发泄出来,海潮又来,她只得再次运气,与潮水抗衡。她比之杨过占了一个便宜,那就是九阳内力可以源源不绝运转,远比杨过初至时的困难轻松。
她只换过两息,旁边小秋也被拍下水来。她有心过去看护,大雕扬起一股劲风,牵起一股潮头照她狠狠砸下,大惊之后她只得老老实实待在这边。等到习惯潮头的来势后她也放松下来,猛然又想到刚才大雕可以将潮头牵引为自己所用,心有所感,运走太极剑势,初始触水即散,她也不急,引不动便一掌拍出,稍有恢复又慢慢去试,渐渐竟觉出一些借势运势的窍门,心下大喜。
小秋也在海潮中挣扎,若说他不怕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决心要做一个英雄的徒弟,也知道有小妈妈雕伯伯在自己不会有事,但这轰隆隆如打雷般的海潮对他一个从未见过大海的小孩子来说,实在是可怖至极的。练熟了的剑招也零乱起来,拦不住潮头时便憋气运起全身力量对抗。被击退后不等他恢复,大雕又是一股大力将他托到潮头前。如此反复数次,心中的惊惶也渐渐平定,剑招也开始有模有样起来。
两只小虎远远地只在潮头尽处嬉闹,不敢靠近,倒也是,它们不会游泳。
如此,每日海潮至时二人便在潮头中练功,余下的时间便是进行对抗赛。两只小虎纯属捣乱,一时与小秋同仇敌忾,共同扑向大雕,一时又乘洪凌波不备,转身向她袭来,再或者借着大雕的扇力对小秋落井下石,倒是将洪凌波与小秋应变突发事件的能力大大提升。
一日复一日,在海潮中四面八方的攻击中洪凌波悟到了独孤九剑的精要。剑分九式,却是各起一个方向,随后几招又封住对方来势,逼得对方的出招只能遵照那一个方向来袭,既已锁定对方来势,再破便很容易。就如在潮水中,一式剑法使完最后只余得那一股潮水能涌进来。只是,这样就要求剑法出招要快,时机要巧,一旦有成,无敌不难。
太极却是借力打力,借对方为我所用。兴起的洪凌波不停地试验心中所想,牵住一股潮水去轰击来袭的潮水,实在是很有趣的事。小秋在旁看得有趣,也有样学样,两人竟然互别苗头,牵起潮水互击,玩得不亦乐乎。
寒来暑往,如隙岁月悄然流过。两人内力日见大成,到后来随手牵起的潮水轰出,震耳隆声竟然赶超潮声。剑招也日走精熟,任潮水八方涌来,二人皆能护得周身不湿,再将潮头一剑挑退。
算算时间,已是三个春秋过去,再想到自己功夫有成,离杨过来此的日子大约也不甚远,洪凌波起了离去的心思。
第 19 章
三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两只小老虎长成了威风凛凛的大老虎,闪躲腾挪,虎跃龙腾,雄武健壮得很。小秋也像灌了水的豆芽,个子猛了劲的长,几乎与洪凌波比肩。好在他潜心习武,骨骼长得匀称,倒不显单薄,成了一个极为俊美的小少年。洪凌波相比前世,身高也长了不少。也可能是因了长期服食怪蛇蛇胆,要么就是古墓心法养颜,这二人镇日被海风吹,肤色倒未变差,仍是娇嫩白皙。若他俩一般走出去,任谁见了也得赞声长得好。
两人临行时,又去独孤求败墓前拜祭了一番,方才上路,留下大雕在此等候杨过的到来。
出来第一件事,自然便是回谷探望李莫愁等人。许是自觉武功大成,洪凌波心态轻松不少,镇日仰天躺在嘴好甜背上,任它快慢,总不掉下来。小秋倒是摸着洪凌波新买给他的笛子,爱不释手,盘膝坐好,任由心好坏负着他来去,自顾吹着自己喜欢的曲子。
两人也不住店,干粮尽了便去买些,夜里宿在树上,两只老虎在树下守夜,虽说冬日寒冷,他们倒也不觉得,若有雪天便寻个没人的破庙暂住一下。
饶是二人拣了行人稀少的路行,也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尤其他两个与别人不同的骑虎法,更是引人眼球。人传人,口传口,都说有两头的奇怪的老虎不用人牵,坐上去也不会掉下来,却不知这是古墓派的功夫,便是一根晃动的细绳,他俩也安坐如山。消息一传出去。别人尚且不提,这丐帮却是反应极快,洪林几个放出寻找洪凌波的消息已已有两年多了。
若是放在后世,丐帮绝对是媒体中的老大。这二人露相不多久,便教安庆府的洪林几个得了消息。哥几个一碰头,便确定这两只老虎是嘴好甜心好坏两个。头一件事便是快些催洪凌波回来,手里的摊子越来越大,有些东西积压在手里不知怎么处理,急等她来支招。
这日路过一个小镇,小秋在镇外等候,洪凌波自去镇里采买东西。刚刚转到镇里的街上,便有一个叫花子拦住了她,问道:“姑娘可是姓洪?”
洪凌波诧异丐帮这么快就得知她的身份,但想及丐帮对她不至有恶意,洪林几个丐帮弟子这几年来想必也为她奔波不少,便和气地问道:“正是,这位大哥有什么事找我?”
叫花子暗想,这姑娘长得这般好看,说话又客气,不像传说中的凶恶啊,怎地南边的兄弟都说她凶巴巴的。他却不知当日洪七公坏她事后,她气得都给洪七公当老娘了。这事别人知道却不好传,尤其是洪七公的徒子徒孙。
“安庆府洪舵主传来话说,南边事务繁忙,有许多难处要洪姑娘急去处理,请洪姑娘尽快南下。”
“洪舵主?不是洪林那小子吧?”
乖乖,管洪舵主叫小子,看来这姑娘还是有脾气的。“正是洪林舵主。”
洪凌波想到当日叫人缠着她的那个混小子,有点想不通他怎么突然麻雀变凤凰,这么快的功夫就升到舵主了。“三年前他还是一袋弟子呢,怎地这会当了舵主了?”
“姑娘有所不知,洪舵主带着本帮弟子救济了不少穷人,在当地口碑甚好。黄帮主看他年轻有为,就提他做了舵主。”
向来只有个别人救济叫花子,几时叫花子也开时救济别人了?他哪来的钱?还不是羊毛出在我身上。洪凌波暗思,这钱也不知道怎么管的,怎么会跑到洪林手里。不过好歹是做了好事,只是不要胡花海花就好,看来这南方还真得尽快去。万一这小子觉得分舵主不过瘾,又大把撒钱想买个更大的官,那我岂不是白白给他出力了。她也不想想洪林几个帮了她多大的忙,她要的那些东西,要求做的那些事,人家可是一样不拉地帮她实施到底。
“我知道了,谢谢这位大哥,还请你带个话,告诉他我接到师傅就去找他。”想了想让人家白白递话不好,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子,“这点钱大哥拿去买酒喝,改日您若到了安庆,我请您喝上品酒。”
她嘴甜惯了,随口开个空头支票,却不想让别人心里好生欢喜。上品啊,上品美酒,那可是连洪老帮主都抢着喝的好酒。到后来这叫花子硬是接了个任务去了安庆府,只是那时的洪凌波已经乔迁新居了。不过丐帮兄弟还是够义气,听说是洪凌波许的,硬是给他搞了一坛子。
出了镇上,洪凌波对小秋道:“你洪林大哥找咱们呢,这小子,当了分舵主了,催着咱们过去。”
虽说分开有三年,但是对洪林几个小秋记忆犹新,“洪林哥真能干。”这是小秋的感想。
“能干不能干的,倒是能花钱。”洪凌波仍是对钱念念不忘。“早些回去接了你师祖咱们也好早点赶过去。”
应了一声小秋接过洪凌波的包袱背在身上,洪凌波照样倒在嘴好甜的背上。“小秋,吹首曲子给小嘴小心听吧,省得它们无聊。”
小秋嘻嘻一笑:“小妈妈想听曲子了就拿小嘴小心说事。”
洪凌波假作哀叹:“唉,儿子大了,不听话了。”
小秋看着洪凌波作怪,呵呵笑道:“小秋哪有不听话,小妈妈想听哪一支曲子。”
洪凌波懒懒道:“沧海一声笑吧,咱们也可以笑傲江湖了。”
白云悠悠,洪凌波惬意地单手打拍,合着小秋的笛声轻轻哼唱。“……浮沉随浪记今朝……”
小秋天赋高,学词学曲上手极快。但是他最喜欢的却是狼爱上羊那首歌,十岁的小小少年并不能理解那种能够打破世俗的爱情有多么伟大,他只是觉得狼不去吃掉小羊已经很奇怪,反而会爱上小羊,想想一只狼跟一只羊在一起,真得很好玩。一曲吹毕,不待洪凌波答话,自将曲子转了过来。
洪凌波打拍子的手停顿了一下,也跟着转了过来,照旧哼唱不止。他俩悠闲,两只老虎却是健步如飞,没几日的功夫赶回了谷里。
一进谷她便大喊大叫,只是等她喊过半晌,谷里也没奔出半个人来。心倏地一沉,抛下小秋足不点地向着谷里飞奔。
撞开李莫愁的屋门,屋里冷清清的,桌上浮着一层灰,显见这屋子已有不少日子没住人了。再打开陆无双的,也是一样。小秋随后也飞了回来,看到谷里没人也很惊异。但是他显然要比洪凌波冷静,马上就发现师祖茶壶下扣着一封信,走过去抽出来一看,是李莫愁留给洪凌波的。“小妈妈,你看。”
洪凌波打开一看,这才放下心来。信是李莫愁亲笔所书,大意是张一氓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叔叔要过五十大寿了,他要回去祝寿,又邀请李莫愁师徒二人同行。念及张一氓对她们多有照应,理应前去贺寿,来回大约得有几月功夫。若是洪凌波在这期间归来,前来找寻她们即可。下面可能是张一氓的字迹,留有路线及寻找方法。
洪凌波看得好笑,一个是要带媳